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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莫老是怎么想的,就连当初的事情,我也是懵里懵懂。
“萧如唤说当年你带我离开白家之后,我性命垂危,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走到这一步?”我抬眼看容言,他的神色感觉像是在隐忍。
容言在自责,他说当年没有护好我,如果他能死命保住我的话,兴许结局不会像是今天这样。
他的手攥地紧紧地,握成拳头状,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甚至在那一刻,我能看到他眼底冒出的愤怒之火,他说他定然饶不了那个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他在暗,我们在明。他当年将我放到养父家中便已经注定了一切。”我低声道,是那个人左右了我的人生。
可这会儿想来,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被送回白家之后,难不成当年送我入养父家里的人也是白家人?残缺的一段过往,需要找个当事人才能解开。
我的脑袋快要炸裂开了,容言要我好生休息着,他说:“欢欢,我们还有时间,待到一切水落石出,我一定要那人加倍偿还。”
“容哥哥……”我喃喃,看着他,刚巧这会儿烟儿再度进来,说什么齐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是该来催催容言了。
容言沉着一张脸,他摸摸我的脸蛋,要我宽心,他去去就回来了。
我点头,靠着,身子惬意地很,我笑说自己又不是废了,给我找几本书来打发打发时间,我本以为他会找些欢快些的读物,可看到那一堆玄学奥妙我就觉得头疼。
我的脑袋都快炸开来了,还要我看这些东西。
烟儿抱着书,站在旁边,笑起来两个酒窝很深:“就说公子蠢,还真不假,活该他单身一辈子。”
“放那里吧,麻烦你了,小烟儿。”我笑笑,实在不想去看那些深奥的书,烟儿坐在床边,她说容言要她陪我说说话,算是解闷。
“欢小姐,你是没看到,那天公子带你回来的时候,焦灼地样子。”
“叫我欢欢吧。”我轻声道,烟儿点头,她倒是随性的人,也断不会跟我纠缠这些。
她说那天跟着容言还有我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黑衣女人,她说瞧着那黑衣女人一身戾气,作风不太正派,可惜她不过是个丫头,怎么可能知道那人是谁。
“黑衣女人?”我皱眉,烟儿点头,说那黑衣女人生的妖艳,与容言关系亲密,举止大胆,几次都还想着调戏容言呢。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她说她家公子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跟那种妖女走在一块。
我摇头:“兴许是他的朋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烟儿嘟囔了几句,说这儿早前没什么生机,多亏了我住进来。
“我在这儿三年了,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家里人多。”烟儿继续说道。
“这三年里,容家的人,可曾上门找过他?”我问烟儿,她倒是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她说每月月中,容家定然会有一位姑娘过来,那姑娘生的就跟天仙似的。
烟儿抱着双手:“可惜她连门都进不来,都三年了,每月都是这样,没有一天落下,也不知道公子什么仇什么怨,就是沉着脸说不见。”
“兴许是心底有结。”
“连你也不知道吗?”烟儿问我,我摇头,当年分开之后,容言经历过什么,我又如何能知晓。
我自己都如泥菩萨过江,难保自身,又如何去顾及他呢,烟儿说了很多,大抵都是容言来去匆匆的事情,她说她家公子还真是神秘地很。
“跟我说说齐小姐的事情吧。”我岔开话题,烟儿怔了一下。
“公子开了一桩生意,专门替那些达官贵人办事,但凡与鬼怪之事沾边的,他都会接。”
容言可不缺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烟儿告诉我,那位齐小姐,其实就是现下当红的女明星齐珏,我愣了一下。
“别看这里普通,来往的都是名贵的人,那位齐小姐登门三次才请得动公子替她办事儿。”烟儿道,她还暗暗讽刺了那齐珏一遍,说什么不如媒体上报道的那般,整一个就是善妒的女人。
大抵是真无聊了,我跟烟儿聊了半晌,都是这些无聊地八卦。
齐珏现下正当红,只可惜暗地里卷入了与富商男友之间的情事中,惹了一身骚,找了一圈儿关系才找到容言的。
“我家公子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接的,要不是因为这齐珏有件传家宝,他才不会见她呢。”烟儿道,她乐得与我说这些,我也乐意在一旁听。
反正大巴时光无所事事,可烟儿描述起那传家宝的样子,我倒是觉得诧异了。
“就是根木雕,雕成奇奇怪怪的样子,我见过一眼,公子要我拿去给耶大师瞧瞧是真是假,耶大师当场感慨,说是千年难得一遇,我倒是没瞧出什么花头来。”
小姑娘无奈地叹了口语气,说跟那木雕一起的,还有一个珠串,也是木制的,不过那个东西有些奇特。
“远看是黑色,近看就成了紫色,有股淡淡的香味,特好闻。”
烟儿说容言收下齐珏松开的宝物之后,立马见了那个女人,烟儿嗤之以鼻,说那女人一脸的浓妆,话语之间还都是鄙夷的神色,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我伸了伸懒腰,实在酸痛难耐。
我抬头看烟儿,她眉飞色舞地讲着:“欢小姐,索性你来了,要不然我真担心公子被那齐珏给吃了。”
“你家公子又不是唐僧,谁都想吃他的肉。”我笑道,烟儿有些焦灼了,说我怎么可以不上心,万一公子被那些人给抢走了,不是糟糕。
我好无奈,该怎么来接这样的话。
“对了,那东西也算宝物,放在家里那些多天,还招了好些萤火虫来。”烟儿摸摸脑袋,我皱眉,这冰天雪地的,哪里来的萤火虫。
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玻璃瓶,很小的那种,里面的确有一只小虫子。
“喏,说来也怪了,这种天气,怎么会有那么多萤火虫。”烟儿道,我伸手示意她把瓶子给我,她递了过来。
我皱着眉头,看瓶子里的小虫子,这会儿亮堂,它不会发光,可是看着与小时候抓着的萤火虫不一样。
“欢小姐?”
烟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笑笑,把瓶子递给她:“兴许你家公子只是附庸风雅,觉得那是个好东西吧。”
“肯定不是,容家这些年送来不少东西,公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烟儿道,“倒是这件东西,他在意的很,就算是被齐珏缠着,也无怨言。”
我拧眉,烟儿把那虫子收了起来,摇摇头,说她才懒得管那些妖艳贱货。
我暗自凝声:“齐珏什么时候送来的东西?”
“大概是三天前吧,这虫子是昨儿入夜飞进来的,我刚巧抓了一只,就藏着了。”烟儿道。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想不明白,兴许是我多想了,烟儿在这儿陪了我一下午,直到容言回来,她立马闭上自己的嘴,也不敢在我面前乱说了。
“齐珏的事情?”我抬眸看容言,他淡淡地扫了烟儿一眼,烟儿讪讪,躲在一旁。
容言抓着我的手:“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
“她找你做什么,容哥哥?”我问道,容言怔了一下,他倒也如实与我说,大抵是怕我真的闷出病来。
我笑笑:“这么说来,她倒是痴情了,可惜那人却非良人?”
我抬眸,齐珏那富商男友早有了结发妻子,与齐珏在一块只是为了利用她。 冥夫在上我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