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大叔也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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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苦笑,对着林彩姝道:“你去休息吧,找权叔给你安排房间。”
等人都走了,顾少北才停止释放周围的冷气,看着她问:“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好多了,”欧诗童挣扎坐起来,觉得精神的确好了很多。
看了顾少北一眼道:“谢谢你担心我。”
“我们是夫妻,如果换做我,你也会一样。”他的设身处地叫她动容。
“对了,彩姝是个很单纯的孩子,你别凶她。”欧诗童有些不好意思,就转移话题。
顾少北不以为然:“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单纯的孩子?”
欧诗童囧了囧,竟然无言以对:“我其实没那么单纯。”
“哪方面?床上还是床下?”他唇角轻勾,有些邪恶。
欧诗童扭脸不理他,他却靠过来,强硬地和她一起坐在床上:“除了我,谁也不能相信,有的魔鬼披着人皮,连我也未必能分清。”
她就咬着唇笑了:“我分不清披着人皮的魔鬼,但是我分得出,穿着衣服的色狼。”
他于是假装生气,瞪了她一眼:“胆子很大,敢调戏我?”
欧诗童憋气,不敢。
顾少北也不追究,捏了下她的鼻子道:“脸白得和鬼一样,你以为我喜欢和一个鬼做吗?”
“和鬼做会不会伤阳气?”她瞪圆了眼睛,因为他轻松的谈话,有些放松下来。
“闭嘴。”他弹了下她的额头,低声道:“说过不要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我——”
不然我只想欺负你——
潜台词让两个人之间的温度瞬间拔升。
欧诗童忙闭上眼也闭紧嘴。
这时候,林彩姝再次进来,手里拿着一碗粥和两碟清脆可口的小菜,好声好气地道:“顾先生,我姐该吃饭了。”
“嗯。”顾少北亲自将欧诗童扶起来,表情依然冻得死人。
欧诗童知道他对外人一贯如此,也没有办法。
倒是林彩姝似乎适应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捧着过来,犹豫道:“我来喂吧?”
欧诗童忙摆手:“我又不是残疾,自己吃就好。”
林彩姝见欧诗童开始吃了这才鼓足勇气道:“顾总,我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的房间就在姐姐的隔壁,你有事可以叫我,我不会白吃和白要工钱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顺便伺候你的起居。”
“不必。”顾少北给她的话,少得可怜。
林彩姝倒吸一口凉气,应该是没碰到过这么凶的人,眼眶又有些红,低着头,委屈地跑了出去。
欧诗童压低声音道:“她是我妹妹,你别这样。”
顾少北看了他一眼:“你就是太心软,这个人如果你用着习惯,我会让人查清楚她的底细,只是有一点,她在我们这里做,就不能见她姐姐。”
太霸道了吧?
几天后,欧诗童在花园里看到林彩姝在给顾少北倒茶。
顾少北竟也没有拒绝。
她很吃惊地问权叔:“少北什么时候和彩姝这么要好的?”
权叔没好气翻个白眼:“不是夫人您带进来的吗?自己不看着,我老了,老眼昏花的,怎么帮你看得住。”
欧诗童无语,心里有些不舒服,原来看到别的女人和自己老公独处是这么难受。
“你不凶彩姝了?”她走过去坐在顾少北的身边。
顾少北戴着墨镜在晒太阳,闻言一动也不动,“你不是让我照顾你妹妹吗?”
欧诗童一口郁气闷在心里,不得抒发。
回头,她就对林彩姝道:“少北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你只要负责照顾我。”
林彩姝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点点头,笑眯眯地道:“知道了,姐姐。”
欧诗童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心。
她趁着没人和许嫣然打电话,讲了这个情况,许嫣然也觉得她可能是太自卑,所以才会疑神疑鬼。
“我以前的男朋友,随便他在外面怎么浪,我都不管,最后分手的时候,哭得痛哭流涕,跪下来求我别走。男人就是这样的,你越管,他就越逆反,不管,他反而觉得没意思。”许嫣然轻声曼笑着道。
欧诗童郁闷:“可能我是太小气。”
…………
这天顾少北不在,朱红菲破天荒来找她。
一改之前冷嘲热讽的态度,温和地坐在欧诗童旁边,这时候,欧诗童正在沙发上和一团毛线奋战,许嫣然买了许多纯羊毛的毛线,说是要学习给心爱的人织毛袜,欧诗童想着,她也给顾少北织一双,反正,他最近总拿身体做借口,不准她上班。
“诗童你在织毛线?不是给少北的吧?”朱红菲的笑容有种别样的意味。
欧诗童一般搞不清这个女人想干嘛她就不做声,所以,她只是笑了下。
朱红菲就道:“是纯羊毛的吗?少北穿着肯定觉得暖和。”
听着真让人不舒服,欧诗童终于笑眯眯看向她:“我这里毛线有多,不如你拿去给三哥和三哥的孩子也织一些?”
