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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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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笙箫的小手颤抖着,划过唐山的后背,双眸已经红了……

  泪从眼角滴落下来,滴到唐山的后背……

  陌笙箫双手掩面而泣,如果不是她,那么唐山现在还有一个健康的身躯,这样他应该还可以弹钢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

  她对不起唐山,她不知道她能为唐山做什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双眼朦胧的拿出药出来……

  唐山的眉头一直都在紧皱着,也许是她擦药的时候,弄疼了吧!

  “嘶……”唐山感觉到现在,浑身疼痛着,脑子里的前段浮现出昨天晚上他怒吼着林宣让她走开的画面。

  心里有些愧疚,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现在是这幅模样!

  唐山感觉他的后背现在有人在帮他擦药。

  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到陌笙箫正在哭着给他擦药,心突然暖了起来,原本疼痛的身躯现在感觉一点都不疼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只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沉浸在幸福当中,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笙箫……咳咳!”虚弱无力,嗓音还伴随着一丝的沙哑……

  陌笙箫停下手中擦药的动作,心头一震,泪水在一次的流了下来:“唐老师,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在不醒来我就打电话给救护车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陌笙箫掩面,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对不起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唐山说对不起。

  唐山脸色苍白着,但是还是想要扯出一丝的笑容给陌笙箫看:“傻丫头,你说对不起做什么,这些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

  陌笙箫看着唐山努力的想要扯出笑容出来,心里便更加愧疚了:“唐老师,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些都怪我!”

  “咳咳,扶我起来……”唐山趴在床上,但是他想要坐起来,因为趴着,不能看到陌笙箫。

  “可是,唐老师,我都没有……擦完药!”陌笙箫低垂着眸,但是细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些泪珠!

  “那你擦完药,在扶我起来……”唐山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又有着沙哑的沉重感!

  陌笙箫擦着药的手颤抖着,看着这些伤痕累累的伤势,陌笙箫她很难想象到,唐山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疼吗?”

  陌笙箫心疼着问的!

  唐山嘴角翘起:“不疼……”

  是啊,一点都不疼,能为了她,他感觉到一点都不疼……

  陌笙箫扶着唐山坐起来,看到唐苍白虚弱的脸,心瞬间沉了下来。

  低垂着眸,一声不吭!

  因为,她不知道她还能对唐山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还能怎么面对唐山!

  “笙箫,你在愧疚吗?”

  唐山的漂亮的眸深邃的盯着低垂的头的陌笙箫……

  “是……因为这些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唐老师,你的梦想就不会变没有了。”

  陌笙箫双手紧紧的握成!

  对于秦淮,她想恨但是恨不起来,因为……这个冷漠的男人,对她至始至终都是好的……

  但是,对她的身边人……

  她也爱不起!

  对于唐山,她心存愧疚,心存感激,如果没有唐山,或许她也坚持不下来。

  但是,唐山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她间接伤害的,她甚至不理解,秦淮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山的梦想,就是开一场属于自己的钢琴演奏会,可是现在唐山连钢琴都弹不了,是她……是她间接性的毁掉了唐山的梦想。

  唐山眉头紧皱着,身上刚刚擦好的药,有些刺痛甚至在灼伤着他的感觉越来越清楚了!

  原本白皙的脸现在更为的苍白起来,大手用尽力气想要抓住陌笙箫的手,但是依旧为颤抖失败!

  没有力气,只有伤疼。

  “笙箫,跟你没有关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你不用在愧疚了,好吗?”

  唐山不希望他在陌笙箫的心里只能是愧疚,他不希望是这样的!

  陌笙箫抬眸,泪痕清楚的挂在脸上:“唐老师,你说跟我没有关系,那为什么秦淮要这样对你,唐老师,你真的要说跟我没有关系吗?”

