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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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暮凉迷糊的醒来,他微微眯眼,待刺眼的灯光适应了之后,他才睁开了眼。
护士见他醒了,欣喜的冲着坐在椅子上打盹的顾权道:“顾老爷,顾二少醒来了。”
顾权被叫醒,听到护士说醒了,立马站起身。一时眼前一白,有些站不住稳。
护士伸手扶住了顾权,顾权适应后,欣喜的说道:“真的醒了?”
“醒了!”护士再次笑着说道,扶着顾权到了顾暮凉的病床前。
顾暮凉脑海里闪过太多画面,他记起了曾经,记得了他与陌夏的过往。那些青涩懵懂无知的事,一一从他脑海里飘过。
五年前他失忆了,所有人都说陌清婉是他的女朋友,处了几年的秘密女友,现在想来真的好笑。
他记得所有,却唯独忘了她。
陌夏,他深爱的女孩,从未变过。
“小兔崽子,你感觉怎么样?”顾权走至床边,看着直直躺着却没反应的顾暮凉,皱了皱眉有担忧的询问道。
顾暮凉直起身,他机械的转头看向顾权,他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他是担心他的。而他给他的所有,都是累赘,他也负担不起。
“父亲,我想跟你谈谈。”顾暮凉从顾权身上移开目光,沉声道。
顾权皱了皱眉,他落座椅子上,拄着拐杖,摆着一张脸,沉声道:“你说!”
“我希望你可以认可陌夏。这是我目前唯一所希望的。”顾暮凉神情淡淡,沉声道。
顾权拧眉,他真不知道陌夏那个狐媚子有什么好,瘦不拉几屁股小,一看就是不好生养的。何况臭名远扬,坐过牢当过小姐,而且还撞死了顾艾。
“小兔崽子,我不管你跟那个女人是怎么一个情况,但是让我承认陌夏是我顾家的媳妇,绝不可能。”顾权沉声道。
“父亲,你真希望我跟着我外公姓?当年母亲跳楼自杀,外公已经将我和母亲的户籍单独列出。外公有意让我接受牧家事业。我想,我应该回美国了。”顾暮凉神情淡淡的说道。
顾权不禁握紧了拐杖,怒气布满了面容。他略含愠怒的说道:“顾暮凉,你敢?老子是少你吃穿了,还是少你钱花了。牧家有什么好?一群傻吊,典型暴发户,还得跟一群堂兄表兄争家产。顾家从民国期到现在,在暮城屹立不倒,所拥有的财富可以挥霍好几代。老子那些字画,瓷器,良玉以及公司,股份,都是你的。你别跟老子作死!”
顾权只差跳脚,这些年牧家跟他顾权势不两立,也从不管顾家的事,但他隐隐约约觉得顾暮凉跟牧家有联系。
“我只想要一个能容纳我和陌夏的地方。我尊你是父亲,这才与你商量,仅此而已。”顾暮凉十分凉薄的说道。
顾权脸一沉,他想留住自己的儿子,想让他百年后为他送终。若是不在他的眼皮底子下,他怎么能安心。暮凉妈也不会原谅他的。
他有些心累,看了他半响,叹息道:“这样吧!你娶一房贤良淑德的女人做妻子,至于陌夏。你偷着来也好,暗的养着也行。这样你看,怎么样!”
顾暮凉斜睨了一眼,寡淡的说道:“现今已不是旧社会,不提创一妻一妾制。还请父亲慎言。”
“……”顾权瞪眼,这个也不信,那个也不行,到底想怎样?
