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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被他按住了,但是我半点也没有放弃挣扎,情急之处破口骂道:“十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你这色鬼不可以趁人之危!”事情演变到了这一步,他要真对我做点什么,我又能够怎样呢?
十冥并不理会我的话,他双手也没有停止抚摸我的身体,嘴唇更是亲吻到了我的肌肤上面,那轻微的触感撩拨的我身心晃荡,一股股原本不该出现的异样感觉,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心里的躁动让我原本就慌乱的情绪更加的不安了,我被自己的反应和十冥这样无礼的举动弄的整个人彻底的僵硬住了,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变成了徒劳无功,可是如果什么也不做又不甘心。
我慢慢的抬起沉重的双手试图推十冥,可是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根本发不出多大的力气,反而慢慢的爬上他的肩背上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留恋的停留了下来。
十冥显得十分吃惊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睁大了眼睛,我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被他这样一看不止是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只能用呜呜大哭来掩饰自己的心慌,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打着他。
他盯着我满脸的泪水看了半秒,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你不喜欢我?”他埋低下头来,抚摸着我的脸,见我只是哭不回答他,他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翻了个身就从我身上离开了。
他坐在床边穿着衣裳,那是我帮他买的,我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不然怎么会想着用一个月的生活费给他买衣裳呢?
我傻傻的看着他,感觉他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个背影都像是有毒一样,抓的我眼球快要挪不开。我为自己感到懊恼,赶紧翻身侧过去背对着他,又扯着被子将自己异样频生的身体紧紧的包住了。
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声音,寒冷的气氛好像也减弱了一点,可能十冥已经走了吧。走了也好,不然我真怕自己会意乱情迷,跟他一个鬼做出了不可收拾的错事来,到时候可是想补救也补救不了。
没多大会旁边的被子动了动,我原本以为十冥今晚肯定不会再对我做什么的,所以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现在被子又在动,我一颗心突突狂跳到了嗓子眼,心想不是十冥又要乱来吧?
心里紧张身体自然也紧张,本能反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想问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却见他手臂一勾将我重新勾回到了床上,扯着我进他怀里,他说道:“等鸡鸣过后我就走,不然你身体会受不住那种痛。”
十冥这清清淡淡不带半点感情的话,却是听的我鼻子一酸眼泪直接就下来了,我傻傻的隔着泪眼朦胧的目光看着他那苍白而又俊美的脸颊,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我看不透他。
如此近距离靠近一个异性,又是一个鬼,我心里紧张是难免的,可是这份紧张里还掺杂着我心底的一丝丝感动。我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将自己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了他的臂弯,不安分的手竟有种想要触摸他俊美面颊的冲动。
不可以!方茉你这样做是耍流氓!心底的小人开始聒噪不停,羞愧更是一层一层的晕染上了我的面颊,我感觉自己烫的不得了,想要从十冥的身边离开可是又怕他发现我的异样。
与他这样让我睡觉肯定是睡不着的,偏偏他却表现的十分自然,让我更加懊恼了,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傻傻的问道:“十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他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他的,一点也不喜欢。况且他跟我太爷爷有仇,所以他应该恨我才对。
“你是我的女人,对你好是理所当然。”他按下我翘起的头,圈着我的腰缓缓说道:“睡吧。”
我睡不着——揪着嘴巴只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以为肯定会清醒到天亮的,可是天大亮了我才醒过来,一看时间是早上的九点多,而十冥就像是没有来过一般不见了。
撑着脑袋痴痴的看着昨晚他睡过的那个位置,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心想他是鸡鸣过后走的吗?
今天天气不错,我起了床换了衣裳出来客厅并没有看见叶樘,反而看见他放在餐桌上的油条和豆浆,豆浆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有事要办,下午回来。”
我拿着纸条有些纳闷,这是叶樘写的字吗?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洗漱完随便吃了一点早餐,突然的就想到了杨杰,昨晚他睡在棺材里的情形是那么的真实,难道他真的已经被那个无脸女鬼给害死了吗?