  唐山心头一惊,点点头,沙哑道:“咳咳,笙箫,你不用在这样自责下去了,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陌笙箫根本就不相信,轻轻的牵起唐山的左手,低声道:“唐老师,那你告诉我,你这只手到底是不是秦淮弄伤的。”

  唐山身体突然有些僵硬,他不想要陌笙箫知道……

  嘴角勾起一丝的苦笑:“当然跟秦淮没有关系,这只手是我出车祸弄伤的。”

  陌笙箫低声笑了,笑的很慌缪,笑的很苦涩……

  唐山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低沉沙哑:“笙箫……”你知道了对吗?

  陌笙箫双手掩面,嘴里苦涩着:“唐老师,你为什么要骗我,秦淮跟我说了,你的手就是他弄伤的,你怎么那么傻……唐山,你怎么那么傻!”

  这是陌笙箫第二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是害怕秦淮真的会弄伤他,第二次是现在,内心的愧疚正在扑面而来。

  “我……”

  唐山现在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你知道了对吧。”

  “是啊,我知道了,唐老师,秦淮弄伤你的,你为什要对我说是出车祸……为什么?”

  泪水从手指滴落下来,怎么办现在她要怎么办?

  她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在面对唐山了,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唐山了!

  唐山苦笑着,心中的苦涩已经蔓延到了嘴边:“因为我不想让你感觉到愧疚啊!”

  陌笙箫楞了,双眸红肿的看着唐山……

  唐山皱起眉头,手吃力的抬起来擦着陌笙箫脸上的泪水:“因为不想让你为我伤心,不想让你为我难过。”

  陌笙箫低垂着眸,粉唇紧抿着:“可是,唐老师,你现在这样子,我感觉更加的愧疚。”

  “傻丫头……”你不需要什么愧疚……因为这一切我都是愿意的!

  陌笙箫楞了,因为她想到了秦淮那天说的话了,像冰一样印在她的心里,至今还没有融化过去。

  “敢肖想我的女人……”

  双眸突然睁着大大的……

  粉唇微张:“唐老师你……”她现在只想知道,秦淮那天说的都不是真的!

  唐山轻声道:“笙箫,你在靠过来一点,我有东西要对你说。”

  身上的伤,让他动一下都觉得有些吃力!

  陌笙箫楞楞的靠近唐山,双眸一直在盯着唐山,:“唐老师……”

  她害怕下一句是唐山的告白,因为这样会让她感觉,愧疚感更深,她害怕是这样子。

  唐山抓住陌笙箫的手,低垂着头,好似鼓起勇气一样:“笙箫,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来到这里我就喜欢上你了,跟我走吧,跟我一起离开这个城市。”

  陌笙箫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征住了,是……在那一刻,她心开始松软下来了,她突然想要跟着唐山说:“好。”

  可是……她知道她根本就走不了,而她的心也没有悸动!

  唐山见陌笙箫的反应依旧是低垂着眸,一声不吭,心里苦涩着。

  是啊,他刚来这个学院的时候,只知道这所学校是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因为他喜欢音乐,因为这个学校是他梦想的开端!

  转角遇到爱,他一直认为这是个笑话,但是他转角便遇见了陌笙箫了!

  慌张的小脸,匆匆的从他身边跑过去了!

  那时候的他愣住了,等回过神的时候,转身看到陌笙箫的背影慢慢的变小,在变小,直到不见踪影……

  他记得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后来,他看到了陌笙箫……因为他是她的老师了,他兴奋到半夜凌晨才睡觉。

  虽然那时候的陌笙箫并不知道会这样。

  陌笙箫只有一个朋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所以他便向校长请求,让他做陌笙箫的指导老师!

  后来的一切唐山绝对时机越来越成熟了……

  可是,却碰到了秦淮,他的手被秦淮打断了,从此在也弹不了钢琴了,如果是为了陌笙箫而放弃他的梦想,他是愿意的……

  后来,他躲了起来……他害怕陌笙箫担心他,所以他偷偷的溜回了紫金城里!

  看到陌笙箫心情不佳的样子,心疼了……

  他很想对陌笙箫说,我喜欢你……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他好像已经没有资格了!

  陌笙箫低声道:“唐老师,你这是在像我说笑的吧。”秦淮对她说过,唐山喜欢她,可是她一直都不相信!

