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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的看了阿叔一眼,心想难道阿叔既然心动了?
阿叔看懂了我的心思,瞥了笑弥勒一眼,也不隐瞒什么,直接说:“他们和人皮客栈都有恩怨,如今既然是要谈判,他们理应出面。”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我们几个,包括张彦他们,都有一票否决权,只要一个人不同意合作,嘿嘿!”
说完,他还瞥了笑弥勒一眼,但笑弥勒还真沉得住气,只是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地下室打开了门,却看见一个让我难以置信的场景。
张宏和张彦被五花大绑,头深深的垂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扶杳却是不知所踪。
我走近一步,忽然感觉到一股危机感,当下想也不想的就往前扑了两步,同时借着身子前倾的力量,右腿猛地往后一蹬,踹到一个柔软的东西,那玩意儿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我在地上就势打了个滚,猛地回头一看,却见一个人在那儿捂了捂肚子,轮廓像是一个女人,只是房间里没有灯,只能透过外界灯光看到一点点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看见我的目光后立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双眼还冒着诡异渗人的红光。
我一声冷哼,脚下微微挪了两步就闪到一边让了过去,同时双掌狠狠地往她肩膀推去,她却也有两把刷子,在被我推到的一瞬间竟然借力往一边滑开,呼吸粗重的看着我,代表着她癫狂的状态。
不一会儿,她忽然跳了起来,竟然跳到了天花板上。她一扭腰身,双腿在天花板上又狠狠一蹬,以此借力极速对我一拳打来。
我不屑的笑了笑,这家伙虽然弹跳力惊人,力量无穷,反应奇快,但打起来毫无章法,我闪电般的伸出左手,准确无比的抓住她的手腕,借着她冲过来的力量狠狠往墙面上撞了一下。
她那恐怖的弹跳力、下落的重力和我的牵引之力结合起来实在太过巨大,就连墙壁都狠狠地抖了一抖,天花板上落下不少灰尘,而她身上也发出咔咔两声,估计断了几根骨头。
她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竟然还没失去意识,想要站起来再打,我立马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以掌代刀对着她脖子狠狠地劈了下去,她这才浑身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我啪的一下打开灯,回过头看看那人,却吓了我一跳。
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童颜巨乳,特么不是扶杳又是谁?只不过此时的扶杳,身上披着一件皮草,第一次出事的那天晚上她披着的那一件。
这时,扶杳竟然又动了起来,我眼睛微微一眯,她受了我这么重的一记掌刀,没有我的推拿,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能醒来,这才过了一小会儿,她怎么可能动弹?
不过下一刻我就发现,她身上的肌肉松弛无力,明显还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说她并不是自己在动弹,而是被什么力量给牵引着,而牵引她的力量来源……就是那件皮草!
我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就离开了房间,而皮草瞬间从扶杳的身上脱离,对着我飘了过来。我诡异的事情见的多了,虽然奇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太过惊慌,只是把手往大腿上一抹,抽出钢针对着皮草投了过去。
刚刚为了对付人皮客栈的家伙,我在钢针上抹了自己的鲜血,结果没对付成他们,用来对付皮草了。
三根钢针带着微不可查的风声瞬间就刺穿了皮草,但也仅仅是穿过去了而已,诡异的没有打出任何的小孔,更没有让它燃烧起来。
我略微疑惑,又想起在办公大楼底下的那个墓室当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据张彦说,那是因为我的血液已经处于失效边缘了,才会发生只有在鬼物攻击时才能伤到它们的情况。
难道说,这皮草真被扶杳猜中了,是鬼魂状态?而恰好我的血液已经处于失效边缘了?
这也解释不通,现在皮草明显是处于攻击状态,除非我的血已经完全失效了,不然不会伤不到它。但我的血才放出来多久?怎么可能彻底失效?
