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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清问归问,人家到底高不告诉你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齐鲁预是根本不准备让姜文清知道这件事情的,虽然说几个人关系好,但是姜文清是文化人搞医学研究的,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知道多了也没什么用。
“醒了,你别问这无聊的东西,你记得自己是一个救死扶伤有医德的好医生就行了。”齐鲁预摆了摆手是准备离开的。
“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这门你是别准备出去了。”姜文清硬着头皮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显然是齐鲁预不把话说清楚坚决不放手。
对付姜文清,齐鲁预还是有办法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爪子,默默的开口幽幽的说道:“厉岑刚才那副样子出去,你放心吗?”
那必须是不放心的。
齐鲁预笑脸吟吟的看着姜文清的反应,然后慢慢悠悠的继续开口:“所以你还要拦着我吗?”
最终以姜文清落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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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岑是直接自己开车回来的,在自己父母的诧异目光之下。
“怎么回来了?是想明白了?”厉辉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厉岑,对于他这一生病号服的狼狈并没有要提点的意思,反而是问起了结婚的事情。
要说厉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住院了好不容易回来,得到的就是这样子的询问?
赵丹凤到底是看出来了厉岑的问题,这一身病号服是怎么回事?刚才厉岑离开的时候,管家说厉岑吐血了,原本他们还以为这是他们看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阿岑,你这是怎么了?”赵丹凤连忙上前,一把握住了厉岑的手,满脸着急的看着他,“是不是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
厉岑只是面无表情的一瞬不瞬的看着那边坐在那里纹丝不同的厉辉,对于自己母亲的询问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你这么看着我是要做什么?”厉辉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看着厉岑的目光满满的都是不耐之色,他原本就因为厉岑不愿意娶缪祁姗的事情而恼火,要是不娶缪祁姗,到时候他们会面对什么样子的处境,大概谁都不知道了!
“你不是爷爷的儿子,是不是?”厉岑不带任何委婉的直接问出口,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问过之后,横陈在那里的最后回事什么结果。
厉辉难以置信的看着厉岑,根本没办法相信厉岑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当下便是冷了一张脸看着厉岑。
这件事情隐瞒了这么长时间,甚至可以说的上这个世界上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可是事到如今竟然连厉岑都知道了?!
厉岑凭什么会知道?厉岑是从什么人哪里得到的消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厉辉难以置信的看着厉岑,几乎是带着颤抖的连声反问道。
厉岑面对这么突然之间连底气都没有了的反问,当下便是明白了,齐鲁预查到的消息根本就是千真万确的,原来自己真的不姓厉。
“阿岑?”赵丹凤完全没想到厉岑回来,之后面对的就是这样子的场面,担心的看着厉岑。
“所以我必须娶缪祁姗?因为她是奶奶的外孙女,即便她根本和厉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厉岑瞪大了双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奶奶手里有最终的遗产继承决定权,如果到时候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去,最终会是什么样子的结果?你失去厉氏集团的继承权,厉氏集团群龙无首,到最后你爷爷一生的心血就付之东流……”
“爷爷的一生心血?难道不是你的荣华富贵吗?”厉岑嘲讽的打断了厉辉的言辞,对于到了如今还拿着“爷爷的心血”这类的理由在这里冠冕堂皇,厉岑实在是懒得继续和他说下去。
厉辉看着厉岑那满脸的不耐烦,仿佛能够猜到了这个人到时候可能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阿岑……”赵丹凤担心厉岑会在知道了这么多之后,会更加坚决的拒绝娶缪祁姗,现在这种时候哪里是厉岑任性的时刻,厉岑要是不娶缪祁姗的话,失去的又何止只是一个厉氏银行?!
厉岑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看着他们眼底的神色,当下便是明白了他们的欲言又止,忍不住嘲讽的上扬了嘴角,看着两个人的目光最终归于漠然:“你们放心,我会娶缪祁姗的,毕竟瑶瑶还在你们的手上,不是吗?”