不不不,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那一定是我昨晚做的一场噩梦,为了印证这是噩梦,我决定去一趟杨杰教书的中学看看。
我一路步行到了学校,保安室里机械的坐着一位穿着制服,四十岁出头表情十分严肃呆板的大叔,看着十分的不好相处。
因为我对杨杰的事情了解的实在是不多,虽然不想打扰这位保安大叔,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凑了过去,语气十分客气的跟他打听杨杰的事情。
大叔指了指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连嘴巴也没有张一下。
“他没有上课,在宿舍?”我问,看大叔的样子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大叔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我看他这么不喜欢说话,也不想勉强,说了声谢谢就朝着教师宿舍楼走了过去。
虽然是学生上课的点,但是整间学校安静的几乎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仿佛学校里的师生不是都去上课了而是压根没人。我眺望了一眼教学楼的方向,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教师宿舍楼,犹豫着到底还要不要去找杨杰。
不如等晚点时候叶樘回来了我拉他一起过来,那样也有个人照应。可是刚刚萌生了这个想法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就见到一个中年大婶朝着我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这突然出来一个人倒是挺让人吃惊的,况且那大婶还是我认识的,她是我一个同学的妈妈,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她,看她的穿着估计是学校的职工。
我本来还犹豫要不要打招呼,那大婶先认出我来,她几步上前热情的拉了我的手跟我寒暄,问我回来学校是不是有事。
在保安大叔那里热脸贴了冷屁股,这大婶的热情让我着实的感动,连忙说:“我有一个表哥在这里教书,我就是来看看他。”
“哦?”大婶不改热情的笑,好奇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呀?看看我认不认识。”
我正想我还不知道杨杰住在哪里,这下正好可以问问这个大婶,只是杨杰他真的还活着吗?我心里十分的没底,脑子里不由的就浮现出了昨天看见他睡在棺材里心脏不停朝着外面冒血的样子。
“他叫杨杰。”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不想自己再去想那些可怕的东西。
“就是教美术的杨老师啊,认识的,认识的。”大婶笑呵呵的说:“他就住在4楼的404室,杨老师啊他成日里沉迷画画,这会说不定就在家里。”
“您确定吗?”我激动的问,难道昨晚我看见的真的不是杨杰?不是他就好。
大婶点点头,刚刚还十分健谈,但现在突然不说话了,只是冲着我笑,然后就走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我摸着头觉得有些莫名奇妙,总觉得这学校的人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想着已经到了这里也知道杨杰是住在哪里,无论如何我去看看,如果真的在家里那我也放心点,他跟我一样都是独生子女,这要是出点什么事父母还不哭死。
教师宿舍楼是一栋很老的建筑,外面白色的墙壁已经是被岁月染成了灰色,墙缝间的杂草在寒风里摇晃着,许多枯藤也还倔强的爬在墙壁上面用枯萎的身体承受着风雨的洗礼。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走到楼梯处,刚一进去,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比别处都要重的阴凉之气,从脚底板一路攀升了上来,身体跟着狠狠的打了个冷激灵。
是不是因为老楼的缘故所以这么冷啊?我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走了进去。爬了两楼一个人也没有,更令人惊讶是这栋楼也特别的安静,跟没住人一样。没道理呀,就算是教师们都在教室里或者办公室,但是教师家属不是应该在家中操持一天的家务吗,怎么会这么的安静?
我忍住心中的狐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想听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却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了啪嗒、啪嗒、啪嗒……高跟鞋踩踏在地上的声音,有人下来了?
有人就好,弄的我还以为这是栋死楼,紧张死我了。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继续朝着四楼爬去,那高跟鞋的声音不见了,整栋教师宿舍楼都恢复到了一片死寂之中,可能是串门的吧。我告诉自己不去多想,安慰自己见到杨杰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了。许是这样分了心一个不留神踩滑了一脚,身体往后一倾我整个人都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这可不妙了,这可是在楼梯上面,我要是这样摔下去肯定会摔成重伤。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拼命的抓楼梯的护栏,护栏没有抓到身体却靠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身后有人?可是我刚才都没有听见有脚步声啊,没道理会突然的冒出一个人来。但是那感觉又错不了,我压住心底的惊慌猛地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就在站我的身后,用双手托住了我。
我惊魂未定连连喘着粗气,尴尬的跟她道谢,她摇摇头将我松开,漂亮的手指指着我前面的地方,像是要让我看什么一样。
可是看什么呢?我抚着心脏跳动的位置转过头去,清楚的看见楼上的护栏上面站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一般的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然后展开双臂跳了下去!
跳下去了?她在自杀啊!
“喂!不要啊!”救人如救火,我飞奔上去试图抓住她下落的身体,可是当我扑到了护栏那边往下面看的时候,下面是一片空地,根本没有看见什么穿着红色连衣裙跳楼轻生的女孩,难道是我刚才受到了惊吓看花眼了吗?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我赶紧回头去问刚才托住我的那个同样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可是身后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阴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