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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说:“刚才冉静小姑给你打电话占线,就给我打的,说冉静的尸体突然从警察局失踪了,然后警察看监控,监控上没有显示有人潜进去过警察局,是冉静自己从水晶棺里面爬出来逃走的!”
我当时就愣了,冉静内脏被掏空了,而且她死的时候我就在身边,怎么可能自己从水晶棺里面跑了。
除非,冉静诈尸了!
“冉静小姑说,让我们两个小心点,现在到处都找不到冉静,她怕冉静来找我们两个,警察那边已经全城通缉了。”
说完,老魏把手机丢到茶几上,拉着沙发就朝门口推。
我说你干嘛,老魏说,昨天晚上冉静那恐怖样子她已经见识了,不想再经历一次,而且这次冉静还是死了之后跑出来的,找到我们肯定会弄死我们。
我觉得老魏说的在理,但是我们已经从学校搬出来了,就算冉静回来了,她也找不到我们。
就在我心存侥幸的这么想着的时候,公寓的门突然响了。
三声活人四声鬼,民间一直有这个说法,如果半夜有人来敲门,一定要注意听着,如果不小心把鬼放了进来,那就坏事了。
一、二、三、四……
我屏住了呼吸站在那等待第五声门响,但是第五声迟迟都没有想起来。
哐当一声响,我回过神,看到老魏推着沙发抵住门,又跑的飞快的把茶几也推了过去。
“冉静啊,你要是有点良心就放过我跟诗霖吧,就算不把我们当朋友咱们也好歹是同学,谁害死你的你去找谁就好了,求你别再来折磨我跟诗霖了……”
老魏嘴里念念有词,这时,门外的又想起了敲门声,咚咚咚,依旧是四声。
这下,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想到刚才涂世六说我有血光之灾的话,心里越发的紧张。
我走过去碰了碰老魏,低声说,“你问问是谁,我去打电话求救。”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老魏整个人也很敏感,她连忙点头,一边奋力推茶几一边问:“谁啊?”
门外,没人回答,那敲门声又开始了,依旧是四声。
我不敢耽搁,掏出电话给涂世六打过去,还没说话,涂世六就在那边解释:“小谭啊,你听我说,不管之前你对我跟秃驴有多深的误会,你今晚上必须出来,要不然准出事。”
我说,你现在在哪?
涂世六说他已经在赶往我们学校的路上了,我没敢跟他再啰嗦,“涂世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现在在学校对面的住,就是右边第一个路口里的第三家,你等会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在窗户边叫你。”
为了防止涂世六再耽误事,我没敢跟他说实情:“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然这次真的把你跟涂老道的破庙拆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门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声。
哐哐哐!
紧接着还伴随着挠门声,像指甲扣在门上那种咔吱咔吱的声音,尖锐刺耳。
老魏吓得猛地抱住我的胳膊朝我身后躲,说:“诗霖,不会真的是冉静来了吧,她怎么老缠着咱们俩啊,又不是我们把她给杀了。”
我心里忍不苦笑,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到底是谁一直对着我穷追不放,从开始到结束,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我而来,如果说背后没人操作,那我一定不信。
“咕噜噜……呜……”
门外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门被撞得哐哐的响,老魏堵在门口的沙发跟茶几都跟着晃动,门把的锁也有点松动的意思。
我跟老魏这下都慌了,看这情形,门外撞门的人必定是冉静无疑了,只是看现在的情况,如果我们再不采取点行动,这门恐怕随时都有可能被撞开的危险。
“老魏,走,跟我去搬衣柜!”我扯着冉静朝卧室走,“我们一定要撑到帮手来的那一刻!”
老魏吓得六神无主,哆哆嗦嗦的跟着我去了卧室。
我跟老魏的卧室里各有一个大柜子,是房主买的,笨重的不得了,但好在它比较笨重了,一会肯定能顶很长时间。
就在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大柜子搬到门口的时候,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老魏回头问我:“怎么这么安静,冉静是不是走了?”
我微微皱眉,猫着腰走到门口贴着墙壁听外面的声音,外面确实静悄悄的,但冉静三番五次想来杀我,绝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
老魏凑上来说,是不是被楼下的住户吓跑了?
我们住的房是上下两层的组合套房,二楼一共有六间房,楼下的几间房基本都卖光了,而楼上的房只有我跟老魏租住。
虽然不知道冉静怎么瞒过房主的眼睛跑到二楼来的,但刚才她再外面弄得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排除已经被楼下的住户发现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安静呢?
老魏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沉沉的吐了口气说,终于消停了,她再这么搞下去,这学我也不打算上了,直接回家结婚算了。
可我现在不敢跟老魏一样想,结合这几次的事情,在我没被杀死之前,一定还会有下一个人被鬼附身遭殃。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去哪都是危险的。
老魏松开我朝卧室走,“诗霖,你先去洗澡,今晚上东西就先放那吧明天再收拾,我去给我妈打个电话。”
我趴在门口又听了半天,确定确实没动静了才吐了口气朝去卧室换衣服去洗澡。
三四月份的天气其实不是太冷了,犹豫卫生间的空间太小,进到卫生间后,我就先把卫生间的小窗户开开了。
拧开花洒,哗啦啦的水流声与水蒸气瞬间填充住整个卫生间。
我闭着眼睛边洗头边想冉静的事情,没一会,卫生间的小窗户上突然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我以为是刮风了,就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儿,那咔吱咔吱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仔细一听根本就不是刮风的声音。
抹了把脸上的水,我抬头朝小窗户上看过去。
我刚一仰头,一双冰凉刺骨的手就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棺人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