看朱红菲变色,欧诗童就不戳她痛脚了。
低头继续和毛线疙瘩奋斗。
“诗童啊,是这样的,我和妈说了一下,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
看!这就是朱红菲,每次让她做事都要狐假虎威,说是谁谁谁的意思,真让人看不惯。
所以,欧诗童还是没吭声,林彩姝勤快地去泡了茶:“姐姐喝茶,三夫人喝茶。”
朱红菲看向林彩姝的目光冷得可以,阴森森的,欧诗童发觉了,莫名其妙,指挥林彩姝道:“你也去休息吧,三嫂可能要和我说点体己话。”
林彩姝正被看得浑身发毛,闻言如蒙大赦,转身就走。
朱红菲这才收回目光,讽刺地勾了下唇:“你就把这么个东西留在少北身边?听说你身体不好?那难怪了。”
“三嫂,请自重。”欧诗童脸色一冷,刚开始的时候,真看不出这位优雅美丽的三嫂这样恶毒。
朱红菲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好心劝你,你却当狼心狗肺,总有你哭的时候,只是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
她忍了忍,终究没将后面的人名说出来。
只是道:“你没发现那丫头的腰很细吗?这样的女人,最是喜欢勾男人。”
欧诗童忍无可忍:“三嫂说得好像很厉害,怎么三哥还能有个私生子呢?你还是多关心下三哥,省的他再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朱红菲被抢白得不轻,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
欧诗童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有事情没有?”
朱红菲姣好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双涂满蔻丹的手,微微蜷缩,似乎恨不得掐死她。
过来好一会儿,才道:“安然和郭谨寒,你帮忙撮合下,你不是和郭谨寒的关系不错吗?他是你的心理医生吧?”
欧诗童这会是真的头疼:“我办不到,人家知道安然肚子里有三个月的宝宝,那天我听他告诉他妈。”
这件事情,她不说清楚,肯定到时候会怪到她,所以她早让顾少北和顾俨说了,连顾晨光都知道,没想到朱红菲还蒙在鼓里。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能扔了脸来找欧诗童,全是为了顾安然。
这点上,欧诗童还是很敬她。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是你——”朱红菲眼眶通红,瞪着欧诗童。
欧诗童心里苦笑,很平静地道:“安然晕倒那天,那个大夫是他们医院的,你以为世界上真的有不透风的墙?”
朱红菲的瞳仁飞快地紧缩,喃喃道:“那怎么办?我是绝对不会让安然跟那个林瑾怀的,又残废又疯,不,我绝对不允许。”
她内心的激动发泄不出来,神经质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欧诗童被她烦得不行,尤其,她还提到了林瑾怀,那个她完全不愿提起的人。
“你让安然把孩子打了,不然以后祸患还有。”她不耐烦地道。
朱红菲却瞪了她一眼:“不行,不能让安然打胎,那孩子脾气倔,她对林瑾怀死心塌地,不能绝了她的这点希望。”
欧诗童觉得一阵恶心,感情,顾家之前是准备让郭谨寒当接盘侠,做个便宜父亲。
这时,林彩姝在外面的声音细细软软地喊了声:“顾先生您回来了,对了,这是许嫣然小姐让送给夫人的鸡汤,还有多,你和夫人都喝点。”
顾少北淡淡的声音道:“我端进去,你下去吧。”
朱红菲眼底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看到顾少北就迎上去:“少北,你救救我的安然,那孩子这辈子不能毁了,她不能被毁了,我就是因为她才——”
她抬起含泪的双眸看着顾少北,欲言又止,那样子,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疼。
欧诗童皱眉站了起来,那种别的女人触碰自己丈夫的厌恶感,让怒气好像随时会炸开。
许嫣然说这样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住,她又不是不喜欢顾少北,那么爱他,怎么能容许别的女人染指。
碰一下也不行。
“少北,你过来。”欧诗童放下毛线,淡然地站起来。
“少北你别走,你帮我救救安然,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的孩子太苦了。”朱红菲摇着顾少北的手,鸡汤有些泼出来。
顾少北扫了一眼,先将鸡汤放下,然后缓慢坚定地将自己的袖子从朱红菲的手里抽出,眼神波澜不惊:“这件事情,我和三哥会处理,爸爸也吩咐过。”
朱红菲有些尴尬地伸着手,僵硬在当场,她看起来心都要碎了,哪里有当初的那种游刃有余。
等朱红菲被请走,欧诗童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怎么那么泼辣,她都没想到。
顾少北看了她一眼,又扫了她放在沙发上的毛线,忽然退了几步,一脸无语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欧诗童看到他嫌弃的样子,心里一沉,他刚刚对朱红菲都没有这么嫌弃。
她将毛线团胡乱塞到包里,含糊道:“没事干,和许嫣然学着打毛线,父亲年纪大了,我给他做一个护腰。”
“不许做!!”顾少北眼神猛然一冷,第一次对她发飙,她莫名其妙。
其实这是她和许嫣然商量好的,给顾少北打一双毛线袜,剩下的,给顾俨打一个毛线护腰。
“为什么?”她有些委屈。
随即又闷声道:“算了,不做就不做。”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顾少北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赌气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好抬头看他的表情。
忽然,上方投下一圈阴影,她吓了一跳。
可顾少北在她跳起来抢夺之前,打开那个包,将她打了一半的羊绒袜子给找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眼底终究有了些笑意:“这是给我打的袜子?”
