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生死一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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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夏转眼看向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陌清婉,她嫣然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轻碰了酒杯淡淡道:“我的好妹妹,你能来参加的婚礼,我真的挺开心的呢!”
陌清婉脸色一白,强忍着那股要将陌夏碎尸万段的冲动,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不自然的说道:“恭喜!”
众人都知道陌清婉和现今的顾太太有理不断的纠葛,毕竟上月月底,顾太太还大闹顾二少和陌清婉的订婚典礼。
“呵呵~能得到妹妹的祝福,我和暮凉都会很高兴的。”陌夏轻笑说着,见陌清婉脸色难堪,十分畅快。
她想她的姐姐一定会开心的,不会很久!她就会将陌家踢出暮城。
那胜利的笑,十分刺眼,让陌清婉骨子里衍生的恨意在难以压抑,如果可以她想让陌夏去死。她攥紧的手松开,侧身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竟然让自己表现的很得体。
她靠近陌夏,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极低的说道:“你别得意,总有那么一天,我会将你给我的羞辱,全数奉还给你,加倍还你!”
陌夏嘴角扬起的笑更加的大,她颔首极低的说道:“你看不到这么一天的!”
陌清婉咬牙,她一定会让陌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以解心头之恨。
陌夏不解心头恨,勾唇邪黠的说道:“对了!暮凉记起以前的事了,而你……啧啧~。”
“……”陌清婉脸色惨白,整个身子因陌夏的话而僵直着。她有些站不住脚,伸手握住桌案边缘,强撑着自己不要失了态。
顾暮凉走至陌夏身边,揽住陌夏的腰,陌夏也顺从靠近他,两人就好似一对璧人,美好的让人难以移开眼。
陌清婉无脸在呆下去,陌夏的话让她崩溃,她一直以最好的形象站在顾暮凉身旁,然而某一天这个好的形象崩塌,那是多大的打击。
难怪那天她送去的煲汤,他接过不到一分钟就扔了。
陌清婉慌忙走向宴会厅的门口,急慌慌的跑了……
冯璐见此,没心情耗下去,丢下了陌威严,追着陌清婉走了。
顾暮靳见陌清婉离开,心知她不好受,他扫了一眼敬酒的顾暮凉和陌夏,心下冷笑道:“好一个贱人。”
龙真真顺着顾暮靳的目光看去,原来顾暮靳看的是陌夏,那个贱人嫁给了顾二少还不知足,不要脸的下作东西。
顾暮靳挣开龙真真的手,直径往外走,龙真真慌忙跟上,却不想被顾暮靳给呵斥道:“别跟过来。”
龙真真顿住脚步,面色难看。
陌夏喝醉了,这喝醉了就容易说胡话,比如接下来的这对话:
某个豪门小姐红着一张脸十分羡慕的看着陌夏,捧着小脸道:“顾太太,顾二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他好爱你。”
陌夏乐了,她媚眼如丝的看看身旁的顾暮凉,咯咯娇笑道:“他啊~气小!”
顾暮凉微勾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沉了一张脸。
众人不可思议,顾太太好不做作,跟外面那些妖娆艳丽的贱货很不一样呢!能当着顾二少的面说顾二少器小。
那豪门小姐顿时有些同情陌夏,十分可惜的说道:“顾太太,这样你岂不是很不幸啊!”
“可不是~”陌夏笑着附和道。
众人再次无比同情陌夏,丈夫不行,嫁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宴会散场后,顾权特意将顾暮凉给叫了过来,还偷偷摸摸的塞了一坛酒给顾暮凉,十分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不行,怎么不早跟我说。早期还能治疗,晚期难发育。”
“……”顾暮凉沉着脸,抿着唇,全身散发着寒气。
“这酒是壮阳的,器小没关系,持久就行,总能艾特到点。”顾权老脸一红,跟自己的儿子说着没羞没躁的话,他真的挺躁得慌的。
顾暮凉扯了扯嘴角,转眼看了一眼顾权,沉声道:“爸,您自己喝吧!”
