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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记着,我是厉瑾言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唐十九 11762 2021-04-07 03:56

  门在外面上了锁,我试了几次都没有打开,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靠近,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气息撩起我那晚生不如死的记忆,疼痛在我每个细胞里蔓延,我冰冷的身体微微轻颤,呼吸也越发急促。

  “你跟姓康的做过?”

  “是……是啊,所以你别过来,我……我有可能是艾滋病患者。”

  “什么时候做的,做过几次,酒店,还是颐和公寓?”

  “好……好多次,酒店和公寓都有。最后一次是郊外的仓库,野战,就在你强我的前几天。”

  为了能让他相信我的话,我也是豁出去了。

  这谎扯的离谱,我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

  “唐柠,你好样的,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你都能干的出来。”

  “世界上狗血的事情那么多,这点破事算个屁!”

  有了艾滋病做幌子,我是料定他不敢碰我,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压下胸口翻涌的恐惧,挺直脊背,不躲不避的迎上他的视线。

  “你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这么说是我从一开始就小看你了。”

  他声色荏苒,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的我下颌骨生疼。

  我忍着疼微仰着头笑的眉眼弯弯,“被我的外表骗了吧,其实我跟皇朝里面的那些女人是一类人。不过,我这人接活要求有些高,像你这种睡完不给钱,技术又烂的的人,我是……”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他捏着下颚骨的手缓缓下滑,落到我纤细的脖子上,手指咋在上面轻轻摩挲着,似在无声的警告我。若是接下来的话让他不满意,他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

  我发热的脑袋在他愈发冷冽的气场下逐渐降了温度,心里想着要继续挑战他的底线,让他给我贴上一个不三不四的标签,彻底跟我划清界限,但嘴皮子已经开始不利索了。

  支支吾吾的老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一次也是给的他?”

  “第一次不是……”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根导管,还被那么多人给围观了,想想都觉得屈辱。

  我冷下脸,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度,“是啊,不止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嗯……”

  她不等我说完,放在我脖子上的手猛地收紧,眼底流转的怒火似要将我整个人焚烧殆尽。

  “你……你松手。”

  我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抬手撕扯着他的手,他拖着我来到床边,直接将我丢了上去。

  身子一沾到床,我就知道要完,一骨碌翻到床的另一侧,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他再次扯回到床上。

  他从西装的暗兜里掏出钱包丢在我的脸上,“自己拿。”

  “我真的可能有艾滋,你……”

  我双手紧抓住他已经开始撕扯我衣服的手,咬着下唇,认真的语气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他闻言,眸色又暗了几分,“要死一起死,最起码有个伴不孤单。”

  语落,他扯掉我的睡裤,男女体力的差距令我不得不再次被迫承受将要来临的疼痛,我紧绷着身子,紧咬着唇,血腥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叩叩叩……

  “老板,耿三爷那边反应过来了,正派人找我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最后关头被打断,他低咒声起身。

  门外说话的人是宋助理,那么眼前的人就应该是小言。

  “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亏得我之前还觉得他试药时被折磨的可怜,就凭他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压根就不值得同情!

  我眼睛酸涩的难受,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他。

  他下床提好裤子,扣上腰带,从我放在床尾的行李箱中找到身衣服,粗鲁的帮我套上了去。

  “姓厉的,你有完没完,我都躲到帝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跟他走就意味着,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对我为所欲为。

  我死死的扒住床边,做着最后的殊死一搏。

  “不是我不放过你,从一开始你就在这个坑里。”

  小言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拎着我出门。

  “佳桐是跟我一起来的,我不能丢下她。”

  我不清楚耿三爷是何人,但从宋助理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们得罪了耿三爷。

  他们来过旅店的事情应该很快被查到,独自留下李佳桐会有危险。

  “会有人送她回去。”

  他脚步未停将我塞进停在旅店后门的黑色奔驰车中,我们一落座,宋助理就快速发动引擎,车子在浓稠的夜色中飞驰。

  嗡嗡嗡……

  小言口袋中的手机响起。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他反应挺快的,机场和各个路段都应该有人守着,你想办法弄一架直升飞机过来。”

  “不行,直升飞机会留下线索,你自己想办法,一定要保证东西万无一失。”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里满是命令,嘱咐完,切断电话。

  短促的嘟嘟声从电话中传出,他一点点眯起的凤眸中卷起风浪,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圆润的指尖泛起点点白色。

  “老板,耿三爷是帝都响当当的人物,跺一跺脚帝都会颤上三颤,他要想把一个人困死在帝都易如反掌,没有直升机,我们恐怕插翅难飞。”

