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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告白就失恋了

与法医合租那些事儿 吴静静 6173 2021-04-07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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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喜欢的人毫无杂质的半开玩笑问着自己是不是喜欢他,说实话她并不擅长面对。于是她十分心虚的浑身一震,见着沈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那双毫无杂质的清澈眸子没蕴藏任何她期望的感情。

  仿佛就在问自己吃饭了没有这么平淡,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自己那稍微沙哑的声音,“是啊。”

  是啊,我喜欢你,喜欢着你的一颦一笑。

  她坦然的承认了,趁着这个时刻鼓起了勇气说出了自己真实感受。要她怎么不喜欢他?对自己体贴备至、会在自己弄伤了腿后将自己背起、还会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第一时间察觉自己的情绪、那张棱骨分明的轮廓、冷毅的五官、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双唇、当那滚烫的大手抚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滚烫的温度顺着接触流露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就像是那冬天里的一抹阳光。

  暖而不烫、喜欢而不腻、他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标准恰到正点。要怎么才能做到忽视有没有人能告诉自己?

  沈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对她的回答没有一点诧异,或许是早就察觉亦或许他原本就是这么冷情的人吧。他望着她格外认真的脸,微微沉下了头兀自出了一会儿神后不紧不慢的回了句,“放弃吧,好吗?”

  短短的几个字平淡如湖,没起一点涟漪,平静中却多了一丝抗拒不了的强硬,就像是一盘冷水在她头上洒了下去,痛彻心扉的冷意袭击着她,没有一丝保留的让她站在冬天的冷风上吹。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此时的羞愧和难过,而他却始终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像是一个长辈看着晚辈般,仅此而已。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所谓的‘吃醋’,也没有所谓的‘宠溺’,一切都只不过是她自作多情。她微微抬起了头赧然一笑,让那快要盈眶而出的眼泪没有这么任性的走出来,也为在他面前自己保留了一丝尊严。

  沈理似乎察觉了什么,只见他薄唇张张合合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我还要继续打报告。”她没再说话,由始至终都没再多说一句。那短短的几个字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毁之一旦,将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念着、掂着的感情用了短短几个字就一笔带过。

  她这些日子的努力、自作多情就在此时此刻成了令人恨不得投江自尽的理由、就像一整片天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身上,她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这么失恋了。甚至连告白都没算上就这么被他一句概括。

  放弃?为什么要放弃?因为他不可能喜欢自己吗?

  看着沈理面无表情的关上了房门,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倒在了他房间前,没有一丝保留。她知道,他是在为她哭找到了一个借口,也是为了让她彻底放弃所以关上了房门。将她和自己紧紧的隔离了好几世纪,他还是如自己想象般的做好事不留名,却还要冷着一张脸的好人。

  沈理,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就在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般,沙哑而性感的磁线就像一首好听的轻音乐,扰乱了我的心弦、没给我一点思想准备就这么走进了我内心深处成了我最割舍不得的一半。

  “我不会放弃的。”她在手机上打上了几个字后,犹豫了一下这才发送了过去。凭什么就这么让她放弃?不要不想做不到,这就是她的感觉。

  手机很快的回复了几个字,仍然是那不冷不淡的态度,“为什么?”一个通俗的问题没有像狗血剧情一样难倒她,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的心情,喜欢的是他声音、喜欢的是他内敛深沉、喜欢的是他表里如一的性子、喜欢的是他明明很体贴却要佯装毫不在乎的表情、喜欢他的一颦一笑、对他的感情里她没有任何杂质的喜欢。

  她拿着手机迟疑了一下,擦了擦自己眼角还残留着的泪迹,呐呐的在手机上打上了几个字,“因为你是沈理。”

  短短的几个字概括了自己内心世界里每一个理由,每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理由,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读懂自己的意思,反正她是丢脸丢尽了还要缠着他缠定了,自作多情也好、赧然也好、不喜欢她也罢。

  她仅是需要一个机会,他能给自己一个细微的机会也好,让她努力一下就好,不要让自己还没学飞就断了她的翅膀。

  那边沈理没再回复,那条短信就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得到任何一个正面回复。她有些失望的在原地站起,看着自己一直没响声的手机,他的沉默无毅的给她带来了无地自容。

  沈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手上还紧握住一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手机,一直未灭的屏幕上显示出了短短的几个字,“因为你是沈理。”

  他敛了敛思绪手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在选项处按下了删除。喜欢他是一件非常不可见得的事情,他不是一个有趣的男人。甚至比起那些能哄得你开怀大笑的男人,他只能坐在一旁拿着报纸看。他也不能给予任何人感情和时间,工作的时间占据了自己太多太多,甚至超过于他工作的时间。

  其次感情是一件非常具有负担的东西,就像是莲藕一条一条的白丝将你缠绕,将你心绪扰乱让你毫无预兆的窒息。不管多久亦都如此,人情冷漠,没必要去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宋简依也如此,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少见多得的朋友。对,是在古城内不多可以称之为朋友之一的女人。

  中午饭沈理并没有出来吃饭,打了电话也一直没接。她沉下了眸子看着桌面上的几盘菜,费尽了心思却始终没办法得到那个人的赞许吗?她讪讪一笑,像是无奈更多的是自嘲。因为她的表达心意,所以这是变相的在和自己搞抗议?想和她隔离关系连菜都不肯吃她的了?

