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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恶心的冲动没立刻扔了,窝在手心里摸了摸,哗啦的一下,布料突然变成了几小块从我手心里掉了下去。
我惊诧的看到手心里残留的布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变成一团烟灰。
靳骁走过来,弯腰抱起地上的‘我’放到病床上,说:“你之所以见到几次都是一样的鬼,是因为他们生前都是被活活的烧死,鬼魂被人牵制不能进入六道轮回,不得不以其他附作物滞留在人间,一旦鬼魂魂飞魄散,附作物也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慢慢腐烂。”
我说那为什么他们一直缠着我不放,那些抬棺材的鬼是谁派来的?
话音落下,靳骁的脸色蓦然就僵了下来,金黄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一抹凌厉的目光朝我看过来,深沉中包含了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头,脸色阴森的如同暗夜修罗一般。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朝后退了一步,防备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靳骁抿着唇,松开拳头,声音毫无波澜的说:“过来。”
看他脸色不对劲,我哪还敢过去,摇摇头说,站在这也能说话,就不过去了。
靳骁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再不过来,你就只能永远当鬼了。”
啊?我愣了一下,望着自己的肉体,立刻飘过去。
“进去吧。”他指着我的肉身说,我迟疑的看他一眼,虽然想反问他两句,但一想到他刚才的脸色就噤了声,乖乖的躺在了我的肉身上。
不一会,我感觉有道力量在慢慢的吸收我的鬼魂,慢慢完全融入到肉体利里面。
像是进入了长眠一样,头昏昏沉沉的,我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已经恢复一片漆黑的情况。
不一会儿,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靳骁突然压下来抱住了我。
我被他压的咳嗽了两声忍不住说了句,“你太重了,下去……”
他趴在我身上搂紧我,低头在我脖颈里深深的亲了两下,我想一脚被他从我身上踹下去,可是想到刚才他阴森的脸色,就没了胆子。
“谭诗霖。”他忽然出声。
我下意识回了一句,在。
他冰凉的手指摸挲着我的下巴,动作轻柔的让我心里打颤,“以后不要再背叛我了,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你。”
虽然他说的波澜不惊,可我听得浑身都僵了。
什么叫‘再?’我之前跟他很熟吗?我僵着身子愣怔在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他现在就是一头沉默的狮子,不,一条蛇,随时都可以给我一口弄死我,我又不得不回答。
我伸手又抱住他的脊背,抬头在他脸颊边蹭了蹭,心里紧张兮兮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有点困了……”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怔了一下,半天低声笑了出来:“虽然蠢了点,但性格倒是比以前讨喜了。”
我憋屈的在心里撇了撇嘴,暗自把他骂了个狗血淋透,本姑娘聪明美丽的人神共愤,你才蠢呢!
良久,他翻身躺在一侧把我搂着怀里,拽了一旁的被子说,“最近一个月可能不会来找你了,你一个人当心点,手骨里面的骨魂用你的血就能唤醒,有他在你身边必能护你周全记住,不要动他产生情绪,也不要主动碰他。”
说完,他抓住我的右手手心说:“还记得之前你掌心的印记吗?”
我点点头,他说,“我把黑焰给你留下封印在你掌心,在我回来之前,它可以做你的眼睛,黑焰能通灵,会把他看到的一切传递给你,这期间,你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只要眼睛还在,等我回来就帮你恢复视力。”
下意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竟然张口就问了句,你要去哪?
可说出口后我又有点后悔,这么说怎么感觉像是审问要去出差的老公一样,有点小别扭。
靳骁的手摸索到我的腰侧,冰凉的体温冰的我打了个冷颤,他声音带了抹笑意问“这么好奇?”
我脸颊腾的一下跟烧着了一样热了起来,我低头闷闷的说了句,“随口一问,你爱说不说。”
他突然翻身再次压了下来,我低声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他攥着我的手压在枕边,声音里的笑意渐浓,“真的不想知道?”
我被他问的大囧,没好气的别过头:“现在不想知道了”
他低声笑出声,压下身子低头趴在我的脖子里,缱绻的沿着颈部亲到我的耳朵边,被他咬住耳垂的一瞬间,我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了他。
我承认,除去靳骁那原本就可怕的身份,和之前在梦里那次惨痛的经历,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想反扑他、撕碎他、干翻他!
终于在理智崩溃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这里是病房,我妈就跟另外两个人就睡在旁边,病房的地上也还有个人被我们给忽略了。
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我小声说:“这里是病房,你下去……”
“我用鬼遮眼,他们看不到。”
我说,“那位叔叔还在地上躺着,他刚才帮我拖延住了那只鬼,我去把他扶到床上去。”
靳骁抬头问,你眼睛能看到?
我一怔,才反应过来眼睛看不到,我说,那你去把他扶到床上去。
这次靳骁没搭话,用行动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拽着他的手侧过身子拒绝他的碰触,“你先把他扶到病床上再说。”
因为看不到,我不知道靳骁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此刻应该非常不爽。
半天,他掀开被子下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听见靠门的那张床咣当一声,下一瞬间他人就又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说你不会直接把人扔过去的吧?他不耐烦的一把扯开病人服的扣子压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我羞愤的推了他两下,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脖子上,紧紧的搂着我。
虽然之前跟他已经有过一次,但毕竟真正跟男人同房还是第一次,所以当他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我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
“害怕我?”黑暗中,靳骁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
我摇摇头,脸颊热气腾腾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点难为情的别过头。
他低头在我耳边诱惑似的暧昧说了句,“疼就告诉我。”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喘着气浑身无力挂在了他身上,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低声哭了出了:“靳骁,疼……”
他摁着我的脖颈,歪着头在我满是汗水的后颈亲了一下,“等除掉他,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不知道是刚附身的原因还是被他折腾的真的累了,我哭着哭着头一歪趴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也忘了回答他的话。 棺人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