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觉得顾少北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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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诗童和顾安然走出公司的时候,都有些乌云罩顶,顾安然一脸愁云,眼看又要哭,只能问欧诗童:“我们现在怎么办?”
欧诗童被她烦得不行,敷衍道:“没关系,A计划不行,我还有B计划。”
顾安然这才松了口气,她脸有菜色,显然这几天都没睡好,于是又道:“那我先回去。”
欧诗童说去吧,然后斜睨了她一下道:“手机保持开机,随叫要随到。”
顾安然气得将银牙咬碎:“欧诗童,当初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怎么现在这么折腾她!
欧诗童惊讶地瞪大了明眸:“我当初不是告诉你了吗?如果还是失败,那只能怪林瑾怀命不好。”
“你给我小心点。”顾安然也是无法,现在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只能恶毒地骂了一句,甩着手包大步上了宝马。
宝马旁若无人呼啸而去,带起欧诗童的粉色裙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粉色碎花的裙子,白色小外套,典型的小香风,看起来特别适合相亲和见家长,白瞎了这身打扮,刷了周董的好感,却还是被人抢了。
她咬牙:“该死,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好事,非扎他小人不可。”
此时,在顾氏顶层,那间最大视野最好的办公室内,男人微微眯着眸子,听带着帽子的男人报告情况。
“地被人预先买走了?”顾少北往大班椅上一靠,眼底滑过深思的神情。
帽子男郁闷万分:“我的人去买地,却被告知已经于昨晚售出,周董拒绝透露买地人的信息。而且听说,我们的人出来时,和夫人正好擦身而过,夫人——似乎也想要青山的那块地。”
顾少北心里想,这有什么奇怪,就是猜她要买,才会叫人抢先。
“你下去吧。”顾少北挥挥手,拨通了某个家伙的电话。
那家伙已经卸下了一身的女式装扮,桃花眼忽闪忽闪和顾少北打电话,原本迷人的脸庞,因为那一刻泪痣显出一丝邪气,他勾了下唇角道:“你老婆看起来很厉害嘛!一点都不像你以前和我描述的那样。”
顾少北冷冷地道:“别接近她,警告你。”
男人笑得越发狡猾:“你该防备的不是我,诶,少北,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被顾安然盗用的设计图,其实并不是和林瑾怀的记忆,而是你小时候画给她的?如果你告诉她,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她也跑不了。”
顾少北的眼神变得危险:“忽然觉得你很吵。”
男人被顾少北语气里的冷意给镇住,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好心没好报的,其实我昨天就提醒过你,她身边有一个小狼狗弟弟,那个孩子是裴家的,你知道裴家吧?!”
“京城裴家?”顾少北的眉头微挑。
“就是他,也只有他有这个面子,这个财力,短时间内买下青山那块地。你说是吗?我猜测的肯定没错,如果你要确认应该不难,那位裴小弟弟好像没打算隐藏身份。”男人说完,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顾少北握着手机沉思。
他叫了权叔过来:“查一下裴家的人。”
说着,他将刚刚男人给他的那张照片交给权叔。
权叔看了之后,咦了一声:“顾总,这个孩子——他似乎和你小时候有点像。”
冷冷酷酷的,一脸的不耐烦。
顾少北看着那照片,眼神莫名深邃。
讳莫如深地道:“去查吧。”
等权叔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其实他很喜欢独处,思考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想,可今天思绪却莫名烦乱。
再次点开那幅图,冷笑,像他吗?哪里像?!
其实他不大喜欢想小时候的事,不过,他还记得刚刚见她的样子,小小的一团,抱在手里,一直蠕动,像条胖虫。
当时,他抱她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其实手心里紧张得都是汗。
笨得要命,三岁的时候,家里包饺子,她抓着生饺子就往嘴里塞。
五岁的时候,跟着他后面叫哥哥,掉到泥坑里,他为了救她,差点掉了半条命。
记忆嘎然而止于那个场景,一双女人的手抱起小时候的欧诗童,那双手是那么的完美,顾以琛在后来见过许多美人,却没有一个人的手能与她的媲美,就连欧诗童的手,虽然也白皙娇嫩,却未免肉了一点。
那双手就好像是从漫画里伸出来的——
他掐灭了手机里的图像,同时也掐灭了后面的记忆。
很久以后,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那丫头还是一个电话都没和他打,淡淡一笑,在面前的台历上,再勾了一笔,细细算了下,已经过了十天。
……
帝州酒店,VIP包房内。
衣服散乱地落在各处,手包滚落在地上,打开调出口红粉饼等物。
欧诗童趴在床上,脚举着晃来晃去。
她还在头疼接下来怎么做,拿出笔记本,一点点写下和青山有关的人和事。
终于,笔尖落在了一个人的名字上,轻轻点了点:“。就是你了。”
“谨寒。”欧诗童笑眯眯给郭医生打电话。
郭谨寒冷着脸,吊着一只手臂回答道:“是我,你没出什么事情吧?”