“母亲也希望我能顺从心意。”顾暮凉再次淡淡开口。
顾权一愣,心里很不是滋味。
顾暮凉的母亲叫牧冰儿,是个很温柔恬静的女孩。与她结婚,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在父亲强逼下,他娶了她。婚后,他一度认为他和牧冰儿会一直这般相濡以沫下去。
当时多年不见的何曼月领着顾暮靳来找他,也不知怎么的就鬼迷心窍了。
而他的妻子因无法接受他的出轨,从阳台跳了下去。那年他的儿子,顾暮凉才九岁。
他的事业太大,他需要一个妻子来照顾家庭,他娶了何曼月,而他的儿子离他越来越远。
人老了,往事总会浮现,也会时不时去追忆过往,其实那段他和牧冰儿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过得最舒心最幸福的时光。
顾权看向顾暮凉,他儿子的长相多多少少遗留牧冰儿的影子。想起亡妻,他一时心生悲凉。
他心下一叹,沉声道:“我会找人算日子,到时候通知你。婚礼所有的开销老子承担,老子绝不会让牧家插手的。”
“我希望这个月。”顾暮凉看向顾权,沉声道。
顾权微楞了一下,点了头。行吧!自己挑的媳妇,爱怎么来怎么来吧!他起身转身走向门口,然而儿子的一句话让他有些绷不住。
“爸,谢谢!”
顾权出了门,看到陌夏靠着长椅,睡着了。他这人对长得美的人反感不起来,何况陌夏马上就会成为他儿媳妇。
想到这里,顾权又心叹一声。这边儿子稳住了,家里的母子俩又要跟他闹了。
顾暮凉起身,他出了病房,就看到陌夏睡在长廊的椅子上。这么冷的天,她就不怕被冻感冒?
他伸手将披在身上的外套为她轻柔的盖上,他缓缓的蹲下身子,凝视着她。
五年了,这张脸以一种模糊的状态存在他的世界里。他的梦里全是她的身影,一幕又一幕。
他庆幸自己回了暮城,庆幸自己在见到她的相片时,毫无犹豫的从向葵手里接了手术。
相爱的两个人冥冥之中就能走到一起,这一刻他开始相信。
他伸手将她荡在额前的发丝拢到耳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思绪再次飘远。
“顾暮凉,我好无聊。”
图书馆内,陌夏捧着一本历史史记,闲闲的翻看着,闷闷的说道。
顾暮凉微抬眼,睨了一眼她,沉声道:“莫吵!”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你看的这些东西,我为什么要看。”陌夏嘟嘴不满的说道。
“文化差异会导致双方无共同言语。”顾暮凉垂眼清冷的看口道,再次沉浸在书海里。
“……”陌夏抽了抽嘴角,趴在书桌上。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而陌夏无聊的拿着书,趴着睡着了。
顾暮凉合上书,他抬眼看向用书挡着脸的陌夏,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拿过覆盖在她头上的历史史记。
然而所看那页,所写下来的娟秀小字,让顾暮凉皱了皱眉。
‘坐庭春欲晚,暮夕夏陌凉。’
顾暮凉不禁勾唇,五字成诗,确定不是凑的字?
陌夏迷糊的抓了抓,感觉不到放在头上的书本,睁开眼看向他。
见他提笔写了什么,慌忙伸手扯过她的那本历史史记,只见她所做的诗句后,加上了一句‘琴瑟起,春暖夏凉,奈何今年冬如夏,暮琼陌人来。’
“什么意思?”陌夏拧眉,猜不透这句话的含义。
“只需意境,莫深究。”顾暮凉拿起看完的书,走向柜台。
陌夏撇嘴,抱起书紧跟上他,像极了小媳妇。
顾暮凉出了图书馆,陌夏紧跟着,小心翼翼的睨了一眼他,低低的说道:“顾暮凉,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了?”