厉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根本就没有要停留的意思,面对自己的父母也是伤心更多。
齐鲁预都已经做好了赶到厉家肯恩更要面对枪林弹雨的准备了,结果万万没想到面对的竟然是当下的这番场景,厉岑以绝对冷静的神色从别墅里出来,除了那一身的病号服略微显得有点出格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平时的那个厉岑。
“阿岑?”齐鲁预下了车连忙赶到厉岑的身边,“怎么样?”
“送我回公司。”厉岑绝对冷静的看着齐鲁预,沉声说道,而后便朝着齐鲁预的车子走了过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得知了不得了消息的人。
齐鲁预整个人都是茫然的,就冲着厉岑现在的这幅样子,哪里像是一个正在养病的人,哪里像是一个之刚刚承受过一场巨大变故的人?
“你没事吧?”齐鲁预坐在驾驶座上,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厉岑,“你的状态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
厉岑坐在副驾驶座上,微微闭着双眼对于齐鲁预的询问根本就是一副充耳未闻的模样,反倒是一旁的齐鲁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厉岑不愿意说的事情,他又有什么本事让厉岑自己主动开口?
车子在厉氏集团的门口停下,齐鲁预不是厉氏集团的人,更何况现在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办,所以自然不会送厉岑上去。
只是厉岑在下车的时候却在那边仿佛自言自语似得幽幽说道:“把柄被他们捉住了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要让他们捉住两次吗?”
齐鲁预是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的,只是看着厉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推开了车门直接下车了,而钟荃已经站在门口等着。
厉氏集团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宣布了刚订婚不久的总裁讲和未婚妻完婚的消息,这会儿见着厉岑过来,即便是看到总裁一身病号服的样子觉得惊奇,但也还是乖乖的选择了道贺。
钟荃跟在厉岑的身边,感受着厉岑的气场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止不住的一阵哆嗦。
“厉总,婚礼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还是另外找人来做?”原本这些事情自然是交给钟荃来负责的,毕竟钟荃这贴身全职助理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但是原本钟荃手上的事情就多,现在又给加上了厉岑刚刚吩咐的事情,钟荃哪里有时间去安排什么婚礼的事情,而且还是什么事情都这么着急的样子。
厉岑已经从总裁办公司自带的更衣室内换上了一身合体的西装,手上还拿着这段时间没有来得及及时处理的文件,抬头看了钟荃一眼,最终沉声道:“你看着办吧。”
原本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厉岑那是一副摆明了无所谓的模样,钟荃倒是不敢轻易怠慢,亲自挑了个人过去主持大局,至少不能够丢了厉氏集团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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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几乎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她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周围绝对算不上熟悉的场景,奚瑶更加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
缪祁修并没有将奚瑶带到很远的地方去,不过是在西山别墅的背面找了个小别墅,这地方隐秘的很,厉岑也不会想到缪祁修竟然就把奚瑶安排在西山别墅这边。
“奚小姐,可以吃药了。”缪祁修的确是不想让奚瑶和厉岑再有纠葛,但是也不希望奚瑶的身体出现任何的问题,所以个奚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工,全天监护奚瑶的衣食起居和身体调理。
奚瑶看了一眼被端上来的碗,已经逐渐从刚才刚醒过来的混沌中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医院,这地方她根本就没有来过。
并不伸手去接过药碗,只是冷着一张脸的看着护工:“你是谁,这里是哪里,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奚瑶的问题杰总而至,而站在那里的人根本就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看着奚瑶默默继续说道:“奚小姐,吃药吧。”
“你主子是谁?”奚瑶始终没有接过,冷着一张脸再次询问道,这一次的口气显然比刚才更差了一些。
“奚小姐……”
奚瑶按见着护工根本就是一副没听见自己的问话似得模样,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一甩手直接将护工手里的东西给挥落在了地上。
“瑶瑶,生病了就应该好好吃药,怎么好这么任性的?”缪祁修一直都在门外守着,这会儿见着奚瑶直接发了脾气了,只好是亲自出面,看了一眼在这边收拾的护工,“去重新煎一副药过来。” 纵使情深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