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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史上最盛大的光棍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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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纪念据说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光棍节,高一七班全体班委经过商量决定今晚上联欢。

  联欢的参加者初步确定为本班全体同学,可自愿报名不参加。截止报名时间为中午一点以前。本次活动所需一切费用由开学之初本班同学所缴纳的班费统一开销。活动流程基本确定如下:

  下午放学后,愿意参加的同学们在教室里集合,一同前往预订的自助餐厅吃饭;一个小时至一个半小时的用餐时间结束后,一同前往预订的KTV唱歌。全部活动结束时间为今晚十点。十点之后各自活动,班委不干预。

  苏九第一个报名不参加。不参加的原因很简单,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么无聊透顶的联欢活动上。

  接受报名的副班长鲁丹斜着眼看着苏九,“张小花,其实你并不需要来报名。”

  “想说什么直接说。”苏九不认为鲁丹会有什么好话等着她。

  “以你那么好的记性也能忘了?你开学时根本就没有交班费,班上所有需要班费开支的联欢活动,你都没有资格参加。除非你另补钱。你要补吗?现在你有吗?”鲁丹的眼神里尽是不屑。

  “多少钱?”苏九问。

  鲁丹愣了。虽然她一直不认为“张小花”能随身携带一千块来学校上课,但是前几天“张小花”直接掏了几千块人民币递给餐厅经理那一幕还是让她有点吃惊。不过再转念一想,瞎猫不可能老碰上死耗子。看“张小花”现在的穿着打扮,还是那副穷酸样,怎么着都不像一个有钱人。

  “不多,一千。拿得出来吗?”认为自己想得没错的鲁丹带着讽刺的调子问苏九。

  苏九笑笑,从书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抽出一摞钱,从一摞钱里数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鲁丹。

  “你数一下吧。”

  鲁丹愣愣的接过钱,那十张大钞薄薄一叠,不用怎么数就能确定钱数。鲁丹看苏九,“你哪儿来这么钱的?”

  “那跟你没关系吧。这钱的数目对吗?”苏九问。

  鲁丹不想点头但是却不得不点头。

  “那我算拿得出钱吗?”苏九又问。

  鲁丹不明白“张小花”问这个问题干嘛。

  “算不算?”苏九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算。”不能预见将会发生哪种悲剧的鲁丹选择了错误的回答词句。

  “谢谢你的合作。请把钱还给我。”苏九说。

  鲁丹抓着苏九刚才给她的一千块钱顿时像抓着一块红通通的炭火。她明白了“张小花”二话不说给她钱的目的:羞辱她。

  苏九再次对鲁丹说:“请把钱还给我。”

  鲁丹把钱扔在了地上。苏九没有生气,她蹲下去把钱一张张捡了站起来后,看着鲁丹:“本来这事儿这样也就算了,可你不该把钱扔在地上。你不尊重钱钱也不会尊重你。”

  鲁丹露出了对苏九所说的话嗤之以鼻的表情。

  “不相信?那当我没说。”苏九笑笑。她最开始没有羞辱鲁丹的意思,但是鲁丹实在是欺人太甚,不教训一下,老被压着,气不过。

  蔫巴巴的秦望踱进教室。

  鲁丹泪汪汪的贴过来,那动作仿佛是恨不得是两人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距离亲密接触。

  秦望一脸厌烦的看着鲁丹:“别这么近行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张小花欺负我。”鲁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我们没关系了,别跟我说这个。”秦望说。

  “你怎么能这样?”鲁丹转移控诉的目标。

  “我们很久以前就已经没关系了。我当时跟你说过了,我们就是玩玩,你情我愿。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记性有问题?”秦望不耐烦的说。

  如果这里不是教室鲁丹简直就要嚎啕大哭。

  秦望看见鲁丹那要从眼睛里面飙泪的架势,无语了。干脆提着书包抱着书桌肚子里的一干东西离开了座位,他准备通过换座位的方式来达到长期和鲁丹分道扬镳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目的。

  二十四个学生却有一百个座位的教室里,可供秦望自由选择的余地很大。他选择了离“张小花”最近的那一个——“张小花”正后面的第一个座位。

  因为早稻雪又没来上课而心情挺好的苏九看着在收拾书桌的秦望黑眼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班长大人昨晚没睡好?”

