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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想多问,但祖叔的嘴就像被针线封住,一句话都不说,长时间积压在上官燕心理对祖叔的畏惧,他也没说啥,两个人双双上马奔赴东北。
当时东北为日军占领区,几乎每个关口都有日军把门,上官燕也不是啥都不知道的书呆子,邻近入关的时候,他的心理也挺急切,在他的心理,尽管自己是道士,但是凡人之躯壳,凡人躯壳怎么能抵挡刀枪大炮,当时在老百姓的传言当中,占领东北的日军生吃人肉,所以上官燕也挺害怕的。
那一天天气极差,黑云压城,压抑的气氛另上官燕心理捂着一层阴霾。
城门口很大,两边站着日本兵,两排日本兵没有在城门口站立,没有传说中吃人肉饮人血的样子,但是那浑身的杀伐气息还是让上官燕心理忐忑。
祖叔和上官燕在门口的草堆中隐蔽着,一动不动,在装死,祖叔告诉上官燕,能在这门口看门的日本人不是战功赫赫,就是有世家关系,看城门可是一件非常讲究的活计,来往的中国商客不交点保护费想过去那是没门。
上官燕很不理解,他问祖叔,说他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是带着一大批金银财宝吗,大摇大摆的进去不成吗。
祖叔笑了笑,指了指城门左边。
上官燕朝着祖叔手指的方向望去,城门的左边贴了一张通缉单,上官燕的视力不错,隔着老远都能看到那通缉单上画着的人赫然就是旁边的祖叔。
上官燕,不笨,是什么原因能让日本人通缉中国人,看祖叔悍匪一般的模样,八成是在这东北床下通天的纰漏,而这纰漏无非是人命。
叔侄俩相互看了一眼,看着上官燕脸上崇拜的眼神,祖叔脸上的表情颇显怪异,他轻声的说道,小兔崽子,我可不是你心目中杀日寇的大人物,日本人通缉我,只是因为我偷了他们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上官燕下意识的闻到,祖叔指了指腰间的布袋子,笑道,就是这个东西,不过这本来就是属于华夏的,我拿来也是在属应当。
上官燕努了努嘴吧,不置可否。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午时,天空上的黑云愈加的浓厚一些,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浓烟聚集在一起,令人敬畏。
突然,一直在草里猫着的祖叔站起来,还不忘记把腿部早就酸了的上官燕也拽起来,大庭广众之下,两个活生生的人暴露在日军的视野之中,上官燕此刻的心理是苍白的,他突然想起有烈士碑机枪眼扫成马蜂窝的事情,当下裤子都差点尿湿了。
祖叔骂了一声没出息,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依靠的人走了,上官燕自然不能落后,拖着快要抽筋的脚,和祖叔像钱走去。
他亲眼看到,祖叔从日本兵的眼皮底下活生生的溜进城门,然后,再冲门口向着自己眨眼,而日本兵门像瞎子一样,像是根本看不到这个被通缉的人。
犹豫再三,上官燕还是下定决定跟了了过去,令他感到神奇的是,和祖叔一样,那些日本兵也当他是空气,没有看到他。
叔侄在城内集合。上官燕努了努最,想问十万个为什么,祖叔看穿了这个年轻人的心思,和他解释道,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上官燕迫不及待的逃出来。
是一枚符咒,黄色的符咒上面有一个古篆,是一个隐字,这枚符咒上官燕也认识,这是隐身符。
符咒分为上下三品,中三品,上三品,还有极品。
这隐身符就是属于上三品的存在,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而且符咒之诡异程度不光是那个时候的他束手无策,知道他已经快要死的时候,还是那其捉摸不透。
据说,不说要画出这道符需千难万难,光是催发其威力就要浪费不少的灵力,此时的上官燕对祖叔简直崇拜如天人,有这样的牛人在自己身边,天下社么地方还去不得。
刚刚意淫了没几分钟,上官燕又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既然有如此符咒,那为啥,要在草里躲那么久,那草里可是什么虫子都有,可把自己这一身白嫩的皮肤给咬了不轻。
他把这个问题提向祖叔,祖叔这次倒是好好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华夏有道士,日本也有阴阳师,自己从这东北偷的东西对阴阳师可是十分重要,灯下黑,不光是中国人等,连日本人都懂,他们在城外补下天罗地网来等待祖叔,但是这天罗地网也有时间的限制,大概就是五六点钟,就有间隔十分钟的间隙,在那个间隙之间,日本阴阳师的控制是真空期。