  宋助理忧心忡忡回头,眉眼间写满焦灼。

  “走水路。”

  “水路太冒险,万一……”

  “横竖都是个死,赌一把吧。”

  “东西本来是用钱就能拿到的,他们偏偏让老板铤而走险,也太不把老板的安危当一回事了。”

  “他们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与其在这里抱怨,还不如多想想等下在海上遇到危险,怎样逃生吧。”

  他们让他涉险,目的是为了惩罚他不听话。与他制造出的那场车祸比起来,他们对他的惩罚还是轻的。

  小言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视线转向外面不断后退的景物上,清隽的侧颜上浮现一层肃杀之色。

  我算是听明白了,天杀的男人,竟然把我卷进了一场亡命之旅中。

  我的命是不值钱,但也不能这么枉死,我拍着车窗,“停车,我要下车。”

  “我向你保证,你只要下了这辆车,不出半小时就会有人请你过去见识下,古代花样百出的刑罚。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别指望我会去救你。”

  我不知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我胆儿小,怕疼,不敢去堵,忐忑不安的坐在车中。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码头。

  码头晚上也有轮船进港,码头上有人值夜,小言带着我下车与对方负责人租赁了一艘小型游艇。

  时间紧迫,我稍作犹豫,跟着他上了游艇。

  哗啦……

  前方不远处响起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借着码头上明亮的灯塔灯光看去,一个黑色庞然大物在水花中缓缓沉进海中。

  它是我刚才坐过的那辆黑色奔驰。

  车子坠海的事情,在小言的意料之中,他没有任何惊讶,淡淡的看了一眼后,注意力再次回到操作台上。

  他对着这些东西应该有过研究,只是简单看了一遍,就启动游艇,朝着车子的坠海的方向驶去。

  没有专业人员陪同,第一次乘坐游艇,黑夜中的墨色的海面,像是只张着血盆大口,随时等着将我们吞之入腹的怪兽,我心里的害怕可想而知。

  我朝着小言的方向靠了靠。

  “会水吗?”

  我摇摇头。

  “狗刨式都不会?”

  “不会。”

  我从小生活单调,为了能摆脱既定的命运,我只能努力学习工作,没时间去学游泳这些在平常生活中用不到的技能。

  “去船舱里面找救生衣穿上。”

  游艇不像车在平坦的路上平稳行驶,他左右乱晃,我的身子随着惯性左右倾斜,恨不得扒着游艇边缘挪进船舱。

  时间不长游艇停下,一直等候在海边上的宋助理上船。

  我趁着停船的功夫,快速进入舱中,套上救生衣。

  觉得船舱比外面安全,我待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嘀嘀嘀……

  坐在舱中,脚和心都好似有了着落,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李佳桐打电话,询问她那边的情况,舱中突然响起类似警报器的声音。

  我凝眉起身根据发出声响的位置在舱中寻找着,终于在一个不起眼,与船舱焊接在一起的铁凳底下找到声源。

  铁凳很矮,我趴在地面上探头看向里面。

  矮凳底下有个形状跟电表盒子差不多的东西,上面用红色的时间跳动着。

  这……这竟然是在电视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定时炸弹!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到上面已经跳的只剩下秒的计时器,我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了几秒钟。

  等我思绪回转,时间又跳动了好几下,我面色一白,仓皇起身,踩着嘀嘀的催命符,跌跌撞撞跑出船舱。

  “不好了,穿舱里有炸弹,我们快跳下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小言在我眼中已经俨然成了恶魔,如果不我会水,我绝对不会提醒他们,早就一头扎进水中独自一人逃命去了。

  “炸……炸弹?怎么会有那东西?”

  宋助理闻言面色骇然,惊的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关键时候还是身为老板的小言果决,低吼声“跳”,抓着我的胳膊,一起跳进了海中。

  我们的身体刚触到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海面,身后就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滔天的火光映红了大半个海面。

  我不会水,掉进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手脚并用的乱刨乱踢,试图不让身子沉入水中。

  “闭气!”

