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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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窗外吹来,楚轻舞更是直接愣在了远处,与他人有染?想起那日那名男子的所作所为,楚轻舞确实没有办法否认这件事情。
但毕竟只是实施而并未成功啊,这件事情阑容是最清楚的:“可我并没有真的被人碰过身子啊。”楚轻舞说着眼睛看向锦兰一大惑不解的模样。
锦兰摇了摇头冷言冷语道:“想害你的人从不会顾忌此人是否真的碰了你的身子。”楚轻舞叹了一口气,如今能这样害她的除了叶挽筱就是文秀。其余人根本没有必要如此费尽心思去陷害她,一旦她下位,收益最深的便是这两位侧妃。
楚轻舞抬起头来盯着锦兰,一字一句的问道:“我会怎样?”锦兰将桌子上的茶杯端了起来抿了一口随后放回原处:“浸猪笼,或是以死证明你的清白。”
一听这话,楚轻舞当然不会乐意虽然这条命是自己白白捡回来的但也不至于就这么被人陷害死吧?“怎么可能?我要是不肯去死呢?”楚轻舞一副大义炳然的模样说着。
锦兰白了她一眼随即说道:“那你只能背上一个荡妇的名称,等着王府颜面尽失之时也就是阑容给你那一纸休书的时候了。”
虽然锦兰说的那么泰然自若,可楚轻舞还是被硬生生的惊出了一身的汗,这不是死的凄惨就是活的凄惨,这王府的女人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不成?一个个的那么想赶她下位逼她去死?
“我之前都做了什么坏事让她们这么记恨我?”楚轻舞愤恨的问道,尽管她对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感到人神共愤,可如今又揪不出造谣者就算她跑去阑容那里一顿解释也不过就是遭到阑容的一顿打击罢了。
锦兰叹了一口气满面愁容的说道:“你脑子是烧坏了吗?阑容只有一个,可妻妾众多若不能靠宠爱独揽一权便只能靠位分手握权势。”
始终没有说话的暖应随即说道:“要不主子去找王爷商讨一下?”锦兰却阻拦道:“就阑容那臭脾气会出来替她辩解?”
楚轻舞本来还对着阑容燃气一丝希望,现在被锦兰这么一说便硬生生的将她那希望的火花给淋了个透心凉。
“那我不是惨了?”楚轻舞说着随即便站起了身:“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在两人的注视下,楚轻舞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暖应见状跟锦兰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的一同追了上去:“主子,您要去哪啊?”楚轻舞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锦兰跑上前一把拽住楚轻舞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样闹下去真的会帮你洗脱罪名吗?”楚轻舞甩开锦兰的手说道:“我在忍下去恐怕就只会被按上更多的罪名。”
从未想过自己没有得罪任何人,每个人都想着要自己死。
片刻后,楚轻舞已经站到了叶挽筱的面前,看着她这幅阵势叶挽筱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畏惧反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道:“妾身参见王妃。”
楚轻舞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没有拐外抹角,直接就这么说了出来也不顾及这屋内到底有多少人在场。
楚轻舞怒气冲冲的看着叶挽筱吼道:“你一次次的陷害我我都忍了,可你如今也太过分了吧?”
叶挽筱淡然一笑一脸不解的看着楚轻舞掩面说道:“妾身可从未做过什么陷害姐姐的事情啊!”楚轻舞冷笑一声,早就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承认。
“好好好,你比较厉害,论心机我玩不过你可如果论手劲,我觉得我还是比你大的。”暖应一听这话便知道了楚轻舞的意思,慌忙上前拦住:“主子,万万不可冲动啊。”
楚轻舞却不已理会的将暖应推到了一旁,将袖子挽起,似乎想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叶挽筱皱了皱眉忍不住后退了两步问道:“姐姐要干嘛?”
楚轻舞淡然一笑随即说道:“我能干嘛?”随即上前便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那手劲也真是够大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顿时白皙的脸颊上出现了五个手印子,触目惊心。
在场的人更是愣在了原地,匪夷所思的看着楚轻舞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暖应上前连忙问道:“主子您这是干什么,犯不着和自个生气啊。”
锦兰却没有说话,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深刻的明白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暖应,你过来。”锦兰轻声说道,对着那边的暖应摆了摆手,暖应摇了摇头又看向了楚轻舞,她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去跟着锦兰在一边看好就是了今天我就要跟她做个了结。”
话刚说完,锦兰就上前将暖应拽到了一旁。
叶挽筱被方才楚轻舞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吓得直接愣在了远处,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楚轻舞问道:“姐姐这是要干嘛?”
