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赵连贵的夸张表情弄的有点飘飘然,吃吃问道:“我很厉害吗,跟蓝溪比呢?”
赵连贵老脸一红,支吾道:“蓝溪也比我强些,他两个月就有了气感,不过这孩子中途生了一场大病,已经影响到他的潜力和元气,以后的成就终究有限。”
张萍眨着大眼睛,有些懵懂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资质气感,听起来这么玄乎?”
我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随口道:“没事,你就理解为我有运动天赋就行了。”
张萍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转身出去收拾房间去了。
赵连贵还一脸热切的望着我,看样子还在等我的回答,我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那个当你徒弟也行,但是你这收徒弟有没有啥门规啊,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动辄追回武功来个清理门户啥的?”
赵连贵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小说看多了吧,只要你尊师重道就行,至于别的,我没有任何强制要求,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哪怕你就是成了杀人狂魔,我也不会清理门户的,那他妈是公安局的活。”
我忍不住有些嘀咕,这老家伙咋看都有点不靠谱啊,教我功夫,只要我对他好就行,做不做恶的,人家根本就无所谓。
不过想想蓝溪打爆冰箱的那一拳,还有他随手一巴掌就把张海的腕骨给拍裂了,我就难抑心中的兴奋和渴望。
于是我就看着赵连贵沟壑纵横的脸道:“师傅在上,徒弟行动不便,以后再行拜师礼吧。”
赵连贵脸现惊喜,连连摆手道:“虚礼就不用计较了,我也不在乎那个,这样,你好好养伤,等腿好了,我教你形意拳和咏春拳的实战打法。”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星期,这时候何思雨的假期已经结束,她回了电视台上班,每晚都出现在星海夜间新闻中,可只要下班了,不管多晚,这美妞都是开车直接来我这,各种点心小吃,是变着花样给我往回带。
并且,我曾隐晦的问过蓝溪,楼上房间是怎么分住的,蓝溪一脸正常的回答我:“思雨姐和张萍姐一人一间啊,还空了一间,怎么了?”
我听了之后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翻江倒海的开了锅,这俩拉拉啥意思,竟然都不住一起了,难道还真要履行诺言委身于我?
第七天头上,蓝溪又去外语学院跟姐姐道歉,顺便看着贺子轩有没有纠缠蓝菲,结果一不小心,这货就把何思雨每天下班都要回这边的事给说了出来,蓝溪听后立刻就沉默了,随即课都不上了,抓住蓝溪就走,回到后直接到我房间,不由分说把何思雨和张萍给我准备的水果零食神马的,全都给扔进了垃圾筐。
我看这小姑奶奶脸色难看,又是蓝溪好不容易给劝回来的,啥也没敢说,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些我没喝完的酸奶直眨眼。
蓝菲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又拉着蓝溪出门,小区外就有个家乐福超市,好一顿采购,吃的用的买了满满一车,两人都勉强倒腾到楼上。
她俩刚进屋,张萍就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蓝菲后一愣,随即就看到她和何思雨给我准备的东西,都躺在了垃圾筐里。
我心中暗叫不好,果然如此,真多想多了么,不可能的……,张萍勃然大怒,指着蓝菲问:“为什么扔我们的东西,你几个意思?”
蓝菲同样不甘示弱,冷笑的看着她道:“这是我家,床上躺着的是我男人,给他吃什么喝什么,我就说了算,你不爽可以滚蛋行吗?”
张萍气的俏脸泛红,咬牙道:“你咋这么不讲理,你说王野是你男人,谁能证明啊,我还是他老婆呢,我们有民政局发的结婚证。”
蓝菲瞥了她一眼,从水盆里捞出温热的湿毛巾拧了拧,递给我,让我自己擦脸,然后不急不慌的撇嘴道:“你这个合法老婆可挺称职啊,又是性取向奇葩,又是有情人的,你给过王野什么,别大言不惭了行不行?”
张萍顿时语塞,嘴唇连抖的说不出话。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呐呐开口劝道:“别这样,都是自己人,好好相处啊。”
哪知道这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张萍和蓝菲齐齐转头瞄向了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叫道:“你个臭男人,闭嘴!”
蓝溪一缩脖子悄悄溜走,临走时还用充满同情意味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我赶紧用手里的毛巾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再说错什么,让这两个处于暴走边缘的美女拿我撒气。
第二天一早,蓝菲先下来巡视一圈,到了我房间时就是一愣,随即阴沉着脸问我,她弄的东西都哪去了?良久,张萍吸着气对蓝菲撂狠话:“你给我等着,等他腿好的,我就跟他把差的事都补上,到时候我又有结婚证,又跟王野睡过,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拽!”
蓝菲脸一红,怒斥道:“你真不要脸,这话也能说出口,还是当过处长的人呢。”
张萍叉腰气她:“不知道谁不要脸,大姑娘家家的张口闭口就是你男人,老娘要是早点给王野,你连机会都没有!”
蓝菲气的直跺脚,朝我叫道:“你个死人,你到底怎么想的,今天把话说清楚!”
张萍一脸柔媚的也朝我看来,似有意若无意的还挺了挺胸脯。
我脑袋发涨,感觉只要说出偏向任何一方的话,那对方肯定会伤心离开,我腿又不行,连追都追不了,心思电转之际我就打定了注意,先他妈吓唬住她们在说。
于是我直接把手里的毛巾一丢,又把身边的汤碗给摔了,然后指着房门吼道:“我是病人好不好,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啊,吵来吵去的,我腿没疼死我,都被你们给烦死了,都给我先出去!”
别说这招还真好使,我发现只要我拿自己的伤出来说事,这俩女人不管斗得多凶,都能马上熄火。
张萍犹豫了下先转身走了,蓝菲瘪了瘪嘴,也没说啥的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心说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了,他妈的后宅不宁啊,当初我也是糊涂了,拼了命把张萍和何思雨救回来,怎么也料不到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当晚九点,何思雨开车回来,跟坐在客厅里等她张萍一对眼神,就知道家里发生了事情。
随即两人嘀咕了一阵,就齐齐来到我的房间,直接把蓝菲今天给我弄的吃喝用品,全部丢掉,又摆上何思雨带回来的东西。
我出声阻止,说不要浪费东西,都是进口的很贵啊。
人家根本就不听,鼓捣完就一脸得意的回楼上了。
第二天一早,蓝菲先下来巡视一圈,到了我房间时就是一愣,随即阴沉着脸问我,她弄的东西都哪去了?
我指了指客厅里的大垃圾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
蓝菲跑过去一看,顿时气的跳脚,立刻把新换的大冰箱打开,又取出她昨天和蓝溪买回来的N多存货,挑了些饮品鲜果,给我洗了弄好放在床头,随即就把何思雨带回来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部扔到垃圾筐里。
弄完这些,蓝菲才拍着小手回楼上洗漱,不一会蓝溪和赵连贵回来,爷俩脸上带着汗,应该是又上顶楼天台去练功了。
走到客厅赵连贵就停住了脚步,指着满满登登的垃圾筐叫道:“怎么又满了,我记得昨晚我才倒过啊!” 男人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