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天剑石旁修为升伴女钰晴一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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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房旁边一老槐,枝叶茂盛阴凉来;
微风拂过树影动,醉卧根下酒中仙。
上文书写道:两个黑衣修士其中一个短发邵姓男子抖手打出迷魂香将一女子迷昏,就在即将把此女带走从而复旨领赏之际,卢剑鸣凭空出现,与二人一语不和,三人各自施展法术神通,仅仅两个照面两个黑衣修士便不敌受伤败走。
书接上回:邵、龙二人与卢剑鸣拼斗了一刻后,仅仅两个照面龙姓男子便负伤而走,那个邵姓男子两个照面之后,发现卢剑鸣的灵剑是犀利异常,而且灵剑之中已另有化形的妖兽作为器灵,使得对方的灵剑威力更有提升。果断的强收了神通准备逃走,可就在此刻被卢剑鸣的一指虚符打中,随即口中一股血腥之气上涌喷出一口鲜血。邵姓男子心中略一权衡了一下事态,果断地借着这口鲜血,画出血符一道打在五色花龙之上,激发出灵宝龙魂残影的潜能将他驮于背上夺路而逃。
此时的卢剑鸣迈步到了女子倒地的地方,静静地蹲下身子手中剑指诀一点,指尖亮芒没入此女额头,只见此女子柳眉微微的动了几动后,又恢复到昏迷的样子。对于此状卢剑鸣早已心中有数,她毕竟是凡人肉体,之前邵姓男子向其打出的虽使得凡人使用的迷魂香,但手法都是使用了灵力,如今此女出现此番状态也是卢剑鸣早有预料之事。
只见卢剑鸣探手一抓翻腕一转再覆手一按之下,在女子旁边的一片杂草无风自动,根根杂草拧在一起扑倒于地,形成了一个杂草垫子。他盘膝打坐于杂草垫子之上,此刻他心中暗暗思量刚刚那两个那两个男子一时不小心说秃噜的话来。“你也是陈统领派出来的?”这陈统领又是谁呢?“你见到过门中在我们这个阶层的兄弟,穿衣与你我二人不同颜色或是样式的人吗?”这个门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这一个接一个的疑问缠绕在此刻卢剑鸣的心中。想了片刻之后他一转念,心道:看来此事非比寻常并不简单啊,这些个疑问只能在以后再去一一破解吧。想到此刻,他收住了心神不想其他,准备打坐入定静待此女醒转。
就在他收住心神入定的一霎那,在距他五步远的地方天剑石此时在无东南风之下自鸣起来,嗡嗡的响动声传到卢剑鸣耳中,通过心脉传至体内丹田处,蓝色中略带一丝微红的荷包之内,顿时荷苞自行的微微转动,徐徐绽开荷瓣儿,渐渐的六片荷瓣儿相继绽放,此时,荷苞的旋转丝毫未有一丝减弱的趋势,仍然处于旋转当中。
卢剑鸣双手放于膝盖之上,一双掌心向上,此刻只见他的手腕之处渐渐现出了条条一寸来长的血丝,齐齐地向着他肩头蠕动,同时相近的血丝会自行融合从而变长变粗。一盏茶的工夫,手腕处的所有血丝相互融合形成了一条一尺来长指头粗细鲜红的血带,而且蠕动速度也随之变得快了一些,此刻血带已经移动至肩头以下的大臂之上了。
与此同时,卢剑鸣身体又发生了另一异常的变化,只见先是他的手指指尖之处缓缓地渗出滴滴带有油渍的黑色液体滴落于地面之上,随即便是他的眼角、耳朵、鼻洼、鬓角最后乃至整个身体的所有的汗毛孔处都渗出了此种黑色液体,将他此刻身穿的一袭白色的道士长袍染成了黑色,阵阵的恶臭从体内散发而出,随风吹散而开,此种异象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渐渐地归于平常。
此时,那女子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整个人处于昏迷之中,卢剑鸣此时也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之前他身体显出的种种异象,是此刻修为提升到凝煞期境界过程中的,身体脱去凡骨所必经的一次异象变化。要想真正迈入凝煞期境界的卢剑鸣还要经过六次这样的洗礼才可稳固。但至于为什么卢剑鸣此刻会进行此次凡骨洗礼呢?这个问题即便是卢剑鸣本人的话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当然也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按下卢剑鸣这里先不说,且说说与卢剑鸣斗法不敌而败走的两男子。