“你这孩子,咋那么倔。老子都跟你说了,这东西我自己有也喝,挺管用的。”顾权见顾暮凉不听他的,急躁的不要不要的,实在担心自己儿子不行,儿媳怀不上,出轨偷人,那就啪啪啪打脸了。
顾暮凉扯了扯嘴角,大概能形容他父亲的词只有,为老不尊了。
他将手中的酒塞给顾权,不在理会顾权,迈着矜贵的步子渐行渐远。
顾权一脸忧伤,想到可能自己这一举动让自己的儿子伤了自尊,他不由的一叹,男人不行家宅不宁,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陌夏踉踉跄跄走着,一边哼着歌,一边跳着步子,拖地婚纱圈起的涟漪,十分好看。
她一跳一跳,看的出来心情不错。
然而太长的婚纱,太束缚陌夏的行动,一不注意踩到了裙摆,向前摔去。
顾暮凉极快的拉住要摔向地的陌夏,十分无奈的说道:“慢点!”
陌夏媚眼如丝的看着顾暮凉,伸手圈住顾暮凉的脖子,红着脸道:“抱抱!要抱抱!”
顾暮凉一直知道陌夏的酒品不是很好,一喝酒就一副小女生样子。他笑了笑,拢了拢她发丝淡淡道:“
你醉了!”
“抱抱!”陌夏敞开手,像极了向大人要糖果的孩子。
顾暮凉伸手抱起她,陌夏向上一跳,长腿勾在了顾暮凉的腰间上,她垂眼俯视他,开心的喊道:“啊啊啊啊!顾暮凉,我终于嫁给你了!”
“开心吗?”顾暮凉深邃的眼眸一柔,低沉着声音道。
“很开心!很快乐!快乐的想飞上天!”陌夏眉眼弯弯,肆意的笑着。
“那回家,可好?”顾暮凉眼眸一暗,低哑着声音道。
陌夏重重的点了头,嘟着嘴道:“要抱着回去?”
“好!”
陌夏醉的不清,这一醉就开始喃喃自语,车内顾暮凉抱着她,听着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不禁嘴角上扬。
“阿凉,那天为什么要跟我分手?”陌夏睁着氤氲的水眸,勾着顾暮凉的脖颈,撇撇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傻瓜!是气话。”顾暮凉拢了拢她额前的碎发,喃语道。
他的思绪飘远,那年的雨夜,他去了顾家。
顾权大发雷霆摔了手上的杯子,指着顾暮凉沉声道:“你要敢不去留学,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我想好了,我放弃。”顾暮凉沉声道。
“混账东西!你不去留学拼你的事业,你却告诉我你要结婚。是谁?你要跟谁结婚。”顾权气愤的一拍桌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父亲,这是我的择选,请你尊重我。”顾暮凉坚持己见,沉声道。
一毕业就想结婚,顾权真的不知道自己儿子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进水了,大把的时光不去挥霍,不去拼搏,想着一脚迈入婚姻的坟墓。
他虽然不反对早恋,但他无法忍受自己儿子早婚。没有钱没有事业没有权,怎么给一个女人幸福。
“我不准!出国的签证已经下来了,你别想着不去。顾暮凉,我告诉你,不管你愿意还不是不愿意,你想结婚这事,没门。”
“你不用认我了!”
这是顾暮凉说过最凉薄的话,然而这话气疯了顾权。
顾权让人抄了家法,棍子落下,一下下打在顾暮凉的背上。
顾暮凉没有反抗,他愿意承受顾权的愤怒,如果一顿打,能换回自由,他愿意。。
一顿打,顾权是又心疼又无奈,最后无奈的妥协,他看着一声不吭顾暮凉,沉声道:“把你要结婚的领回来我看看。如果你执意要结婚,女方家长也同意,就结婚吧!”
顾暮凉从回忆里回转神,他看向怀中的陌夏。当时的他有多生气,她可能不知道。
她不听他解释,甚至跟他闹,什么乱七八糟跟别的女人跑,他又气又恼。
那么大的雨,又不是演电视,学什么情深深雨蒙蒙。
年少轻狂,都没学会去顾忌别人的感受,她气他要跟陌清婉出国深造,他气愤她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其实他想跟她说,陌清婉出国深造的机会是她自己争取来的,而她没有通过,是因英语这项没过,国外的学院不收。
顾暮凉抱着陌夏回了别墅,别墅的婚房是老爷子派人来布置的,推门进入的时候一片红。
顾暮凉将陌夏放在床上,见她熟睡着,不禁低头轻吻她的脸颊,细细点点的吻落下,为掺一丝情欲。
吻从脸颊移到唇瓣,他怜爱的轻吻着她的唇瓣,临摹着她的轮廓,试图将熟睡的睡美人给唤醒。
陌夏有些热,她迷糊的睁开眼,映入瞳孔的男子,清隽无双。
顾暮凉撑着床边缘,凝视着她双眸,见她轻咬着唇瓣,被他滋润过的唇在昏暗的灯晕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他不禁微微眯眼,深邃含着幽光的眼眸透着掠夺的野性,他用低沉的嗓音低低的说道:“醒了?”