  现在唐山对她告白,她依旧还是不相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愧疚感,越发的变得深沉了起来!

  唐山苦笑着,吃力的把陌笙箫搂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道:“笙箫,我从来没有对你开过玩笑,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所以……笙箫,答应我吧,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你喜欢的城市,然后我们就在哪里生活下去……”

  陌笙箫心里苦涩着,黑眸不敢直视着唐山的黑眸:“唐山……我们是不可以的……”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的,他们连走都走不出紫金城,他们根本就走不出……

  心好累,累到她现在就可以对唐山说……好啊,我们走吧!

  陌笙箫慢慢的闭上眼睛,泪滴落下来滴到唐山的手臂上,陌笙箫慢慢的挣脱出唐山的怀抱低声道:“唐老师,我们不可能的……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做老师,从来没有别的想法,所以我们不可能的!”

  陌笙箫,你的心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可是,好像,她就只能这样说了……

  “叫我阿唐,笙箫,叫我阿唐。”唐山想要再次的搂住陌笙箫,但是陌笙箫却站起身来,低声道:“好……阿唐,我们不可能的,我是秦淮的女人,唐老师!”

  转身,泪从眼角流落下来!

  是啊,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一开始就对唐山有感觉,呵呵……竟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又能怎么办,她和唐山根本就没有可能!

  “笙箫,如果你想逃,你想逃脱掉秦淮,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从来房间里传出唐山的低沉的声音。

  陌笙箫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上……

  想逃吗?

  可是,她逃不了啊,她姐姐啊……她还有一个姐姐啊……

  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她连紫金城都出不去,况且是想逃。

  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里,低声哭泣着……

  她对唐山,只能有愧疚,而且还是越来越深!

  她知道,唐山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她甚至想到昨天唐山是怎么度过来的!

  还有废掉他的手,他是怎么恢复过来的……

  所以,她这辈子都是在欠唐山的!

  “笙箫,我们回宿舍吧。”

  林宣的声音穿进陌笙箫的耳朵里,陌笙箫埋在膝盖哭泣的声音渐渐的停住!

  抬起红肿的双眸:“林宣,你没有走……”

  林宣心中苦涩,她没有走,一直都在外面等着……

  但是看到陌笙箫在哭泣,心里有些不忍心,低声苦笑道:“没有,我在想……你应该快好了,所以过来等你,结果就看到你蹲在地上。”

  陌笙箫轻声道:“好……我们回宿舍……”

  林宣伸出一只手出来,陌笙箫笑了笑,抓住林宣的手起来:“谢谢。”

  对于林宣,她只能说谢谢。

  在这里,她根本没有朋友可言!

  除了林宣……

  像一个口香糖一样,她去哪里,林宣便去哪里!

  陌笙箫脸色苍白,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林宣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道:“帮唐老师擦完药了吗?整个年级里也就只有你帮唐老师擦药,唐老师才愿意。”

  陌笙箫楞了楞:“呵呵……是吗?”心中蔓延的苦涩一直到嘴里!

  “陌姐姐,怎么样了?”林宣故意转移话题……她不知道刚刚陌笙箫和唐山到底发生什么了……

  但是应该能感觉到唐山她好像已经把话给挑明了!

  陌笙箫抬眸看了看林宣淡淡的说着:“姐姐她……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把视线看向旁边的竹林……

  以前的她,是最喜欢来竹林这里练歌……

  “什么意思?”林宣眉头紧皱着!

  陌笙箫苦笑道:“姐姐她现在时不时就会发病起来,今天早上我去看她的时候,先前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了,突然又开始发病了!”

  林宣抱住陌笙箫道:“不会的,你要知道陌姐姐知道你那么努力都是为了她,她一定会很快的好起来的……”

  “哎哟,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啊,不就昨天的那个陌笙箫吗?”

