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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是你的人?”安以澜说完这句话,瞬间明了了。
唐墨,莫少,墨少。
读音一模一样。
“我今天还有一个场子,说起来你也认识。”唐墨将打火机收入裤袋里,“你父亲还欠着我一个亿多呢。”
安以澜眉头一跳,问他:“你想做什么?”
“说起来,洛铭最近一直在洗白,那些黑档案都让我经手了。”唐墨自顾自的靠着安以澜的车,“安伯父居然把你当成抵债人放着。”
安以澜发动汽车。
唐墨要敢说让自己跟着他去抵债,她先撞死他!哼!
安以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号码。
她点接听。
“澜澜……你快过来!救命!”电话里的声音可惨可急了,安以澜听得一脸懵。
“你谁啊?”
“我是你父亲!”
安道臣……
他身后的声音极为嘈杂,安以澜眼珠子一转,问唐墨:“你这是什么意思?”
“催债啊。”唐墨双手环胸,“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就去。”安以澜哼了一声,从车里面走出去,邵子衿也连忙走出去,安以澜看着邵子衿,将手中的车钥匙递过去她,说道:“对不起啊,拖累你了,你先回洛宅吧……”
邵子衿撇了撇嘴:“我是那种危难关头撇下人不管的人么?”
“你是!”安以澜点头,将手中的钥匙一把塞过去,然后腰上的枪被唐墨给抽走,他笑了笑:“两位美女,走吧。”
安以澜翻了个白眼,邵子衿看的心惊胆战:“枪……”
“放心,没子弹。”
站在前面的唐墨听闻,一挑眉,拉了保险,然后扣下扳机。
“砰!”
邵子衿瞪向安以澜:“这就是你说的没子弹?”
“洛铭怕我惹事,那把枪只有一发子弹。”安以澜撇着嘴。
这一回唐墨绝不相信安以澜说的话,他伸手将手枪拆卸开,往枪膛一看,空空如也。
唐墨:“……”
安以澜的话真是永远都没有真话啊。
“好歹也是你父亲,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晕血。”安以澜朝着唐墨轻巧的眨了眨眼,“你也知道。”
“安小姑娘,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唐墨看着安以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得意了。
安以澜默了默,然后转头看着唐墨,眼睛一弯:“好呀,我和你一起去。”
邵子衿连忙跟上,道:“带上我。”
“有当红小花旦作陪,荣幸之至。”安以澜还要拒绝,就被唐墨截了下来。
唐墨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往下开走,安以澜将手机把玩在手心里,过了一会儿,安以澜看着前面开车的人问:“你索性和我交个底,你和E国的黑shou党有没有达成什么交易?”
“你怎么问这个?”
安以澜把最近的事情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最后只能达到这么个关系,可是有洛铭在,唐墨是并不敢怎么样的,洛铭说查出来杀她的人是可可西里的教父,显然,唐墨并不敢得罪洛铭,毕竟很多黑来的东西全靠洛铭手中的公司。
就算他们有隔夜仇,可是说到底,还是一起靠放贷走起来的。
撕不破这个脸。
再加上Eden和凯撒,凯撒说打和他过照面。
她安家当初败落,完全是因为“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一条铁律,现在是盛世,安家的家底全都是古董,安家又该起来,唐墨把眼睛盯到自己父亲那边去,没毛病。
可是她父母已经离婚了。
唐墨这么做,又非得要牵扯到她。
一联想,总有无限可能。
“我就问了呀。”安以澜说着,又想了想说,“我在云南那边被黑shou党给盯着了,你就这样大胆的出入我身边,鬼知道杀手什么时候来,狙击什么时候来,我可是为你的人身安全着想呢!”
“安小姑娘这样为我着想,我很感动。”唐墨拉下档,赫然是以前安以澜来的安道臣的别墅,“到了,下车吧。”
听这里面传来的阵阵惨叫,还有下车就看见被喷了红漆“欠债还钱”大字样的房子,安以澜眉头一跳。
这里是富人区,这座别墅也被装修的很好,偏偏就是有黑社会来……
站在门口,安以澜居然有点害怕。
她怕看见血……
“安小姑娘,怕了?”唐墨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烟。
邵子衿看向安以澜,有点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安以澜在邵子衿面前伸出手:“扶着我。”
邵子衿上手扶着安以澜,怪腔怪调:“娘娘您走好。”
唐墨跨步走进去,就听数个人齐齐喊道:“老大!”
安以澜往里面一看就见安道臣被囚禁在一个半人高的小巧的狗笼子里……
好奇怪,安以澜看着,她还能看到狗笼里面缝隙。安道臣看上去应该挺高的啊,塞狗笼里居然还有空隙……
“堂妹!救我!”叶凯琳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架着,小白裙血迹斑斑。
安以澜看了一眼,就惨白着脸,就别开眼。
“要是不拿出来,就把你的女儿带下去糟蹋了,叶道臣。”唐墨坐到沙发上,脸上有着残酷的笑意,“拍成视频卖出去也不错。”
“你放开我女儿!有本事冲我来!”叶道臣紧张的说着,又看向安以澜,“澜澜,救我……让婉安救我!”
安以澜看向唐墨,唐墨挥了挥手:“安小姑娘,来坐。”
安以澜有点……无所适从。
她不是没看过的,只是有一天,从旁观者变成了当事人……
感觉有点奇怪。
审判者还是认识洛铭和自己的。
感觉还是……有点微妙。
“堂妹,救我!”叶凯琳的白裙子被人撕开的声音,安以澜听得清清楚楚。
安以澜转头,就看见叶凯琳身上血迹斑斑的白裙子。
脑海里又映出宾馆的床……
白的一干二净……
和叶小白莲花的白裙子的颜色一模一样……
上面陈阳的赤裸的、只有留着脖颈的肉躯……
鲜血淋漓的床单……
似乎不会停止蔓延的一地的鲜红……
安以澜连忙闭上了眼睛,恍惚里,血腥的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她又想起了从前……
“安以澜!”邵子衿惊叫一声,接住倒下的安以澜,就见她额头上晶莹剔透的冷汗。 先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