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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深沉的男人

与法医合租那些事儿 吴静静 8169 2021-04-07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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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城某个地区的小宾馆里,某个简陋的房间床上正坐着一男一女,要说两个人认识的话今天却是第二次见面。

  宋简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易然,洗手间里时不时传来沈理洗澡的水声扰乱着他们两个人的气氛。

  “那个请问你是沈理的朋友吗?”宋简依有些犹豫的问道。

  “算是吧。”易然淡笑出声,“或者说他是个十分不善于交流的人。”易然忽然记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时而严肃得像个老头子似得,可如果相处下来的话可以发现他是个对自己不在意的东西可以事不关己,则自己在意的事情却像个牛一样,脖子硬得很。

  “那个我想知道他的一切,你可以告诉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吗?”只见终于逮到机会的她连忙请求道。

  “这个不太好吧。”易然愣了愣婉转的拒绝了,“我觉得要是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会比较好喔,毕竟是当事人。”

  易然瞟了一眼她,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喜欢我们沈官了?”

  宋简依脸色一红,硬起了脖子坦承的应道,“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没,不过我唯一可以说的就是,沈理不会谈恋爱的。”易然偷偷看了一眼宋简依,果然沉下了脸,脸色也瞬间变得不好了起来。

  “为什么?”宋简依拧着眉头问道,小手不禁抓紧了身上的裤子边,总不可能真的是性取向有问题吧?应该…不会吧,她那时候也是胡乱说,开玩笑的呀!

  “不为什么。”易然淡笑出声,“说了这些事情你还是问当事人吧。”随后大手轻轻的摸了摸她沉下的头,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抚,慰她有些低沉的情绪。

  “噹。”洗手间的门被沈理打开,只见一身家居服的沈理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沈理看了一眼情绪似乎有些异常的宋简依,再看了一眼易然放在她头上的手,他转过了视线没说什么便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眼易然,淡淡的发号施令,“你可以回家了。”

  “我去,沈理不带你这么对朋友的啊!刚刚叫我帮忙,好了你目的达到了就想把我踢到一边去,怎么就这么欠抽呢你。”闻言易然意见可大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沈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一眼易然,总是不管怎么看都拿这种无赖的人没辙。

  “我要回你家睡一晚。”易然嘟起了嘴,一把挽住了沈理正拿着袋子的手臂小鸟依人的搭在了沈理肩膀上。

  沈理忍耐着没把人丢出去,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额眉,双唇凉薄的反驳了出口,“不行。”

  “不行?我都被你害的没家可归了!你居然和我说不行,你都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和一个非洲妞玩游戏呢,你说你一个电话把我叫来,我损失了多少东西,你赔得起吗?你良心过意的去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易然连忙将沈理的手臂挽紧了点,声音也变得娇气了些。

  “别拿这些小学生都看得出是谎话来阻塞我。”沈理瞪了一眼他,将他的手嫌弃的推了推,这年头非洲妞不好泡,狐臭都能晕得易然死死的,他就不信了。

  “别这样嘛,我真的无家可归了……”易然一下子扁起了嘴,见沈理态度似乎十分强硬的易然立马转移到了一边看起来比较好对付的家伙。

  “嘿嘿嘿。”易然忽然对宋简依傻傻一笑,她直觉告诉自己下一秒绝对不会有好事情,果不然他一把缠上了她,将那头挨在她肩上,越挤越近。

  “简依,你看看沈理他欺负我…..”易然扁起了嘴,瞬间伪装起来的完美形象全像他的节操一样掉了一地。

  “额,要不就让他住一晚吧。”简依没办法像沈理一样推开易然,只好征求着身为房东的沈理意见。沈理大步向前将袋子丢回了床上,然后十分好心的将易然推开后,成功的阻止了易然对宋简依的大力骚扰。看了一眼易然有些无奈的应道,“拿袋子走人。”

  随后向宋简依点了点头,示意跟着他一起回家。

  背后宋简依和易然偷笑了一下,沈理居然真的向他们妥协了,真难得。易然靠近了宋简依一些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嘛!”

  宋简依一愣,不解的看着易然,“什么意思?什么影响力?”

  “就是…..”话未说完便被沈理一个东西砸了过来,正好砸到了易然的脸,“干嘛呢!下手这么重。”

  “宋简依你到底要不要回去的?”沈理眉头一拧,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起来,大手一挥示意她跟上自己的脚步,“走路慢死了。”

  宋简依嘟起了嘴有些郁闷的应道,“腿短嘛!谁像你腿这么长。”

  “知道就好……”沈理应道,见她已经跟上自己的步伐有些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手力还似有似无的重了些,似乎想祛除些什么。

  被抛下身后的易然倒也不生气,望着路边像一对情侣的两个人嘴角开始慢慢上扬,这样的感觉其实还不赖。

  坐上沈理的车回到了屋子后,她很懂实务的走进了厨房,手里忙着活洗米淘水,没有一丝空闲时间。

  “她干嘛?”易然看了一眼在厨房里不停忙着活的宋简依,好奇的问着坐在沙发上事不关己的沈理。哟呵,回到家就是大老爷们了,压根没理自己的意思了?

