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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一直住在这个小区里,可是就连对面家住的谁也不知道,更别说其他楼层了,而且这一楼住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进行一一排除,最后还是孙遥说这事急不得,还得慢慢来,要是明目张胆地一家家去问即便凶手在里头也问不出,还容易让凶手引起警觉。但有一点现在基本上是可以确定的,我现在的确处于危险之中。
我看见孙遥在说这话的时候,张子昂微微摇了摇头,我刚想问他是不是觉得孙遥说的不对,孙遥就和我说让我给家里也打个电话,让他们也注意着一些,万一凶手气急败坏去伤害我身边的人就不好了。
我觉得孙遥的说法不大对,如果凶手是个容易气急败坏的人,我觉得又做不出这样让人后怕不已的案件出来了。但出于对老爸老妈的担心,我还是给他们打了电话过去,告诉他们我最近的状况,也让他们自己留心一些,老爸在那头也没有慌乱,反而安慰我要时刻注意安全,他们不会有事的。
挂完电话我们回去了写字楼,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谁也没说话,好像都有各自的心事在想,回到楼上之后孙遥去了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他让张子昂跟着我,而且叮嘱说不要让我再独自跑了,我只能笑笑。
孙遥走了之后,张子昂才开口和我说:“目前我们也还不知道在你家的人是谁,是不是凶手,但无论他是不是,他应该不像孙遥说的那样要害你,你想想如果他要伤害你,你回到家里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防备,他既然能这么镇静地用敲门声引诱你,自然也有手段让你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受到伤害,而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敲了门,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要敲门?”
张子昂平时不怎么说话,正经说起来的时候还的确挺在理的,孙遥的说辞到了张子昂这里之后的确站不住脚,当时我自己也是吓得够呛,所以也没有想到这一出,现在想想的确是这样,我进去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趁我不备把我打晕甚至是杀害我,那么他敲门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张子昂接着说:“你的确处在危险当中,但是危险不在这个潜藏在你家的人,按照我的推测,他用敲门声引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身子直直地站着就没有再说话了,然后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莫名的害怕,然后他说:“我记得你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衣柜,我们发现地毯上的盒子之后就没有再继续搜你的房间。”
张子昂无缘无故说起这个,即便我再笨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于是接过他的话说:“你觉得当时衣柜里藏着一个人?”
张子昂说:“我不确定他在不在里面,但是你回家的时候他绝对就藏在里面,而且很可能是一个凶残的人,也就是说你家里有两个人,而且他们相互之间应该知道对方的存在,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会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来提醒你,其实他是在救你,很可能藏在你房间里的人会对你不利,假如你再在里面多呆一会儿的话!”
张子昂说得我一阵头皮发麻,而且很快张子昂就说:“我们还得回去你家一趟,否则有些证据可能就找不到了。”
然后我和张子昂就这样又火速地回去了家里,没有通知孙遥,这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晚了,我们回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暗沉了下来,我和他坐电梯上去,我们重新回到房间里,张子昂让我小心,我开了灯,张子昂却没有径直去房间里,而是将门保险了起来,让我跟在他身后,将整个家里都找了一遍,确认没有危险这才和我进到房间里。
他让我站在安全的位置,小心地把衣柜的门拉开,衣柜里没人,但是我却看见里面的衣服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人在里面呆过的样子,张子昂细心地翻了翻试图找到什么,可是却没有找到。
然后他又走到了猫眼处,我发现猫眼上的血迹被刮掉了,张子昂看见之后沉着脸和我说:“在我们离开之后,他重新来过,或者他一直就在衣柜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我只觉得这些已经开始让我有些难以呼吸了起来,可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张子昂则继续说:“这个人应该就是那晚来拜访你的人,你应该见过他,即便没有面对面见过,也应该在猫眼里看过他的样子。”
可是我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说:“该不会是在我梦游的时候吧,否则为什么我什么印象都没有。”
张子昂没有说话,他说:“这些人都到你家来,一定是来找什么东西,你仔细想想,你家里会有什么东西是吸引他们前来的?”
听见张子昂这么想,我一时间脑袋里就是懵的,但是很快就有一个画面浮现在了脑海里,是樊振给我看的那段视频,我乘公车去段明东家的那一段,我下了公车之后,我手上拿着一样东西,我很快就想到了这东西,于是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是那东西?”
张子昂问:“是什么?”
我于是和他解释了这东西,他疑惑地看着我,然后说他并没有看过这段视频,他告诉我这应该是樊振才有授权看的,他们基本上都没看过。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但是要说到什么东西,我觉得也只有这一件了,否则别的还会有什么。张子昂说不管是不是,我想想看我会把东西放在哪里。
我还是率先想到了床头和墙壁之间的这地方,于是我重新翻了一遍,而且明知道是白找也还是找了一遍,这个地方已经被藏在衣柜里的人知道了,所以要东西真的在里面,他应该已经拿到了。
张子昂说也不一定,我再想想我还有没有别的放东西的地方,或许我没有放在那里也不一定,因为人对重要的东西总有一种不安全感的心理,两件重要的东西一般是不会放在一起的。
我于是翻箱倒柜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什么发现也没有,而且我也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放的,我坐在沙发上抓破头也想不到,张子昂也坐在沙发上,他忽然看着旁边矮柜上的仙人掌说:“你种的这盆仙人掌似乎要死了。”
然后他就站起来端详着仙人掌,继续说:“一般仙人球是很难死的,而且……”
说着的时候他忽然用手拨弄着上面的白石子,然后转头看着我说:“你重新种过它?”
我一时间没明白张子昂在说什么,于是也起身来看,这时候张子昂已经抱起了仙人掌,然后蹲到地上把花盆倒过来用力晃,我就看见石子和泥土纷纷掉落下来,最后仙人掌连着土也掉在地上,但是接着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也掉在地上,张子昂看看我,我也看着他,他把这东西捡起来,然后看着我说:“是一支袖珍录音笔。”
张子昂把塑料袋捡起来,将录音笔从里面拿出,他试着按了按,电池还有,于是他就打开了录音笔,只听见“沙沙”的声音像了两声,就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只听见她在说:
何阳,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到清远路江东花园4栋801来,门钥匙在门口的地毯下压着,你一定要来! 心理罪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