还有,如果这皮草是鬼魂的话,以张彦的能耐,就算没法解决,也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不会在这短短时间内就被放倒五花大绑起来。
但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去思考了,因为皮草已经到了我的近前。没有扶杳的桎梏,它移动速度非常快,至少我很难躲过去。
我也不管什么疼不疼的了,猛地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就对着皮草吐了出去,但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皮草竟然瞬间解体,在我面前消失不见,下一刻,我忽然感受到一股危机感从后方传来,骇的我立马往前一扑。
回头看去,那皮草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我身后,要不是我反应快,或许它就已经套在我身上了。
它一击不中,又对我压了下来,我只好一个懒驴打滚翻出去三五米,再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又迅速的往前跑了几步,冲到墙角处轻轻一跳,一脚踩在墙上狠狠一弹,借助着这股力量做了个后空翻,并在半空中腰身一拧,由面对着墙变成了背对,往来的方向跑去。
我本以为这般不规则的运动能够暂时摆脱这皮草的追踪,哪想得到它竟然违背了物理规律,腾挪辗转之间几乎不会影响速度,就像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贴在我身后一两米处,怎么都甩不掉。
突然,几个小光点在我身前出现,并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了皮草的模样,我瞳孔瞬间就放大了一圈,如果就这么冲过去,十有八九我就“自投罗网”了。
也幸亏我反应速度还算快,赶紧把重心后压,身子直直的往后倒去,同时腰部和背阔肌同时法力,就和猫一样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以四肢着地,再手脚并用立马往前爬去,眨眼间就窜出了三五米。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竟然又回到了刚刚被我踩了一脚的墙上,我灵机一动,纵身一跃再一次踩在墙上,但这次不是后退了,而是踩在墙上横移了五六米,来到了左边的墙面才滑下来。
连续快速做了这些高难度动作,我的肺都要炸了,但皮草依旧紧紧地贴了过来,我只能强压下这种难受的感觉,继续大步往前跑去。
很快我就回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我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一个转身就往里头拐进去,只不过在高速移动当中想要变向实在太难了,我的肩膀狠狠地撞在了门框上,但借助着撞击后反弹的力道,我还是摔进了房间里头,并在摔倒前脚跟轻轻一勾,把门带上了。
砰的一声,门被带上,我也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很想就这么趴着好好休息一下,从我打晕扶杳,到皮草出现变故,再到退了出去四处躲避,最后逃回房间,这个过程虽然说总共也就两三分钟,但这每一秒我都是拼尽全力的状态,体力倒还有不少,但胸腔却是火辣辣的疼,两个肺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全力冲刺个八百米,基本就能对我现在的状态感同身受了。
但我知道危险还没有过去,我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调整了下呼吸就又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同时赶紧脱下衣服将门底下的缝隙给贴住,又扭头看了看,找到角落有两瓶矿泉水歪倒着,估计是张彦他们带来的。
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它们抓过来,拧开瓶盖就往衣服上倒了过去。
这皮草能分解为肉眼难见的微粒再在另一个方向重组,让人防不胜防,我也是担心它们用这种方法从门缝里钻进来,不过我这么处理了以后,就算它能分解为分子,一时半会也没法全部进来,可以稍微安心了。
我掏出手机想要给阿叔打个电话,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没电了,我呸了两口,看着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张彦两师兄弟,想着把他们弄醒了,或许有办法对付门外那鬼东西。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他们身上的绳索解开,左右手同时开工,在他们拇指与食指之间、小腹、胸口、太阳穴和人中分别揉捏了几下,他们便几乎不分前后的醒了过来。
刚刚苏醒,他们还有点儿迷茫,问我怎么回事,我一边大致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一边跑到扶杳边上给她推拿活血,让她也醒了过来。
这小妮子身体素质也真诡异,体力不怎么样,免疫力、抗打击能力和恢复能力倒还真强,睁开眼睛不过呆滞了一瞬间,就恢复了神智,竟然也没有出现头疼之类的症状。
而听完我的解释,张彦也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瞟了扶杳一眼,又看了看门的位置,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我无能为力。”
“怎么?”我有些疑惑:“对付这些东西,不是你最拿手的么?”
他一直盯着门口的位置,摇了摇头说:“它不是鬼。” 人皮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