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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是魏老刚才跟我们提起过的地方,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个阶梯。魏老他们就是沿着那个很长的阶梯才到这里来的。
可是老村长突然说,石门外边已经没有了阶梯,闻言我们便也望向了那道石门。石门依旧打开着,不过外边却没有了阶梯,而是一大片空荡荡的地面。
此时我们再次集结起来,聚在了一起,给了我极大的依靠,我见石门外面又有变化,便招呼魏老和老村长他们道:“咱们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我们一行六人慢慢的走出了石门。一出门外,举目便看到一棵枯朽的古树就立在我们前方,这里是一个圆柱型的封闭空间,而我们就处在这个圆柱空间的里面。
周围的环形石壁和顶部的地方全都由巨大的石块垒成,地面却是硬邦邦的泥土,而那棵枯朽的古树,就赫然立在中央之处。
我们走到古树跟前,发现这棵古树长得很是高大,高约二十几米,宽需四五人合抱。只是多年过去,这古树已经完全干死,唯独留下干枯的树干和光秃秃的枝条。
我围着古树缓缓绕了一圈,看不出这棵枯树是什么品种,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于是我们便靠着这棵巨树原地休息。
坐下来的时候,包子凑过来问我,这地方怎么会种着一棵树,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名堂不成?
我对包子说:“现在暂时也不知道这古树安置在这里是何用意,不过我想,这多半是一种古老的布局,可能是一种象征性的东西,没有什么具体目的。”
老村长这时却插话说:“这很难说,这种封闭式的空间中央立着一棵古树,而树即是木,也就是说木在圈内,可以理解成一个‘困’字,没准此处又是一个困人的地方。”
熊壮听了老村长的话顿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眼神中分明透露了些许不安。
一旁的大胡子却是打开水袋喝了一口水,抹抹嘴嚷道:“困就困呗,咱被困得够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这地下古墓里,那一处又是顺顺当当的地方。”
我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突然这时候整个空间慢慢开始旋转起来,众人没料到布局又发生变化,纷纷惊慌失措地站起了身。这个空间旋转了约莫五六秒钟,便停了下来。
我抬起手电照向进来时的那道石门,发现石门此刻已经消失了,显然刚才的旋转已经彻底的关上了那个出入的石门。
众人见此脸色纷纷一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老则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说:“这里很有可能被设置了什么阵法,刚才也是因为阵法的变化,石门才消失的。”
老村长也点点头,赞同魏老这说法。随后,我们便沿着环形石壁找了一圈,企图找出控制这里阵法的机关。可是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石壁上有任何机关的地方。
当了此时,我们才真的发现我们果真被困在了这里。包子摇了摇头说道:“还真是又被困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不能出去了。”
大胡子倒是哈哈一笑说:“困就困吧,难道你们都还没有习惯吗?说实话,我干这行也有些年头了,那一次下墓干活不得被困个十次八次的,现在不被困一下心里反到不舒坦。”
我闻言摇头苦笑,大胡子不亏是道里的行家,都这个时候了还乐观得很,这时老村长也对众人说道:“大家也不必太担心,既然是阵法困住了我们,那这里一定就有控制阵法的机关或者暗门。”
魏老也附和道:“不错,凡是阵法就会有阵眼,只要找到阵眼就能破解,大家不要太过担心了。”
我们听到老村长和魏老这么说了,心中稍安。眼下,环形石壁和顶部我们都一一检查了,并未发现有明显机关的东西,而看这空间里除了石壁和顶部,剩下的便是中央的这棵枯木了。
难道控制阵法的机关在这棵枯木里不成?我心里这样想着,下一刻便把视线转回身后所靠的这个枯木。此时这棵古树早已经完全枯朽,树干很硬,我再次绕着树干来回走动,包子似乎待着无聊,便也跟在我身后走着。
走了一会,发现这枯木很一般,上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应该也没地方可以安放阵眼。我正打算放弃,身后的包子却突然说:“小三爷,你看,这树好像还活着!”
