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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眉老头略微有些慌乱,尴尬地说之前听老四提起过。
许昭然冷声:“六爷爷,家里有些禁忌,虽说您位高,但也得守着。”
“这是什么话。”绿眉老头低声道,许昭然没有说话,绿眉老头想把许利安安插到四老那儿,原以为许昭然会卖他这个人情,可惜许昭然没有应下。
绿眉老头有些慌了,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别以为你知道我的事情,就能威胁我了。”
“六爷爷,我可不打算威胁你,只是要许利安去四爷爷那儿,您安地什么心?”许昭然挑眉,这会儿许利安憋不住气了。
他本就不服许昭然坐上家主的位子,只可惜他早已经失去机会。
“总之这件事情就这样,如果四爷爷答应收下他,我也没话说。”许昭然道,绿眉老头气得脸都青了,可依旧憋着不说话。
许利安抹不下面子来求许昭然,这件事情不了了之,我跟着许昭然回了后院。
“哼,还威胁我。”许昭然凝声,靠在沙发上,“欢欢,你看到没,刚才许利安的表情,跟吃了屎似的。”
“他未必服你,这人心思不纯,我怕以后可能出事儿。”我低声道,这大院子里可是透风的,有些事情还不能摆在面上说。
古燃有事情先回去古家,我留在许昭然这边,几个老头看起来翻不出什么大浪,可是我依旧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他没了利用价值,六爷爷就会抛弃他,我只需要做好四爷爷的思想工作就行。”许昭然笑说,恰好这个时候,四老过来了。
他一副淡然的样子,笑说许昭然人小鬼大,这鬼心思比谁都多。
“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老六跟我说了。”四老说道,他很胖,浑身上下都是肉堆着似的,看着倒也没那么狠,可是手段极其极端,他说如果许利安想去他手下,就得接受他的考验。
四老笑得阴险,也不说什么,面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四爷爷家中生意倒还好?”四老家族在川蜀地区,做得是赶尸的买卖,不过他们几位老头集中在帝都养老,平常也没什么要紧,每逢大节日,都会去各自的家中坐镇。
四老笑说一切安好,他笑着问许昭然:“许利安是谁的人,你也清楚?”
“四爷爷这是说什么呢。”
“老六不会无端替你说话的,昭然既然做了家主,有些事情可不是面上看着那么容易,许利安这人,倒是不妨试试。”四老起身,跟许昭然说教了一番便离开了。
许昭然冲着那背影道了一声老狐狸。
我靠在旁边,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还真是老狐狸呢。
我在许家休息,许昭然安排送几位老者离开,迷蒙之间,昏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直在反反复复地做梦,同样一个场景来来回回,在城南医院的走廊上,我看到自己孤寂一人,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喉咙被深深锁住,喊不出声音,那种痛苦的挣扎,我看到了怪老头。
他疯了一样,拽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扯下来,一大块皮跟着下来,看着生疼,他躲在角落里,大把大把的头发往嘴巴里塞。
“它来了,它回来了。”
怪老头在喊,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已经从城南医院离开,为什么还要再想起在城南医院的场景。
我的手忽而不受控制,死死地锁住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呼吸慢慢变得困难。
“快跑,它回来了!”怪老头冲我喊了一声,我猛地惊了一把,身子像是被浸泡在冷水里一样,我挣扎着。
噩梦忽而降临,我忽而感觉有人在我的身旁,可是周遭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晰,一双冰凉的手,拂过我的耳垂。
我听到一声性感的笑声,是个男人。
“呵——”
他的笑很简短,可是在那一刹那,犹如触动心弦一般,他冰凉的指尖,慢慢顺着耳朵下来。
我猛地惊觉,却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内心的恐惧无限扩大,我低声道:“你是谁?”
那个身影还未消散,他强大的气场一点点逼迫,忽而那双冰凉的手,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扼住我的喉咙。
“你……”
我拼命地挣扎,可是始终挣脱不了,那张脸慢慢在眼前放大。
一张鲜嫩的脸,异常的秀气,皮肤白的晃眼,唇瓣嫣红,他忽而伸舌,撩过我的耳朵:“闻着倒是挺香的,回来的第一顿大餐就是你了。”
我支支吾吾只挣扎,可惜完全挣脱不开。
我的眼中喊着泪水,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
他犹如看着一只小羊羔一样,那种待宰的感觉尤为明显,我急迫地很。
他忽而松开他的手,稍稍地得了一个空隙,可惜下一秒,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我猛地推开他,他细声道:“乖一点,不然的话,你会疼得很。”
“你到底是谁?”我咬了他的唇瓣一下,急忙将他推开来,可惜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男人邪邪地笑了一下:“你希望我是谁?”
我没有应他的话,就在我以为下一秒他就会吃了我的时候,他忽而皱眉,低咒一声:“该死的。”
我的身子一轻,他化为幻影消失在眼前,就好像从未见过一样。
我猛地惊醒,脚下一空,失重感袭来,我从许家大楼重重地摔了下去,索性不是脸朝地,感觉整个人都摔傻了。
我怎么会在楼顶,许昭然跑来的时候,我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焦灼的很:“怎么一刻没看到你,你就从上面跳下来了?”
“昭然,我看到那个它了。”我凝声,那种恐惧不是真的害怕,而是有人在按着你的心脏,在强迫你害怕。
那种感觉很奇妙,难以形容。
我摇头,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就在楼顶了,所幸后宅的楼不高,就三层,可就是三层也够我受的,判官之前说过,我虽然活死人,但也会疼,有的时候疼起来比人还要入骨三分。
许昭然皱眉:“什么它?”
“怪老头之前说了,趁着天亮,要我们赶紧回去,它会回来,你还记得吗?”我问许昭然,她恍然大悟,原以为城南医院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这会儿想起来。
那个神秘地它,究竟是什么人。
我摸了摸脑袋,难不成是我梦中的那个人。
许昭然要我先站起来,几个老头已经送走了,城南医院的事情得好好合计合计。
“怪老头临死之前也没说,那个它是谁啊。”许昭然凝声,他忽而恐惧的指着我,“难不成它也出现在你的梦里。”
“一个男人。”我羞赧地很,刚才被他咬了一口,极度愤懑,可我拿他没办法。
许昭然惊觉,她说她记得那个怪老头说的话,说是之前从城南医院离开之后,它进了他的梦里,而且反反复复很多次。
“你看到的是一个男人?”许昭然疑惑地很,她说她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点头,那个眉清目秀,还有几分娘气的男人,许昭然说兴许是我招惹上了,她左思右想,给古燃打了个电话,恰好古家有些事情要处理。
我们俩坐在房间里,坐立难安,我摸了一下口袋,莫名其妙多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一行字,下次梦里相见,字体狂野,一点都不像是长着那样一张脸的人,我拧眉,怪老头说那个它会入梦,难不成它只会出现在梦中。
刚才他明明有机会对付我的,为什么忽而又停手了。 冥夫在上我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