“所以呢?”顾暮凉睨了一眼陌夏,不解的反问。
“你看看人家小情侣都干些什么?在看看我们都干了些什么?”陌夏急眼道。
“干了什么?”顾暮凉脚步一顿,他转眼看向陌夏,拧着好看的剑眉,不明所以的说道。
陌夏抬眼看向顾暮凉,见他表情十分严肃,不由的吞了吞口水道:“我,我……”
“什么?”顾暮凉见她吞吐,心中猜测,面上依旧一副面瘫脸。
“就是那个,那个啊!你懂吗?”陌夏不能在直白的暗示道,见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不禁尴尬的撇开眼。
“说人话!”顾暮凉不懂,他实在捉摸不透陌夏心思,蹙眉更紧。
“我要那个,就是那个……”陌夏红着脸,手指一指,指了指对面被男人抵在树上亲吻的女人,很窘迫。
顾暮凉顺着陌夏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定格了一秒,转开眼迈步,淡淡道:“有伤风化。”
“……”陌夏面上的窘迫因顾暮凉的话荡然无存。她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陌夏闷闷的跟着顾暮凉,两人一前一后,忽然顾暮凉停下脚步,陌夏‘呯’的一声撞到了他健长挺直的背。
“啊……”陌夏疼的惊呼,伸手捂住被撞疼的鼻子。
顾暮凉侧身看向她,见她捂着鼻子紧皱着一张脸,他微微附身与她平视,伸手伸向她,蹙眉道:“流鼻血了?”
“恩恩……”陌夏猛地点点头,瞪大的眼眸转悠了一圈。
“我看看!”顾暮凉皱了皱眉,将陌夏握住鼻子的手给拿来,然而……
挺立的鼻子毫发无伤,顾暮凉蹙眉,陌夏不禁眉眼一弯,探头‘啵’的一下,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顾暮凉一愣,白皙的俊脸因她的举动,泛着潮红。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陌夏十分傲娇的说道,丝毫未有一丝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顾暮凉从回忆里回神,他垂眼看向她,伸手轻柔的拨动着她的发丝,微微垂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上。
陌夏醒来的时候,感觉周身很温暖,而且她嗅到很清新的皂角香的味道。她微眯着眼,慵懒的伸长了手,然而她无法两手舒展开来。
她睁开眼,入眼的是她被他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而她因近距离靠近他,不由的呼吸一窒息。
这俊脸与她的距离只有0.01公分,怎么办?
陌夏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不对!她在做什么?
陌夏理智回归,顾暮凉不是受伤了吗?她怎么和他躺在一起?
天哪!难道她已经饥不择食的晚上梦游爬上了他的床?
陌夏启动了自黑模式,而顾暮凉感觉到异样,睁开眼看向她,见她表情反复无常,不由的皱眉。
“想什么?”
清雅无尘的声线含着慵懒味道,低低说道。那流动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缱绻缠-绵般撩过她的心,酥酥麻麻的,格外让人无措。
“我……”陌夏抬眼正视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徒然无声。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太过清亮,好似陨落而下的流星。她深深地被他吸引,已泥足深陷。
顾暮凉凝视着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美如昨日星辰,瞳孔中倒影着他的模样,好似他承载了她的全世界。
那刻顾暮凉感受到左心房,扑扑的跳动声,以一秒的时间间隔跳动着。
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向已窥想已久的地方。
两唇相贴,让两人都不由的战栗。
顾暮凉细细的吻着她的唇-瓣,好似在临摹一副美不胜收的画作。由浅到深,由轻描到浓抹。
他吻的深入,吻得情深,好似要将多年的遗憾全数填补。
陌夏不知道他怎么了,长达一分钟的细吻,已经让她很懵了。
然而他抛开了她的贝-齿,强势的攻城掠夺,清扫着属于他的阵地。
陌夏被他强势的嵌在被褥里,在他的身下意乱情迷。
牧逸之拎着水果走进了顾暮凉的病房,他一看这画面,惊怪的转身道:“哎呀!老清早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这么光明正大胡搞,让对门的小朋友好羞涩!”
陌夏心一跳,慌忙推了推了他,红着脸,满是懊恼。
顾暮凉有些不悦拧眉,他淡定的起身,从容不迫的整了整有些皱的衣服,沉声道:“来做什么?”
