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啊!”萧晨玩味的看着刘畅说道,看着刘畅眼睛里滑过的不安,萧晨的笑意更浓了,“那么紧张干嘛啊?我也是快要结婚,马上就要有自己家庭的人了,我可不想在婚前和你传出什么绯闻啊!”说着,萧晨的眼睛里,涌出了丝丝凉意,走到刘畅身边,淡淡的说,“所以,你最好也别来惹我!”说完,萧晨又换上一副笑脸,向刘一君走去。
萧晨和刘一君的婚礼上,萧晨见到了袁婧盈,那个把一生都押到了刘畅身上的可怜女人。萧晨端着酒杯,随着刘一君一起给客人敬酒。刘一君喝得有些多,明显的酒劲上头了。刘一君拍着刘畅的肩膀说,“黑子,谢谢你!哥能拥有现在的幸福,哥必须要谢谢你!”说着,刘一君又把酒杯伸到了袁婧盈面前,“弟妹,我也应该恭喜你,你……确实没有看错黑子,他,果然是个好男人!”
众人都以为刘一君是喝多了,感谢刘畅与自己昔日的感情,很久之后,萧晨明白了,刘一君感谢刘畅的真正理由,其实,是因为自己。
萧晨正式成为刘太太之后,并没有在家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而是开始参与到刘一君的商业帝国中。刘一君并不是个太有野心的人,自从父亲过世,他接管了家里的事业之后,就一直都是维系的状态,没有过任何进步。萧晨好像是那种对于赚钱特别敏感的人,很快,她就上手了刘一君的很多业务,而刘一君也落得个难得清闲,享受人生。
其实,两个人的婚后生活并不如刘一君之前预想的那样。结婚后的萧晨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萧晨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刘一君曾对萧晨吼过,说和萧晨做的时候,更多的感受是奸尸。但无论刘一君对自己说任何过火的话,萧晨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刘一君还会对萧晨发火,会大声吵出自己的不满,可是,看着萧晨永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刘一君就彻底的放弃了,他又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跑到各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用自己的方式来麻木疼痛的伤口。刘一君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因为他发现他好像越来越怕萧晨了,虽然这是他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刘一君发现,以前刘一君在家里是习惯性的把东西乱扔乱放,甚至有时候上过厕所都会忘记冲水,在家里,刘一君从来都不会顾及形象。可是,慢慢的,他会在萧晨冷漠的注视下,在哪里拿到的东西,用完后都会主动放到原位,甚至,连在家里抽烟,弹烟灰都会小心到不敢弹到烟灰缸外面。
刘畅公司的资金出了很大的问题,其实,刘畅的公司一直都是有刘一君家里给撑腰的,只是,自刘老爷子过世后,刘一君的能力并不及他的父亲,而刘畅也开始想要慢慢的剥离掉这个靠山。只是,刘畅的心太急了,他以为玩世不恭的刘一君看不出他的心思,却不想,从小就跟随父亲征战商界的刘一君,并不是真的能力有限,只是,金钱对于他来说,只是数字,而并非兴趣。刘一君用耳濡目染的一些小技巧,就足以让刘畅措手不及。
这一次,刘畅再一次采用非常手段得到了政府的一项大工程,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段高明,却不想,那根本就是刘一君给自己设计的圈套。刘畅得到了工程之后,需要很大的一笔款项来运作。本来,刘畅之前都已经做好了贷款手续,还有一些回笼资金,可是,就在刘畅以为自己的一切都准备得很完善的时候,两方面的资金都出现了问题,整个工程的资金链就全部断掉了。都知道,政府工程虽然赚钱,但是,先对承担的风险也同样的大。如果工程没有按时运行,按时交工,那刘畅损失的就不只是违约金那么简单了。
无奈,刘畅再一次找到了刘一君。这一次,刘一君没有再对刘畅有过任何的嬉皮笑脸,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黑子,你越界了!”
刘畅坐在刘一君对面,看着面前的刘一君,心里不禁一寒,此时的刘一君和自己平日里接触的刘一君完全就判若两人。刘畅也不敢再有半分怠慢,“大哥,你听我解释!独自得到这个工程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开始只是想给政府施压,让他们抬高工程款,然后让竞争对手知难而退!但是我没想到会牵扯到集团的利益!”刘畅说的字正腔圆,仿佛他的诚意都用在了说话上。
刘一君笑了,“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和我耍花腔,你不会是真觉得我刘一君就是个傀儡废物吗?”说着,刘一君一手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摔到了地上,狠狠的瞪着刘畅,红着眼睛低吼道,“刘畅,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是亲兄弟!从我闯祸你主动给我顶包那天开始,我刘一君就把你当成家人了,可是,你呢?不管多少人在我耳边吹风,我都坚信你刘畅是我兄弟,老爷子临终前对我说,你只是同事,不是亲人,我都没听。结果,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的,全是冲着我来的!这就是你对待兄弟的方式吗?”
刘畅也恢复了冷漠,身体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你真的是把我当兄弟了吗?我刘畅对于你们,只是比家仆更高级一点的存在吧!老爷子在的时候,我就一直是替老爷子洗钱的工具,老爷子走了,我不想再继续做你的炮灰,难道这也有错吗?”
“炮灰?”刘一君冷笑一声,“原来,在你眼里,我们的情谊只是炮灰!”
“刘一君,你别总把兄弟情谊挂在嘴边,你以为全世界就你最重感情,就你最有人情味?我告诉你,其实,你才是最自私自利的那个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