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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脑子不够使,这时候,我再次借着灯光,向墓里瞧去。
这位女子,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长的貌美如花,眉目精致,散开的头发顺滑黑亮,一直披到肩头。
一双乌黑的眼睛,大而明亮,好像会说话,睫毛很长,闪闪的透着灵气,巴掌一般的小~脸,皮肤白~嫩,白里透着红,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居然是一位漂亮的美女。
这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此位貌美的红衣少女,我居然认识。
没错,这位貌美少女,我认识。
不止是我,想必凤鸣村老少爷们,妇女少妇,任何一位村中之人,都认识此女。
因为,此女不仅是凤鸣村土生土长的村中之人,更是凤鸣村村长张老头唯一的孙女,张宛彤。
张宛彤作为村长的孙女,又是凤鸣村家喻户晓的村花,其名声在外,相貌之美,远播它村。
这样的一位美女,做为一名合格的直男,我想不认识都很难。
实际上,我不仅认识张宛彤,更是对她十分熟悉。
因为,此女年纪与我相同,都是十八岁的青春年华,从幼儿园和小学开始,到了高中,我与她,都是同班同学。
小时候,懵懂不懂事,我和她,还经常玩在一起。
娶新娘,过家家,亲小~嘴,这样的游戏,我和她,不知道玩了多少遍。
可以说,我的初吻,小时候,就无偿的奉献给了她。
只不过,男女之间,人长大了,彼此之间,就会开始慢慢疏远。
毕竟男女有别,人的思想,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的复杂多变,不可捉摸起来。
小学的时候,我们还是手拉手,偶然亲~亲嘴,一起上学放学的好朋友。
到了初中,去镇上求学,张宛彤的樱桃小~嘴,我就再也没有亲到过。
虽是一个班级,但彼此之间,就如同隔了一层无形的纱布,来往并不频繁。
上了高中,村中的娃子,都要到市里上学。
我不例外,张宛彤也不例外。
高中的三年,同在一个教室之中,我与她,便再无来往。
即使偶然碰面间,也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甚至有时候,她都不正眼看我。
毕竟,她是村长家的孙女儿,家境富有,人生的貌美如花。
而我,只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家里只有爷爷,靠着算命为生,勉强糊口过日子。
繁华的都市,灯红酒绿,虽隔在校外,但终究会让人的心变得复杂。
从小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只是电影里面的片段而已。
门不当户不对,不止适用于古代,现代也亦然。
此时的张宛彤,闭着眼,一只樱桃小~嘴被封了起来,她整个人斜躺在一个黑色棺材上,双手背在身后,竟然被绳子绑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张骡子绑了她?他一个傻~子,怎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见此心中一紧,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而这时候,张骡子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只见他蹲下~身子,忽然眉毛一扬,狞笑道:“小~美人儿,今夜叔叔就好好的怜惜你,让你尝尝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
我始终藏匿在古墓的一边,没有跳出来。
我不是不想跳出去救她,英雄救美,而是张骡子方才的一番话,实在是有些令我意外和震惊。
这张骡子,十几年前精神就出现了问题。
十几年来,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傻~子模样。
平日里,他说话,都是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好像嘴里含~着沙子,语无伦次,根本无法听清说的是什么。
而此时此地,张骡子所说的话,虽污秽不堪入耳,但字字清晰,根本不是一个傻~子可以说出来的。
难道此人一直以来都是装疯卖傻?
应该不会吧?!
装疯卖傻十几年,为的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今日之事?
这更不可能!
若是为了今日之事,十几年如一日,如此一直装疯卖傻下去,那也太不明智了。
这张骡子,平日里,吃过屎,喝过尿,啃过野狗口中的骨头,抢过野猫嘴中的臭鱼。
而且这些事,很多都是我亲眼所见。
如此一位行为怪异,痴痴傻傻之人,根本不是装,就可以装出来的!
难道此人是中了邪,被鬼上了身?