陌夏不禁嫣然一笑,那笑好似绽放在夜幕下的花火,美的惊心动魄。
“阿凉,你说,你爱你的妻子。你真的爱我吗?”
陌夏太执着于爱不爱她这个问题上,没有人会懂她的彷徨,她怕爱她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尽管她很想抓住,可上帝不会可怜她一丝一毫。
她是一个罪人,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姐姐被人轮奸,却不敢上前拉她一把的罪人。
她不是陌夏,她以陌夏的身份活着,用着陌夏的名义去追他,又以陌夏的身份与他相恋。
可她是夏星啊!
她顶着着陌夏的名字做着陌夏该做的事,她替她活着,替她惩治冯璐母女,这样她才能减消自己的罪孽。
“傻瓜!”顾暮凉温情低笑,亲昵的吻向他的唇,沉声道。
吻落下,堵住陌夏还要说的话,辗转缱绻的吻,好似一曲恋歌,悠长又情意绵绵。
衣衫尽落,耳鬓厮磨间,她美的如盛开的玫瑰花,娇媚多姿。
陌夏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她动了动身子,让她羞愤的是,该死顾暮凉竟然……
她红着脸推了推他,奈何这厮搂紧着她的腰,可惜……
“顾暮凉,该死的!。”陌夏恼怒的说道。
顾暮凉幽幽睁开眼,挑了挑眉,慵懒的说道:“怎么了!”
“该死的?这么对我,你太过分了?该死的,我讨厌你!”陌夏瞪眼,还能愉快的玩耍了吗?爱情的巨轮说翻就翻,真的好吗?
“你怎么不说你婚宴上说我器小的事?”顾暮凉挑眉,颇为死皮赖脸的架势。
“……”陌夏嘴角一抽,她说他器小?
她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暮凉见她瞪眼,嘟嘴,不由的一笑。
半小时后,陌夏再次被顾暮凉给折腾瘫了,她全身没力气,身上黏糊糊的,而一旁顾暮凉却精神气足。
“怎么样?满意?”顾暮凉斜睨着陌夏,嘴角一勾邪黠的说道。
“满意,你器大活好,我相当喜欢。”陌夏猛地一翻白眼,奉承道。
“怎么听着很违心?要再试试?”
“不,不了!我老公太棒了!”陌夏想哭的心都有了,可不得不承认顾暮凉对这方面的需求很强,她伺候不起。
“老婆,在试试吧!我看你挺不满意的!”顾暮凉再次将陌夏压在身下,笑着道。
“……”
陌清婉躲着不见人,足足哭了几个小时也不停歇。顾暮靳一直敲着陌清婉的房门,始终换不来陌清婉的一点点回应。
冯璐也不是滋味,今天的婚礼她也强撑到最后,本以为子业想到了什么高超的办法对付陌夏,没想到会是拿照片羞辱陌夏,轮奸照都奈何不了陌夏,区区几张陪酒卖笑的照片怎么治了陌夏。
她气急转身回了房间,给叫子业的男人打了电话,待电话接通后,她也不客套直言不讳道:“这次你让我很失望。清婉很伤心!你若是不帮我把陌夏解决了,我会告诉你的妻子。二十五年前,你和我有染,生了一个女儿。我倒要看看你那心脏病的老婆,受不受得了。”
“冯璐,这么多年你一点也没有变,最好不要乱来,后果你承担不起。”电话那头的男人沉着声,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你那儿子要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爹,你想想后果会怎么样吧!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冯璐勾唇冷笑道。
“我知道了!我只负责把人抓来,至于你要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被对方果断挂了,冯璐张了张嘴,这个男人看来一点也不念旧情,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管,可见有多无情。
不过还好,只要把陌夏抓了,她一定不会让她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次日一早,顾暮凉和陌夏很早就起来,两人梳洗完后就开车去了顾家。
顾权今早也起的很早,何曼月见顾权这老不死穿的有模有样的坐着,等着儿子和儿媳妇来敬茶,心下很不屑的轻哼,面上还得装的很和善很亲和。
顾暮凉和陌夏来了顾家,陌夏也依照顾家的礼仪给顾权敬茶,至于何曼月,陌夏能感觉的出何曼月眼睛里透着对她的恨意。
她递给何曼月茶盏,何曼月笑的很和善的从陌夏手中接过,只是……
在陌夏松手的时候,何曼月瑟缩了一下,茶盏落空,茶盏里的热水顷刻间流落,洒在了何曼月的手上,烫的她尖叫:“啊……”
陌夏心一缩,这真不是她没拿稳,是何曼月没接住。
下一刻何曼月抬起手就要给陌夏一巴掌,哪知手被顾暮凉给截住了。
何曼月挣了挣,恼怒的说道:“你做什么?放手!”