  事实证明是她小人了,沈理并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反倒是换了件要出门的衣服出了房间来到了饭桌前坐下。

  看着简依格外炽热的眼神,他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一声不吭的吃着饭。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吃我的菜了。”这是一个肯定句,代表了她刚刚那一划而过的杂乱思绪以及自以为是的小人心理。

  沈理微微一怔,脸上带了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吃?你的菜很好吃呢。”短短的一句话肯定了她的厨艺,总算没有辜负桌面上那被她五马分尸的小肉块和小青菜。

  “你要出去?”看着沈理一身的装扮,一身白色长衬衫黑色西装裤,袖口被他微微卷起,不羁带了一丝随意。衬衫在完美的骨架衬托底下显得格外有型。

  “嗯。”沈理淡淡应了句,夹着菜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怔了怔抬起头,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今天,你就在家休息一下吧。”

  闻言她一愣一下子急了起来,捉住他正在夹菜的右手,着急的辩论道,“不,我不需要休息的。你让我跟去吧。”短短的几句话,她那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得心情让一目了然的沈理淡淡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将她的手推开,夹了块番茄到她碗里,不冷不淡的说道,“你需要休息。”

  看着看似随意却十分强硬的他,她读懂了他眸子间的含义。她明白了他的好意,他在给自己时间消化今天的一切,消化她对他的盲目追求和暗恋。也给自己时间消化自己的私人感情和难过。

  她咬住了自己的筷子,深思了一会后微微抬起了头,莞尔一笑的接受他的好意,“好。”她会证明给他看,再长的时间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和感情,她对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头牛,充满着一股劲儿,从不停歇更不会有过多的变卦。

  沈理微微颌了颌头,像是满意般继续吃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淡淡的问道,“你今天拍的照片很好看。”

  闻言她一愣,不是还说自己只顾着拍他照片没拍什么有用的证物吗?怎么这会又变卦了?

  “有几张照片上有着凶手曾经对二号死者下手的罪证和凶器。”沈理停顿了一下,“你做得很好。”

  短短几分钟再次得到了他的肯定,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这能得到他的肯定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但下一秒她立马赧然的低下了脸。

  只见沈理敛了敛自己盯着简依过于炽热的眼神,微微低了头说道,“不过下次不要再只顾着拍我照片。”

  他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应了句,“工作时间认真点。”

  她微微点了点头,和沈理之间无言的达成了一种共识。就像是前段时日,她和他达成共识般,每天十二点给站在实验室的他送晚餐。没有牵绊却形成了一种习惯。

  “我房间里的电脑桌上已经划上照片里的几点罪证,我已经用东西标记出来,你可以看看。”他站起了身子,“我就先出门了。”

  随后在她说出拜拜前便离开了大门。

  将收拾好碗筷的她进了沈理的房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当沈理不在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望着已经折叠好的丝被床铺顿时感觉有些微妙。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轻轻的坐下了被沈理整理得有条序的床上,将头埋进了沈理用的枕头。那专属于他的独特清香透过他的枕头进入了她的鼻子里,她将枕头抱紧在了怀里死不肯松开。

  这种感觉不可置否的是真棒,坐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没有过于妖艳的古龙水,也没有反感的汗味,只有属于沐浴露以及清凉的洗发水。

  她轻轻的躺在了床上,尽量不去弄乱沈理的床铺,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底没来由的感觉到幸福。即使是像这样能躺在他床上,她也感觉到很幸福,很满足。

  这时电脑闪了闪,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从床上走到了电脑桌前看着因为被弹出的广告而点亮的屏幕,电脑壁纸只是古板的黑色桌布,没有一丝花俏的图案如同他的人一样,不管对于什么都是一如既往的认真而专一。

  桌面除了浏览器和一些令她看不懂的法治报告和资料外没有任何软件,更别提横跨70后、80后、90后甚至00后的QQ以及微信类的乱七八门的聊天交友软件了。果然如易然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不懂和别人交流往往令人感觉到难以相处。

  她将电脑径自关了电,没再研究他的电脑。也没敢翻阅他的东西,毕竟属于私人私隐,虽然她很想。

  看着桌面上摆着几张被沈理打出来的照片,上面仅有的照片上果不然划上了几个圈圈,这些都是沈理所说的罪证?

  只见圈圈集体划上了家门前的盆栽和泥土,这都是些什么?这是什么罪证。

  她回忆起沈理在解剖时的话,好像有提过死者在死前曾经被硬物撞上了头颅,而头颅的形状…正好就是正方形的垂直物体。

  她在他划上重点的地方翻阅了几下,终于找到了重要之处。由于花盘是正方形,正好合适了第二个死者的旧伤口。

  而在一旁被泥土埋掉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到被人特意隐藏的痕迹,证明了那个用泥土遮掩住的地方曾经摆放过花盆,也就是说其中一个花盆,也就是伤害过第二个死者的凶器已经被凶手转移他处。

  她心里不禁惊叹沈理那比女人还要心思灵敏的思绪,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和她的不同,她能做到的就只有茫然和一股劲儿,没有能帮得上的手艺,也没有能助他一臂之力的机智。也就只能卖点小聪明,还弄巧反拙。

  她轻轻叹了口气,拿着几张分析纸重新躺回了沈理床上,原谅她躺上瘾了吧,就让她趁着他不在家好好的占一下便宜就好。 与法医合租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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