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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的门被人打开,一束强光照射进来,我眯着眼睛,一双修长的玉腿,出现在光环下。
“啊啊啊,女鬼!大师,你看,你看,有一只女鬼,她还会动呢!快收了她!”
“你才是鬼呢!我是人!人!”
我白了那个男人一眼,他好像看不到滕卓,但是马晓瑶一定看得见,虽然我现在披头散发,还裹了个桌布,我想,她应该也能认出我来。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天!她居然没有认出我来!她是要伤害到滕卓吗,不行,我一定要保护他!
转眼间,马晓瑶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一颗幸运星出现在她的手上,她朝我挤了一下眼睛。
“这个女人被鬼附身了,不过,现在那只鬼已经被我收了,将钱打到这个账号上,以后这里就太平了!”
马晓瑶说罢,便拉着我往外走,我怀抱着滕卓,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重,刚才那个男人,紧跟在我们后面,连连道谢,点头哈腰的,却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马晓瑶的工作室不大,三十平米左右,一个沙发,一台电脑,仅此而已,真不晓得她收鬼骗来的那么多钱,都用在了哪里,不过我可没心思管这些事,眼下最着急的是救滕卓,
“你真的要救他?他可是要害你的鬼!”马晓瑶叉着腰,一脸的难以置信。
“恩,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清楚,他说过,会告诉我的。”看着怀里的男人,我忽然很平静。
“苏暖暖,你不要傻了好吗?鬼的话你也信?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啊!你不用担心我对付不了他,我这房子四周都是血符,他出不去的。”
马晓瑶伸出手,想要探探滕卓的虚实,被我挡了一下。
“我相信他!”
“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们是冥婚关系,想要救他,就要折煞你的阳寿,你真的想好了吗?”
不就是几年阳寿么,只要能找到我爸妈,找到姥姥的尸体,就算是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马晓瑶叹了口气,在电脑前操作了一阵,忽然眼前的墙壁向两边拉开,一个小套间出现在眼前,我的天啊,原来别有洞天!
小套间也就十米见方,里面摆放着两口大棺材,燃着两只红色的蜡烛,棺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囍”字,看起来怪渗人的。
按照马晓瑶的吩咐,我和滕卓分别躺进了棺材,一根红绳穿过手镯,系在了我的右手腕上,另一头绑在了他的左手上,马晓瑶说,这条红绳就是我跟他的纽带,接下来的仪式,这是关键,如果断了,不仅救不了他,就连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进棺材,怎么说呢,居然蛮舒服的,眼皮也跟着沉重起来,好瞌睡啊,马晓瑶的脸,越来越模糊了,睡一下,就睡一小下,应该没事吧……
耳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若有若无,断断续续。
“剪短红绳!快!”
“不行,她会死的!”
“这是老板的命令!”
“是你的老板,不是我的!”
马晓瑶在跟谁说话?老板是谁?剪断红绳?他们要害滕卓!
我一下子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望向一边的棺材,居然是空的!
“滕卓!”他不会被那个所谓的老板杀了吧!
“叫主人。”
咦?怎么感觉在我身边?我转头,滕卓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马晓瑶呢?
“我就知道,你是相信我的。”
滕卓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打住!”我抓住了这只咸猪手,接着说:“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的滕卓,变得好温柔。
“我老爸老妈在哪里?我姥姥呢?她是怎么死的?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都要死了,你也没有出来救我!还有,最近一直缠着我的那些个可怕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冲着你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冥婚……”我一股脑将所有的疑问,脱口而出。
“真是个心急的丫头。”滕卓嘴角上扬,说:“你老爸老妈在哪,我并不知道。”
一听这话,我可急了,他一开口就是不知道!
“听我把话说完。”滕卓摸着我的头,就像安抚一只抓狂的猫咪,他接着说:“之前我跟你说过,你们是世代侍奉我的,是为了报当年的一饭之恩,我们滕家,也是显赫一时的大户人家,银号码头,开遍整个雍州城,可谓是富可敌国。”
他好像在说一个很久远的事情,这样算下来,他至少一千多岁了!
“就因为这样,窥觊滕家家产的人,比比皆是,作为滕家唯一的少主人,我变成为了歹人眼中的目标,万万没想到,是管家勾结土匪,血洗滕家,灭我满门,又请道士封了我的魂灵,之后将我分尸,尸身、灵魂不全,我至今无法投胎,散居在各处的尸块,如今已经变成了怨灵,甚至恶煞。”
“所以,你要找回你的那些个部分,早点投胎,可是为什么需要我呢?”
“我虽然能够识得它们,却触碰不得,一旦触碰,管家一族便会察觉,和你们一样,他们世代守护诅咒,势要我灰飞烟灭,你姥姥,就是被他们诅咒,自知时日不多,生怕你也被他们害了,才用血符,召我出来,与你结冥婚,除了助我找回尸身,也为了保护你。”
这么说,姥姥的尸体,就连收走叨念的那个黑影,很可能就是管家一族的人干的,或者,那些个一直纠缠我的脏东西,也是他们喂养的,那老爸老妈呢?不会也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了吧!管家一族的人在哪?他们是人是鬼?我要怎样才能救回老爸老妈!天杀的,我为什么这么弱!
滕卓将我抱进怀里,这一次,我没有挣扎,现在,除了他,我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了!
“你是被谁打伤的?”马晓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小套间门口,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一个叫毛小凝的臭道士!”滕卓目露凶光。
毛小凝?滕卓这么厉害,居然被他重伤,看来这个道士还真有两下子。
马晓瑶刚要说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电话那头,侯佳明显得十分慌张。
“暖暖,快来,救救我!亚美,亚美死了!” 阴夫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