我闻言吃了一惊,这枯木看上去明显已经枯死了不知多少年,这里的环境也不可能会供给这棵树任何的水分和阳光,这树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样想着,我便把疑惑加进眼神中看向包子。此时包子伸手指了指树干上稍低的一个地方,对我说:“你看,这里的树皮是青色的,上面好像还有苔藓。”
我顺着包子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顿时就吃了一惊。包子发现的这块地方,树皮果然呈现出了青色,而在树皮上则分布着一小块油绿的苔藓。
这些苔藓长得很稀疏,但却是真真切切地存活着。树上有苔藓,说明这棵树可以为苔藓供给养料,也就是说,这棵树很有可能还活着!
众人这时也闻声凑了上来,此时熊壮也走过来,向前了一步,低下头去看,并对我们说:“我说,这破地方明显不可能有活的植物,这苔藓长得一定有问题!”
我暗道熊壮此刻倒是心思细腻敏捷,知道这苔藓不寻常,一直以来都对他不抱任何幻想,看来下了两次墓还真管用,总算长了一点见识。我正要开口夸他两句,谁知道这小子突然就伸出手去摸那苔藓。
我见状赶忙朝熊壮喊道:“住手,别乱碰!这东西说不定有毒!”
谁知我的阻止还是迟了一步,熊壮的手指此刻已经触碰到那些苔藓了。这时我只听见魏老嘀咕了一句:“自己都说这苔藓有问题,又伸手去摸,这小子真是让我无语了......”
熊壮似乎没有听到魏老这话,而是灿灿地收回了手,笑道:“小三爷啊,你就是胆子小,别一惊一乍的,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说完他还伸出手给我们看,我见他这脏手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手上的皮肤有没有中毒,正要让熊壮用水洗洗,看看有什么异常,突然就在这时,大胡子和老村长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我转过头去看他们,发现他们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枯木的树根,我低下头去看,顿时也吃了一惊。
只见这枯木的树根上,突然就慢慢扩散出了一股绿斑,这绿斑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枯木的上方蔓延,速度很快。魏老见状况不对,赶紧招呼大家后退。
众人跟着魏老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我将手中的手电筒直直的照射着枯木,众人依然可以看见那股不断蔓延的绿斑。很快,这绿斑就往上蔓延了一人多高,我见这情况太过诡异,赶紧又招呼众人又后退了几步。
手电筒的光线一直跟着那股往上蔓延的绿斑,那绿斑已经蔓延到枯木的枝干上,随后,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随着那绿斑抵达枝干,枝干上突然慢慢长出了一片片绿色的叶子。这叶子很奇怪,一簇簇地展开,就好像树干上长了一丛丛的野草。熊壮见到这一幕,顿时惊呼道:“这……这古木回春了!”
见到这种完全违反常理的事情在眼前发生,我们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这怎么可能?”包子喃喃得说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枯木上慢慢长出来的一簇簇叶子。
突然就是这个时候,枝干上那些叶子慢慢的展开,每一片叶子中间慢慢长出来一条条纤细的触手。这些触角浑身通红,犹如血丝子一般纤细,看起来又像是一条条纤细的红色根须。
这时候,老村长看着这些长出来的根须,突然疑惑道:“难道这东西是地狱花?”
“地狱花?”我闻言一愣,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花。
熊壮也是不解的问道:“韩老,地狱花是什么东西?也是一种花吗?”
老村长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魏老却是插嘴说:“地狱花你没听说过,那彼岸花呢?”
“彼岸花?!”我们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心中一颤。彼岸花象征着死亡,又被人成为是死亡之花,传说这种花只生活在阴阳两界。
“没错,就是彼岸花!只是叫法不同而已。”老村长点了点头,皱起了眉头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些彼岸花却是有些奇怪?总感觉有些不对?”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彼岸花怎么可能会长在树上?”魏老此时也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我们正疑惑着,突然发现枯木上的这些根须一般的花管蠕动了一下,并且接下来继续往外延伸着,眨眼间的工夫就伸出了一米多长。我们见此集体一愣,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这些根须一般的花管居然舞动了起来,顺着手电筒的光就往我们这里窜了过来...... 最后一位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