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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怡一向说话算话,如今就算是换了芯子,也果真摆了酒的之后一个礼拜就出去环球旅游了。
钱莉莉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还是有些失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突然就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个她曾经并不怎么看得上眼的穷小子,那感觉,简直和自己辛辛苦苦养着白菜被猪拱了没差。
虽然原本钱莉莉也没对林肖怡有那么真心,毕竟之前的那个林肖怡大小姐脾气重了些,钱莉莉小的时候和她玩在一起是因为家里总是嘱咐她要和林家大小姐做朋友,大一些了依附她则更多是已经明白了她身后林家爸爸妈妈所代表的地位。但是相识十几年的少女突然就要摇身一变成了别家少妇,钱莉莉倒还是有点儿小寂寞。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钱莉莉在电话那头抱怨,越洋电话让她甜腻的声音带上了一种距离感:“你堂哥一定要娶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谁劝他都不听。”
远离了AB大战快两个月了的林肖怡突然有些晃神——剧情竟然都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吗?在原著里,男主执意要娶女主为妻已经是女主和他摊牌自己曾经爱过中二病之后的事情了,算算时间起码也是一年以后才发生的,怎么现在来得这么快?
“那我回来也没用啊,说得好像我劝他就听了似的。”林肖怡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了个身,脑袋埋进乖乖坐在一边看书的江怀远的怀里,闷着声音问:“你还真喜欢他啊?那你跟他表白了没?”
江怀远放下书,将自己带着金属拉链的外套脱下来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然后给林肖怡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才再一次拿起书,认真阅读了起来。
“我才不触那个霉头呢。”钱莉莉愤愤说,“你是没见到他那样子,简直把那个女人当眼珠子了。”
林肖怡喷笑:“干嘛,谁去触过霉头了?”
钱莉莉顿了顿,语调有些古怪:“那不就是那个谁……夏青嘛,你知道的,她喜欢你哥那么多年了。”
白夏青是林家一位叔叔的妻子娘家的小孩,虽说关系远了点,但也勉强算是林肖怡的一位表姐。
“哦——”林肖怡玩着指甲拉长了尾音,吊足了钱莉莉胃口之后才突然问:“你是不是掇她了?”
钱莉莉一下没了声音。
“……我哪儿敢啊。”许久,她才讪讪说。
“我哥确实是个金龟婿。”林肖怡见食指上的指甲油已经开始有些剥落了,赶紧夹着手机下床翻箱倒柜找起了卸甲油:“但其实不太适合你的。”
钱莉莉一听就知道林肖怡心里早就明白是谁在后边搞事情了。
“要是你还在国内能帮我,我大概还会去争一争。”钱莉莉长叹一口气,倒是说了实话:“现在我哪儿够得上那个层面啊。”
“那你还掇夏青。”林肖怡嗤笑,打开卸甲油的瓶子,用脚踢了踢江怀远。
江怀远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也下了床,从柜子里掏出了化妆包来,里面有卸指甲用的化妆棉。
“也不算是我掇的她,”钱莉莉赶忙辩解,“你知道的,她家底本来就不干净,她那个舅舅一听外甥女受委屈了,可不就带了人直接把那个女人给绑了嘛。”
林肖怡吓了一跳:“直接把人绑架啦?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说,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
“没什么大事,很快就救回来了。”钱莉莉回答,“这也就上个礼拜的事情。你在国外大概大家都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也没人给你打小报告。”钱莉莉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原来那个白夏青的舅舅雇了人,刚把女主塞在车上准备开出海城就被林斯贺的人找到了,不但女主毫发无伤,白夏青的舅舅还因为恶意伤人以及非法囚禁被警方控制,应该很快就会遭到起诉。
林肖怡只觉得妄想挑战女主光环的配角实在是太愚蠢了。
事实上原著中也确实有这么一场有惊无险的绑架案,不过当时做出这个愚蠢计划的人就是林肖怡。而男主在救回女主后,力排众议与女主结为连理,之后才开启了夫妻双双怼中二的爽文剧情。故事里那个林肖怡的戏份,也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了。
怪不得男主突然就那么强硬地要娶女主为妻,恐怕原因就是白夏青的这一闹将剧情提前了不少。
林肖怡咂舌:“她那个舅舅我小时候也见过两次,没觉得那么有病啊。”
“谁知道呢,”钱莉莉叹了口气,“反正我是没什么念想了。”
林肖怡一面卸指甲油一面继续和钱莉莉闲聊:“再去找一个呗,天涯何处无芳草,好男人多得是,我哥无非就是钱多。”