  沈理看都没看易然一眼,将那视线转移到了新闻上,淡淡说了句,“今晚找到了新的证物,明天给报告给我。”

  “不行,再怎么说都得大后天呢!还要经过DNA比对,哪里有那么快。”易然皱了下眉头,坐在沙发上二话不说的拿了个苹果吃。

  “最慢明天。”沈理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像足了一个恐怖的小野兽,让易然都有些心有余悸。

  “卧槽!沈理你真会欺负人,我上头都没这么催过我呢!”易然白了一眼沈理发出了无声胜有声的抗议。

  “明天。”沈理看了一眼易然,“不然你告诉我,刚刚在宾馆的时候宋简依为什么心情不好。”拿着的报纸被他卸下放在了桌面上,双手抱肩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这……”这问题一下子难住了易然,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把大姑娘的心事说给当事人听吧,可不说沈理肯定又会一直拿着这茬儿来当借口猛戳自己,看他都是一副腹黑深沉的模样,哪里惹得起。

  “不说?”沈理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紧抿的薄唇有些咬牙切齿的反问道,“确定不说?”凉薄的眸子就像是雷达一样扫了一下易然全身上下,易然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连忙投降。

  “好好,我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瘆的慌。”易然吞了吞口水,“那丫头想说了解一下你,叫我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她。”

  闻言沈理一愣,眼神不禁瞟了一眼在厨房忙手忙脚的宋简依,眸子多了一丝异样的情愫。从宾馆开始他是知道她有心事,但是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这事不开心。

  “怎么样?打算告诉她吗?”易然顿了一下,“其实也没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年前的连环案让你身心疲惫,还差点葬身火海吗?”

  “多事。”沈理冷冷扫了一下易然白晢的脸,淡淡的应了句,“以后离她远点。”

  易然没再回答,只是撇了下嘴后认真的观察着这屋子,“你干嘛搬来这种地方,像个鬼屋似得。”

  “图安静。”沈理淡淡应了句便拿起了新闻报来看,压根没理会向来自然熟的易然。

  “也对。”易然点了点头像是同意沈理的想法,“对了,你刚刚在车上和我说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提到这个,沈理脸一下子认真的了起来,表情也随着冷了下来,“这个。”从桌肚里掏出了一个盒子后递给了易然,“查一下这盒子有没有指纹和什么特殊的物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盒底里应该是放了一点二氧化硫,你注重化验一下。”

  “……”易然白了一眼沈理,“你这叫作礼物?你这应该是叫我帮忙化验吧。”易然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盒子,“你这家伙真是吃肉不吐骨头啊!刚刚还说只要我说了宋简依的事情就不用催我,你倒好前头这么说,后脚就丢多一样东西给我。”

  “......”沈理没回答,不疑置否的就是易然说对了,他还真是故意这么坑易然,毕竟化验这些东西很正常没错,但是上次的研究还没找到最合适的计算方式,他暂时并不想接手太多东西,尤其是关于这个东西极有可能是多年前的他寄过来,自己化验总是会有情感影响。

  “好了好了,快洗洗手过来吃点宵夜吧。”从厨房走出来的宋简依一身小围裙,在围裙里短裤已经完全被遮掩住,咋一看就像是没穿裤子似得。那算不上很长却格外白晢的腿展露无遗,细得看不到一丝赘肉和毛孔的长腿瞬间吸引了沈理的目光。

  沈理微微转过了头,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一划而过的可疑红润,兀自出了一会儿神这才站起了身子往饭桌上走去。

  从后头用手点了点宋简依的后背,身子覆了上去轻声说道,“去换条长裤吧,天气有些凉了。”闻言宋简依擦了擦自己犹豫煮菜而发热的汗,客气的拍了拍沈理的肩膀,示意他放心,“OK的啦!我现在挺热的,别说了赶紧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随后不顾沈理有些尴尬的脸,径自将他按在了椅子上,随后打量了一下桌面上的几个菜,“你们先吃,对了易先生好像还是第一次吃到我煮的东西喔,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味道还不错,你吃多点。”

  易然尝了一口菜后连忙赞叹道,“手艺好好,怪不得沈理将你留在家里,决定以后天天来这里蹭饭好了。”

  “想得美。”

  “好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在半空中飘荡,当沈理那审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宋简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好无奈的补充一句,“好啊,但是还是要听沈理的意思。”