欧诗童笑得没心没肺的:“我能出什么事啊,我就是想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你想我了?欧诗童这是已婚妇女能说出的话来吗?”郭谨寒板着脸,旁边的护士心里嘀咕,郭医生肯定是和女朋友打电话,刚刚为了阻止闹事的病人,右手都砸伤了,还有心情和人闲聊还脸红呢。
欧诗童吐吐舌头,感觉被教训了。
最近大概是和裴以琛斗嘴斗多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啦,我是说我想小寒,口误口误。”
郭谨寒有些失落,就知道!
“找我什么事?快说,我这里很忙。”
欧诗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
“你不说我挂了。”
“诶,等下!!是这样,你和精神病院的那位院长熟悉不熟悉?有什么办法能买通他,干点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
郭谨寒皱了下眉头:“你又想干嘛?知道也不想告诉你。”
“别这样啊!”她惨叫。
他却缄默不语。
“求求你啊,真的很重要,如果搞不定,我会死的,求你了。”欧诗童一叠声拜托。
“不信哪里有那么严重。”郭谨寒依然嘴硬。
“我哥在医院里,他被人控制了,还被人虐待,我想救他出来。”欧诗童深吸一口气,眼神沉了沉。
郭谨寒的眉头这次真的皱得死紧:“就是上次对你强上未遂的哥?!”
他惊人知道!
欧诗童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道:“其实不关他的事,当时他被下药不是自愿。”
说是这么说,却不知道怎么忽然觉得冷,她摸索着将暖气打到最大,顺手抓过沙发上的抱枕抱在怀里。
郭谨寒冷冷地道:“你现在呼吸杂乱,心绪不宁,可见心情很糟糕。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诗童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轻松:“不说可以吗?”
那种楚楚可怜的声音,忽然让他的心针刺般的难受,语气一软:“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他现在做梦也想找个女人早点生孩子,都四十五了,再不生小孩,王家就要断子绝孙。”
欧诗童原本的一点伤心,都被这个奇葩的情况搞得哭笑不得:“啊?”
“好,我说完了。你短时间根本搞不定,别做梦。”郭谨寒冷冷说完,挂了电话。
他想了一下,又接通了某个女孩的手机。
“丁丁,最近欧小姐有没有找过妈?”
丁丁就是周董身边那位漂亮的秘书小姐,和郭谨寒从小一起长大的。
丁丁嚅嗫道:“没,没有啊。”
“原来她真的找过妈,那她是问什么,买下精神病院?”他语气直接且肯定。
“哎呀,都说了不是,我不知道。”丁丁快哭了。
“你不说,我就去告诉你妈,我们医院其实有个年轻的医生人不错,家里的双亲脾气也很好,正好想找一个——”
丁丁举手投降,眼神哀怨:“算啦,我告诉你,你这个大混蛋!!”
“这就乖了。”
“哼,她是想买青山精神病院的那块地。”丁丁没好气地道。
“结果没买到?”
不然她不会再打院长的主意。
“就是这样,你全猜对啦,聪明鬼。”丁丁郁闷地道,忍不住又问,“干嘛?你不是真的喜欢人家吧?”
郭谨寒眉头一皱,忽然触碰到手的伤口,他咬牙道:“胡说什么你?!!”
顿了顿:“我妈说的?”
“周董说让你以后少和欧小姐接触,人家夫妻间现在在闹矛盾呢,两个人分不同的时间段,都盯上了那块地,你说不是斗气是什么?你凑过去被误会了怎么办?!”丁丁语气里透着关怀,“你是不是真喜欢那位欧小姐?”
“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小矮子。”郭谨寒嗤笑。
丁丁欲言又止,郭谨寒皱眉道:“对了,我手伤了,晚上你过来帮我照顾下小寒。”
“什么,天,你怎么不早说。”那边一阵兵荒马乱,郭谨寒那句别告诉我妈,卡在喉咙里都没来得及说。
挂了电话,他沉思,顾少北也要那块地?
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做生意?
不!
他们争夺的不是地,是人!!