欧诗童彻底急了:“还给我。”
“阿嚏!!”
顾少北忽然打了个喷嚏。
欧诗童不解地看着他,见他抓着袜子又打了个喷嚏。
这时候,权叔进来看到脸色一变,忙将袜子夺过来,看着欧诗童的眼底带着谴责:“夫人,你不知道先生对羊毛的东西过敏吗?”
欧诗童一下子愧疚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对不起。医生,我去叫医生。”
“阿嚏!不用,你回来。”
顾少北说什么也不让,将她一把拉住抱在怀里。
欧诗童吓得忙推他:“你别过来,我身上万一也有羊毛怎么办?”
权叔不赞同地翻白眼:“先生,你这毛病可大可小。”
顾少北捂着鼻子,淡淡地道:“没事的,权叔你先出去,那个羊毛袜子,先收起来不要扔。”
权叔哼了一声,苦大仇深地瞪了欧诗童一眼走出去。
欧诗童情不自禁地自责,都怪自己,看到许嫣然给男朋友打羊毛袜子,自己就脑残跟风。再想起之前朱红菲来的时候的表情。
难怪听说是打给顾少北的,她样子那么奇怪,分明早知道少北过敏。
可她故意不说,故意让她害了他。
她只能沉默不语,飞快给顾少北找来药,顾少北喷在鼻子上,靠着沙发,缓和了一会儿,就抬眸看着欧诗童:“怎么了?我没生气。”
欧诗童眼眶一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过敏和忌讳的,都告诉我吧。”
顾少北想了下笑着道:“忌讳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这算不算?”
欧诗童原本心情很差的,也忍不住破涕为笑。
想起他虽然这么大的人,就因为郭谨寒那句小矮子而在意。
搞得她哭也不是,笑也不对。
“你别这样,我说真的。”她紧张坏了,他还能谈笑风生,真是。
那天晚上,欧诗童整晚做恶梦,梦见一个看不到脸的人,怪笑着对她说:“你对顾少北知道多少呢?他娶你是别有目的。”
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刚刚进入顾家的那个午后,朱红菲狼狈地从顾家被赶出来,脸色苍白如鬼,可她笑得那样凄美,她依然那么骄傲,挺直了脊背,看着她挑衅:“顾少北还不知道我离开他的真正原因,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抛弃你回到我身边。”
“不!!”欧诗童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后背一片冰凉刺骨。
已经是快中午的时间,想不到,她睡了这么久。
她长吁一口气,还忍不住回味之前的梦。
正自怨自艾,江馥荇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口,傲慢的身姿,和不耐烦的眼神,让人永远敬爱不起来。
她挑剔地扫了眼欧诗童披头散发的样子:“瞧瞧你那鬼样。”
欧诗童摸了摸脸,自己这样子肯定很狼狈。
忽然,江馥荇走过来,不客气地伸手从她的领口摸进去。
欧诗童吓得惊呼一声,一手拍开她的手。
江馥荇嘶了一声,眼神凌厉不悦:“干什么?婆婆还不能摸一下吗?”
欧诗童快被她逼疯了,为什么自己早上起来,会被自己的婆婆袭胸,女的摸女的是几个意思?