此刻,他二人是一前一后在空中向着觉明山的方向急速遁行之中。二人谁也未出声说点什么,向二人面上观瞧,此时他俩的面上是煞白无血,嘴角衣襟上的血迹早已被风吹干,只留下干涸的斑斑血迹残留其上。
剪短截说一转眼的工夫,他二人来到了觉明山上空,心念一转二人身影在天空中一模糊,便来到了一处禅房之内,此间禅房的中间的一个蒲团之上一名黑袍青年人正在打坐。
他二人由打禅房之外,收神通身子一晃进来之后,连忙跪于地上,黑衣青年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目光扫过发现二人受伤便问及事由。邵龙二人便讲述了之前他们怎么怎么地找到那个女子,又怎么怎么地出现了一名小道士,三人言语不和各自施法斗在一起,小道士的灵宝又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将他二人又是如何如何打伤,最后他二人不敌负伤逃回。
黑袍青年人听完之后,又微微地闭上了双眼,口中未有出声,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俩儿下去疗伤,此二人倒也识趣向后退了两步,一转身子手一掐法诀,身影忽明忽暗,消失在黑衣青年人对面的墙壁之中。
待邵龙二人走后,黑袍青年人又缓缓地睁开了双目,目中精光一闪,心中暗道:难道是他?心中疑惑重重不由得他微微的一丝愁容爬上了眉梢。
邵龙二人此时已经各自进入了一间密室盘膝打坐吐纳此间密室中的灵气来进行疗伤。对于刚才与卢剑鸣交手时发生的一切,二人此时心中有着不同的想法,那个龙姓男子本来也是个莽夫,所以呢,此刻的心里是千呼侥幸,亏得自己是见势不妙脚下抹油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要不然自己恐怕就得交代在当场。
而此时邵姓男子的想法与龙姓男子是截然不同,他心里想的是怎么着才能暗算卢剑鸣。心中暗道:你毁我本命灵宝还重伤于我,哼,此事我姓邵的算是记下了,我与你是一日千里仇三江五海恨,此事我与你完不了。
按下他们不讲,转回来接着说说卢剑鸣,此时的卢剑鸣早已把刚才身上穿着的那一身被自身透体而出的黑色液体弄脏的长袍,在翻手打出一团火球将其毁去了,换上了一身青色的道士长袍。此时他正倒背着双手仰头望着天空面显思量之色。昏倒在地的女子在昏迷当中深吸了一口气后,柳眉微动徐徐地睁开了双眼,同时卢剑鸣也感到了身后的女子有苏醒的迹象,当即转过身来看向女子,正好四目撞到了一块。
二人四目相对,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此女子睁开双眼的刹那间,见到的是一名身穿青色道士袍面带温和微笑的小道士。看此人面容俊朗、五官端正一头长发披于肩头、面容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透着一丝暖意,这暖意虽淡却是沁人心脾。女子眼看着卢剑鸣的面容气质并非那种歹人鼠辈,这揪着心顿时放下了一半,可她依然未发一言。
卢剑鸣转身看到此女已醒,便微笑着说道:“你醒啦!”看上去卢剑鸣的面上是平静异常,但是他是实在不知问点什么好啦,可这局面也不能总这么僵着呀?情急之下这才从嘴边上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女一听,好悬没笑出来,心中暗想:我可不是醒了吗,有谁是睁着眼睡着的呀!心中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只见她一抿嘴儿开口说道:“敢问可是道长救得小女子,道长您……”说道这此女这话也说不下去了,她看着卢剑鸣这位站在自己面前温文尔雅的小道士,怎么看也都还是稚嫩,怎么看也和她之前看到的那个男子也不搭边儿呀。心想我这是在做梦?使手拧了一下自己。哎呦,痛的,不是在做梦,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此时她的脸上显露出疑惑与思索之意。
卢剑鸣观其便已知其心中所想,见此女已经开口他也变得大方起来,开口答道:“我乃是一个云游的小道士,我姓卢名叫剑鸣,不知姐姐是否家住在渝州城内,在下正准备进入渝州城。”他心中所想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却只口未提自己救了她之事。