  “饿着肚子你来试试能睡多好?”秦望有气无力的反驳。

  “所以说下次别嫌弃食物。甭管好坏,能填饱肚子就万岁了。”苏九的口吻明显是落井下石那种。

  秦望懒得理会。

  “今晚上是不是依然不提供晚饭?”秦望问苏九。

  “要吃的话你必须另付伙食费。”本着绝不吃亏态度办事的苏九说。

  “多少?”秦望一边问一边向满天神佛祷告,祈求务必不要超过两千。

  “一个月就打三十天,一天六十块,那么一个月的伙食费就收你一千八百块好啦。”苏九狮子大开口。

  依旧处于没有足够金钱观念的秦望立马掏钱付给苏九。苏九一边收钱一边为秦望他爹妈感到难过,生养了这么个聪明的儿子却忘了教给他最重要的生存原则:别随便掏钱买东西。可悲啊。

  “你不会是也收了秦望当你的学生吧?”想找苏九海聊的王小西看见苏九收秦望钱的一幕,会意错了。

  “没。他以后是我们家的房客。我在跟他收伙食费。”苏九说。

  “多少钱一顿?”王小西很怀念上周在张家蹭到的那顿饭。自由的味道。

  “六十块不打折。”苏九笑嘻嘻的回答。

  “这么贵?!”王小西比秦望好点在于他知道钱和物之间的比值大概应该在多少。

  “那还是算了吧。”王小西宣告放弃。

  秦望听到两人对话,意识到自己好像吃亏了,瞪苏九,“我不吃了还我钱!”

  “你可以选择不吃,就相当于你买了可以不用。但是很抱歉,本买卖付钱之后恕不退款。如有异议,请下回做决定前慎重考虑。”苏九一副奸商的模样笑着说。

  秦望气的青筋毕露。如果不是想到“张小花”能够把早稻雪办挺,他一定会采取暴力行为把属于他的钱抢回来的。

  边上趴着睡觉的李优一忽然抬起头不耐烦的说:“安静会儿不行啊?”

  他是对着苏九说的这句话。同样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秦望以及王小西都没有在他眼神波及范围之内。

  为什么这么多人说话就偏偏对她大呼小叫让她消声啊?

  憋屈感一下子涌上苏九心头。

  李优一在看到苏九微红的眼眶时呆了一下。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惊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说那句话时,只看了张小花一个人。也就是说那句话表面上是在指责所有人,实际上只指责了张小花一个。

  为什么他会做这样不公平的事?

  平常他能在喧嚣震天的工地上睡得很自在很入梦,为什么今天他连一点儿声音都不能忍受似的,尤其是听到“张小花”的说话声时睡意顿消。

  不,不是的。不是“张小花”的说话声,是她跟其他男生说笑的声音让他受不了。

  苏九已经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李优一几乎是下意识的问。

  “面壁思过。”苏九说。

  在说出“别走”这样的词语之前,苏九离开了李优一的视线。李优一的自尊让他没办法对一个女生说出那样的话,还是在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的情况下。

  王小西和蔡御书对眼神,秦望埋下头去装作找东西,三人都条件反射一样不敢直接去看李优一此时的脸。他们作为人类的本能告诉他们,如果不想死,能有多低调,就得多低调。当作自己不存在,连带让李优一相信他们真不存在,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想自己竟然因为李优一一句话而有想哭的冲动被所有人发现,如果真的克制不住,苏九宁愿选择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哭去。

  在操场上绕圈的苏九想着自己的打算,忽然停下脚步。

  张小花有些担心的看着苏九:“还好吧?”

  “……很好。”苏九喃喃的说,通过反复的想这件事情后,她终于想到了自己产生如此奇怪心情的原因。那个原因让她不意外,但是,很害怕。

  如果会因为某人的不喜欢而连带憎恶自己的行为,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希望自己重新活过,因为某人的一个眼神就全盘否定自己的存在价值,那样的感情,会不会太恐怖了点?

