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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我也顾不得去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是觉得我很累,躺在这张床上很舒服。
我一闭眼睛又想睡过去,谁知道,正要进入美梦的我,突然就被耳边一个粗嗓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嘿嘿,你醒了呀,这都过去十几天了,再不醒我就要联系火葬场那边了!”
这声音很熟悉,我一听就知道是熊壮。
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发现熊壮这小子此刻就坐在病床上直直地盯着我看,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看起来有些激动。
“原来我还没死啊......熊哥,魏老和墨舞萱他们还好吗?”我很乏力,看了看周围,只是简短地问了他几句。
“你小子命大着呢,那有那么容易就死啊。放心,魏老和墨大小姐都没事,连那个云姨也被一并救出来了。”
熊壮说完这话后,没等我开口接话,就凑到我耳根子,神秘莫测的说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在医院,照顾你的护士小妞可是一个美人儿呢,我看着都心动。嘿嘿,你就安心修养吧,一会儿那个美女护士就过来给你打针了。我先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说完这话,就朝我挤了一下眼,人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没过多久的功夫,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大约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她看见我醒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便走过来对我说道:“醒了呀,那正好,打针了......”
“打...打针?您就是那个...护士?”我反应了好一会儿,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就是熊壮口中说的那个“美女”护士。
“别愣了,脱裤子吧...”中年护士举着一个大针筒,将针头的盖子拔了出来,在药品玻璃瓶里吸了满满一针管的药物。
我正暗骂熊壮这小子缺德,我才刚醒就耍我,这护士都能当他妈了,还美女呢!
一边的中年护士见我还愣着,顿时就有些轻蔑地看了看我,说道:“都那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呀。还是你害羞?放心吧,你大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什么男人的屁股没见过呀,快别磨蹭了,我一会还得忙呢。”
我看了看这护士,心想,大婶啊,你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自称大姐,我长得有这么老吗?
中年护士见我还傻愣着看着她,脸色顿时就一沉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再跟我磨磨蹭蹭的,我就亲自动手给你脱裤子了......”
“呃......”我听了她这话,顿时就被吓得回过神来,赶忙屁股一撅,翻过身来趴着。我掀开被子,脱下了一截裤子,还没准备好,这中年护士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先下了手,我还没个心理准备,屁股上就传来一阵疼痛。
“哎呀,妈呀!您...您老轻点!”我趴在床上,直接痛的嚷嚷起来。
“我已经很温柔了,刚才一穿开裆裤的小孩被我扎都不哭不闹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叫什么叫呀?”中年护士一边使劲地按着针管注射,一边清淡描写地对我说道。
我咬着牙,没好意思去数落她的注射技术,索性将脸埋到了枕头里,默默忍受着这漫长如同几个世纪的扎针过程。
过了一会儿,这针终于算是打完了。中年护士颇为看不起的瞥了我一眼,收拾了一下剩下的药物,带着针管就扭了出去。
我拉上裤子,仍旧趴在床上,屁股的疼痛未曾消除半分。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定眼一看,是熊壮回来了。此时熊壮手里拎着几份热乎乎的米粥,他将米粥放在一旁的桌上,见我趴在那里,不由问道:“看你这姿势,一定打过针了吧?怎么样,那个护士妞正点吧?!哎呦,你瞧她那樱桃小嘴,瞧那魔鬼一般的身材,还有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是那屁股......”
“熊哥,您是我亲哥,就别再耍小弟了,行不行?明明就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婶来给我打的针,您居然......哥来,您口味够重啊!”我见熊壮说的天花乱坠,把那中年护士说的跟仙女下凡一般,忍不住就出口打断了他。
“四五十岁的大婶?不对啊,明明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啊!”熊壮听了我的话一愣:“难道今天给你换了一个护士?”
