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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浮现的是一个女人,从她披散的长发中,便能知道性别,但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女人没有脸皮!那些个肌肉组织,血管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虽然铜镜只能显现出模糊的轮廓,但那张脸的恐怖程度,足以让胆小的人当场昏厥。
“是什么人啊,看把你激动的。”老妈说着弯腰想要捡起那面铜镜。
“不要动!”我一声大喝,吓了老妈一个哆嗦,顾不得道歉,我将那铜镜捡起来,抱在怀里,绝对不能让老妈看见那个鬼东西,被我那么一摔,这铜镜居然没有一丝破损,看来,当真是有古怪。
“怎么?还不给妈妈看啊?暖暖,你也长大了,交男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不是老古董,妈妈理解的,来,给妈妈看看,让妈妈给你参谋下。”老妈一脸的兴奋,我藏得越严实,她的好奇心就越重。
“妈,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我得回房间自己研究一下,等我研究好了,一定给您看……”我说完,便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既然这铜镜有古怪,还是远离老爸老妈的好。
“暖暖,暖暖……哎,孩子真的长大了,不需要我们了……”
老妈的叹息声从身后响起,对不起老妈,请原谅女儿现在的私心,等我搞明白之后,我一定会跟您解释清楚的,老妈,我会让您知道,不管女儿经历多少岁月的洗礼,女儿最需要的仍旧是您的指引和关心!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我将那铜镜从怀中掏出来,放在写字台上,铜镜中只有我的一个模糊的影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好了,现身吧。”
铜镜没有反应,我绝对没有看错,就在刚刚,铜镜中确实有一只女鬼,或许可以考虑试一试那个搞笑的咒语,说不定这铜镜就吃这一套呢。
“魔镜魔镜,速速现身吧。”
果然,铜镜中再次显现出那个没有脸皮的女人,这一次,我清楚的看见了她没有皮的脸,嘴巴跟鼻孔都是血窟窿,已经看不出形状,要不是黑白分明,那双眼睛也是俩窟窿了,她的整张脸,就好像一个血红的大面团子上,随意的戳了几个窟窿,这是有史以来,我见过的最恐怖的一张脸,从现身的那一刻起,她的那一双眼睛就一直瞪着我,我竟然一动都不敢动,甚至忘记了呼吸。
等我察觉到自己竟然连呼吸都不敢后,一连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气,我的天,幸好没有让老妈看见这只鬼,很难想象她能不能接受这个刺激,我记得老妈说这是一个游历的僧侣送的,既然这铜镜藏着鬼魂,怎么会随便就送给他人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老妈带着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它不会偷偷吸了老妈的阳气吧!
“姑娘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叫王巧兰,遇人不淑,有眼无珠,嫁给了一个衣冠禽兽,有一天,不小心发现了那个禽兽的秘密,没想到的是,他不仅杀死了我,还残忍的拨了我的脸皮,没有脸皮的我,没有办法投胎,只能暂时依附在这面铜镜上面,我真的不是存心要吓你的。”
那女鬼嘴巴的窟窿有规律的变化着形状,看起来十分吓人,不过跟她吓人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我见过的最真诚无害的冤魂了,看来,鬼也不可貌相。
“王阿姨,你告诉我,那个禽兽叫什么名字,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回你的脸皮的。”
“不,姑娘,谢谢你了,你不是那个禽兽的对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王巧兰在我面前现了形,不就是想让我帮忙,好早日投胎么?她的拒绝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拒绝的理由更是为我着想,这一举动,让她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又加了几分,我猜想她生前一定是位温柔善良的女人,不知道哪个禽兽这么不知好歹,做如此残忍的事情,真该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五马分尸!
“王阿姨,您别看我弱不禁风的,但是我认识的人都很厉害的,不管那个禽兽是活着,还是死了,我都有办法把他找出来,让他认罪伏法!”虽然话说的口气有点大,但是我是真的很想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
“你真是个好孩子,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的话,也跟你差不多大了……”那黑白分明的两个血窟窿居然留下两行热泪。
“你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吗?”我问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戳中了王巧兰的痛处。
“我不知道,我被那个渣男杀害的时候,正好女儿目睹了这一切,依那个禽兽的个性,他一定会杀人灭口的,我可怜的女儿,她那时候只有三岁!”王巧兰的眼泪更加肆无忌惮了。
“您的女儿叫什么,之前是住在哪里的,我认识警队的人,是生是死,一查就知道了。”我想这应该难不倒姜晨。
“真的?”听我这么一说,王巧兰的眼中燃起了希望。
王巧兰的女儿名叫滕笑笑,人如其名,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孩子,刚刚听她说这名字的时候,我很自然的迟疑了一下,又是滕姓,很容易就会跟滕卓或者管家一族的人联系在一起,只不过我特别问过了那个禽兽的名字,并不是滕行善,而是滕有为,年龄上也存在差距,王巧兰已经死了二十年了,现在的滕有为最多只有五十岁,而滕行善早已经过了五十岁了,或许就是我多心了。
本来打算给姜晨打电话的,不过事关毛小凝和马晓瑶的下落,我已经一刻都不能等了,将铜镜揣进怀里,我便悄悄出了门,由于姜晨上次的受伤,现在还处于休假阶段,我直接去了他家,仍旧跟上次一样,他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个灵堂,照片中的滕英笑的很甜,现在的她,终于获得自由了,也终于可以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或许,这就是她一直希望的结局吧。
我站在滕英的遗像前,上了三炷香,怀中的铜镜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 阴夫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