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临危不乱险中奇师奎道洞主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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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点拨黄脸汉,一语道破心中结;
月夜悲凉冷风吹,鹿鸣村外促膝谈。
上文书写道:师姓大汉寻踪来到鹿鸣村前,与卢剑鸣陷于大战之中。
师姓大汉见卢剑鸣表现出略有不堪之色,随之攻势又略胜一筹,身在凌空指诀弹出三道气斩并附以黄芒灵通,增加其攻击的威力,三道黄芒气斩分三个方向朝卢剑鸣斩来,封死其地面上的所有退路,转眼间便临近了他的面门之处。
卢剑鸣未使用任何灵宝进行防御,就算是防,以他现在这御气第二重的修为也是无法同时接下这三道黄芒气斩的。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卢剑鸣目中闪过一丝果断,温和的笑容依然不减。只见他抹身向后一转,冲向山壁脚下,借着身体向前冲击的惯力,在光滑的山壁之上踏出数步。与此同时,黄芒气斩也接踵而至,狠狠地斩在了地面与山石之上。轰!轰!轰!三声巨响传出,土石碎块在撞击声过后,被撞击所产生的巨力强行掀起在半空中形成一股浑浊的雾团,雾浪犹如暴躁的江河云涌翻腾着疯狂地向外扩张。
卢剑鸣依山壁向上踏出数步之后,身子借黄芒气斩与山石撞击所产生向外的推力,身子向上腾空而起,腰间用力一荡双腿向后方一飘,整个人向后一个空翻,同时手中灵剑也被其瞬间祭出。
师姓大汉遮挡碎石的袍袖向旁边一抖,雾团随即消失,除了见到地面与山体被黄芒气斩轰出三个大坑之外,却不见卢剑鸣的身形或是尸骸碎片。其正在迟疑间,忽感自己身后半空一道寒芒向其袭来。就在他猛地向旁边闪开身形之时,一道银芒在他的左上臂上擦过,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血砰然间向外渗出。
“啊!”师姓大汉迅速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见一个少年面带微笑,身旁悬浮着一柄银芒灵剑,愕然间见卢剑鸣已站在了他的身后。
师姓大汉惊骇万分,心中暗道:此人莫非真的是仙人?如若不然,为何总能在危机之时化险为夷呢?
卢剑鸣站在距其不远之处,正一动未动、面带微笑的望着他,此时,卢剑鸣脸上的微笑在他看来已不再是充满了温暖祥和的笑容,而是一种执着与严肃,对此生梦想追求的一种执着,对执着追求属于自己道念的一种严肃。
“师道友,你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呢?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寻其因便知其果。修道,修道,修乃修炼、修习,道乃是规则、方法,所谓道可道,非常道,便是说,谁人都可以修道,但是我之道非你之道。道乃是天道,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便是其意。难道师道友你还不醒悟吗?”
卢剑鸣的话语声宛若一滴清水“滴答”一声融进了师姓大汉的心海,荡起了层层的涟漪,一圈一圈波纹在他的心海之中一次次地拨动了他的心弦。
师姓大汉缓缓地闭上了双目,感受着来自他心底的那丝似有似无的心声“我要修道,寻其正道,获得正果”。
当他再次睁开双目之时,他眼中的寒芒与杀意早已不复存在,而取而代之的是清澈与坚定的眼神。他与卢剑鸣四目相对,卢剑鸣的目中充满了温暖与祥和。
师姓大汉的身子有了一些微微颤抖,随之撩衣襟双膝跪倒,叩拜行礼,口中感激道:“仙师的话语如醍醐灌顶,您对我的恩德如同再造,永世不忘,师奎将永世不忘。”
“师道友快快请起,莫要折杀小弟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卢剑鸣上前一步扶起了师奎。
“不可不可,仙师对我确有点拨之恩,切莫要拒绝。”师奎被卢剑鸣扶起时开口说道。
“师道兄,你我皆为修道之人,莫要羞煞小弟。”卢剑鸣面带笑容对师奎说道。
“仙师,此般客气,莫非还在记恨刚才之事?”师奎朗声问道。
“不敢,不敢!……”卢剑鸣连忙摆手说道。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后,师奎命所带来的妖兵喽啰列队叩拜卢剑鸣一番,随即一摆手让手下退开。二人在鹿鸣村村外,找了一块大山石顶星席地坐下,谈起了修炼心得。
一个时辰过去以后……,卢剑鸣话音急转,开始询问起洛神台的事宜。
“唉!师道友,小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师道友为在下解惑?”卢剑鸣淡淡地问出。