陌夏飞快的从床上起来,她红着脸极快的出了病房,极怕被牧逸之打趣。
牧逸之耸了耸肩,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散漫坐下掏了一只烟,点上火淡淡道:“这不是听说你出车祸了?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看完了,走!”顾暮凉冷然的脸一沉,沉声道。
“真是冷漠无情,好歹我和你关系匪浅,你要不要对我冷鼻子冷脸的?喔~你是在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牧逸之暧-昧的看着顾暮凉,耍耍嘴皮子。
“不想找死,就滚!”顾暮凉走至一旁,脱了身上的病服,换上他的衬衫,套上毛衣。
“那么急的出院做什么?”牧逸之见他换衣服,玩味的勾唇轻笑道。
“说重点!”顾暮凉再次皱了皱眉,沉声道。
牧逸之伸了一个懒腰,淡淡道:“你哥那批货已经查到交易地点,时间定在晚上八点,走水路,有人从码头接应。”
“匿名将这个消息传讯给公安,是时候让我哥吃点苦头了!”顾暮凉扣上手腕上的纽扣,冷漠开口道。
“我怎么感觉在公报私仇?你确定不是因为顾暮靳开车撞了你?”牧逸之笑的及其邪魅的说。
“多事!”顾暮凉冷睨了一眼牧逸之,撇开眼沉声道。
顾暮凉出了病房去找了院长,向院长申请了长达一个半月的婚假及病假。院子那个痛心疾首,看着顾暮凉确实被缝了几针的后脑,只能忍痛准了假期。
顾暮凉出了院长办公室,回病房时就看到了在门口的陌清婉,他凛然的面容微微一沉,淡漠的眼神一闪厌恶。
他本不讨厌陌清婉,可他已经记起旧事,对于他冒充他女朋友这种卑劣的手段,他表示很厌恶。
陌清婉见顾暮凉出现,欣喜的跑向他,柔声道:“暮凉,你好点了吗?昨天你被送进医院,我可吓死了!”
那张巧笑柔美的面容让顾暮凉深深地蹙眉,明明有一颗与面容相反的心,却装的继无辜善良,他不懂!她那么接近他,意欲何为。
陌清婉见他沉默,为了彰显自己贤惠,她将手里拎着煲汤递到他的眼前,沉声道:“这是我给你煲的汤,你当动了刀,不能吃太油腻的。这汤……”
顾暮凉垂眼看向她手中煲汤,他伸手接过,在她震惊欣喜的时候,他转身将它丢在垃圾桶,寡淡的说道:“别浪费时间,不需要。”
“暮凉~”陌清婉错愕,她何时那么难堪过?
顾暮凉没多看陌清婉一眼,迈步往外走去,牧逸之靠着门栏的看着顾暮凉扔保温瓶的画面,不禁吹了一个口哨,勾唇邪黠道:“第一名媛啊~啧啧,看来真的很让小暮暮讨厌呢!”
陌清婉脸色惨白,不!不可能的。即使不喜欢她,他依旧会保持疏离有礼的姿态,可刚才他直接的表态,甚至扔了她给他的煲汤,难道他……
他记起来了?
陌夏买了早饭,急匆匆往住院部跑,为注意前头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她慌忙说道:“对不起!”
“没事!”
熟悉的声音让陌夏抬眼看向的他,惊讶的张了张嘴道:“你……”
“出院了!回家了!”顾暮凉见她吃惊,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冷的手包裹在他的手里,塞进了大衣里。
顾暮凉拉着陌夏上了车,顾暮凉正准备开车,就被出来的牧逸之抢走了钥匙。
“你有伤在身,不易开车。”
顾暮凉皱了皱眉,这家伙跟快牛皮糖似的,老缠着他做什么?
陌夏下了车,见两人僵持着,拉了拉顾暮凉的袖子,仰着笑道:“就让他送我们回去吧!”