祖叔说的毫不费力,上官燕可是明白这些事情的可怕,这说明,在这东北,有着一股相当不弱的势力为祖叔提供情报,手眼遮天,这太可怕了。
那么这个人是谁,难道是自己的父亲吗,上官燕如是想。
祖叔在前面走,他在后面慢吞吞的跟着,少年人心思活泛,脑子里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想法。
两人走了走着,祖叔带着上官燕来到一间茶馆,见到祖叔的一瞬间,茶馆的大老板便站起身来,引荐,知道把上官燕和祖叔引到后院。
后院有两只上号的马,老板还准备了一包红色的包裹交给祖叔,老板和祖叔也有一番交代,交代完毕,叔侄就驾马离开。
那个时候,城镇面积很小,农村还是最广阔的天地,由城市转农村,从小就在城市里住习惯,几乎没有迈出家门的上官燕,进入了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农村世界。
东北的农村,在这个时候,像是一个风韵的娘们,展示着诱人的魅力。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还有是不是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扭着屁股水灵灵的村姑。
要不是祖叔跟着,好几次上官燕都能提刀下马,和那小娘子欢愉。
不知走了多少山,也不知走了多少水,在这一路上,距祖叔自己说,不知道躲过了多少阴阳师的算计,但是他最终还是因为手里的红色包裹活了下来。
那红色包裹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小有绣花针还有头发,大有剪刀,还有五尺红菱,甚至还有刻着复杂铭文的符咒,反正就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祖叔自己说,对面那人非常厉害,有一次,上官燕甚至看到祖叔在马上咳血,上官燕吓得连忙让其停下马匹,好好的疗伤,但祖叔摇摇头说,对方是杀人八百自损一千,他拼着自己的老命,也不怕自己先死。
祖叔说的肯定是那个阴阳师,但是根据其脸上的严肃程度,拿命阴阳师肯定也是一位极强的存在,吐完血之后,祖叔,松了一口气,货到,终于是弄完了,这次之后,应该就好多了。
这句话真是应验了,一路上,祖叔也和上官燕开起了玩笑,一路上说说笑笑,这就走了两天的路程。
虽然是走走停停,但是祖叔像是在赶路,两匹马都给累的不轻,一开始还走一些阳光正道,乡间小路,到最后几乎就是穿林越野,自己现在处于什么位置,上官燕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知道的恐怕只有祖叔一个人。
到最后,两人几乎是在原始森林里穿行,马屁都被扔了,参天大树之下,古树林韵之中,人显的格外的渺小脆弱,时而传来的野兽嚎叫,也让上官燕时而一抖一抖,而祖叔像是完美没有畏惧之心,一路上挺着腰杆,像是个没事人。
基本上都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但是第五天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尽管月亮的光线被遮天蔽日的树林遮挡个通透,但是还能看到光线,隐约可以看到,这光线似乎是红色。月亮代表着休息,上官燕这几天的丛林生活也渐渐的适应,刚想找到一个古树休息。祖叔却一把把他给拽了起来,小声的说道,快要到了,快哟啊能见到你的父亲了。
十八年,离开自己的父亲整整十八年,虽然总是嘴里说对自己的父亲很恨,但是实际上每天每夜都在想,父亲和睡觉该怎么抉择,不用想都应该是知道的,于是毫不犹豫,上官燕跟着祖叔上路了。
往前面走,树林越变得稀薄,因为没有树荫遮天蔽日,月亮也显示出自己原本的样子,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即便有祖叔,上官燕还是觉得心头砰砰的跳,因为他看见了今晚的月亮似乎有些不同,那月亮红色的,像是血色的眼睛,把冰冷的血色光线照在大地上。
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血月,他尤记得书里面记载着这么一句话,七月十五,鬼门大开,血月现世,能看到血月的只有鬼魂,难道自己是鬼,他不禁有些自我怀疑,把目光投向和他一起并排走的祖叔。
祖叔和其一块长大,上官燕一个眼神,祖叔就能明白他的意思,祖叔笑了笑,别瞎想,今天你的血月我也能看到,另外,小子,你可是过的日子都不分了啊,今天可不是七月十五,今天是五月十五。 幽冥鬼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