我见熊壮这表情,不像是装的。这时候,病房的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相貌端庄的小护士,手里也拿着一支针管。
小护士二十几岁,长的很漂亮,很清纯,一看就是大学刚毕业不久。她刚一走进来,熊壮见了,一愣之下,朝我喊道:“咦,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美女护士小姐啊,你睁大眼睛瞧瞧,人家那里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见此也是一愣,这位护士小姐长得的确不错,可是刚才进来给我打针的那个中年护士,也的确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婶啊。这是怎么回事?
美女护士可能是听见了熊壮的话,顿时脸一拉,就不高兴了。这也不怪她,原本一个二十几岁的妙龄美女,却被人说成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大婶,放到谁身上,谁也不会高兴。
她阴沉着脸,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后,没好气的对我说道:“打针了,脱裤子吧......”
“打...打针?还真是打针?”我微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真是来给我打针的。可是,刚才那个中年护士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脱裤子吧...”美女护士没理我,举着她手中的那个大针筒字,将针头的盖子拔了出来,就在药品玻璃瓶里吸了满满一针管的药物,看起来,真是来给我打针的。
熊壮在旁边一个劲地奸笑,嚷道叫我快脱裤子。这时候,我真是有些糊涂了,翻过身子去后,还是疑惑不解的问道:“那个...护士姐姐,刚才有个护士已经过来给我打过针了,这怎么还要打?”
“已经给你打过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主治医生又给你开的药吧。你放心,你这些药物都是营养液,多挨上几下没坏处。”美女护士满不在乎的看了我一眼后,便不管不顾,拉下我的裤子后,就朝我屁股上来了那么一针。
她似乎对我还有怨气,下针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有些故意的扎的我很痛,但即便这样,她的扎针手法,都比之前那个中年护士来的更为熟稔。
我这刚一醒来,就一下子挨了两针,屁股上的痛疼半天才消除的差不多。我吃了熊壮拿过来的米粥,觉得身体还是很累,脑袋也晕乎乎的,就没去多想,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从邪眼诡墓里出来,我在上海的这家大医院住了靠近一个月,这才精神满满的全部恢复过来。期间,魏老和墨舞萱也来过不少次,他们劝我先安心养伤,大学报道那边的事情,他们会派人给我请假。
这近乎一个月的时间,我住在这家颇为豪华的医院里,单单药费就花了好几万。这还不加我吃的,穿的和用的。这笔费用除了墨舞萱付了一半之外,熊壮也嚷嚷的坚持出一半。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感动。从小到大,除了爷爷之外,还没有其他人对我这般好过。这份恩情,我张凡以后定然涌泉相报。
一个月后,熊壮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这才告别了这个我已经厌倦了的医院。医院这地方,充满着太多的悲欢离合,想来谁都不想多去坐坐。
凤鸣村我没有回去,家里我所需要的一些东西,在我住院期间熊壮已经派人给我取回来了。我住在上海,熊壮家境富有,在上海的市区有一栋很大的别墅,里面就他一人住,熊壮便要求我搬过去跟他做个伴。
出院的那天,墨舞萱和魏老家中有事,没有来,我和熊壮忙碌了一番后,就来到了熊壮家里的别墅。
我和熊壮刚一开门,就发现门缝底下有一个东西,我拿起来一看,发现居然是一张小纸条。
熊壮见状就伸手抢过去,嘴里还直嚷嚷:“嘿!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给我写小纸条?咦,难道是那家的美眉看上我了,给我写的情书?哎,人魅力大了就是没办法。”
我见熊壮这副自恋的样子,摇头一笑,没去理会他那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样子,拎过行李,就找了个空地放着。
熊壮眉飞色舞,揣着一点点的小激动,打开了那张小纸条。他看了一会后,苦笑一声,就把纸条丢给了我。我拿过纸条,看到他那副失落的样子,顿时心中一动的看了过去。
纸条是魏老亲笔写了后差人送过来的,上面写的内容很简单,叫我出院后,马上去墨家走一趟,墨家的老爷子有事要问我。墨家的具体地址也写在了上面。
我看完后,心中有些疑惑。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我亲自到墨家走一趟,而且还要用这样的小纸条传递信息。
这么神神秘秘的,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最后一位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