“奴家确实住在渝州城中,嗯……,敢问卢道长可否带我一同上路。我可为道长引路,还有,还有就是奴家名叫李钰晴。”此女犹豫了片刻之后提出了同行之意,并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卢剑鸣。
“噢!姐姐不嫌弃的话,你我倒可以结伴而行。”卢剑鸣见其主动提出结伴而行之言,便十分谦虚客气地答应道。
“此处名叫剑鸣之地,那个奇石叫做天剑石。此地还有一个家喻户晓的传说。这里距觉明山约莫有几十里的路程,到了觉明山就离渝州北城门不远了……”李钰晴倒也敬业,闻听卢剑鸣答应了带自己一同上路,便开始介绍起此地。
卢剑鸣耳中听到此地叫做剑鸣之地,瞳孔立刻微微一缩,思量其之前自身发生的异象之时,体内灵气之源感受到的那一丝嗡鸣之声,也就因为此声儿引发了自己第一次的凡骨洗礼之异象。虽然卢剑鸣现在还不能了解全部的事情的真相,但他能够感觉的到这两者之间有着一定的关系。除此之外便是那两个黑衣人,听其口中之言现在想来的话,这渝州城中必定有其他门人在此城驻扎或是这个组织的势力所在。既然自己已经是淌了这趟浑水,此次进城便就要小心谨慎。卢剑鸣一边心有所想,一边是边走边听着李钰晴对他讲的此地的相关事宜。
二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李钰晴讲着渝州城的一些寻常事宜,还包括此地最最有名的觉明山以及终年香火极为旺盛的觉明寺,以及其它的一些地方的情况。
这五十里地的路程若对卢剑鸣来说,不过几盏茶片刻的工夫,可对于这凡人女子来说呢,便成了一段不近的路程。尤其李钰晴还是个富家千金,所以呢这一路着上便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耽搁了不少时辰。
二人一直走了两个多时辰,才远远的看到了通往渝州的官道,此时日头已经显有下坠之势,天色已近接近酉时辰。
此时二人改变了行进的方向,向着官道走去。卢剑鸣想的是:到了官道上如要遇到了,准备进城的商队或是具有脚力马车的队伍,便花一些钱财让李钰晴坐上去,心中想着他二人便来到官道之上,此时的李钰晴这位富家大小姐,已经是累的双腿打颤,身子站立时都有些微微的打晃儿,身上的衣裙早已被汗水不知湿透了多少次了。再往头上观瞧汗水带着尘土在她的脸上留了道道汗迹,发髻也有一些松垮满身的狼狈不堪。
这一路之上他俩人慢慢的熟洛起来,互相呢也早已经姐弟相称。李钰晴略长卢剑鸣三岁正持十六花季之时,卢剑鸣便主动称其为钰晴姐,而李钰晴呢也就顺理成章的称呼其为卢弟弟。
“钰晴姐,你还行吗?要不在那块石头之上再歇息片刻。”卢剑鸣手向路旁的一块大青石的方向一指说道。
“唉!我……真是的,现在日头就快要落山了,家里的老父肯定非常着急。唉!还是继续赶路吧。家里的老父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我想快些回到家中好不让他担心。”李钰晴一边艰难地拖着向前移动一边开口说道。
“好吧!”卢剑鸣应了一声,见到自己的劝慰没有效果,没有说其他的话,跟在李钰晴旁边并肩而行。
二人正在赶路之时,二厅后面有马蹄声阵阵……还有人喊着:“小姐小姐。”
他俩人分别的转过身形,向后望去这一望李钰晴眼泪好悬没掉下来。身后骑马的那人,正是她父亲派出来找她的家丁,眨眼的工夫骑马的家丁便来到了她的身前,此人是甩镫离鞍侧身下马,来到李钰晴身边关起的问道:“小姐,您这一天去哪了,怎么如此狼狈。姥爷找你找得都快急死了。”
“丁二,快别说了,你快回去告诉我爹爹就说我挺好的,再有就是让家里派出辆马车来此地接我,我,我是实在走不动了。”说着话她也顾不得自己小姐的身份和架子了,一屁股往路边上的大石头上一坐就起不来了。如果李雨晴要是没见到这丁二的话,尚还可以继续走。可是一见到这丁二之后,她身体内绷着的那股劲儿一松,只觉得整个身子上下到处酸痛跟散了架似得,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了而且她的脚底早就磨出了水泡了,刚才全身绷着劲儿呢也感觉不到痛。此时,这脚底的水泡早已经破了此时那伤处正钻心地疼呀。李钰晴一个富家大小姐此时没哭出来这就已经是好样儿的了。你还能苛求她什么呢?