  没有自己意志存在下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在想什么?”张小花轻声问道。

  “还没想明白。想明白再告诉你,好不好?”苏九笑笑说。

  剩下的整整六节课苏九和李优一没有再说一句话。虽然以前他们上课时候的交流模式也是互不搭理——一个在睡觉另一个在跟其他同学海聊,想搭理都条件不允许。但是今天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就算两个人都很清醒,都没有其他人跟他们说话,都闲得发慌的地步,他们也不会找对方说一句话。

  甚至,连互相看对方一眼的意图都没有。如果不小心目光相撞,铁定立马分开。绝对不会产生胶着的情况。

  两人在冷战。

  即使他们都不承认这叫冷战,但实际情况是他们真的在冷战。

  冷战中的李优一趴在书桌上想睡觉,可是总是睡不着。他以前想什么时候睡着就能什么时候睡着,想在哪里睡就能在哪里睡得很沉很沉,今天例外了。

  他明知现在不睡就要影响晚上打工的质量,但是没办法,他的身体和精神出现截然不同的状态。一个很疲惫另一个很抑郁,抑郁到睡不着。

  抑郁的原因很简单,他脑子在想事。从说错那句话开始一直在想,反复不停的想同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思考来思考去都没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反而越思考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心情越糟糕,心情越糟糕李优一就越不想趴在桌子上装睡。

  用不着。

  于是在高一七班所有同学和老师们印象中,无时无刻不是在睡觉中度过每天的室内上课时间的李优一同学,今天,破天荒的在下午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没在睡觉了。

  前排没法注意李优一的同学们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最先注意该情况的是在讲台上讲课的化学老师李晓枫。

  疑惑老师怎么突然不讲课了的同学们都意识到教室里发生了什么奇迹的事,他们一致性的停止手上打发时间的东西,齐刷刷左顾右看,然后他们和李晓枫一样都愣住了。

  反而是就在李优一身边坐着的苏九最后一个发现有异常情况发生。

  在苏九将头转向异常情况发生当事者的脸上之前,李优一站起来,不打招呼头也不回离开了教室。苏九注视着那个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李优一离开教室后给二哥李博安发了一条短信。在等待短信回复的过程中他已经顺利走出了学校大门。不用说,肯定是校长通过监控器看到他离开教室的行为,就立刻通知了学校保安,让他们在他想出来时把大门打开。

  对于这样的待遇,他说不清楚是讨厌还是喜欢。

  李博安在五分钟之后打来了电话。

  “这是你第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呐。”李博安透着笑意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过来,好久不见的哥哥的形象因为这样熟悉的语言一下子清晰出现在李优一脑海中。

  “那你可以给我答案吗?”李优一问。

  “不可以。”李博安说。

  李优一直觉是立刻挂电话不要浪费电话费以及他宝贵的时间。

  “……别挂!”李博安仿佛知道李优一的打算,及时叫停李优一的行动。

  “那告诉我答案。”李优一说。

  “我之所以没法给你答案,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不是正确。我不想误导你。尤其是这件事上面。”李博安说。

  “啰嗦。”

  “嘿,我是你哥誒,能不能对我尊敬点!”

  “你再这么啰嗦我直接给大哥电话问了。”

  “好好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全信。”李博安知道他再多说一句跟答案无关的话,他这位倔强脾气的小弟就一定立马挂电话。他不想这次好不容易由李优一主动打来的电话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答案就是你对那个女孩儿有好感。”李博安说。

  “不可能。”李优一坚决否定这个不应该发生在他这种人身上的结论。

  “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在听到那女孩和周围其他男生说话的时候,觉得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在看到那女孩对其他人微笑的时候,觉得很碍眼。如果不是因为你对她有好感,你在意她,希望她只对你微笑,和你说话,对你不一样,和她对其他人的对待方式都不同的话,你怎么解释你会产生那样奇怪的心里。我认为这一切,都说明一个事实,你其实是在吃那个女孩的醋……”

  在李博安说完话之前李优一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能接受他二哥给他的答案——太疯狂了。

  他能喜欢一个十六岁的小萝莉?!当他变态啊!