顾暮凉拧了一下眉,牵住陌夏的手上了后车位。
陌夏买了早饭,是十分清淡的白米粥,她将温热的递给他,笑着道:“吃吧!吃点暖暖胃。”
顾暮凉深深地拧眉,没有说什么,伸手接过,十分优雅的吃着。
牧逸之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小举动,不由得勾唇。他记得顾暮凉这厮毛病特别多的啊!比方说吃饭自备餐具,比方说用餐前必定用热毛巾插手,比方说最讨厌喝粥。
他不禁勾唇,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啧啧啧~暮凉啊~自家的老婆跟豪门名媛不能比的哈?你说是吧!”
顾暮凉冷扫了一眼前头看车的牧逸之,满满的警告。
“什么意思?”陌夏皱了皱眉,不懂牧逸之话里有话。
“刚才啊!陌清婉给暮凉送煲汤,暮凉当着陌清婉的面给扔进了垃圾桶,陌清婉都傻眼了。陌夏妹子,你说你老公是不是很不近人情?啧啧啧~当时陌清婉的脸色可难看了!”
牧逸之这么说,也是为了帮顾暮凉这闷-骚,你光做不说,谁知道?他嘴碎的说几句,说不定顾暮凉的形象会在陌夏印象里高大不少。
陌夏一愣,顾暮凉不像是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吧?奇了怪了!
不过她再觉得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呢?可惜当时她不在,在的话免不了讽刺几句。
牧逸之把顾暮凉和陌夏送回了家,陌夏进了屋后还没站稳脚,就被顾暮凉横抱起了陌夏往楼上走。
陌夏心跳了一下,圈着顾暮凉的脖子,仰着头看着他。
这不是又得……
她吞了吞口水,在顾暮凉将她放在床上后,她拉住他,磕盼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顾暮凉,你有伤在身,不适合剧烈运动,请克制。”
顾暮凉眼眸又幽深了几分,他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道:“想你了!”
“……”陌夏眼角一抽,想她了?拜托,她就在他面前,他想个毛。
“身体想!”顾暮凉见她无语,再次一本正经的说道。
陌夏差点咋舌,她吞吐吞口水,心慌慌的说道:“白天,白天啊!”
“又不是第一次在白天,没事!”顾暮凉也不废话,他太想要她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喧着,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实质性-感受她。
他想跟她融为一体,来慰藉他那刻惶惶不安的心。
陌夏有种被调戏的错觉,可明明面前人还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的话已经颠覆了她的世界观,能将欲望说的那么直白的,唯有顾暮凉。
顾暮凉俯身将陌夏抵在床头板,在她张嘴的时,擒住了她的唇。
又是缠-绵悱恻吻,吻的陌夏意乱情迷,吻得陌夏心花怒放。
人就是那奇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比任何人都诚实。
然而让陌夏极为惊恐的是,顾暮凉抱着起她,走向浴室。
“顾暮凉,你疯了啊!”陌夏尖锐的嗓子,十分惊恐的说道。
“嘘~别说话!”
隔着透明的浴室门,能依稀的看到相交相缠的两个人,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支离破碎的轻哼呻-吟声。
陌夏真的要被顾暮凉折磨疯了,她喊破嗓子,连哭带求的让顾暮凉别折腾了,奈何某人意犹未尽,使劲的想榨干她。
“你够了!”陌夏气若游丝的般的说道,全身已经累得动弹不得。
“不够!”
“疯了!离婚!”陌夏实在忍不了顾暮凉这般折腾,她现在酸痛不已,动一下都没了力气。
顾暮凉怜爱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惹得陌夏面红耳赤。她气得骂道:“没羞没躁!”
