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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觉得唐陈神秘,文君越发好奇,想要再说一句的时候,唐陈已经转身,走向了外面,临没留了句话道,“我感觉我们缘分没尽,但我却不愿意见你了,你人复杂,环境复杂,面对的事也复杂。好自为之。”
“喂。。。”文君想开口留下他,却老感觉放不下面子,难以出口。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追着唐陈的背影道:“可我还是不知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有个人品赚够了的女人让我来,我给她面子,如此而已。”唐陈好听的声音漂浮着,人已经出了院子慢慢远去。。。
到这个时候,在一边和两个奶大屁股圆的美女说话的霍老四,才发现不对,大惊失色,慌张的跑过来文君这里,问了句:“怎么了?”
他左右看看又道:“他真的又闹事了?好小子,他真敢?”
文君想了许久,铁青着脸道:“先别定性。这个唐陈有些奇怪,不完全是江湖骗子。不过不妨碍我想收拾他。我生气了,教训是要给他一个的。别以为我修养好,就任何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我这里装神棍。”
霍老四低声道:“我会处理。”
文君点头走开的同时想了想,又回头交代霍老四道,“不管怎么说注意分寸。我想把唐陈扔海里喂鱼去,但是倘若真扔了海里,也不能说不过分。总之我有些矛盾,你看着办。”
霍老四有些疑惑,这么复杂的思维,倒是有些奇葩了。
文君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不淡定,怎么会随便说出这种“想他海里喂鱼”的话来,有些后悔,但是她一犹豫,既然说了,那又如何。。。
霍老四离开了别墅,却没有走远,打过一个电话,之后等待的这个空当,他左右看看无人。开始操作手机。
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文君的那句“我想把唐陈扔海里喂鱼去”,。确认了录的很清晰,霍老四阴险的样子,冷冷一笑,非常满意。
这句不是文君的全部话,当然有上下句,但是能够剪辑,对霍老四来说,够用了。
霍老四喃喃自语了一句:“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这类东西我还有很多,慢慢给你赞着,差不多的时候,咱们一起算总账。臭女人。女人是拿来日的,当什么官,做什么老大?”
似乎先前打过一个电话之后,不那么片刻,来了两个面生的人走近。他们很恭敬,低声叫了声:“四爷,专门找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霍老四很干脆,却没有说话,操作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正是唐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
两人看清楚之后,霍老四多的没在说,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两人似乎就是专门做这个,倒也没有意外,没有侧影之心,只是有个觉得不妥,多问了句:“这个人我有印象。是大小姐的贵客,真这么干?”
霍老四摆手道,“他是个祸水,迟早闯祸。这次的事还专门就是他了。因为会有个人背这个黑锅,这一切就仿佛为我准备的,不做白不做。此外他和大小姐不清不楚,犯了我的大忌,我看中的女人,他居然敢惹。他就该死。”
这两人也就没有在说什么,在霍老四朝着唐陈离开的方向一指之后,两人采用步行,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唐陈独自走出了别墅区,天色微微有些暗了。
这边较为清净,人迹不多,叫不到车,唐陈只能慢慢的沿着步行。他在思考一些东西。
不得不说,文君身上的复杂,环境的复杂,的确勾起了唐陈最强烈的好奇。把文君气的抓狂,那没办法,唐陈就这德行,与生俱来的。对谁都这样。
那个宅子里,目前所见的是两个局,两波人。有人布局,也有人搅局。
但是至今唐陈还在思考,布“五毒之局”的人处于何种目的呢?
是的,表面上看是几幅禅教典故的画,实际上那正是小五毒阵。正如唐陈所言,每个东西的用途并非一成不变,至少那五副画,在心态和地位、环境关系都如此复杂的文君哪里,就是一个小五毒阵。
小五毒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无害,很隐性。但不能时间太久,否则,文君不论行为和精神上,要出大问题。
如果短时间内,理论上倒是对文君有好处。至少会把这些戴着面具做人的官员,变得真实一些,至情至性一些。
唐陈的心得正是如此,这就是不好定性送画之人心态的原因。
至于水神,另成一局。
既然都叫水神了,套用流行的语言它就是“灌水”的。灌水的唯一作用是“稀释”。
水神一局看似简单,但是摆放巧妙而特别,如果没看错,送雕塑之人,正是针对小五毒阵而来。
水神局没有什么实质作用,也不想把事情做明显,总归就是水军灌水的心态,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和小五毒阵。
正当唐陈喃喃自语时,原本晴朗的晚空忽然乌云密布,雷鸣电闪,转眼是一副即将爆风骤雨的态势。
唐陈停下脚步,仰头看看天空。
跟着他不急不躁拿出了小本本,拿出了笔,列了几个事件出来,画了一共七条甲子时空线。
楞了。
发呆许久,唐陈喃喃道:“越来越有趣了,有人要杀我。但是文君的‘位置’暧昧,我看不清。这真是第一个我没有看透的人?”