……
三天后,欧诗童与精神病院的王馆长约着见面,那是一家非常奢华的饭店,就在帝州的正对面,能进出的人必须是会员,非富则贵。
欧诗童带了许嫣然,王馆长带着他们院里的一个医生。这看起来好像有点相亲的意思。
至少这两个男人是这么以为的。
今天是饭店的十周年庆典,到处都是气球和庆祝的人群。
香槟塔高高堆了起来,中间甚至停着一辆炫酷的概念型跑车。
几个人落座,自我介绍,王院长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欧诗童秀美的脸庞。
许嫣然笑着看了下两人:“王院长,诗童竟然有你这么优秀的朋友,怎么不早带来给我认识认识?”
王院长难得脸红,谦虚道:“哪里哪里,过奖。”
“许小姐,我敬你。”旁边的医生,长得算过得去,对许嫣然诸多殷勤。
刚刚吃了一会儿,就有人开始准备跳舞,王馆长含笑起身,绅士地对欧诗童行礼:“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跳一支舞呢?”
“好呀,不胜荣幸。”欧诗童莞尔,她几天穿的是一身浅粉色的连衣裙,手腕上带着转运珠,显得那皓腕莹白如玉,王馆长连着看了好几眼。
牵着她的手时,显得手足无措,倒是挺纯情。
王馆长的舞步刻板,果然是属于一个四十五岁老处男的品味。
欧诗童不着痕迹地和他周旋,问了下精神病院的现状,果然,顾少北在精神病院里有股份,不是很多,但是也能说上一些话。
如果他坚持不让青山病院搬迁的话,那她只能挺而走险。
这时候,饭店的主人也出来和众人打招呼,宴会暂停三分钟。
这位和蔼的老板说了几句话后,忽道:“现在有请我们帝都的新主人。”
随着音乐的鼓点,那个男人在众人簇拥下,从后面缓缓走来,一身的黑色西服,白衬衣,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冷漠的表情下,一双重瞳带给人莫名的压迫。
顾少北!!
欧诗童真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他,唇角的笑意凝固了一瞬。
她紧张地期待,他不要注意到自己最好。
顾少北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王馆长揽着诗童的腰上的那只手上,再冷冷移开。
他犹如这场盛会里,最高傲的王者,被迎上了高台。
俊美的容貌,优雅高贵的举止,和帝都老板的身份,瞬间令他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而他依然淡漠,沉稳,不露声色。
致辞也非常简单:“希望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前老板恭敬地道:“按照惯例,应该是请您领舞才行。”
此言一处,引来欢呼和雀跃。
那些闺秀们个个跃跃欲试,期待自己能落入他眼中,成为幸运儿。
顾少北浓眉微挑,欣然答应:“恭敬不如从命。”
他俊美如斯,眼神坚定而敏锐,能随便俘获这里任何人的芳心,甚至在这梦幻的夜里,淡薄了男女的界限。
众人的期待目光里,他的长腿迈开来,直直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欧诗童此刻心如擂鼓,因为他走来的方向,正是朝着她的。
她的眉心微皱,在顾少北快要靠近的是时候,笑着,温婉地侧身为他让开了路。
顾少北竟然丝毫一点都不惊讶,就这么走着走着,从她面前擦身而过。
他没有看她,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独属于她的,在无数个夜晚,如罂粟般的梦。
顾少北面前是一袭黄色长裙的许嫣然,众人发出羡慕又嫉妒的惊呼。
许嫣然一脸紧张莫名,瞪圆了眼睛看着顾少北,脸上是不可思议和不好意思。
他却忽然转身,从人群里拉住了欧诗童的手。
欧诗童觉得手腕一阵微痛,下一刻被他仿佛摘花一般,从人群里扯出,并身不由己跟着他来到舞池中央。
“顾总,就算你想邀请我跳舞,也请不要这么粗暴。”她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忍着疼意没有去揉,因为那会让她显到非常不雅。
闻言,他的手却又紧了一分,冷冷地道:“这么喜欢跳舞,我陪你跳个够。”
话毕,音乐响起,他拉着她步入舞池,是一曲圆舞曲。
他带着她旋转,美丽的裙摆犹如樱花般绽放,他一身笔挺西服,与她柔美的身体紧贴。
前进后退旋转,他压弯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展示出一个充满美感的曲线。
在众人眼底,犹如王与后的共舞,浪漫而热烈。
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欧诗童只是觉得——脚要断了。
可恶!