这句话倒是她瞎掰的,林斯贺相貌出众年轻有为家境殷实,一般还真不一定能找到第二个那么优秀的男人了。
但如果对方相不中钱莉莉,再优秀的男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吧。”钱莉莉自嘲,“我和你说实话,我可不就是看中他的钱了嘛,何况他年纪又轻长得又帅,还那么负责任,我要是真能上位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林肖怡不太赞同这种将自己将来的人生都挂在男人身上的想法,但是人各有活法,她就也没多说。
“那你之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再找呗。”钱莉莉无所谓地说,“我又不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怕找不到男人嫁啊。”
林肖怡终于还是忍不住挂了电话。
“怎么了?”江怀远接过她滚烫的手机,插上充电线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没什么。”林肖怡气呼呼地说,“我就是突然觉得直男癌不可怕,直男癌的女人才比较可怕。”她去洗了手,又爬上了床:“你说我以前那什么破眼神啊,我小时还觉得她虽然没我们家有钱,但是性格特别独立,可喜欢和她玩呢。”
江怀远没有回话,他如今已经学会了怎么辨别女友究竟是在抱怨还是在求助了。
林肖怡果然又自己把话题扯开了:“我表哥要和他女朋友结婚,到时候我们送些什么?”
江怀远愣了愣:“他家里不是还没答应?”
“他结婚,又不是他家里结婚。”林肖怡抱着枕头打了个哈欠,“他征求家人的意见那是尊重他们,最终会不会结婚还不是要看当事人?要是碰到自私的,两个人去民政局领个证就行了,哪儿还有那么多事情。”
江怀远认真想了想回答:“被子吧?送一套好点的。”
林肖怡笑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我的妈呀,你也太实际了点。”江怀远连忙红着脸把她又捞进自己怀里。
“总要用的。”他一点儿也没自己被人笑话了的恼怒,只微微笑着回答。
“也对。”林肖怡拍了拍他,总觉得虽然时间还早,但自己似乎已经有些困了,“一床被子,也算是喻意不错了,一辈子呢。”
她又想了想:“不过好东西还是要送一点的,虽然我哥不缺,不过表示心意嘛。送一套好一点的金边瓷器吧,看着漂亮,不但能做收藏,平时也能用得上。”
“好。”江怀远总是会点头的。
等脑子不再思考转动,林肖怡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困得很了,又打了个哈欠:“我先去洗澡了,困得要命。”
“沐浴露买了新的,在后面的架子上。”江怀远嘱咐她。
“知道啦。”林肖怡关上门,声音若隐若现:“明天的飞机订好了没?要晚上的,这样在飞机上睡一觉,一早我们就能到英国了。”
“订好了。”江怀远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早上七点半到伦敦。”
林肖怡平时洗澡喜欢在浴室里哼歌儿,今天倒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清晰的水声不停流淌。
大约十分钟后,水声停了下来,江怀远听到有人拉开了淋浴间的滑门,然后是悉悉索索的打理声。
很快,林肖怡就眯着眼睛打开门有些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见江怀远就站在门口,她连忙像只树袋熊一样一把抱了上去,还乘机在江怀远胸口蹭了两下:“困,不想动。”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江怀远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连忙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就这么一些时间,林肖怡就已经陷入了沉睡。
江怀远站在边上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熄了灯,自己也快速洗了个澡,翻身上床。
平时睡相很轻的林肖怡竟然完全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江怀远这些天来第一次主动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让两人贴得紧紧的,就好像不会分开一样。
林肖怡动了动,翻了个身面向江怀远,将自己埋进了他的怀抱里。
江怀远就这么抱着她,透过细纱的窗帘看向窗外,想象着安静的夜色和纤细的弯月,深蓝色的夜空中还点缀着星辰,那应该是无比美好的景象。
“晚安。”他说。
熟睡的林肖怡当然不会回答他。
“小怡……”江怀远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他紧紧抱着林肖怡,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她发间洗发水的馨香——
“快点醒来吧。”
他轻声说。
“大家都很担心你。” 快穿之忠犬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