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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里还需要巨毒蛇胆。”汪洋淡淡的回了句。
“你身上不是有烈焰蛇吗?用它的蛇胆就好。”樊守目光移向汪洋的脚下裤腿处,因为汪洋的烈焰蛇就盘在他的脚腕上。
“就因为这两个女人,我就得损失掉养了五年的烈焰蛇蛊?你真是想多了!”汪洋白了一眼樊守,就冷眼看向我。
随后樊守怎么说他,他就是不开口了,反正是你爱咋滴咋地。
而我在樊守和汪洋争论的时候,我已经拽下了头上的甘蔗叶护额,过了不到一分钟,我就感觉脚下爬来一些蜈蚣了,随后天上也飞来一些毒蜂。
樊守猛地转过身看向我,一看到我的甘蔗叶护额拿下来了,他气恼道:“陈碧落!”
“你别着急和我发火,看到有毒蛇过来,就赶紧抓!”我这会抖着双脚,不让爬虫往我脚上爬来。
樊守见拿我没辙,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黄的雄黄粉末,洒在我身上,让我站在原处不要动,他则和阿泰等待着毒蛇到来。
郑云凯胆小的很,这会直接躲到屋里的门后去了。而汪洋则开口说道:“第一波是爬虫,第二波是飞虫,第三波才会爬来毒蛇,所以,还得有一会。”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樊守纳闷的问他。
“上次陈碧落拽掉甘蔗叶护额的时候,我观察过。”汪洋淡淡道。
我发现他好细心,难怪他没有经过正规的巫蛊师教,自己也能练成蛊魔了!
樊守听到他这话,脸上浮现出一抹敬佩的表情。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果然我的身边开始爬来几条花色鲜艳的毒蛇来。
樊守他们是巫蛊师,对于扑捉毒物来说很简单,阿泰用厨房的火夹一把夹住一条毒蛇放进蛇皮袋里,就轻松搞定了。
樊守却搬来一个很大的蛊坛,扎破我怕的手指,在坛子里滴了几滴血,顿时围着我的那些毒虫子都一个个爬进蛊坛里,樊守还让阿泰把剩下的那几条毒蛇也捉住放进去,就连忙给我戴上了甘蔗叶护额。
弄妥之后,阿泰把蛇皮袋子里装的那条毒蛇用石头砸死,取出胆,递给汪洋。
汪洋用针戳破胆的薄皮,将里面的胆汁分成两半的放在两个碗的药汤里,再让阿泰和郑云凯喂玲子和春英喝了。
刚开始喝下去的时候,玲子和春英没什么反应,到了十几分钟后,两个人的脸上就和煮熟的虾子一样变得通红的,嘴巴也变得乌紫,她们开始痛苦的扭动身体,汪洋又吩咐阿泰,“给她们嘴里塞上毛巾,不然一会抽搐会咬伤舌头。”
阿泰这会本来就担心玲子担心的快哭了,听到汪洋的话,赶忙把外面竹竿上晾着的毛巾拽下来,塞到玲子和春英的嘴里。
刚塞进去没多久,她们就开始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被绑在桑树上的手脚都痉挛的模样,眼睛也翻上去,她们嘴巴被堵发不出声音,可喉咙处却发出了“呃”的痛苦声音。
阿泰看着玲子这么痛苦,急的问汪洋,这样有没有事,汪洋很淡定回了他一句,“她们越痛苦,说明越有效果。那些幼虫开始在她身体里不安的乱窜了。”
他语气很轻松,可我听了之后,更加为玲子她们揪心了,“没有办法减轻她们的痛苦吗?”
汪洋没回答我。
我就赶紧看向樊守,只见他想一想,走到玲子和春英的身边,举手快速的朝她们两个的后颈处劈了两记手刀,她们就头一低,昏迷过去了。
阿泰看到这心疼玲子,心疼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樊守见到他这样,骂他没用,随后却又从我兜里拿出面巾纸递给阿泰了。
阿泰擦了擦眼泪,就别过身不去看玲子那边。
玲子她们昏迷之后,又过了一会,我就看到她们的鼻孔、耳朵、眼眶、嘴、腿下等地方,开始往外爬出来一些米白色的小虫子,估计这些就是镇兽蛊的幼虫了,它们爬出来之后,就在桑树干上往树上爬,但爬了一半的位置,都像是突然被什么气味给熏到了,一条条从树上掉下来,在地上团成圈,一动不动的似乎死掉了。
等虫子都爬出来后,玲子和春英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汪洋就开口了,“她们没事了。”
阿泰一听到这话,赶忙跑到玲子那边,用匕首割断了草绳,把她给抱回了房间。春英则瘫倒在地,我要去扶,樊守没让,而是他跑过去把她抱进了堂屋的凉床上,盖了被子让她休息。
地上的那些镇兽蛊的幼虫尸体就地上密密麻麻铺了一层,像是雪花,我忙问汪洋怎么处理。
汪洋说:“这种东西烧了比较好。”
闻言,我就拿扫把将地上的镇兽蛊幼虫扫了,要准备拿门口堆得柴禾烧,却被汪洋止住了,“用桑树枝烧才行。”
“为什么?”我纳闷了。
“桑树枝又某种成分可以解蛊毒。以前古代人中蛊,有时候会拿桑树叶泡水喝。”汪洋朝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
他这样让我想起了之前我生樊守气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他对我就是又问必答的。现在他这样,倒是让我有种熟悉感。
“汪洋,你要是能变好就好了。”我脑袋一热,就脱口而出的朝他劝道。
汪洋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随后归于平淡,“我天生不傻,所以,没法和你们一样,做这些傻事,还认为是好事!”