  两秒钟之后,李优一的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显示告诉李优一一点惊喜都没有,还是他二哥。

  接通电话。李博安的声音过来:

  “如果你不信,我教你一个办法来确认一下。”

  “什么办法?”李优一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他这么说不代表他那如妖孽的二哥又猜中他在想什么了吗?

  李博安笑声随着说话声一同传过来,一如既往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因为再次猜中自家小弟的心事而高兴得不行。

  “这样,今天是个特别的节日,你可以直接买束鲜花给你心仪的姑娘,你告诉她,你喜欢她,问她喜不喜欢你。就这么简单。”

  “这算什么破办法?!”李优一怒吼。

  “方法是破了点。不过很有效啊,你不觉得这够直接了吗?如果她说她喜欢你,你听到这个答案的同时,非常高兴非常幸福,那证明你真的就对她很有好感;如果她说喜欢你的同时,你却觉得很负担的感觉,那么证明你其实对她没意思。”李博安笑眯眯的说。

  李优一再次毫无悬念的把电话以恶狠狠的姿态挂断。他没看见电话那头李博安的表情是多么的乐不可支,他也没看见在乐不可支的几分钟后,李博安当机立断给自家大哥挂了个电话,汇报了小弟李优一似乎遇上了心动对象的消息……反正这一切都暂时跟我们的男主人公李优一没什么大关系,他还不需要这么早就去应付那些繁琐的家庭事务。现在,置于李优一面前的,是一个应该很简单的问题:

  做还是不做,试还是不试?

  李优一很犹豫。

  放学了。

  准备一同去过光棍节的同学们涌出了教室,不准备去联欢的同学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至于还有第三种,就是苏九这一种的——她今天要参加英语竞赛预选大赛第二轮选拔,不用这么着急回家。

  却没想到秦望也留了下来。

  “你不赶紧回家还留在这儿干嘛?”苏九纳闷的问。

  秦望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看摇摇欲坠的太阳,“我也想回家吃饭啊,可是你不回去我怎么跟你爸妈说我要在你们家搭伙吃饭呢?他们能信我一面之词吗?再说了,丫的那破房东李优一有给我备用钥匙吗?我没钥匙万一你爸妈没在家呆着,我该上哪儿溜达去啊!”

  “我记得备用钥匙在每个房间的抽屉里都有一把。你昨晚上就没翻箱倒柜?”苏九问。

  “谁知道那房东那么变态,会这么搁钥匙的?况且,我昨晚上都快饿死了,还有什么力气去翻箱倒柜跟做贼似的啊?”

  “嘿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那房东那么变态!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苏九怒了。

  秦望奇怪的看着苏九,“又没说你,我说李优一至于你这么生气吗?!”

  苏九立马像被扎了一刀的气球一样没气了。

  “对了,你是不是真喜欢李优一啊?”秦望眯缝着眼睛看着苏九。

  “废什么话,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苏九不客气了。

  “有啊。如果你还没喜欢上谁,我就能喜欢你。如果你喜欢了谁,我知道谁是我的竞争对手才好制定竞争对策争取你呀。”秦望说。

  “瞎说什么呢。”苏九起身离开教室,把准备了一大筐“调戏”苏九的说辞的秦望给愣在当场。

  秦望以前想要和谁好,凭着他的家世和他不俗的外貌,以及这么两三句直白到不行的“情话”,没有什么人能在他手下过三招。全部摆平。今天倒出新鲜事儿了,张小花竟然不为所动并且还特自然的跟他开玩笑似的说——瞎说什么呢。

  这样的应对方式就说张小花是个成人都不为过。秦望可没见过有哪个小姑娘能用这么平常的口吻,这么毫不做作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那意思就太明显不过了。张小花还真觉得他就是在开玩笑。