“小妈,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些年顾家的规矩学的也不怎么样。”顾暮凉松了手,淡淡道。
顾权扫了一眼何曼月,觉得自家老婆也太没眼力劲了。
顾家是那种想打巴掌就打巴掌的地方?他握拳抵在嘴边清咳了一声道:“咳咳咳,曼月,算了!不就是烫了一下手,没烫破皮就行了。”
听听这话多气人,何曼月一口气堵在心口。也不知道顾权是不是缺心眼,陌夏这女人撞死了他女儿,还护着。
“行了!茶也喝了,我去楼上看看暮靳起来了没。”何曼月挥了挥手,气恼的上了楼。
“你这婆娘,真是……”顾权见何曼月当着顾暮凉的面甩脸子,又有些绷不住了。好歹给他留点面子,真的是得好好管管了。
顾权将准备好的红包递给陌夏,清咳了一声道:“你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顾家的人了。至于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不提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最好给我断了。今年争气点,给老子生个孙子。”
“……”陌夏扯了扯嘴角,满是尴尬。
“咳咳咳~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时间不多了!”顾权老不羞再次重重的强调着时间观。
“爸~”顾暮凉皱了皱眉,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
“看什么看!你自己也争气点,等等我派人送几坛酒。”顾权还是惦记着顾暮凉不行的事,沉声道。
“……”
何曼月上了楼,来到顾暮靳的屋里,拿着烫红了的手抹着泪。
顾暮靳看自己妈的哀哀戚戚的模样,有些不明。他穿上西装走至她身边,放低声音询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儿子,怎么办?你爸都不向着我们,他心里只有他原配老婆的儿子。你妹妹死的那么惨,都是被陌夏那小贱人给害死的。你爸是被猪油蒙了心,看着陌夏长得那么美,早忘记了你妹妹。”何曼月哭哭啼啼的说道。一想到死去的女儿,她那个心啊!绞痛的不要不要的。
“妈,你的手怎么那么红?”顾暮靳握住何曼月的手,皱了皱眉询问道。
“还不是陌夏那个小贱人,故意把茶打翻,烫了我的手。”
顾暮靳阴鸷的眼眸一闪狠戾,又是陌夏这个贱女人。害死了他妹妹,又害的清婉终日以泪洗面,现在又敢对他妈使坏。这口气他憋着实在难受,他猛地站起身,往房间外走。
“暮靳~”何曼月心下一紧,这小子该不会是……
她慌忙追了几步,谁料到顾暮靳早已下了楼,当着顾权的面,将坐在餐桌上的陌夏给扯了起来。
“我的天!”何曼月惊呼的捂住嘴,心下拔凉拔凉的。
陌夏挣了挣,她对上顾暮靳那双含着愠怒的眼眸,不悦的说道:“放手!”
顾暮凉下意识的站起身,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沉,极为不悦的说道:“哥,你放手!”
“贱人,你好本事啊?你害死了我妹妹,还敢堂而皇之的进入顾家,你当我是死人?你好歹毒的心,竟然用烫水烫我妈的手。”顾暮靳愠怒的看着陌夏,眼神透着阴风阵阵的寒意。
陌夏也十分恼火,她一直看不惯顾暮靳的行径,却没想到顾暮靳这么冤枉她!孰不可忍!
