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不是像生孩子那样疼?
渐渐的,唐琳的表情平静下来,就这样目不转睛看着御圣君这张如同千年古玉的俊脸,久久未开口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御圣君看着她平静如水的目光,心中生出一股失落感,正在慢慢往低谷蔓延。眼中满满的期待,也正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覆灭,嗓音更为沙哑,无力,颤微,“我……我没有机会了么?”
唐琳看着他久久,突然咧嘴笑了笑,眼泪随即从眼角滑下,握起小拳头就轻轻捶了御圣君的胸膛一拳,娇嗔道:“讨厌?我要说的都被你说了啦?也不留句给我?”
闻声,御圣君顿時百感交集于一時,跌落谷底的心瞬间走出谷底,眼中原本覆灭的期待,全部又死灰复燃。他从唐琳笑着流着泪的脸上,以及她的话中,看到了她的心意,听出了她的心意。再也忍不住,他搂过她的脖子,一把抱住了她,“你吓死我了?”虽是有些责备的语气,但更多的害怕,害怕唐琳会拒绝?
前一刻,相信无论谁在场,都会替他捏着汗?
唐琳慢慢伸起双手,这次不再僵着,环住了御圣君的背,紧紧地环着。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抬眸,看着中午明媚的阳光,被幸福包围得暖暖的。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嘴角抿着浅淡的笑意,被御圣君紧紧拥着?
他的怀抱很温暖,不仅温暖了她,也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而且,还感觉到自己被他紧紧地保护着,呵护着?
原来,爱情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此刻,她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她想一辈子不离开他,一辈子?
为此,唐琳把脸埋在御圣君的耳边,嗅着他身上以及他发间那股淡淡的香味,越发觉得自己迷恋这个男人了,他身上有一种她一脱离就会心空荡荡的气息?
御圣君温柔地抚摸着她背后的头发,冰凉的嘴唇触碰着她鬓间的发丝,只要能紧抱着她,他就不会觉得心空荡荡的?
过了一会,他慢慢松开她的身子,伸起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唇角含笑,看似温柔又似狡猾地问:“你刚才说,我把你的话都说了,那么请问唐琳小姐,我御圣君把你哪句话说了?说了……需要上断头台吗?嗯?”
他的声音,富含磁姓,沙哑清亮,再加上温柔的语气,富含暧昧气息的语调,无论是哪个女人,都难以抗拒?
唐琳面色顿红,羞得低下了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我没有说过,你听错了而已?对,就是你听错了?”
“是么?”御圣君玩味一笑,他抬起她的下巴,可她的视线却在其他地方,他霸道地命令着,“看着我?”
“看着你就看着你,还怕你吃了我不成?”对于唐琳来说,她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一身的傲骨。她把视线转正,紧盯着他的脸看,嘴角微嘟着,很是倔强。usdr。
御圣君突然把头靠过来,毫无征兆地在唐琳的倔强的嘴唇上轻轻斟酌了一下,然后咧嘴笑,“这不就吃到了?”
唐琳的脸色唰的又红了,又气又恼又羞看着御圣君,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而御圣君,反而趁机把俊脸侧了一下,把准位置给唐琳,好让她下手准点,还客气地说:“知道你生气了,来,狠狠地打?”
唐琳努着嘴看着他轮郭分明的侧脸,瞪了好一会,她突然垫高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逃也似地跑开了?
御圣君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然后向唐琳追去,“唐琳你听着,你跑不出我御圣君的手掌心的?”
二人在沙滩上你追我逐,打闹了好一会,唐琳突然踩到沙滩上的一颗石头,脚一打滑,她的整个身子就掉到了河中,扑了个和落汤鸡没两样。
河水不是很深,只到膝盖的深度,但由于唐琳是整个身子倒下去的,所以身上的衣服,以及头发,都湿了。
御圣君看到她落水,马上跑过来扶起她,极为担忧地问:“冷不冷?”
唐琳满脸是水珠,而且头顶上还不停地滚下一条又一条的小水流,比落汤鸡的形象还遭,她提不起劲的眼神看着御圣君,一口河水淘气地从她口中流出,扔给了御圣君一个字,“爽?”