他仗着人高腿长,动作的幅度大得惊人,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他手里的提线木偶一般。
随他的命令,动作。
除了脚好像要断掉,还有一种不得不屈从的耻辱。上次被他强迫时候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她忽然有些庆幸,那天接电话的是彩姝,而不是他!
她赌气咬唇,任凭身上各处不是传来淡淡的疼痛。
不至于伤到,但绝对不舒服。
顾少北却还不放过她,故意带着她往贵宾席而去,似乎是想借着舞蹈将她直接带走。
欧诗童怎能让他得逞,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和院长吃一餐晚饭,为了这餐饭,她们几个人整整幸苦了三天呢。
“放开我。”她生气,狠狠用鞋尖踩在他做工精良的皮鞋上。
他去面不改色,继续压着她跳完全场,舞毕,有些人回到了座位,他却沉眸看着她。
欧诗童也毫不畏惧地回了过去。
顾少北忽然勾了下唇:“下次你就该求我了。”
“呵。”欧诗童忽然妩媚一笑,勾住他的脖子,“顾总,我求你,你会答应吗?”
顾少北拉住她的手腕,硬是将她扯开:“看心情。”
说完,他头也不回被人请走。
欧诗童站在当场,咬着唇,笑容慢慢淡去。
王院长一脸莫名:“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顾——顾总呢?”
欧诗童无所谓地道:“喔,做生意嘛,哪里有不打照面的。”
王院长半信半疑,还想再请她跳舞,欧诗童原本想虚虚应下,却一迈步才发现,脚上竟然打了水泡,这个再跳也勉强,她只好抱歉道:“刚刚扭了脚,却是让您扫兴了。”
王院长一脸遗憾,不过怜香惜玉的的心还是有的,只好连声道:“不碍事不碍事。”
和王院长这场饭,因为顾少北的这场出息,冲淡了味道,犹如鸡肋。
最后四个人随便吃了点就各自回家。
许嫣然开车,送诗童回酒店,她似乎心情也不大好,一直沉默寡言,等快到酒店了她撒娇道:“诗童,我今天想和你睡。”
欧诗童犹豫:“你爸他——”
“哎呀,反正你又不是去我家,我陪陪你怎么了?”许嫣然唇角勾笑,似乎刚刚的不悦是过眼云烟一般。
欧诗童莞尔:“好吧。”
她下车,看到带着帽子的男人正在门口等她。
于是,她伸手挥了挥:“你好啊,今天晚上怎么不是你跟我?”
帽子男虽然被这样戏弄过好多次,还是脸上一红,送上创可贴:“顾总说让许小姐帮你用水泡泡脚,再敷上。”
欧诗童皱了下眉头,表情好像是想将这鬼东西扔掉。
不过,最后她还是收了,笑得软绵甜美:“告诉我老公,谢谢他,还有——我想他了。”
她似真似假地说着,带着许嫣然扬长而去。
而顾少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坐在回去的车上,他闻言什么也没说,合上电话,只是总觉得指间还残留着她的气味。
尤其她让人代为转达的那一声想念,忽然将身体里的什么唤醒,汹涌澎湃,朝着他席卷而来。
他将俊颜沉在黑暗里,淡淡地道:“王院长那边,你处理一下——”
听完他的吩咐,权叔了然不置可否:“真要这么做?!”
“按我说的去做。”顾少北复又闭目养神。
车里电台中曼妙地放着歌: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
……
酒店套房内,欧诗童皱眉,看许嫣然给她贴创可贴。
许嫣然抱怨:“顾总的心真是又冷又狠,怎么能将你伤成这样?”
欧诗童闷闷地道:“何止呢?你看。”
她记得他握得她生疼,捞起袖子,果然看到胳膊上都是青紫,碰一下却不是很疼,因为她皮肤实在是秀气,稍微粗暴点,就很是吓人。
其实,她刚刚知道,他还是小心控制了力度的,让她不舒服,但是绝对不要伤到她。
看着许嫣然帮自己忙碌,欧诗童把玩着手里的抱枕,心里想,他到底什么意思?
放自己出来,还让她看似随意地折腾,却总是好像握着风筝的那头,总喜欢扯她一下。
让她原本满腔的怒气和恼火,现在却——没有那么厉害了。
啊,他该不会是想——
欧诗童猛然抬眸,将整人眉目都皱了起来,可他何必——
如此小心翼翼?!
半响,她闷闷问许嫣然:“嫣然,我以前觉得自己很懂什么是恋爱,现在却觉得自己不懂了,你懂吗?你觉得——顾少北,他爱我吗?” 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