她再次挣了挣手,实在挣不开,她用空闲的一只手甩了顾暮靳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客厅显得十分唐突。
“你……”顾暮靳不可思议的看着陌夏。
“我警告过你,让你放手,你非不听,我有什么办法。顾暮靳,现今我是你的弟媳。被你一口一口贱人叫着,实在难听。让外来人看了不免会说你气量小登不上台面。”陌夏冷笑了一声,抽了回了手道。
顾暮凉不禁勾唇,他不紧不慢的坐下,只觉得今天的陌夏很威武。
顾权也黑了脸,他气急败坏的冲着顾暮靳道:“你神经病啊!一大早上就犯抽?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身为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对女人不尊重。平时学得那些东西都被你喂进了狗肚子里了?混账东西。”
“爸,陌夏害死了顾艾。”顾暮靳黑着脸道。
“你妹妹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一天到晚的念叨着。陌夏都坐了五年牢了,你还想怎么样?”顾权气结的说道。
顾艾的死他也很难过,时间是能治愈伤痕最好的良药。人都要往前看,老计较过去,活着多累。
顾暮凉抬眼看向顾暮靳,沉声道:“妻债夫偿。你若是耿耿于怀顾艾的死,就冲我来。”
顾暮靳看向顾暮凉,努了努嘴,一阵无力感。
陌夏侧身怀手抱胸,沉声道:“顾暮靳,我陌夏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不管你是出自什么原因针对我,我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
顾暮靳不由的攥紧手,从来没见过像陌夏那么嚣张的人!真以为抱了顾暮凉的大腿,就万事大吉了?呵呵~不可能的!他妹妹的死,他一定会找她算的。
顾暮靳气愤的离开了顾家,留下在餐桌上淡定吃饭和一脸气饱了的陌夏。
顾权见两人不说话,刚才的场面也挺尴尬,伸手握拳抵在嘴边清咳了一声道:“咳咳咳~”
依旧没人鸟的顾权有些心塞塞,叫来了管家,让他上楼去他书房那样东西。
等管家下了楼将东西交给顾权,顾权将两张去迪拜度假村的免费券递到两人面前,沉声道:“你们应该还没有想到去哪里度蜜月吧?这是我上次聚餐,好朋友给的两张免费券,你们小两口去那度蜜月吧!”
顾暮凉淡淡的看了一眼,没伸手也没接话。
陌夏伸手将两张免费券拿在手里,起身对顾权道:“爸,刚才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我很抱歉,先走了~”
“没事,没事……”顾权没放在心里,他现在只希望这胸小腰细屁股小的儿媳妇能生个孙子给他。
顾暮凉见陌夏走了,自知刚才她没第一时间护她,她有些不高兴。
他起身,整了整衣服,淡淡对顾权道:“爸,我也走了!”
顾暮凉追出去的时候,陌夏已经坐上了游览车,他极快的上了游览车,坐在她的对面。他伸手想牵住她的手,却被陌夏给甩开了。
“怎么了?生气了?”顾慕凉勾着唇,反问道。
陌夏瞪眼,不高兴的说道:“刚才顾暮靳伸手把我拽我起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他骂我贱人,你也不护着我。要不是我动手,你是不是要看着他欺负死我。”
顾暮凉见她小性子使的十足,点了点头。
陌夏气煞,瞪了一眼他,打算再也不理他了。
顾暮凉移了位置坐到陌夏身边,伸手强势的揽住她的肩,她挣了挣没有用,干脆直瞪眼。
顾暮凉靠近她,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我不是不护着你,只是在顾家,好歹要给我父亲一个面子。我太护着你,他会觉得我太在意你,指不定想着怎么分开我和你。我表现的不热络也不冷漠,他也不会太为难你。”
“真的?”陌夏疑惑的睨了一眼顾暮凉,不确信的说。
“你说呢?”
“骗鬼吧!”
陌夏嘴上说着不信,心里还是挺相信顾暮凉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顾权一开始就很反对她和顾暮凉在一起,肯定是因为顾暮凉,才妥协让她能嫁给顾暮凉。
每个作为父亲的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花太多心思在女人身上,顾权也一样。
因一个女人搞得家宅不宁是最忌讳的事。
陌夏看了看手中的免费券,萌生一种想法,最近发生太多事,她想去散散心,再回暮城,备战斗婊子。
“我们去度蜜月吧!”
顾暮凉见陌夏眼眸里满满的向往,想了想确实应该有个蜜月旅游,便颔首说道:“回家整行李。”
两人回了家,收拾好了行李,便开车去了飞机场,到了飞机场后,顾暮凉买了飞往迪拜的飞机票,离上飞机还有一个小时。
而另一头得到顾暮凉和陌夏要飞往迪拜旅游消息的中年男人,立刻派人去了机场,将陌夏捉来。
陌夏看了看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小时,可她肚子好饿啊!