“我看你从上到下,也就那胸还不错,丰满,以后喂孩子不吃力。”江馥荇三句不离生育,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欧诗童心里生气,就随口道:“妈,你自己,怎么这么多年都没给爸生个小孩啊?”
江馥荇闻言,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扭曲,看着欧诗童的眼神更是渗人。
欧诗童立刻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低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江馥荇过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道:“权叔给你的药,既然你恢复了就得吃起来,还有,如果你不行,我不介意给你点药。”
欧诗童闻言,瞪圆了眼睛,江馥荇怎么会知道她不行的?
“哼,你和少北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以为只要到上床那步才能看出来吗?”江馥荇得意地笑了。
欧诗童真的很佩服这些懂得宅斗的女人。
江馥荇看欧诗童不说话,更是得意地再哼一声,将一包蓝色小药丸放在她手上:“每次只吃一颗,伤了我儿子的身体,跟你没完。”
欧诗童呆呆地问:“是我吃还是他吃?”
“当然是少北吃,你只需要躺着就行了,美死你了。”江馥荇用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又打量了欧诗童一圈。
想了想道:“这件事情不要让少北知道,他会不高兴。”
等江馥荇走了好久,欧诗童这才将那药丸犹如烫手山药般一扔,我的妈,顾少北知道的话,肯定弄死她。
她反复思考后,还是不准备给顾少北下药。
欧诗童握着那药丸纠结了一会儿,准备带去外面找地方丢掉。
依然是权叔将她送到公司,这次,她却没有急匆匆跑去办公室,而是一扭身,往旁边的花园街上走。
那里有许多的人和商贩,如果她将药丸丢在某个垃圾桶里,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可你能想象一个小姑娘,口袋里揣着几个套套,想找地方丢掉的那种感觉吗?
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看她的眼神很怪。
欧诗童在那条街上走了三次,都没下定决心拿出来扔。
不管了,最后眼看快要迟到,她鼓起勇气,抓起口袋里的东西,往垃圾箱里扔了,转身就走。
“诶,美女,你掉东西了。”这清朗中带着慵懒的声音是——
欧诗童加快了脚步。
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她身子为之一僵。
“是你啊,我说呢,怎么能碰到那么多小矮子。”郭谨寒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一眼就发现了她。
不过,这丫头什么表情啊。
他心里吐槽,一边晃了晃那用透明小塑胶袋装的蓝色小药丸,递给她:“你病还没好?诺,药掉了。”
欧诗童看着前面目不斜视地道:“你说什么啊,那不是我掉的,什么药?!”
“咦?”如果她顺势接了,他或许还不会多想。
郭谨寒眼眸微眯,打开了那袋药。
他不但打开,还拿出一颗来,咬了点下来尝了尝。
“喂,你疯了,谁让你吃的。”欧诗童彻底无语。
郭谨寒品出来后,眉毛几乎要挑飞,几乎吼了出来:“你拿催情药,想干什么?!!”
他的黑眸里,只余震惊。
“人不可貌相啊,小矮子,想不到你竟然是——”他一时词穷,“你竟然是这样的小矮子。”
“是又怎么样,要你管,我吃你家大米了?”欧诗童破罐子破摔。
抓过他手里的药丸,再次往垃圾桶里一扔。
郭谨寒SHIT了一声,迈开大长腿,再次将药丸捡起来,并且小心收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这次换欧诗童震惊地瞪着他?“你想干嘛?!”
他什么毛病,每次喜欢捡自己不要的东西?!
郭谨寒和她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好气又好笑:“你瞎想什么呢?!这种药是违禁品,你乱扔,被人拿去做坏事怎么办,这是要经过医生确证,开给那些——不行的病人的。”
他同情地看了欧诗童一眼,却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欧诗童的老公不行的时候,忽然心情很美妙。
欧诗童也挺尴尬,两个人尴尬地在街上走着,都低着头,没勇气和对方说话。
“咳咳,这个,你应该让你老公去看看——自己乱来不行的。”郭谨寒身为医生,只好尽职尽责地劝说了几句。
两个人更加尴尬。
这时候郭谨寒接到一个电话,忽然神情变得有点难以言喻。
欧诗童不解地看着他,郭谨寒咳嗽了一声:“你家那个顾安然,被人带到医院来做流产手术,我哥们知道点我和她的事情,所以告诉我一声。”
他停了下,又道:“是昏迷状态送来的,好像孩子的父亲,就是林瑾怀,他也被找来了。”
“要去吗?”郭谨寒看着欧诗童,欧诗童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