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琬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夜卿,他黑着脸,对着她怒目而视,她也没想到皇上会突然从未央宫中出来,更没想到他进了门便卷着她倒在了床上,郁琬白急忙穿好了中衣,可手却被人按住,夜卿直接欺身而上:“既然都脱了,娘娘就别再穿上了。”
“夜卿!”郁琬白怒视了那人一眼:“这里是昭阳宫!皇上还晕着!”
夜卿勾着唇角坏笑一声:“哦,臣忘了,娘娘最是害羞的。”说完,抱着郁琬白便从红鸾帐中出了来,屏风外头,一张半大的鹅绒软榻,他把人轻放在那里然后压上去:“这回总行了吧?”
龙子青在床榻上,他便把人捞在了外头,隔着一个屏风,虽说人已经被他敲晕了,可……
“夜明澈!”郁琬白的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双手用力推着身前这人:“你别太过分,我可是贵妃!”
“贵妃?”夜卿冷笑一声:“五年来没有过夫妻之实,娘娘做的是谁的贵妃!”
郁琬白一愣,凤眸中闪着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皇上从未宠幸过她的事情只有两个当事人和玉露玉洁知道,旁人并不清楚,而玉露玉洁是自小跟着她的奴婢,自然是不可能背叛她的,想到这,郁琬白突然想起了夜卿刚才说过的话,什么叫他五年没碰过你,什么叫他现在就行了?
“你对皇上做了什么?!”郁琬白脑海中闪过一丝惊异,这澈狐狸向来做事滴水不漏,难不成为了夺取皇位,也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夜卿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难道娘娘对皇上五年来没碰过您都没有起疑心吗?也对,除了您,他也碰不了任何女人,他连个男人都不是。”
听完这句话,郁琬白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咬着后牙道:“夜明澈!你不是人!你给皇上下药!”
“我早就已经不是人了!”夜卿也怒吼一声,一双眼睛通红的吓人:“若不是五年前那场误会,你早就该是我夜明澈的妻子,又怎么会进宫来做什么贵妃!”
这句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郁琬白呵呵笑了两声,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夜明澈,我记得你五年前说过,你的妻子只有云儿一人,只有她一人不是吗?!我郁琬白在你心里又算得了什么,一颗棋子,任你摆布,送我入宫还要如此,是想大梁朝覆灭让我也跟着陪葬吗?!不如我现在就陪葬在你面前好了!”
夜卿眯了眼,手却突然放了开,甩了甩锦袍:“娘娘还是多想想明早怎么跟皇上解释吧,告辞!”
门口,夜卿朝黑暗中的一个人影小声道了一句:“把贵妃最近的避子汤换掉!”
“嗻。”
丞相府里,夜卿一回去便把自己锁在书房,里面传来了花瓶砸碎的声音和被子摔在门框上的声音,府里上上下下的奴才丫鬟都不敢上前询问,风华得了命令不允许放任何人进去,大概砸了一个多时辰,天空都出现了鱼肚白,夜卿才从书房走了出来:“把书房收拾一下,叫陆老先生过来见我。” 凤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