收起了本子和笔,唐陈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铃声在这个暴风前的宁静环境里异常清晰。
唐陈不是很会用电话,研究了一下才试着接起来,“喂。”
电话是王思情打来的,她的语气如同平时似的温柔,如常询问:“唐先生,今天还顺利吗?事完了没有,你和霍老四一起,又去那种场面,我不太放心,要不等会我让车去接你?”
不等唐陈说话,后方隐约出现了脚步声。
唐陈也也不多想,对着电话道:“来接我,带件外衣,我可能会淋雨。”
“淋雨?”电话里王思情愕然道,“大晴天哪来的雨,你怎么越来越怪了?”
唐陈没有回答,想挂了。
王思情却忽然说道:“你等等,丽丽现在哭了,她要找你说话。”
听着,后方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天空,也忽然下起了大暴雨,仿佛瀑布。
随即,电话里传来的很嫩的女声:“哥哥,丽丽忽然很心慌,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很害怕,我刚刚玩累了睡觉,做梦你被杀了。”
唐陈失笑道:“不要担心,接着玩你的游戏。”
电话里道:“可是丽丽就是担心,哥哥不在就没人养我了。”
唐陈淡淡的道:“说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当世能杀我的命格,只有一个。”
也没有等唐晓丽继续嘀咕,唐陈挂了电话。
后方,一前一后两个人。最近的那个动作非快,手里已经握了一把专门放血用的三角刺,在最近的距离加速。
但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猛然间下起来的大暴雨毫无征兆,直接就是这么大,导致那个距离唐陈近的人,最后加速时刻,因为地滑,刚好踩到了一块泥,他就着加速冲刺的这个造型拿捏不住,自己滑倒了。
咚的一声——
很巧妙的局面,摔倒的人,刚好脑袋最脆弱的部位,撞击在了路基的硬化石带上。
最不巧的,他撞的那个地方,刚好是一块不平整的石,有个凸出的部位顶在天灵盖之上,当即就脑袋开花,一命呜呼了。
@#¥?
另一个距离远一些的冲到近处,这才看得呆了?
这一瞬间,他亲眼看着,只差一丝,这把放血的刺就可以刺进唐陈的后背,却来了个如此狗血的结局?
抬头一看,唐陈被淋湿为一个落汤鸡了,也不走了,神采非凡的眼睛注视着。
第二个人抽出枪在手里,可也没有立即动,他还是想不通刚刚一秒之内发生的事件。
此外,来杀人的,同伴却意外摔死了,这一切怎么交代,怎么结局,这个杀手也一时没有主意,因为这本来就在策划之外。
不杀唐陈的话,回去霍老四肯定不放过自己。可杀的话怎么杀?按照原本,杀了人就走,那就是无头案。但是现在却没那么利索了,至少多了“同伴尸体”这么一个因素,不可能不处理,处理的话,变数太多。
一时间,所有的信息在这个手拿枪的人脑袋里换算,他有些晕,仿佛脑袋要当机了。
“你还不明白吗?老天不容许阿猫阿狗杀我?”唐陈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鬼话?”那个人仿佛被这句猛然惊醒,手一对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扣动扳机。
喀——
一声机械声,枪口却没有喷火。
“日?”那个家伙一阵愕然,怎么可能卡壳?他奇怪着拿回抢凑近看。
这下就。。。喷的一声,直接把他自己喷得脑袋开花,死翘翘了。
“。。。”
唐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注视着两个尸体片刻,实在血腥,两个都如出一辙:脑袋开花,脑浆溢出,之后被暴雨冲刷。
唐陈道:“这种死法,损失了脑子,来世只能为猪为狗,或许你们作孽多了,处罚你们不是老天公平。其实老天有时很傻的。老天只是有些护短。他不会容许凡人杀我。”
声音漂浮着,唐陈加快脚步远去了。。。 极品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