  林宣眉头撅起,她清楚的感受到陌笙箫的身子在颤抖着……

  “啊……刚刚她来到校门口的时候,还骂别人,真的是够恶心的了。”

  “对啊,貌似别的同学说的都是事实吧,这个陌笙箫竟然这样对待别人……也是,她姐姐是个杀人犯嘛,妹妹也不是一个好货色。”

  林宣瞪着苏荷:“你什么意思,你下回要是在这里造谣,小心点,我们会走法律依据的。”

  “呵呵,还不要人说是吧,陌笙箫我说的都是事实对吧……”

  陌笙箫微眯着眼,双手用力的握紧成拳道:“林宣,不要理会这些人。”

  可是苏荷却开始不依不饶:“你姐姐是杀人犯对吧,好像还是个神经病。”

  “你……”林宣气得想直接上前把苏荷的嘴脸都给撕了,但是陌笙箫却抓住林宣的手,摇了摇头:“狗咬我们一口,难道我们还要在咬一口回去吗?”

  苏荷恶毒的盯着陌笙箫:“我刚刚可是看到你从唐老师的宿舍走下来了啊,还在门口哭,原来你不止和秦少有一腿,你还和唐老师有一腿!”

  “陌笙箫,你真的是够下贱了!”

  林宣眉头紧皱:“苏荷,你在说一遍。”

  “我说,陌笙箫你真的是够下贱了!”

  身旁有些围观的同学都开始说了出来:“原来这个陌笙箫敢背着秦少跟唐老师有一腿啊!!”

  “你们说,若是秦少知道,陌笙箫跟别的男人有一腿会怎么样啊!”

  “哇,事情就开始大条了!”

  “秦少竟然被戴了绿帽子……”

  陌笙箫一直在隐忍着,林宣看了看陌笙箫,刚想上前,但是却被陌笙箫拦了下来,陌笙箫直接大步向前走去,一巴掌扇在苏荷的脸上:“苏荷,你的好姐妹莫熙儿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你下回在造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吧,我的男人可是不允许我这样被你们侮辱的!”

  在冷冷的盯着苏荷:“你说我跟唐老师有一腿,不好意思,请你回去对陈教授说声,我不想在看到你们对唐老师冷嘲热讽。”

  林宣讥讽笑道:“苏荷,你被包养了吧,而且还是陈教授,你说师母要是知道了,你会怎么样!”

  苏荷开始慌了:“你……我怎么可能会被人包养。”

  陌笙箫却冷笑一声:“不好意思,那天晚上路过竹林的时候,看到了你们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顺便拍了张照片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陌笙箫听着周围的笑声,粉唇微抿,拉着林宣走出这里,回到宿舍!

  瞬间已无力的躺在林宣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唐山的话,心里瞬间开始苦涩起来……

  “笙箫……”

  林宣低声的叫唤着陌笙箫的名字,陌笙箫回神过来低声道:“怎么了?”

  林宣苦涩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以后你就应该那样做,太解气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宣!”在没有人帮我出头,只有你,才会帮我出头,所以林宣,我的朋友,我真的谢谢你!

  “下回,别人就不会觉得你好欺负了知道吗?你啊……就是看起来好欺负,所以那些人都觉得你好欺负,所以才敢这样对你。”

  林宣拿着水果洗干净拿出来放到桌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唐山的事情,林宣没有问,陌笙箫也没有说。

  而是一直躺在林宣的床上,手一直牵住林宣的手轻声说道:“林宣,以后你怀孕了。我一定要当干妈!”

  林宣温柔笑了笑:“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小孩的干妈了。”

  陌笙箫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一口咬了下去:“我就是你小孩的干妈了!”

  林宣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陌笙箫了,一直以来,陌笙箫的生活中,除了兼职还是兼职……

  像这样子舒服的躺在她的床上,和她轻声细语的谈笑着,好像已经好久了,久到她都已经快要忘记时间了。

  陌笙箫吃着苹果,突然泪水掉落下来:“林宣,我好难受。”

  她现在真的好难受!

  林宣双眸湿润了:“我也好难受,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陌笙箫听了有些楞,紧抱住林宣:“对不起,林宣……”

  林宣轻声道:“笙箫,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你好好的说话了!”