“嗯哼?是这样吗?还是这样!”顾暮凉深邃的眼眸一闪笑意,低哑的声音低低的道。
“……”
一脸几天,顾暮凉和陌夏窝在家里,陌夏每天两眼一睁,没休止的被顾暮凉疼爱着。两眼一番,在梦里无休止的被顾暮凉给折磨着。
不但一点也脸色红润,反而添了重重的黑眼圈。
陌夏看到顾暮凉,就脊背发凉,两腿哆嗦的走不动路。就像此时,他人模人样的在她面前换衣服,在她看来,一点也不赏心悦目,反而开始惶惶不安。
顾暮凉换了衣服,转眼看向她,见她愣愣,迈步走向她。
“你别过来!呜呜呜~我全身疼,下面疼,没法子给你折腾了!”
顾暮凉不禁勾唇,清咳了一声道:“嗯哼?全身都疼?那个地方也疼?”
陌夏十分激动的点了点头,心下腹诽:“别折腾了,痛并爽着,太痛苦了!”
顾暮凉及其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好吧!我不折腾了,你休息吧!”
陌夏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得到承诺,仿佛压着她踹不过气来的石头徒然消息了。她毫无压力的仰躺在床上,心想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我出去一趟,可能回来会晚一些。”顾暮凉见她如释重负,特有人情味的说道。
“嗯!”
顾暮凉出了门开车去了顾家,上了游览车去了住宅区。
顾权见顾暮凉回来,让人准备碗筷,顾暮凉没有拒绝,陪着顾权吃完午饭。
无事不登三宝殿,顾权自然是知道顾暮凉的用意,他将管家列出来的宾客名单递给顾暮凉沉声道:“你看怎么样?”
顾暮凉看了随便翻看了一眼宾客名单,递还给了顾权,沉声道:“您拿主意就行。”
“场地设在在对清水湾,你看怎么样?”顾权自是喜欢自己儿子办的风光,尽管儿媳妇的名声有些臭,但依旧挡不住他要大办的心。
“让婚庆公司联系我,我想提一些要求与场内布置。”顾暮凉沉声道。
“你自己拿主意吧!”
这时佣人急急地跑来,在顾权耳朵旁嘀咕了几句,顿时脸色一变。他恼怒站起身,拨了顾暮靳的电话,始终未见顾暮靳接电话。
顾暮凉心知肚明,想必是前几天的毒品抓包了,顾暮靳被逮捕进了公安局进行调查。
“曼月,曼月……”顾权气恼的不已,冲着楼上何曼月喊道。
何曼月下了楼,一脸不明的说道:“怎么了?”
“看你教的好儿子?公安局的人都找上门来了,顾暮靳这混账走私贩卖毒品,你瞧瞧你教了什么混账。”顾权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说道。
做什么不好,要贩卖毒品。他们顾家世代都是马背上的将军,护国护民的英雄,顾暮靳简直败坏他们顾家名声,丢老祖宗的脸。
“怎么可能?不会的,暮靳不会做这种事的。”何曼月一脸震惊,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怎么不可能?警察在外面,要求彻查里里外外。”顾权没好气的说道。
“老爷,你一定要救救暮靳,他肯定被警察逮捕关进了监狱,你快给警察局局长打电话,放了暮靳。”何曼月沉声道。
顾权瞪了一眼何曼月,只好看向顾慕凉,赔着笑脸道:“暮凉,你看要不让你舅舅放了暮靳。怎么说也是一家亲。”
顾暮凉双-腿交叠坐于沙发上,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没听进去顾权的话。
何曼月不由的心生幽怨,见顾权给她使眼色,她心下更加恼怒。
她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着道:“暮凉,你就跟你舅舅说说,你舅舅肯定卖你这个面子。”
顾暮凉淡淡的抬眼,睨了一眼何曼月沉声道:“这恐怕不是我说的算,我很久没跟舅舅联系了!”
“……”
顾权和何曼月相当的尴尬,相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给你媳妇一百万的见面礼,奉茶的时候我包红包里,你看怎么样?”顾权试探的说道道。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行吧!我试试吧!”
