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上,花香扑鼻,和杞灵珊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但是各有各的特色,都会让人产生一种,很想接近多闻两口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山里的姑娘,最具标志性的东西吧,此刻,妹子当前,简直是已经送到嘴边了……不对,等于已经送到嘴里了吧!
柔软的身躯跨在我身上,紧紧的压着我那里。此刻作为一个接近失去最后理智的男人,做出的任何举动都是可以理解的。
莫说笔者如何如何,大家设想一下当时情景,我没当场把她剥了已经是很克制了,因为我真的宁可信其有,万一一时贪图享乐把命搭上,太不值了!
我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把口袋里的香囊拿了出来,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身上拍了两下。
她根本没理会,还以为是我在迎合她,尼玛如果要是事先不是和余琳儿订好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古人都云过:食色性也……
这东西就跟吃饭一样本能,人岂能和人性作斗争?
我已经不管乱动了,如果我的手再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滑,我自己都会爆掉的,姑娘的双唇温热,落在我的身上,激起层层浪涛。
可是忽然间,她就像一下子没电了一样,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香囊起了作用,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
她的脸就在我耳边,我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看来是睡着了,原来余琳儿给我的香囊是有催眠作用的,可为什么我没事呢?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物生相克,只有村里的姑娘才会怕余琳儿的香囊,我就没事。正这时候,房门开了。
按照约定,我进来的时候就没锁门,就是方便现在的局面。
余琳儿轻手轻脚的进屋之后,反手关上门。
我刚要说话,余琳儿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凑到我耳边坏笑着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如果我再不来,你就要就犯了吧……呵呵呵……”
“你少说风凉话,现在怎么办啊?你把她都给弄晕了!”我一脸不服气。
余琳儿把她推到一边,还没等我起身,余琳儿一下子窜到我身上,我刚刚才得以舒展的那里,一下子又被她压个正着。
“噢!……”也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太疼了,反正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声叫的太大了,我捂住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用问,隔壁的杞灵珊肯定听见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我没想到,余琳儿骑到我身上开始前后晃动,弄得整张床都在响,正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余琳儿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配合一下,弄点声音出来!”
我明白了,余琳儿是在帮我把戏演成全套的。
想到这里我大声说:“说!哥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男人!”
余琳儿一边扭着,一边抹着自己说:“是呀!哥哥好厉害,继续!加油!在快一点!”
她说这些话的同时,还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这一刻把我震住了。因为余琳儿完全变了一个声音,要不是此刻她就和我面对面,我真的会误以为是刚才那个姑娘在我身上。
此刻,不论是说话还是叫声,余琳儿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简直就是录音机一般,别说在隔壁,就是在房间里,如果没有烛光,完全分辨不出来。
想不到余琳儿还有这个本事,这要是放在外面,就是一个出色的声优啊!
虽然整个过程我有几次忍不住想笑,可是看着余琳儿演的那么认真,那么卖力,况且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
真实触感外加声音的催动,只是隔着衣服而已,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了,伸出双手想搂她的腰,或许只是情不自禁的反应吧。
余琳儿忘情的表演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放在她的腰上。这也许就是在给她自己找感觉吧,这戏演的太真了,不看脸没人能识破。
足足半个小时,天衣无缝的表演完最后一幕,余琳儿嗓子都快喊哑了,有气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你猜,杞灵珊听见了没?”
我小声的说:“你再喊大声一点,全村都听见了!”
余琳儿一本正经的说:“那岂不是很害羞!……”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无声的笑作一团。连完事后的精疲力竭都顺便表演了,这不是演的,是真的累了。
我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余琳儿看了我一眼说:“考验你的时刻才刚刚开始,那些都是预演!”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接下来,余琳儿就当着我的面,把昏倒的那个姑娘扒了个精光,衣裙胡乱扔在床上。
我很想回避,可是又忍不住多看两眼,压低声音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余琳儿说:“接下来,我要悄悄的溜出去,你就在这里,明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了,你要做出和她睡了一夜的假象,她的药效可以持续三个时辰,早上就会醒。明早你就要自己演戏了,保重!”
