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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殷爵没下来吃饭，曲黎一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烦了，没好气道：“看什么看？”
“你和殷爵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曲黎邪笑。
“什么勾搭，会不会说话？我和他就是普通老板和雇员的关系。”
曲黎：“你当我瞎啊，普通老板和雇员会抱在一起亲吻？”
我心头一拧。“你想多了，不过就是看了他的身体，他亲回来而已。这老板真是抠门出新境界了，天上地下独一份。”
曲黎眼神古怪的看着，可能觉得我们都不正常吧？但是这里的又有谁正常呢？
我挑眉看着他。“我也看了你的身体，怎么？你也想亲回来？”
曲黎面容扭曲。“这是什么神逻辑？我宁愿去亲翡翠。”
“你什么意思，我这么青春可爱的美女还不如一条蛇？”我很想抽他，虽然我一点也不想亲他，但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曲黎：“我家翡翠可是数一数二的蛇美人。”
“我都忘了，不正常那个是你。”我一拍脑门，我今天真是秀逗了。
“说真的，你和殷爵到底怎么回事？”曲黎突然认真起来。
“没什么啊？就那样呗。”我故作无所谓。
“算了，真搞不懂你们。”曲黎叹气。
何止是他搞不懂，我自己也搞不懂好吧。情场失意，但我也不是水做的林妹妹。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
张倩上次从事务所离开后，对殷爵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白天忙于工作，没有时间去想。晚上回去之后总会想起，觉得寒毛直竖。
这天她又加班了，到了小区楼下，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小区里静悄悄的，大半人都睡了。只有零星几处灯光，证明主人家还没睡。
楼道里黑漆漆的，张倩用手机照明。楼道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也没人找物管来修一修。张倩穿着一双高跟鞋，在夜晚的楼道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进楼道之后，张倩就觉得似乎有人跟着她。她不敢回头去看，只是停下来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楼道中属于她的脚步声停下来之后，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张倩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幸好这时她已经来到电梯门口。她按了一下按钮，电梯门打开，柔和的灯光驱散她身上的寒意。她笑笑，觉得自己最近精神太过紧绷。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很快到了她所住的楼层。这时电梯内的灯突然灭了，张倩吓了一跳，差点叫了出来。幸好，很快又恢复正常，电梯门缓缓打开。
张倩赶紧从电梯内走出来，在电梯门合上瞬间，她眼角余光看到应该空空的电梯内，似乎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张倩吓得脸都白了，因为光线不好，她也没看清楚，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是她眼花了。
张倩匆匆往住的地方赶，手中紧紧握着我给她的符箓。很快她到了门口，抖着手找出钥匙将门打开。
“啊——”将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张倩被吓得惊叫出声。
站在门后的人是梦游的敏敏，等张倩看清时，客厅内的灯亮了起来。李阿姨披着外套，睡眼惺忪地从屋内走了出来。“怎么了？”
“没事，被敏敏吓了一跳。”张倩手放在胸口，额头上都是汗。
“唉——”李阿姨叹息一声，不好意思笑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把你吵醒了，我才应该道歉。”张倩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这时客厅内的灯闪了闪，像是接触不良一样。张倩僵住，她感觉到手中的符箓烫了起来，而梦游的敏敏正在向她靠近。张倩鞋都来不及换，匆匆上前拉着李阿姨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
“你这是怎么了？”李阿姨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李阿姨你呆在这别动，来不急解释了。”张倩说着拿出手机，赶紧给我打了电话。
这时我还没睡，满脑子是白天发生的事，我根本睡不着。电话一响，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姐，怎么办？你给我的符箓发烫了，敏敏好像有些不对劲。”张倩的声音很惊恐，明显受到不小的惊吓。
“我这就赶过去，你别怕啊，沙沙沙——”我话还没说完，电话中就没了声音。
我套上大衣，拿起护身的东西就匆忙下楼。这时候事务所外面也打不到车，我只能找万奕载我过去。等我们的车驶出事务所，大门缓缓合上。
事务所二楼一道身影站在窗边，眼神深沉地盯着远去的车灯。
“某人被抛弃了啊，以前田宁宁一有事，首先想到的可是你啊。”曲黎也被吵醒，披着衣服出现在殷爵身后。
“看来你身体好了啊。”殷爵冷冷撇向他。
“我现在还虚弱得很，你不用跟去看看？”曲黎说着，看向窗外。
殷爵：“有万奕在，出不了什么事。”
曲黎：“是吗？”
殷爵不理他，沉着脸回房。
曲黎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疑惑不解喃喃着：“奇怪，这两人到底怎么了。”
……
张倩的电话被强行掐断，她惴惴不安地盯着门口。一头雾水的李阿姨，多少知道不对劲了。“张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敏敏有些不对劲。”张倩说着，拿出驱邪符。“这是一张驱邪符，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发烫，敏敏靠近我时，符箓发烫了。但是之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什么？”李阿姨惊讶，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女儿有问题。“敏敏这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的，李阿姨你相信我。我已经通知我姐了，等她来了一定有办法解决。”张倩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李阿姨担心自己女儿，说什么也要出去看着敏敏，张倩极力阻止。这时，张倩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她还什么都没做，电话就自己接通了。
手机中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你们躲不住的，嘻嘻嘻——” 阴债嫁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