  虽然回答算不上非常完美,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于是沈理满意的低下了头吃了口菜。易然撇了撇嘴,丝毫没有在意沈理的冷淡,反正对于沈理来说,冷漠只不过是一种伪装。

  说喜欢安静的男人,心里非常的孤独。自小希望能有一个朋友,一个谈得上话的人却一直没遇到所以渐而渐之形成了孤僻的性格。对周边的事物可以事不关己,仅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却十分的执着,百年如一日。

  吃饱饭后,易然被沈理安排到了二楼某个房间居住,自己则回到了一楼的客厅上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事情。

  时间要追溯到几年前,还是法医法证系出身的沈理年仅二十出头,刚到法证科报道时便遇上当年来说重大的案件,连环解剖案。一个月内连续三个年轻女孩受罪,根据现场种种案件都指示着同一个人,他凭着自己专业的手法去判断验证找到了自以为的最好的答案。

  重温命案现场发现现场有可疑人物,没多想便跟踪了起来直到自己突然被重力袭击,才发现自己被人反跟踪导致自己被嫌疑犯囚禁在了一个小黑屋里。对于成为囚笼之鸟的沈理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希望,直到看到一个又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被凶手杀害解剖,仿佛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似得。她们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救治她们,这身为一个充满满腔热血的男人而言,是多么的挫败。

  整整一个月,自己亲自目睹这样的事情不下五宗,嫌疑犯从来没有和自己交流过,或者来说对于他和那些受害者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不是女的。

  一直被囚禁在的他终于在一个月后等来了逃走的最佳时期,那个时候是在冬天,凶手在将几个受害者带回来后将她们和自己困在了一起便出了门,这次他疏忽大意并没有把牢笼锁紧,但铁门拴得倒是紧得很,他带领着几个女人在屋子里四周张望,发现其中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单层屋子,在山中建立而成。

  屋子上方是一个窟窿,隐约发出一些光,他在一旁拿一根铁棒使劲的戳,见没效便拿一旁斧头使劲砍,见有些成效的沈理立马爬了上去,还没上到便被几个女人集体拉了下来。

  只见她们嘴里吐嚷道,“别让他上去,肯定是一上去就逃走了。”

  “对,别让他上去,他和凶手肯定是一伙的。”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几个女人大力将他牵扯了下来。

  沈理冲他们怒斥了几句,“松手,我先上去再一个一个把你们拉上来,再闹就一个都别想逃。”他们是唯一见过凶手的人,凶手不可能还会保留着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只看是用什么方式来满足凶手的变态想法。

  一旁的几个女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逐渐也变得安分。从屋子窟窿逃出来的他们以为会逃生,却没想到屋子周边早已经放满了自制雷。而凶手此时正站在对面山上,拿着早已经备好的对讲器,“人类真的是很脆弱的东西呢!”

  这是沈理第一次听到变态解剖狂的声音,很熟悉却又显得十分陌生,年约二十出头的一个有志青年。说话的方式以及所有一切推理,沈理在心底里已经基本有了凶手的杀人规律。

  “我说过的吧,别随意走,不然会被炸飞喔。”男人轻笑道,随后一个按键,山的某处突然发生爆炸声,四周传出了轰天的声音,让一旁的几个人一下子慌了起来。

  身为唯一一个男性且冷静的沈理眉头一皱,眉心间还有些青雉,脸上还是显得不够淡定,眸子在四周周望了一下,根据声音和火波的传递,他找到了最安全的路连忙向她们挥了挥手,“这边。”

  他是猜中了,刚走到那边的路,原先的位置四周从通道上冒出了炽热的火苗。可他没想到不管他选择那条路逃生,那也只是通往死亡边境的路。

  刚走进去的路被沈理探了探,似乎没有什么安全隐患,连忙挥手叫她们跟上,转眼一看她们连忙将他抛下了脑后,疯狂在通道上逃窜。

  “别走那么快,小心有雷。”他大叫一声,通道上瞬间被炸毁,而身为最远的自己和其中一个女孩且幸得救。在另外一条路上自己和她终于走出了山路口,山路瞬间倒塌,里头传来了女孩们的痛喊声。

  但事情并没就这么完结,突降的一个**将那个女孩被炸没了腿,而自己则掉下了山谷内。直到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得救,但可惜的是部分记忆丧失,那个女孩则一直被修养在医院里,长年接受瘫痪治疗。

  也因为这件事情,上头安排他去了外国接受修学,将接受法学科最高荣誉,也以为这个荣誉被古城内的人们所共识,成了他们口中所说的法官。凶手没捉到,这宗案件成了悬案,也是这场意外的发生,凶手竟像人间蒸发了似得没再作案。

  直到多年后他回国想探究此案受到不少人的阻挠和不满意,他亲自伪造了信封,借以来调查多年前的悬案,为所有一切找到最合适的答案。 与法医合租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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