那语气太欠揍,太轻蔑,让顾权有些绷不住的拉下了脸。
顾权心里那个气啊!小兔崽子你竟胳膊肘子往外拐,小白眼狼。
顾暮凉给自家的舅舅打了电话,对方一口就答应了,可顾暮凉还装模作样的皱着眉,语气有些低,好似求了很久。
电话一挂,何曼月急急地说道:“肯让暮靳出来吗?”
顾暮凉颔首,算是回答了何曼月。很快,顾暮靳风-尘仆仆的进了顾家。
见顾暮凉也在,一时有些尴尬。
顾权气歪了,直直的跺着拐杖道:“混账东西!居然给老子赶出贩卖毒品的事,你简直丧心病狂。我们顾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你给老子滚!”
“老爷,你少说两句。暮靳可能是被陷害的,你听他解释。”何曼月拦住顾权,劝诫道。
“怎么可能?被当场抓到,还有假?”顾权气愤的挣开何曼月的手,沉声道。
顾暮靳不禁握拳,当着顾暮凉的面,被自己的父亲痛斥,顿时感到脸面无光。他垂着头,耸拉肩,沉默不语。
顾暮凉站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服,淡淡道:“父亲又何必气恼,哥犯下糊涂事想必是没有人督促劝谏。良言少,谗言多,才会听信了别人。”
顾权一愣,他蹙眉。今天这小儿子不知道怎么了?平时冷冰冰的从不插手事的,今天倒是难得!
他转眼一想,小儿子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你说的对!肯定是身边每个贤内助,才着了人道的。”
何曼月听顾权的意思是要给自己的儿子选妻,心下一乐。
顾权一直知道顾暮靳跟龙真真处对象,他一开始就很同意。毕竟龙真真的父亲在黑白两道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从商很多年了。
“明天我就去龙家说亲,早点将你跟龙真真的婚事定下来。免得你乱搞一通,害人害己。”顾权看向顾暮靳,见他跟个懦夫一样,耸拉着头,对顾暮靳可算是失望透顶。
“爸,我不想娶龙真真。”顾暮靳一听要娶龙真真,不干了。他心里有陌清婉,他娶了妻,怎么跟清婉交代?
“混账!你是傻缺还是脑残?那么好的条件,你都高攀人家了!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顾权又被气到了。你说你要不喜欢,早干嘛去了?
豪门里那个不知道龙真真是顾暮靳的未婚妻。
“我不想……”
“暮靳,你看你把你爸爸气成了什么样子?龙小姐有什么不好?你就听你爸爸的!”何曼月听到顾暮靳哟又要说拒绝的话,立马沉声呵斥道。
顾暮凉勾了勾唇,一抹冷笑溢出。他走至顾暮靳的身旁,拍了拍他肩头。
顾暮凉还没走出顾家门,就听到里头一阵摔东西声音,又是一阵阵的骂声,而他不地道的勾唇,笑的邪黠。
顾暮凉去了一趟医院,在实验室里磨蹭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出了医院。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进门的时候别墅全层楼都是黑的。
顾暮凉上了楼,进了主卧室,见陌夏还睡着,他不由的一叹。
他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的很暗,这才挑出在实验室里研制的清凉膏。为了不吵醒陌夏,他携开被子的动作很我缓慢,将她上药。
陌夏感觉到疼痛的隐秘处,丝丝凉凉的,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这可为难了给她上药的顾暮凉,奈何心里很想将她怎么样,可想到这些天天天要她,她也够累的,这才忍住那股蠢蠢欲动的浴火。
陌夏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迷糊的睁开眼,而入眼的他正在……
她满是羞愤,立马拿被子遮盖住,气恼的说道:“顾暮凉,你下流!”
顾暮凉挑眉,没否认。他心情不错,笑着道:“那下流!”