我脑中顿时冒出一个想法,接下来,我强行压住心中的杂念,精神一聚,朝着张骡子那里望了过去。
无论这个张骡子是装傻,还是鬼上身,都是不好对付的。
倘若我冒冒失失的闯出去,不仅救不了张宛彤,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而这时候,张骡子看着全身白里透粉的张宛彤,终于忍不住,淫~笑一声,伸出手,就要去解张宛彤的衣服。
“奶奶地,拼了!”
如此美女,我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毁在这样一位龌龊大叔的手里。
毕竟,这张宛彤,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小时候,我也曾牵过她的小手,亲过她的小~嘴。
即便她长大了,有些看不起我,但作为新世纪的大好青年,自然也不会跟女人一般见识。
更何况,张宛彤真的是一位美女。
我心中一声怒吼,根本不顾这张骡子是装疯卖傻,还是鬼上身,伸手抄起一块石头,一个箭步,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便狂然奔了过去。
“我管你是鬼上身,还是人上鬼,在我这里,都统统叫你变成死鬼!”
我心中如此想着,速度飞快,一个瞬间,就奔到了张骡子的身后,扬起手中的石头,就猛然向着张骡子的后脑勺击去。
如此大叔,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祸害人间,而且还要糟蹋如此美女。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作为现时代的大好青年,除魔卫道,匡扶众生,救济天下美眉,是我的责任!
“啪”的一声。
一记石头,就重重的击打在张骡子的后脑勺上。
只见张骡子的身体突然一顿,悉悉索索,原本就瘦小的身躯,弓缩的像是一只小蚕豆似的模样,脸面朝下,埋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副模样,明显是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里这才彻底放心起来。
我走到张骡子的身边,发现此时的张骡子仍旧蜷缩在一起,活像一只小活虾。
“不会是我下手太重,把他打死了吧?”
我不禁有些害怕,虽说我这是英雄救美,但真要打死了人,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而这张骡子好像一直昏迷着,不见有丝毫睁眼的样子。
“难道真死了?”
我身子顿时一颤,心中徒然生出几丝不好的预感,随即身子一屈,蹲了下去,伸手拨~弄开张骡子深深埋住的脸。
此时张骡子的整张脸,好像中毒了一般,乌青一片。
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坑坑洼洼,小指一般粗细的孔洞。
这些孔洞,一直蔓延到皮肤深处,而在这些孔洞里面,则是弯弯曲曲,一条接一条长满红色触角的爬虫在上面,钻进钻出。
我恶心的直反胃,干呕了一声后,肚子里胃水翻滚,给予呕吐。
然而我还没有呕吐出来,这时候,张骡子的鼻孔里,蠕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了两条又黑又长的多脚虫出来。
此处光线明亮,我和张骡子距离又近,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两条多脚虫,如同常见的蜈蚣一般,黑红色的虫头,两颗锯片一样的牙齿生生抛开张骡子的鼻翼,从里面缓缓而出。
整只虫子,浑身泛着黑红的鲜血,血淋淋一片,一堆堆碎肉和肮脏的鼻屎黏在虫子的身上,鼻翼破开的洞里,清晰可见皑皑的白骨。
我吓得浑身发抖,汗毛直竖,整个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要凝结,大脑嗡的一声,晕晕沉沉。
然而更让我惊恐的事情是,这时候的张骡子,居然咧开嘴,冲我一笑。
他一笑,满口发黄的老嘴里,喷出一股臭气,从里面,轱辘出一团粉红色的虫团。
无数粉红色的软体爬虫,扭曲缠绕在一起,密密麻麻,纷纷朝着张骡子的脸上爬去。
几乎在同时,一只手,犹如从地狱深渊中伸出的魔爪,带着死人一般的冰凉,抓~住了我的脚裸。
冰冷的寒意,如同刺骨的利刃一般,似乎都要将我的血液凝结。
我清楚的能够感受到,这双手的指甲很长,很锋利。
锋利到五指一握,就深深的刺入到了我血肉的深处。
脚踝一凉,下一刻,我就感觉到有无数的爬虫蠕动,顺着血液,流经小~腿,大~腿,最后到了会~阴之处。
我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僵硬,整个身躯因为恐惧而无法自控,一股发自内心的战栗占据了整个大脑。
天在旋,地在转。
我双眼一闭,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最后一位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