她眼巴巴啾着顾暮凉,可怜兮兮的说道:“我饿了,想吃好吃的!”
“想吃什么?楼上一排都是吃食的。”顾暮凉指了指楼上,淡淡道。
“随便啦,你去买一点,我好饿好饿的!”
顾暮凉无奈,摸了摸她的头,便起身走向电梯。
待顾暮凉离开,潜伏在机场里的几个人,向陌夏靠近。
陌夏感觉不到危险,她想上个洗手间,便起身往洗手间走进。躲在人群里的几个伪装者,使了使眼色,几个人跟着陌夏往洗手间走去。
陌夏感觉出了不对,转头看去,并没有发生可疑的人,进了洗手间。
几个男人闯进了洗手间,引起了一群女人尖叫,几个女人慌忙跑出了的洗手间。
陌夏上完厕所出来,在洗手台洗手,她抬眼看向镜子,发生有几个男人。她转身看向他们,蹙了蹙眉道:“你们是谁?”
“陌小姐,先生请你走一趟?”领头的男人沉声道。
“你们先生是谁?为什么要请我去?”陌夏心下一紧,她可不认识这么有大排场的先生,看着几个人穿的普普通通,可一看就是练家子。
“很抱歉,无可奉告!带走!”
“你们不要过来,唔唔唔……”陌夏被堵住了嘴,最后后劲一疼,她什么意识也没了。
几个哥们捆住了陌夏,蒙住了陌夏的眼睛,甚至用干抹布堵上了陌夏的嘴。
一个男人扛起陌夏,塞进了黑麻袋里,扛着陌夏出了的洗手间,极快的往飞机场外走。
顾暮凉买了吃的回来,没见到陌夏,他看了看手表,坐下后等了十分钟,也没见陌夏回来,他拨打了陌夏的电话,电话居然是关机的。
他的心莫名一紧,慌忙去了问讯处,让人广播寻找。顾暮凉将陌夏穿了什么衣服等等信息告知后,询问处的女播音播报了几次之后,依旧无果。
顾暮凉沉了脸,冷声道:“我要见你们经理。我是顾暮凉!”
暮城的人都知道顾暮凉是谁,牧家牧大首富的外孙,豪门顾家的二少爷。机场服务人员没事爱看八卦,顾暮凉昨天还举行婚礼,今天还上电视上报纸,一看顾暮凉的脸,不用深想这知道是顾暮凉本人。
很快经理急慌慌的赶来,气息不稳的说道:“顾,顾二少……”
“马上调查监控,我妻子不见了。”顾暮凉沉着一张俊脸,沉声道。
顾暮凉很心急,他怕陌夏出事。
经理的擦了一头汗,领着顾暮凉去监控区,调查监控,无数个监控看的顾暮凉眼睛酸痛。
突然他目光定格,看着几个男人跟着陌夏进了洗手间,等进了洗手间后,几个男人进去了,随后洗手间里的几个女人慌忙出了洗手间。
没过多久扛着一个黑袋子的几个男人出了洗手间。
顾暮凉看向飞机场外的监控,看到几个男上了车,那辆车出现在监控里,他提了一倍声道:“停下,将这里放大。”
顾暮凉看清车牌号,掏了手机给牧逸之大电话,待对方接通后,极快的说道:“马上帮我调差一辆车牌,车牌号是34550,调查这辆车的去处,开的是哪条路,停过哪些地上,要快!”
“怎么了?”
“阿夏被人带走了!”
电话挂断后,顾暮凉疾步出了监控室,他不能坐等,他必须去寻找。
陌夏醒来的时候,眼睛看到不一点光,她被蒙住了双眼,被堵住了嘴,甚至被捆着手。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陌夏能分辨出走来的人是个女人。
女人走到陌夏面前,伸出腿踢了踢陌夏,她蹲下身子摘了陌夏眼睛上蒙住的布。
陌夏睁开眼,她抬眼看向眼前的人,美眸一缩,未有一丝惊讶,沉声道:“是你!”
“陌夏,没想到吧!”