  这也许就像许多人一样,对着自己的好朋友,会突然感伤起来,没有原因……

  “我手机响了……”陌笙箫默默的拿出手机出来看到来电人是主任:“林宣,是主任……”

  林宣楞了楞:“主任他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陌笙箫接通了:“喂……主任!”

  “陌笙箫,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知道你现在就在学校里!”

  陌笙箫刚想说些什么,但是手机被主任挂断了!

  “主任他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陌笙箫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林宣有些焦虑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嗯……”

  陌笙箫跟林宣来到了主任办公室里,陌笙箫突然有些紧张:“林宣,我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

  “进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你!”

  陌笙箫咬着唇瓣敲了敲门道:“主任,我来了!”

  “进来吧。”

  陌笙箫走了进去之后,看到主任正在慢悠悠的泡着茶:“主任,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陌笙箫,上次唐老师像我推介你去代表学校去参加国际比赛。”

  陌笙箫咬了咬唇瓣道:“主任……”

  她对唐山太过愧疚了,主任放下茶杯看着陌笙箫道:“陌笙箫,你是想拒绝吗?”

  “嗯……”

  “陌笙箫,你不知道你就是唐老师的希望吗?他希望你在毕业之前能有一个好的成绩,我相信你,唐老师把你寄托为希望,甚至全校老师都觉得你有能力!”

  陌笙箫楞了,咬着唇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她一直都知道唐山希望她能在毕业之前能有好的成绩,但是……现在,她的心是乱的!

  “陌笙箫……”

  陌笙箫慢慢的闭上眼:“好……”

  “嗯,在后天是初赛,学校已经帮你报名了,到时候会把时间地址发给你。”

  陌笙箫慢慢转身出去,嘴角勾起一丝的苦笑:全校老师的都觉得她有能力,这句话真的是可笑。

  昨天,全校老师都知道她是谁的人了吧……

  脚步停顿了一下道:“有奖金吗?”

  主任了楞了楞:“有,一百万。”

  “谢谢主任。”

  陌笙箫打开门,走了出去……唐山,她没有什么能给的,心里都是愧疚,这次她一定要拿第一,她要把奖杯,奖金都要给唐山。

  “笙箫,主任说什么了!”林宣眉头紧锁着……

  “没……主任说,已经帮我报名了一个比赛!”

  陌笙箫淡淡的说着……

  “林宣,我想先回去了!”

  “好。”

  陌笙箫搭上出租车回到别墅……冷清清的!

  王管家看到陌笙箫:“陌小姐……”

  陌笙箫身体突然觉得好累:“我今天不想吃饭,所以不必做今天的晚饭了!”

  说完便匆匆的上楼!

  躺在秦淮的大床上,还有他的味道……

  陌笙箫只知道,她现在脑子,心这一切都在混乱着,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陌笙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她是被电话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

  “喂,林宣……”

  她已经想象不到还会有谁会打电话给他了!

  “陌笙箫……”

  暗哑低沉的嗓音从手机传出来,但是透着一丝的疲惫……

  陌笙箫有些楞:“秦淮!”

  “嗯……”

  慵懒的语调让陌笙箫觉得神经突然有些慌乱了!

  “管家说,你没吃晚饭,回来就睡觉了……”

  陌笙箫听着秦淮的声音楞了楞:“你刚下飞机吗?”

  “嗯……回答我的问题。”

  陌笙箫咬着唇瓣道:“嗯……我今天太累了!”

  “陌笙箫,我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咬着唇瓣……”

  陌笙箫看着手机有些被吓到了:“你怎么知道……”

  秦淮嘴角翘起,看着视屏里的女人淡淡道:“看到了!”

  “我饿了!”陌笙箫只想快点结束话语……

  “陌笙箫……我不在的时候,不要背着我勾搭别人,我不想戴绿帽子,听到了吗?”

  陌笙箫听着秦淮清冷的声音,低声道:“知道了,你快点回来啊。”

  好吧,后面这句话是她想要挂断电话的恶果…… 秦淮,你是否也曾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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