说完,余琳儿转身就要走,我连忙拽住:“等等,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刚把我想法勾起来,现在又弄这样一个姑娘陪我,我咋办?”
余琳儿坏笑说:“咋办?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不怕死,你尽管把她办了。记着,明天中午大树上见,走啦!拜拜!……”
说完,余琳儿悄悄出去,房间里只剩我和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真是造孽啊!不怕死尽管办了她,问题就是我怕死啊。
我把她往一边挪了挪,用被子盖好,再看真的要流鼻血了。
村里的夜晚就像真空一样,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来了这么久,我就没听见这里有鸟叫,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漫漫长夜,看来要在折磨中度过了,我也躺在床上掀起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身上,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每天都是在地上度过,难得有床。
我从枕头地下摸出血木戴在脖子上,我不知道老头子说,这东西能保我一命是什么意思,至少现在看来,没啥用。
不过我翻来覆去仔细看,血木中间的那一点点红色好像变大了,原来只是中心上一点点,现在好像往边缘上扩散了。
我没想太多,背对着那个姑娘,不去想身后的风景,平静下来之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相比昨天睡的安稳踏实,这一夜真是累,做了一夜的梦。
梦境中的内容可想而知,杞灵珊和杞家所有的妹子,外加余琳儿,对我轮番轰炸,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我闻到一阵花香,一直柔软的手在我的脸上,我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昨夜那个姑娘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哎呀,真是可惜,昨晚我竟然睡着了!不过,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了,谢谢哥哥!……”说完脸一红,用被子遮住身体。
我去!老子真想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啊?你想的太多了吧,不过此时不用解释,要得就是她自己都相信了的效果。
我微微一笑,起身穿好外衣;“天亮了,我要回去了哦!”
妹子没说话,只是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没错,这里对于那些不知道实情的人来说,确实是盘丝洞,让人无尽遐想,只是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出了门,看了看隔壁,衣服已经不见了,看来杞灵珊已经早早就走了。在山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能从太阳上判断时间。
可是今天显然是个半阴不晴的天,整个村子都有轻微的雾气,虽然没有对面不见人的地步,看是依然无法判断现在大概几点了。
我回到杞灵珊的家,我估算着应该是差不多吃上午餐的时间,我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上屋,杞家三个人都在。
“我回来了!”我先打个招呼,杞母连忙站起来给我搬凳子,依然是客气的让人不知所措,杞灵珊假装没看见我,好像是生气了。
我故意的问:“灵珊,我饿了,有饭吃吗?”
杞灵珊面无表情的说:“想吃饭,叫四妹给你做去!”
卧槽!她居然吃醋了,我心里一阵暗笑,不用问,四妹肯定就是昨晚那个姑娘,肯定是昨晚的声音太大,刺激到她了。
杞母说,上午餐已经吃完了,不过给我留了一份,说着拿了一个大饭团给我。我说了句“谢谢”就接了过来。
杞灵珊起身就出去了,回头说:“春冥,你出来下!”
我一边吃着一边跟到院子里:“怎么了灵珊?”
杞灵珊:“没什么,你还蛮厉害的嘛,昨晚我都听到了,只是……”她说到这里,脸上并没有调侃我的意思,脸上似乎有一丝不安。
莫非这丫头良心发现,打算把实情告诉我了?
如果是这样,我要对她的看法改观了。
“只是什么?……”我问着,我期待她亲口和我说出来,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一大部分其中的信息,但是她亲口告诉我,对我来说心理是不一样的。
可是杞灵珊迟疑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你多吃点,晚上还要……”
说完,头也不抬的走了。
我在身后无耻的喊了句:“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吗?”我只是开玩笑,她同意我也不会去的,那样就等着穿帮了。
杞灵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只要你愿意的话。……” 滇南阴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