——
“哈丘——”
刘老伯家。
此刻,唐琳全身被棉被包围,她今天买给刘老伯和刘老婆婆的棉被,就这样盖在了她身上,被她紧紧地抓着,一边吸着鼻子。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刘老伯端着一碗姜汤过来。
“爷爷,我喂她吧?”站在一旁的御圣君,端过姜汤,然后坐到唐琳跟前,拿起调羹,勺了一勺,然后吹了吹,这才给唐琳送过去。
唐琳看着他一会,然后张开嘴巴,把姜汤喝下。
刘老伯看着这二人,轻轻笑了笑,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唐琳扭头看看屋子,见不到傅玉书,便问御圣君:“傅天泽呢?”
御圣君吹凉了调羹中的姜汤才说:“在后院下厨呢,一会就可以吃到他做的午饭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姜汤喝完?”
“好吧?”为了身体好,唐琳乖乖接受了姜汤。
之后,吃过午饭,唐琳他们三人同挤一辆货车,告辞了李大娘和刘老伯他们,回城里去了。
回到君蝶轩,已是下午時分。
唐琳跳下货车后,先行进了酒楼。
紧接着,御圣君和傅玉书一同把蔬菜搬入酒楼,搬入厨房。对于御子尘他们来時,今天是第二次看到御圣君亲自把蔬菜搬进来的。
在这之前,每天早上五更天一到,一堂和一霜总能准時地把酒楼所需的东西弄到酒楼门口。而每一次,都是御子尘出来开门,让他们悄悄地搬进去,就怕惊动了其他人发现不是御圣君在干采购员的活,到時被问及就很难解释了。
御子尘放下勺子,走过来拿起一颗青菜仔细看看,顿時眉角一拧,望向御圣君和傅玉书,“应该刚出地面的菜,你们下乡了?”
“是啊?”御圣君回答得干脆,看了看进进出出的其他人,他问:“需要帮忙吗?”
御子尘受宠若惊,赶紧干笑着回复:“不用了,我们能忙得过来?”
御圣君不多说什么,“那好,我和天泽出去采购其他的东西?”说完,和傅玉书一同离开了厨房。
他们人一走,官萼云马上放下手头活走到御子尘身边问:“王爷,若皇上走了,那咱们还留不留在君蝶轩?”
御子尘笑了笑,反问道:“你想留下来吗?”
好和看有。官萼云没有考虑就回答,“想啊?”
“那到時本王去向皇上说说,咱们一起留?”说着,御子尘把官萼云的身子一转,“来来来,看看你的菜吵得如何了,肯定咸了?”
——
下午到傍晚这段時间,御圣君在外教傅玉书如何采购物品,而唐琳,则一直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总结酒楼这半个月来的状况。
入夜前,唐琳离开了酒楼,回了西江月客栈。
御圣君还没有回来。
唐琳洗了澡,觉得无聊,然后就躺在床上塞着耳机听音乐,也不怕耗费电量了。一边听,一边回忆着这些天与御圣君所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想到深处,便不自觉地笑了。
御圣君回来的時候,夜完全黑了下来。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前,先到唐琳的房门外看了看,她房中有灯火,显然她在。
他并没有敲门叫唐琳,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先前已经提醒了小二准备热水,不一会的功夫,热水就准备好了。
御圣君沐浴后,穿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间,来到唐琳的房间外,伸手敲了敲门,“唐琳?”趁夜还不晚,带她出去逛逛夜市。
唐琳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于是把耳机拿下来,朝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
御圣君有点无语,“是我?”
“郁圣君?”唐琳激动得差点掉下了床,赶紧起身,穿着低胸吊带和超短裤的她,就这样光着脚丫子往门口跑去,再满怀欣喜地把门打开,向御圣君打个了很有精神的招呼,“嗨?”
御圣君站在门口,从头到尾把她浏览了一遍,越瞧目光越灼热。
唐琳感受到了,顿時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她红着脸退后两步,“我、我去听歌了,你自便?”不敢接触御圣君那道令她浑身不自在的目光,于是转头就逃入了里间。
御圣君眼中的灼热褪去,淡淡一笑,然后走进来,把门关上。
唐琳跑入里间后,她并没有安分地去拿衣服穿上,以防袭击,而是忙着走来走去,脑海里闪过很多她和御圣君风花雪月的镜头,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觉得刺激,没有经历过的她,最后把自己逼得乱成了一团,“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定是来找我……那个的,我该表现得积极点还是故意反抗?那他喜欢叫声高昂点的,还是低沉点的?还有……第一次是不是像老妈生我的時候那样疼?”
御圣君这時撩起珠帘,走了过来,“老远就听你在自言自语了,说些什么呢?”
唐琳心里默念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坎每个女孩都要跨过的,死就死吧?”然后,把身子转向御圣君,闭上眼睛,很严肃地说:“我准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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