沫儿更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楚轻舞,本该上前保护自家主子,楚轻舞打自己这一巴掌又让她不知道如今该干什么好了。
楚轻舞温柔的笑了笑:“这一巴掌是为我当初犯贱救了你打我自己的。”说完,便扬起手狠狠的摔在了叶挽筱的脸上:“这一巴掌是为了你身为狗却装作人来骗我感情所打的。”
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沫儿慌了上前拦住恳求道:“王妃,奴婢不知主子做错了什么事要受责罚,可王妃下手莫不是太重了一些?”
楚轻舞看向身后的暖应说道:“过来,将她拉一边去。”暖应点了点头便上前将沫儿拽了过来。
沫儿却哭着闹着,暖应却装作没有看到一般紧紧的拽住她没有说话。
叶挽筱转过头捂着半边脸颊尤为不解的看着楚轻舞,原先的她可并非是这样的女子,如今怎么就跟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
“姐姐这是作何?”叶挽筱说道,有意无意的退后了两步,而楚轻舞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步步逼近又狠狠的给了两巴掌说道:“一巴掌是为你当初雇了刺客刺杀我和阑容,这一巴掌是为你当初陷害我。”说完,楚轻舞松了一口气,而叶挽筱的脸颊早已经变的红肿不堪。
叶挽筱红着眼眶,嘴角有血丝渗出。
楚轻舞却嗤之以鼻转身带着暖应和锦兰回到了止惜院。
沫儿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叶挽筱,心疼的看着那长肿的难看的脸颊,对这一旁的那些侍女喊道:“快去请郎中啊!”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纷纷的跑了出去,冰和药膏暂且敷了一下才勉强消了一些肿。
楚轻舞一屁股做到了木墩上,甩着那手心已经发红的手掌说道:“打的爽了,我的手也疼啊。”锦兰笑了笑说道:“就不怕一会阑容过来找你理论?”
楚轻舞白了一眼锦兰随即说道:“不怕,我为什么要怕?不打这事也就这样了,打了这事也没什么变化啊。”看着楚轻舞那副不怕死的模样锦兰仰天大笑。
此时的楚轻舞也懒得再去管她便任由她肆意的笑着没再说话。
阑容正在书房内处理着公务,白虎推门走了进来轻声禀报着:“王爷,方才传来消息说王妃去了惠孺人哪里大闹了一番。”
阑容皱了皱眉随即问道:“恩?缘由呢?”白虎迟疑了一下,愣是没有说话。阑容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一旁看向白虎说道:“说。”
白虎面色沉重缓缓说道:“整个王府都在传王妃那日雨天外出一事,说什么...王妃去了青楼,还接了客。”
阑容眉头皱的更深,围绕着他的怒气更是越发的深邃:“是谁将这消息传了出来?”白虎摇了摇头随后回道:“属下并不知道,好像只是一夜之间整个王府便知道了此事的来源”
“将所有王姓公子找来,一个都不漏。”阑容冷冷的说道,那日留了那人一条狗命就是为了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大,就连那青楼被烧,也都伪装成了走水的样子。
既然消息已经流出,那男人的命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白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阑容看向了一旁的巧儿冷声问道:“莫不是本王太过惯她?”巧儿愣了愣嘴角微扬说道:“旁人觉得过于宠爱,可王爷并非这般认为。”
“王爷若是爱着一人,便会觉得多么宠溺都不够,既然王爷如今已经发觉了什么那多半是此人已经要从王爷心中走出去了。”巧儿轻声说着便为阑容倒了一杯茶水。
阑容皱了皱眉,既然心中某人已经消失那为何却从未感到空虚?当初聂羽熙离开时,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一般直到叶挽筱出现替代了聂羽熙那份感觉才消失。
叶挽筱只是聂羽熙的替代者,因为长得相像性格有极为相似,而如今想起聂羽熙时当初那份令他心痛的感觉已然消失。
“心中无人,多少会感到空虚。”巧儿缓声说道,像是无意间说起又好像是在提醒着阑容什么。 爷,王妃翻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