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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神,我就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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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田机场贵宾室,几个军装男人正在和一位话别,
“登元,听说冲仁基地那边美女可多,别一去玩儿花了眼。”
“咳,老子去就是管军纪的,敢碰这些?”
“是滴,美女还是咱这边多,冲仁那块儿靠海,人都黑不拉几的,你们看楼下这个就不错。”
难怪张寅一直靠在窗边,搞半天看美人儿呢。
都过来往下一看,
“是不错,身材好。”
“看不到正面,不过一定嗲嗲的。”
“哎哟,送小情人呢,瞧这黏糊劲儿。一爱,这肯定是你最不喜欢的型,软的跟没骨头似得。”
王一爱懒散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是的,女人,他喜欢硬轴有骨气的,嗲不拉几的,招人烦。
一瞧。
是谁也没瞧见一爱眉头是一蹙的。只瞄了一眼就走开了,完全没兴趣。且,要有第二眼都嫌弃。
登元进港前,正经走到一爱面前,“放心,冲仁这块肉我会死咬。”
一爱淡笑,“该快活还是快活,要不怎么近人心。”
登元点头“我明白。”
出来时,一爱单独留了一辆车,“我还有事,你们先走。”
他在车里抽了一根烟,烟屁股足足快烧到指头才熄灭。下了车,合上车门,眼里都是厌烦。
守在通道门口,
女人一出来,他从侧面抱起携裹着像行李就往外走,
女人当然受惊大声挣扎,可行人一看这么酷帅一男神,唯有惊艳欣羡的份儿了。
把她丢上副驾驶,一甩上门,女人的骂声立即变闷沉,这边驾驶位门一打开上去,女人的声音立即又清晰起来,
“你跟踪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一爱始终没摘墨镜,启动,稳沉地转方向盘,他在极力忍,但是,忍不住,嘴里还是说了,
“你要脸就为我们王家想想好不好,公然带着你那小表子又亲又抱的,你把我叔儿放哪儿了,你把我们王家放哪儿了!”
女人对他拳打脚踢,“你叔儿都不说什么,你凭什么管!”
“凭你是我老婆!”一爱掌着方向盘呢,“你再在旁边闹,老子直接冲下去信不信!”
女人在他身旁大哭,“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为什么要嫁给你!”
是呀,一爱也想问,我为什么要娶你!
王绍是他叔儿,曾经多威武潇洒的大将,临了临了,晚年遇见她这么个妖精,愣似迷得不是人了,唯她是从!
前年,叔儿中风,腿脚不便。一爱从没见叔儿这样过,老泪纵横地求自己娶这个妖精,说离不开她,每天不见她自己也活不成了,都要下跪了!……一爱父母双亡后,从小就跟着叔儿长大。他叔儿那曾经何等傲娇人物,多少名媛思慕,为了培养自己成人,叔儿一生未娶。所以,一爱真是抓破脑袋都想不通,这软不拉达的妖精给他叔儿是下啥降头啦!这样要死要活地迷进去了,怎么都拽不出来!
在一爱看来,这女人集中了一切他厌恶的特质,
他喜欢苗条清丽的,这女人丰满妖艳。
他喜欢硬轴有骨气的,这女人软嗲的恨似玉皇大帝把她宠大,你瞧她刚才痛骂都似挠痒莺啼,娇滴滴。
他喜欢智慧狡黠,乖巧明理的,这女人不能说蠢笨吧,可有些行为就是任性不同常人,固执自我!相当固执!相当任性!
最关键,这女人还不贤淑。她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多叫一爱痛心呐,她拿叔儿给她的钱去贴小白脸。一爱发现后,大发雷霆,恨不得痛打她和那小表一顿。结果他叔儿拦着不说,还去安慰受惊的她?并严厉警告自己,千万别碰她和那小表,任她,只要她高兴。一爱气死了,好,老子家的颜面就任你这样践踏的是吧,停了她一切用度,不给她一分钱!
那时候,一爱摸着胸口都疼,
面上,她好似挺有骨气,用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供养她的小白脸。哦,忘了说,这只花瓶是商场专柜卖高档香水的营业员。老辞职,品牌换了几家,商场也总换,可职业永不换,专一就卖香水。她也就对这个职业最痴情了……好,说回来养三儿这事儿,一爱一段时间好奇呀,她工资不多,维系她那吃喝玩乐都危险,哦,还忘了说,她原来是个富家女,后来家败了,留了一栋房子她,除了工资,她每月还有点房租拿。一爱去打听过,也不多,不过凑合她小小挥霍一下还够。但如果再养一个人……哎,这就叫“物以类聚”,她养的这小表也是个贪货,从她这里极力搜刮一切,看他戴那表都是上万!养得起吗?
养得起才奇怪了!
原来他叔儿私下还是塞钱给她,一爱是彻底灰心了,他叔儿且是没救的走火入魔出不来了……
一路就这么恨意地开车回了家,
她还一甩门气呼呼先进去了,
袁妈和她说话,她捂着嘴巴气哭地小跑上了楼,
“美美,”袁妈担心在下面喊,
正好将军被余主任推着轮椅从书房出来,
“怎么了?”
“美美哭着跑上去了……”
正说着,一爱阴沉着脸走进来,
将军直点他,“你又怎么招惹她了,”忙急要余主任推着上楼,“美美,美美……”那着急心疼的,好像她多哭一滴眼泪出来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爱不做声,扯开领口扣子,烦躁地走向吧台,倒了杯水喝。
反正直到晚饭,她都没下楼吃饭。
袁妈楼上楼下跑,
将军上去了也没下来,一爱想也知道,一家子就忙着哄她吃饭了。
一爱真想砸了桌子,这过的什么日子!
但,
你就生活在这样个自己都不清楚为啥扭曲成这样的家庭里,
上楼回房时,
将军在门口叹气,“一爱,让着点美美好不,她最近是例假,本来身体就不舒服……”
一爱生生吞下了这口闷气,许久,点点头。
他和她住在一间大套里,
中间是衣帽间,两边是卧房,
她居左,他居右。
夜里,她又不睡,灯一直亮着。
一爱知道她不得安睡,叔儿也睡不好,一定要过来瞧她几次。
看来,今儿又得“恶性循环”下去了:必须是他服软了。
一爱狠推开她的门,
她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捏一只搪瓷蛤蟆又在作怪,
她只要生气就睡不着,就这么捏着蛤蟆一直坐到天亮,看得气死人!
一爱向她扑过去!
她肯定拼死挣扎一样,又抓他的脸又踢他的肚子,
一爱熟练地控制住她,使劲儿将她的脸庞往自己肩胛骨按!
不久,她渐渐,渐渐安稳下来,
抱着他的脖子死闻他肩胛骨那儿,像只狗。
一爱唯有压在她身上任她陶醉地闻,
一爱又恨又屈辱地望着床头一点不动,
她有只狗鼻子,真的很喜欢闻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肩胛骨这里有啥好闻的,可唯一制服她的法子就是叫她闻这里了,她特别喜欢闻,一闻就听话。
一爱狠狠掐她的屁股,“能睡觉了!”
她在他脖子那里陶醉地飘出音儿,“再一会儿……” 桃花与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