“冯璐,你抓我来,想做什么?”陌夏心莫名一紧,她是知道冯璐的手段的,比起陌清婉,冯璐的手段更阴狠毒辣。
冯璐俯身,她伸手攥紧陌夏的下巴,来回晃动了一下,嗤笑道:“你说说你这张脸,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真是让人羡慕又妒恨。”
“呵~难不成你抓我来,是为了划花了我的脸?”陌夏挣开冯璐的手,眼神一暗,冷声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干那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曾经我让人轮奸了你,你都还有勇气活到现在,划花了你的脸,你依旧有勇气活着,毕竟现在的整容技术很先进的。”冯璐阴冷的笑着,看着陌夏的眼神如剧毒的毒蛇,泛着幽光。
“你想做什么?”陌夏拧眉,抿唇不解的道。
突然冯璐伸手攥住陌夏的头发,使力往下扯,迫使她迎面看着她,她冷冷的说道:“贱人,你害的清婉好惨。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今天我得好好收拾你。”
陌夏被扯的头皮发麻,她疼的厉害,可她不能发出一点点吃疼的声。
她对上冯璐的眼眸沉声道:“冯璐,那是陌清婉欠我的。你们的合伙设计我,让我担了撞死顾艾的罪名。就许你们作威作福,就不许我以牙还牙?没有这个道理,我又不是圣母,做不了高尚。”
“啪”的一声,冯璐甩手就给陌夏一巴掌,嗤笑道:“就凭你?还敢跟清婉抢东西。你跟你那个妈一样下贱,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陌夏心一缩,她最讨厌的就是冯璐骂她母亲下贱。说她什么都可以,但绝不能说她母亲。
她冷冷的看着冯璐,讽刺道:“呸~不要脸的是你!抢人老公,毒死了原配,这辈子你会因为你犯下的罪,而死无葬身之地。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天真!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做梦吧!而且……你没有机会了!”冯璐大笑,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
“呵~我不死,你就别想好过。”陌夏冷笑道,她已经预知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她不害怕,她相信老天爷不眼瞎,让坏人永世长存。
“啧啧啧~小嘴巴到是挺硬。放话的话谁不会说,陌夏你还不够道行。我当年能将你母亲神不知鬼不觉毒死,就有办法让你今天神不知鬼不觉的的下地狱。凡是抢了清婉的东西的人,我都会让她得到血一样的教训。”冯璐蹲下身子,凝视着陌夏的眼眸,笑的阴冷。
陌夏咬牙,见她离得她很近,她猛地将冯璐扑倒在地上,张嘴就咬向她的脸,只听“啊……”的一声尖叫,惊起了外面停在树上的鸟儿。
陌夏死死地咬着冯璐的脸,她虽然不能怎么样她,但她也要冯璐知道,什么叫痛。
她说过她陌夏过不舒坦,一个个都别想好过。
“啊……放手!给我放手……”冯璐被陌夏压着,只能伸手使劲拉扯陌夏的头发,她有多用力,陌夏咬得有多用力。
“来人,来人……快把她给我拉开的!”冯璐痛的惨绝人寰,只能叫人。
几个男人上前,使了力道将陌夏给拉开,而冯璐疼的脸颊红肿,她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她面容变得狰狞,走至陌夏的身前,甩手就给了陌夏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打偏了陌夏的头。
陌夏有些晕,不过她畅快,她抬眼看向冯璐,咯咯的笑着道:“很疼吧?我就是让你疼,啧啧~这脸上的伤那么深,估摸要留疤。啧啧~痛快!”
冯璐恨的咬牙,陌夏这个贱蹄子,她是不会放过她的。因为她,清婉嫁不了顾暮凉,因为她,清婉沦落成了笑柄。
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贱人,让自己女儿整天以泪洗面。
“陌夏,我看你还怎么嘴贱!你这种不知道被多人操过的女人,最适合浸猪笼。我要把你塞进竹篓里,扔进河里。”冯璐想到有趣的事,勾唇笑着道。
“那就试试吧!看我能不能死透了。”陌夏勾唇冷笑道。她不会那么轻易死了的,今日她所受的,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陌夏的恨意被冯璐给激发,那些曾经被害的过往从脑海里闪过,姐姐被轮奸跳了河,母亲卧病被毒死,她被陷害坐牢,她被卖给夜总会陪酒卖笑。
她太大意了,被爱情给冲昏了头,她这种身负血海深仇的人,是没有资格去幸福的。
她要报仇!她要冯璐和陌清婉血债血偿。
“来人!将这贱女人给我塞进竹篓里,丢进河里。”冯璐想到有趣的,不禁大笑道。 不服来战:顾少的亿万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