  是。他承认他的确刚才是在开玩笑,可现在不同了。他对这个第一次没能被几句话成功唬住的小姑娘产生了一丝好奇。心下一动,秦望决定要不假戏真做,试试张小花到底几斤几两。

  晚上7:00,最后一次的第二轮预选赛开始。苏九和其他十五名选手进场。没上场的选手都在台下坐着等待叫自己的号。这次比赛规则很简单,主持人发给台上的那位选手一篇六百字的文章,中文写就,要求该名选手即时将中文翻译成英文并且面对评委大声读出来。用时不得超过五分钟。且每一个选手的文章都不同。

  评判标准比较活泛,评委们是圣堂高中十个外教。翻译好坏,除了中规中矩之外,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碰运气的成分。如果你翻译的内容刚好比较对评委们的胃口,翻译的还挺有个人特色,通过的几率就很大。如果翻译一般,就是简单的那种翻译模式,通过的几率很小。

  并且,之所以说这是一场运气的大比拼,还因为组委会在排上场名次时很明确的告诉了所有参赛者,靠前的名次所抽到的文章内容越简单,最后一个是最难的。也就是说,运气好点,抽到简单的,顺利通过机会多点;运气差些,抽到难的,那就只有祈祷了。

  这不,抽到比较靠后名次的参赛选手们都哭丧着脸憎恨自己运气不够好。可他们除了接受没有其他办法,毕竟他们没有跟组委会对干的勇气和实力。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不是最惨的,最惨的应该是那个抽到最后一名的选手。

  那位哥们儿是苏九。

  前十五位参赛者都用同情的眼光注视着苏九。作为非高一七班学生的他们,还不清楚苏九的真实实力。他们都相信第十六位参赛选手一定将会成为今晚被淘汰的对象之一。特别是在所有人听倒数第八位选手翻译文章时,通过对比那篇于大屏幕上展示在全场人面前的中文文章,所有台下“观众”都无语了。扪心自问,让他们来翻译这篇文章,那出来的水平和效果估计也就跟那位兄弟差不多了。而且,这还是倒数第八位的,也就是正数第七位的,后面的,那可就越来越难了。至于那最后的,肯定是难于上青天。

  这样的认知让人们都对苏九的命运达成了共识。

  不过,一般爆冷门也总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的。

  以全场最高分通过比赛的苏九就是如此爆了今晚最大的冷门。

  并且苏九的分数比第二名的分数要高出二十分以上。

  在听过苏九的翻译之后,所有人都相信,如果总分制采取的是一千分的标准,那么苏九的分数可以达到满分一千。可惜是百分制,只能很勉强有个一百分打底。

  可能吗?

  完全可能。

  还好是这些参赛者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作证,否则,如果光凭道听途说,他们也都会以为这不可能,肯定有什么暗箱操作黑幕交易之类的龌龊事在里面捣鬼。还好他们是属于见证了奇迹发生的那群人而不是见证潜规则出没的人们。

  他们确信自己见证了奇迹。

  圣堂高中所有外教也因为自己亲眼见证了奇迹而沸腾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在一个非英语专业的国家内,听到如此专业,如此具有超一流水准的地地道道的翻译。那翻译出来的文章,简直可以直接作为一篇范文,登上世界上发行量最高的报刊杂志,让全世界顶礼膜拜。

  毫不夸张的说,苏九的翻译,让这帮眼高过顶,打从心里觉得这世上说英语说的最好的只能是本国人的外国人们,第一次知道原来什么叫天外有天。即使他们从一生下来就学英语说英语,还得天独厚成长于一个纯英语的环境中,还思想特自由特奔放,不像亚洲的孩子们,整天被大人们要求说听话听话不准不听话……即使是这样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塑造英语学习能力的环境,也没能让这帮把英语当作国语的哥们儿的英语会话水平塑造得比得上苏九。

  那是翻译吗?不!不是!那根本就是单纯的极致的英语语言的听力享受——苏九说,他们听。

  做了四天评委,早已经叫苦不迭的十位外教们,在周四晚上离场前最大的感受就只有一句话:

  简直太幸福了。 少女重生驭鬼:神格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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