“好的,小姐您先别着急。咱家的马车就在附近,我这就去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赶快过来接您,您就在这等着别乱动!别动哦!等马车来接您哦!”丁二不放心的再三说道。只见他翻身上马口中一声“驾”双脚一点马的肚子,这匹马嘶鸣一声,展开了四个蹄子一溜烟儿的沿着官道跑了下去。
听了丁二的话,卢剑鸣差点憋不住笑出来,心里暗笑道:就你们小姐现在这幅狼狈相,你就是用鞭子在后面抽她,她也不一定能走的了。卢剑鸣心中想着开口说道:“真是太好了,遇到钰晴姐家的家丁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呢?这男女授受不亲这……唉!”
“卢弟弟也不用自责了,我懂这个道理,不过好在路上遇到了丁二,这下我们只要在等着便是了,一会儿我家的马车就会到的。”李钰晴反而去安慰起卢剑鸣起来。
就在他二人说话之际,就在这官道正北的方向来了一辆马车卷着风尘,向他二人这边疾驶而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来到了他俩的跟前,马车刚一停下便见一位身穿蓝色的员外袍,身高中等腰背笔直的老者走下车来。
“爹爹,呜呜!”李钰晴一见到这老者,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扑到老者的怀里大哭起来。
“女儿啊女儿啊,你这是上哪去了呀?你让为父我找的好苦呀!”老者怀中抱着自己的女儿两行老泪十溢出了眼眶。
父女二人是抱头痛哭,二人哭声感染了在场所有的家丁与丫鬟,无一人不为这感人的此情此景而落泪伤心。此后老者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自己的女儿,想看看有没有受伤之处。待确认其女没有受大伤的情况之下,这才算彻底的放下了心。
此时老者转眼看到卢剑鸣开口问道:“这位小道士是……”
“噢!光顾着哭了,忘了给您说了,这位小道士是一路上陪伴我走到这里的卢弟弟。”李钰晴连忙说道。
“哟!那老夫这里先谢过卢小道友了!”说着双手施礼抱拳道。
“不必不必,我也是偶然经过便结伴而行。”卢剑鸣淡淡的推辞道。
“卢小道友,不必推辞啦!能陪伴我女儿走到这里便是我家的恩人啊。哈哈!”老者畅快的笑道。
“诶!卢弟弟此去渝州城可是投奔什么人吗?”李钰晴看着卢剑鸣问道。
“嗯!不是,我只是路过而已。”卢剑鸣回答道。
“那,如果卢弟弟愿意的话可去我家暂住,正好让我以尽地主之谊。”李钰晴提议道。
“好极好极!卢小道友如不嫌弃,可到我家暂住。正好今晚就摆下酒席答谢卢小道友,也顺便为卢小道友接风洗尘。”老者极为豪爽的说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卢剑鸣见老者出言挽留便没有拒绝的回应道。
“卢小道友说的是哪里话来。请上车!哈哈!”老者高兴地笑道 仙灵道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