说完,就转身往诊所方向走了。郑云凯见状,忙跟着他去了。
看到他单薄的背影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郑云凯,我倒是安心不少。
之后我找来桑树枝点着那些镇兽蛊幼虫的尸体,眼看着它们在火里烧的啪滋炸开,慢慢成了灰烬,重重的吁了口气。玲子她们终于除了蛊,以后再也没有事情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汪洋帮忙,虽然他要走了一枚蛋做酬劳,我心里对他还是感激了。
等玲子她们醒来之后,樊守见天色还早,忙吩咐阿泰带着她们离开这,说是那些守尸菌蛊很快会招来一些脏东西,她们要是走晚了,就很容易遇到危险。
阿泰就赶紧带着玲子她们离开,她们走到诊所门口的时候,郑云凯见状,忙问汪洋他可不可以一起走,汪洋想了想,就同意了。郑云凯兴奋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阿泰他们走了。
他们一走,这大樊村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彼此看了看,樊守就问汪洋,“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寻找新的蛊物。”汪洋回答完这句话,就去了诊所里面,并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樊守见状,白了他紧闭的大门一眼,伸手搂着我的腰道:“老婆,咱们今晚就招野毒物,如果收获好,明天我们就出村!”
我点头说好,他就说晚上要忙活,所以下午我们就休息。随后就打横将我抱着回了我们住的小楼里,一回去,就把我扔到chuang上,“老婆,昨晚你睡的太香,我就没要你,现在补上……”
说话间,就坏笑着眯着眼朝我扑了过来,就和饿狼扑食一个样!
毕竟和他做过很多次了,所以,这会也不挣扎,更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配合着他的索取。没想到,一下就让他兴奋起来,力气更大,速度更快,让我很快丢失意识。
他还特意在我快要到达的时候问我,“你老公有没有用啊?”
这家伙还记着之前的话呢!
我早已经意识被他弄得丢失了,轻咬着他的肩膀,说他很棒,让他愉悦的大笑几声,然后就加快了速度……
结束后,他就搂着我睡着,唇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老婆你身体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蛊,让我甘愿为了你精力耗尽……”
“哎呀,你真没正形!”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拉起薄被子,将脸挡住了。
他就哈哈笑个不停,虽然害羞,可我心里却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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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吃过晚饭,樊守就拿着手电筒,带着我去后山找毒物去了。樊守招毒物的方法本来是用药粉,现在却用我的血了。在家的时候,他就挤掉我手指上几滴血带上,这会涂在他的手心里,等着毒物上钩。别说,这招真管用,没多会,他带的蛊坛里,就装了十几种毒物。
可樊守不怎么满意,说是这毒物不够厉害,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像活蛊人那样的人物是根本不行的。
想想,他打算去前面的一座吹风蛇多的山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毒的毒物。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可过去之后,找到将近凌晨,也只是找到几条吹风蛇而已,并没有找到更毒的毒物。
樊守和我就有些失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山回村了。
结果我们刚收拾完,躺下准备休息,樊守的手机就响了,他懒洋洋的从破旧的床头柜拿起来一看,顿时,整个人坐起身来,接了电话,“老族长?怎么了?”
“阿守,你怎么会养了一只镇兽蛊啊?造孽啊!你这小子……哎呀咧,我快要被你气死了,赶紧的给我回来!”老族长气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樊守还想问他句怎么了,哪知就没信号了,在怎么打就打不通了。
“老婆,咱马上就回去吧!”樊守挂了电话,就朝我皱眉说道。
我刚才也听到他和老族长的说话内容了,所以知道上海那边一定出事了,于是二话没说,爬起来就和樊守收拾东西。
收拾完毕,我们就提着行李、带着虾伢子(大虾子的孩子)。和毒虫什么的,往山外走去。
刚走到诊所门口,准备和汪洋道别的,就听到楼上传来汪洋的笑声,“哈哈哈,是时候收获了!” 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