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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昂说完继续说道:“我问你,在你知道了枯叶蝴蝶的身份之后,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去考虑过,我看看张子昂说:“我暂时还没有想这么长远,毕竟在遇见你之前,我还只是想怎么去确定他的身份,毕竟这些猜测我还没有实际性的证据来证明。”
张子昂则继续问我:“那么你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确定他的身份呢?”
我沉吟了片刻说:“他既然住在我家中,又是那样的身份,必定事有所图谋的,因此总会露出一些破绽……”
但是我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张子昂摇了摇头,他和我说:“那样的话,你们对峙,而对峙通常都是敌人之间的状态,也就是说自那之后你们极大的可能性都将不能再和睦相处,那么你想过这样的后果没有?”
我摇头说:“我甚至还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
张子昂说:“与人交恶,这是大忌,虽然他曾经做出过一些让人发指的事情,可是如果你细细去想就会发现表面上他给你寄来了那样的残肢,可是却并没有他杀人的证据,也就是说,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他又何尝不是一个隐秘地将信息传递给你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甚至是一个知晓更深一层秘密的人,你想如果你能让这样一个人为你所用,告诉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却比你多一个这样的敌人是不是要省心很多?”
我说:“原来你说的第三件事就是这个意思。”
张子昂说:“何阳,你的脾性我了解,可有时候光凭一腔热血是做不了任何事的,有时候你也需要有一个容纳黑暗的心,物极则反,完全的公平与正义从来都是不存在的,你无法做到绝对的完美。”
我说:“可是王哲轩已经选择离开,我接下来已经没有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
张子昂说:“他选择离开,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会有我刚刚说的那种情形,所以为了避免那种情形的发生,他不得不尽早离开,其实对你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想枯叶蝴蝶这样的人,成为敌人的话,将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你现在的敌人已经够多了。”
我就没有说话,但这时候我却陷入了为难之中,不为别的,就因为眼下的这个困境,我需要王哲轩去帮我说动老法医帮忙,我是肯定不行的,可是现在王哲轩不见踪迹,我又该找谁。
张子昂说:“此前我就已经和你说过,我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而且我们之间更需要相互帮助,去找老法医这件事,由王哲轩出面也并不是很妥当,要去见他,其实我却会更合适。”
我看向张子昂:“你?”
并不是我质疑他的能力,而是惊讶他和老法医之间又能有什么牵扯,能让老法医前来,张子昂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这算你当上队长之后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对不对?”
我说:“如果你来做队长的话也可以。”
张子昂说:“一开始我就和你说了,我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人,我还是在背后做你的智库就行了,毕竟我的身份暴露了也不利于你开展行动。”
张子昂说的倒也不错,毕竟现在他的身份也很尴尬,我于是问他说:“那你打算住在哪里,我又怎么联系你?”
张子昂说:“我原先的地方已经不能住了,那里太危险,既然王哲轩已经离开了,你那里又是一个非常安全的所在,我为什么要舍近而求远是不是?”
我一拍头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出。”
张子昂说:“我们见过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部长派给你来的这五个人尤其要多注意些,都不是一些简单的人,尤其注意他们面前不要走漏了风声。”
我担忧说:“可是他们万一来我家来看见你在又该如何解释?”
张子昂说:“像他们这样的人你能让他进出你家,恐怕也有人不会愿意,你忘记你那楼栋多出来的势力了,恐怕你邀请他们来,他们也不愿意多踏进一步。”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说:“我绝对会保管秘密。”
张子昂最后叮嘱了一句说:“万一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形,虽然我会住在你家里,但是如果我忽然失踪了或者不见了,你可以到这里来和我碰头。”
我说:“我知道了。”
之后我们就分别离开,我自然是先离开了这里,我并不知道张子昂是怎么来的,不过我并没有多问,他只是说老法医那边他今天会去见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就等着他联系我就行了。
我回到了医院里去,到了医院之后庭钟见我终于出现,连声问我去哪里了,说要找的人找到没有,我让他稍安勿躁,便询问了眼下的情形怎么样,庭钟换锁不大对,因为干尸和郝盛元身体里的孢子都在飞速地繁殖生长,他让我去看了看两具尸体,我看见的时候完全被吓到了,因为只是短短的时间里,两具尸体的白毛竟然已经长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尸身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白毛,大概有一米来长,要不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绝对会以为这是见鬼诈尸了。
庭钟说:“如果再不处理,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我下了决心说:“等到今天晚上,如果没有音讯就把他们都火化掉吧。”
庭钟就没有继续询问了,他说:“幸好这东西在死人身上才会生长,要是活人变成这样,那才……”
后面的话他就没有说下去了,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这个说法倒不是没有不可能,只是我可能并没有见过罢了,如果这样的情形不单单只是存在死人身上呢?
这个念头冒过脑海的时候我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怎么地就想到了那个白色的玩具小熊,因为我忽然觉得,这个小熊身上的绒毛似乎就像是这生长出来的白毛一般。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打消了,我自己也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出了医院,此后我们就一直留在这边,直到我接到了老法医的电话,他询问我现在这边的尸体已经到什么情形了,我和他说了,他说:“那已经很严重了啊。”
他的口气很镇静自若,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严厉口气,我于是试探着问说:“哪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老法医说:“其实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一把火烧了,就什么后遗症都没有了,也还省事。”
我知道老法医是在试探我的想法,想必中间是个什么情形张子昂也和他说过了,我便故意没有回答,那一头没有听见我的声音,于是就问了一声说:“怎么,这样有哪里不妥吗?”
我于是说:“可是当时樊队将郑于洋的尸体交给你的时候,你并不是这样做的。”
他忽然听见我这样说,短暂地沉默了一两秒,接着我就听见他的笑声传过来,他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来之后再解决吧。”
我于是将详细的地址告诉了他,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等他到现场的时候,我们进去看了两句白毛尸体,他看见这样的情形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情,好像完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接着我看见他拿出一瓶无色的液体来,然后用水稀释了装在一个喷瓶里,他说:“我年纪大了,你把这些喷到白毛上。” 心理罪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