“衣冠禽-兽,不要脸,没下线,没节操,怎么可以这样!”陌夏羞的挖个洞钻,她以前是真的不知道顾暮凉是这么一副德行。
“生气了?”顾暮凉见她涨红着脸,低笑的说道。
“顾暮凉,都说你清隽无双,高冷自傲,从不多看女人一样。这算什么?你怎么对得起这些词?”陌夏很羞愤。换成那个人一醒来,就看到有人往那处上药,会作何感想?
反正她脸发烫,心跳好快,整个人都因羞恼的不要不要的,而躁得慌。
“我没承认,至于别人,与我无关。”顾暮凉越发觉得陌夏红着脸可笑的不要不要的,勾唇调侃道。
“……”陌夏一脸黑线,完全对顾暮凉无言以对。
顾暮凉见她无语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亲昵的亲-吻着她的秀发,低低的说道:“别气我!你说疼,我才给你上药。”
陌夏撇了撇嘴,赌气冷哼了一声。
顾暮凉见她矫情病又犯了,亲了亲她的的脸颊,再次低低的说道:“别闹!”
陌夏不禁伸手搂住他的腰,她很享受被他捧在怀中,呵护疼-宠-。她爱极了他,因为深爱,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讨厌,也隐隐欣喜。
“亲爱的~”陌夏低喃道,蹭了蹭她的脖颈,像极了撒娇的小猫。
“怎么了?”顾暮凉顺着她的头发,低笑道。
“我饿了!”
半小时后,顾暮凉带着陌夏出了别墅,两人开车去了美食街。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年少时。
陌夏牵着顾暮凉,两人走在美食街的街道上,来往人很多,一对一对的,很热闹。
陌夏欣喜指着羊肉串道:“我要吃这个,吃这个!”
顾暮凉主动掏钱,毫不含糊。
陌夏看到酸辣粉,欣喜对顾暮凉道:“要吃这个,要吃这个!超级好吃的!”
“好!”顾暮凉笑着挑了钱,依旧一脸-宠-溺。
陌夏找了一个位置,等着老板娘将酸辣粉递上桌,而顾暮凉始终在站在一旁,皱着眉。
陌夏抬眼看向他,见他蹙眉不解说道:“坐啊!”
“脏!”顾暮凉拧着剑眉吐出一个字,依旧没有妥协要落座。
陌夏撇了撇嘴,她知道顾暮凉有些小洁癖,可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她两眼一转悠,叹道:“这么看来你的世界跟我的世界真的很不同,我喜欢的你不喜欢,你喜欢的我不喜欢。我们婚后感情一定不和睦。”
“何以见得?”顾暮凉皱了皱眉,沉声道。
“你不感同身受,怎么知道我快不快乐。我爱做的事情,爱吃的东西,你不去的尝试去做去吃,你怎么能感受到我的快乐。不能感同身受,又怎么彼此靠近?”陌夏头头是道的说道。
“我……”顾暮凉哑言了,他拧了一下眉,想了一下陌夏所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顾暮凉抽了好几张餐巾纸,擦了一下椅子,这才肯落下。
老板娘上了酸辣粉,陌夏饿的不行,动筷子吃起来。
而顾暮凉看着那一沉油腻腻的油,有种不适感徒然而生。陌夏吃了几口,见顾暮凉看着她,不望好心的将夹了一块递到顾暮凉眼前,笑着说道:“很好吃的,你吃吃看!”
“不,不……了!”顾暮凉艰难说道。他看了这东西,感觉道胃里一阵不适感。
“顾先生,感同身受!”陌夏笑的无害的说道,她只是想治治他的少爷病,那么娇贵,谁伺候的起。
顾暮凉无奈,尽管他闻不惯这种味道,但是看着她拿着希翼的眼眸啾着他,期待着他能体会她的快乐时,他内心是满满的暖意。
至少这一刻,她眼里只有他,容下不别人。
顾暮凉尝试了,尝试了陌夏喜欢的东西,结果吃惯了高档货的顾暮凉,再次进了医院。 不服来战:顾少的亿万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