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对你说的所有话、和对你做的所有事都不是我真心的。”顾衍瑾说这话之前又吐出一口大气,好像这话语是多么的让他接受不了,也注定让我接受不了,“我给你的承诺都被迫成了伤害你的话。”
他中间休息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揉着我肩膀的手不住握紧,“你回家的之前就有人进了医院悄无声息地把慕江给偷走了,那个时候你的身体并不是很好,我怕你担心会让身体更加糟糕所以也不敢告诉你这样的事,而那个人又要我和你分开,要我和你说那些话……为了慕江,我……”
“我以为暂时的分开几天就可以去把你接回来的,后来我找到了慕江,可是你……”
顾衍瑾的后半句没有再讲了,我却在这他简短的几句话话里皱了眉头,听他说出的话仿佛是所有的事情都连起线来了。
我问他:“那个人是苏云锦?”
“还有秦灵灵。”顾衍瑾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跳起来,他显然是意识到了,紧紧的就抓着我的胳膊:“别激动,听我继续说。”
“秦灵灵和你弟弟在蛮久前就分手了,可能是她在伤心的时候遇到了苏云锦,两个人或许又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吧,于是秦灵灵就去了医院把孩子拿走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以为秦灵灵该是和你好的……”他说着思考了几秒,然后放松了搂着我肩膀的手:“别担心,慕江他现在很好。”
秦灵灵,她之前确实有去医院看过我,而且她那个时候的状态都很不对劲儿,我只以为是她担心我,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样的事,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即使是因为皓东而怨恨我,那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皓东他现在是变得成熟了一点……这事情说出来是怪他的成熟、只是……我好像有些搞不懂现在的皓东,也不懂那个时候的所有人。
这些也都是我以前不知道的事,现在顾衍瑾亲口和我说出来我才知道的,那他说出来之前又背负了多少?除了我的恨还有那些爱我的人的恨意吧?怨呢?也是在他的身上叠加吗?想到这些事情,冰冻的心开始慢慢地融化了。
“只是,慕江很想你,他的爸爸也很想你。”顾衍瑾抬起我的头,眼里情意满满,“江北,和我回去好吗?”
我看了他很久、也想了这些事情很久,我看向他:“你是真心实意的吗?”
问出来的话超乎想象的平静,可实际上我的心里早就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只是当时他这样狠心的和我说那样的话,现在的我又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原谅他?即使那些都是他迫不得已的话和事,我也要好好的多问出两句话才行。
他看着我的这副严肃模样居然笑了起来,温柔的伸手把我抱在怀里,那一份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我是他的珍宝,“你还在可真是好。”听着他的话,我忽然就不想再计较了,因为我也觉得他还在可真是好。
他说他以为我被那一场的泥石流给埋了,那时候的他害怕的不行,找了好多人去挖了我家的房子,还到处登什么寻人启事,我爸妈他们也是他去抚慰的,即使皓东后来有去找他的茬,他也都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一个人全都担着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找人的那个人原来是你啊!”
那时候我看到了新闻,说是有人一直在找什么失踪的人,当时的我还以为是谁这样的有毅力或者脑子有问题,没想到这个人就是他。他的那份心情我并不是很能理解,可我想,如果当时是他被埋在那个地方里面我也是会担心的疯掉吧。
和南烨随便的告了别,顾衍瑾就迫不及待的拉我上了车。
他的车速开的非常快,好像是要把这小车当做是赛车来开,我害怕的抓着安全带,“你开这么快干嘛!”