“卢道友可是想问那洛神台之事吗?”师奎面上显出一种早已知晓的神情试探道。
“嗯,正是!师道友可否与我讲述一番呢?”卢剑鸣眼看着师奎问道。
“其实,此事与我罗霄洞洞主有关,我……”师奎面现一丝难色,缓缓地说道。
“噢!观师道友隐有难色,如有难言之隐,卢某便不再多问了,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卢剑鸣抱拳施礼歉意地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其实我对此事并不是很清楚,此事一直都是墨熊掌管,我不知该从何处为卢道友讲起,故而面显难色。唉!”师奎低下了头无奈地轻叹一声。
“哦,原来如此!那就由卢某来问,师道友来答,你看,意下如何?”卢剑鸣口中含笑地说道。
“如此甚好,师某若知决不欺瞒,卢道友请问。”师奎大大咧咧地满口答应道。
“不知师道友可否知晓,这洛神台是要建来何用?”卢剑鸣开口问道。
“呵呵!卢道友有所不知呀!其实我旷云峰上根本就未兴土木。”师奎见卢剑鸣发此一问,毫不犹豫便作出了回答。
“噢!这是为何?那又从鹿鸣村里抓去所有的壮丁,这又意欲为何呀?”卢剑鸣觉得师奎所答实在让其感到深深的疑惑便又是疑问出口。
“其实墨熊并非只是到这鹿鸣村一村抓了壮丁,而是在这方圆百里内所有村子里都抓了壮丁,至于究竟要做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恐怕只有洞主与墨熊才知此事原委。”师奎一口气将其知道全部说了出来。
“那师道友可知这些壮丁关在何处?”卢剑鸣继续问道。
“这个自然,虽然我并未亲眼见到关人之处,但想来定是关在洞主的洞府之内了,在此洞府处向外十丈之内有一层禁制,此禁制非常厉害只有洞主才能开关自如,故我从未曾进入过洞主的洞府之内。”师奎一五一十的说道。
“嗯,原来如此。”卢剑鸣低声道。心想:怪不得当日银貂与我的神识都无法进入呢。而且当我准备下山之际,又冒出个三殿下墨熊来挡我去路。
“噢,师道友是否将你们洞主的来历与我讲述一下呢?”卢剑鸣话锋一转继续问道。
“这个嘛……可以,但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讲的不详之处还请卢道友海涵。”师奎稍有犹豫说道。
“哪里哪里,师道友于我讲述颇多,还真是无以为谢,师道友不必在意。请讲!”卢剑鸣歉意的说道。
“要说起我家洞主,唉!也是一个可伶之人啊!”师奎轻叹了一声继续讲述:“这就要从洞主小时候说起,洞主家在渝州,她其实与卢道友一样是人而并非我们妖族。在洞主三岁的时候,父亲因一场重病撒手人寰了,当时她的母亲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娃,日子过得是一天天清苦。可是,母亲当时也不过是双十年华,容貌又生的秀美,因此招来许多说媒牵线儿的人劝慰其母再嫁一次免得误了年华。可天有不测风云呀!其母就在一次外出到街市买菜之际,她被当地财主的儿子撞到了,并强行将其母掳回了府中,将其母污辱后丢出府外放其回家。其母回家后每日总是秀眉紧锁抑郁寡欢,最终在洞主十岁那年也仙逝而去。”
“哦!”卢剑鸣听师奎讲述中顺口应了一声。
师奎稍事停顿,思索片刻,接着又道。
“洞主长至十八岁后,一纸状子将当年财主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财主告上了公堂,可谁曾料想这天意弄人呀,这财主使钱买通了渝州太尉,不但将案子置之不理,洞主反被财主诬告降罪,将其打入了大牢关了起来。不过,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想不到的是,夜里那财主出现在了大牢之中,又将其带回府中奸淫了,将其丢出府时还和家丁们淫笑道:‘你们母女二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儿,嘿嘿!这小的比之当年老夫玩那老的还給劲儿啊,哈哈哈!’这一句话被洞主深深地记在了心里,洞主那时已经万念俱灰了,当晚她直接来到一处悬崖边跳了下去。也许是洞主她机缘太好,也许是洞主今生的孽债还未还完。跳下山崖后,洞主却被长在悬崖崖壁上的树木救下了性命。巧合之下,洞主在崖底无意中得到了妖族的修炼秘法,洞主乃极为聪慧之人,经过几年的苦修终略有小成。随即出山将这一财主家及渝州太尉府满门上下杀了个精光。后来,便来到了晋元山旷宇峰之上,开辟了罗霄洞府。这便是我知道的洞主的来历。”师奎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 仙灵道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