“我激动啊。”这样的顾衍瑾太少见了,那一副激动的模样比少年含春还要来的恐怖,我赶紧的去拨着他柔软的头发:“你不要紧张了,开慢点,我很怕。”
车速随着我的话音降了下来,他抓住我要收回去的手说着一个像承诺一样的话:“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或许是因为我遇到的事太多了一点,此刻听着这句话心里居然没有一丝想要欢呼雀跃的冲动,有的只是淡淡的、再淡淡的甜蜜,似乎这事情本就该是这样发展的。
这个男人不也一直是我所想要的男人吗,他对我好过千百回,就只是对我坏了那么一次,虽然说这一次坏的有些彻底和决绝,但我不能因为他的一次坏就把他前面的好全给推翻了,所以我选择重新信任他,爱护他。
回到家的时候是个不早的时间了,我看着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家好奇的问他:“韩敏说这个家已经是荒芜的了,怎么现在看起来还这样的好?你为了我回来专门的收拾过吗?”
我摸摸凳子又摸摸桌子,一切都是最初的模样,就好像那一场可怕的离别没有发生。这个家里有太多的快乐回忆了,每一个台阶都带着不一样的美好。
顾衍瑾走到我的身边,拥着我的身体道:“这个家一直是这样的。”
一切慢慢的又尘埃落定了。
第二天,我看到了我一直想念的小人儿,是由顾衍瑾去他的爸妈家接来的。
那是个可爱的娃娃,这么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他的模样已经有些突出了,五官与顾衍瑾特别相像,在他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像我的点。
我饱含热泪的抱着他说:“你怎么长的都不像你妈的。”
“哪里不像你,都像你。”顾衍瑾抽着纸帮我擦泪,“慕江哪里都像你,就只有一颗爱你的心像我。”
“噗。”我破涕为笑,忽然觉得这样的氛围很好,我忍着笑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会哄人的话语。”
“不用学,看到你就会了。”
“江北,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顾衍瑾认真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再一次严肃。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孩子,“不要叫我江北,也不准叫我江北,太难听了。”
“老婆,我爱你。”突如其来的话让人心里一震,我含着未滚落的泪望向他,“你干什么对我说这个。”
“因为我害怕。”他从身后抱住我们母子俩:“从你消失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怕起来,在知道你在南烨身边时,我多想立刻就把你抢回来,可那时候的你好像是真的伤心,你不理我,你还说你喜欢南烨,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有多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着头诚实回话:“那时候我并不想你。”
“你说什么。”顾衍瑾的话淡了下来,委屈的走到我面前将熟睡的孩子抱到一边的摇篮上放下。
他走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委屈,我好笑的看着他说:“你别这样,一点也不像你了。”
“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他走向我,身上的气息突然间变得不一样了,话里的暧昧清晰可见。
我看着他一副二郎的模样咽着口水就要往一边走去,他很有眼力见儿的快速跑上来拦着:“干什么去?”
“上上厕所。”这样的仗势看的我都紧张的结巴了。
“厕所?不准上。”他逼着我往床边走去,熟练的搂住我的腰:“等会再上。”
“那你可以等会再……”未完的话沉在我的眼神里,可他看着我的眼神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不可以等,我就要现在、立刻、马上。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不立即释放的话是对身体极其不负责任的一件事吗?”
我快速的摇着头:“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吗。”我的手上是一个比较滚烫的东西,他抓着我的手不住收紧,“感受到它的需要了吗?”
我的脸已经开始烫起来,不用去照镜子我都能知道是有多么的红润,我急急的要收回来,他却继续抓住,用嘶哑至极的声音说:“给我吧。”
他的眼里有隐忍的疼痛,我思考了一下说:“好……”
这话都还没说完他直接就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直接把压在身下,我紧张地说:“不用这么急吧?”
他急促的喘着道:“急的,我们要快点给慕江生个妹妹。”
很久没做的身子有些不大适应这突然的一次,而且不知道怎么了这一次比我未知的第一次还要来的疼上许多,干涩的进入退出就像是要命的难捱。
我压住他的身体后悔了,“疼,别了吧,下次。”
“一会儿就不疼了。”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看起来也像是颇为艰难。
后来还是疼的,这一次都是疼的,就没有传说中的舒服过,我后悔的躺在那里思考着我这该死的人生,他则抱着我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他意犹未尽的把手伸到我的身上:“再来一次。”
“不要!” 情有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