  小言命令我一声,还不等我闭上嘴巴,他按住我的脖子,带着我沉进水中,单臂拨水向前游动,避开游艇爆炸带来的伤害。

  我最初就被呛了一口水,在水中不能呼吸,憋的我的肺都似炸裂了般,难受的恨不得下一秒就晕过去。

  他回头按住我的头,向我渡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我逃离燃起火的海面。

  等破水而出的那一刻,我憋的通红的脸渐渐转白,像只搁浅的鱼般,张嘴巴大口的呼吸着。

  “老板……”

  一起逃脱的宋助理顺着水声,游到我们的旁边,与小言两人浮在水面上看着不远处依旧在燃烧的游艇,滚滚浓烟随风飘荡,惊扰了海面上的平静。

  “耿三爷的动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快上许多。”

  小言没有搭言,揽在我肩膀的手缓缓收拢。

  肩膀被他掐的生疼,我皱着小脸转头。

  我露在海面上,湿哒哒贴在身上的白色纯棉t桖被血染红大半,在暗夜中格外刺目瘆人。

  我轻轻动了动肩膀,右肩头有些疼,应该是游艇爆炸时被碎片溅到了。

  肩头不是很疼,流不出这么的血来,难道这血……

  我控制住自己不去查看他身上的伤,不断告诉自己,我只是一个被吊销了医师资格证的前医生,没有必要去为了一个祸害我的人治疗。

  他们这次惹上的人的确狠辣,竟然不惜制造出几条人命,也要拦下他们。

  海面上响起一阵嘈杂声,是岸上的人听到爆炸声,派人过来查看。

  小言默默收回视线,铁臂圈着我的腰,在漫无边际的海上不断向前游动着。

  血腥味混合着海水的腥气充斥鼻间,我怕他支撑不住将我丢在海上,没忍住问出声:“你哪里受伤了?”

  “就算是知道了我的受伤部位,在水里你能帮我处理吗?”

  他说的是实话,我无从反驳。

  “老板你受伤了?”

  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宋助理听到我跟他老板的对话,加快速度游到小言的身旁,语气里满是担心。

  “小伤。”他声线偏冷,说出的话让人听上去有几分无所谓的感觉,“这个方向应该是向松城的,坚持下,半个小时差不多就能靠岸。”

  松城跟帝都隔海相望,只要能安全到达松城,就很容易回温城了。

  夜深,水冷,在海里面泡的时间久了,我冷的浑身直哆嗦。

  觉得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被冻死在海里,我想跟他聊天分散下注意力,但又深知游泳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我打消这个想法。

  缩着膀子,在心里默默祈祷可以早点到达岸边。

  “在想什么?”

  在我冷的出神时,他来到我的身后,他身上的温度与我差不多,身体相贴的瞬间,我还是蓦地精神一振。

  “没……没想什么,你不向前游,跑我后面做什么?”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我很想和你在这里做试试。”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缓缓上移,覆在了我的左胸前,我的脸颊瞬间红云升腾,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

  “求你别这样?”

  在海上飘着,不会水,只能依附于他,我不敢挣扎,语气里满是恳求。

  “我只接受你用身体求我。”

  他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的喷薄,我一双耳朵绯红一片,我向一边偏了下头,“你以前嫌弃我脏。”

  “唐柠,别忘了那天在病房是你先招惹我的,这种撩拨完了我就逃开的行为,很不负责任。”

  “秋水公寓的那晚也是你?”

  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在车上我看过他的手,上面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你希望是我?”

  “不希望!”

  那夜的经历痛苦的让我半点儿都不愿意去回忆。

  站在我的角度上,我格外不希望那夜的人跟我放下尊严帮他减少痛苦的小言。

  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看走了,为自己的牺牲而感到不值。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就那么喜欢厉瑾恒?”

  他惩罚似用力捏了下我的身前,我疼的低头去咬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在水中,我无从下口,心里不甘心的说道:“他性格那么好,学习又好,怪不得能讨厉家人的欢喜,至于你……”

  对比之下,性格阴沉,一言不合就暴走的人,别人能喜欢起来才怪!

  “我怎样?”

  “你……你很好。”

  带着水腥气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猛地想起自己还在海面上,我不能再这个当口口无遮拦的惹恼里他,我已到唇边的吐槽变成赞美。

  “哪里好,说出来听听。”

  这人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在水里泡着,还有心思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

  我琢磨着如果回他一句,你身材样貌好,他又会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优秀的地方。

  从刀哥的事情开始到现在,我跟他接触的次数不算少了,他除展露出那么几次与他很不相符得温柔耐心外,从他的头发丝到交后跟,我没找出一处优点来。

  我若是实事求是回答,他非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可。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决定岔话题。

  “你的名字叫什么?”

  他姓厉,曹瑞雪给她叫小言,合起来应该是厉…言。

  他轻轻点了点唇,我回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

  他轻笑声敲了敲我的脑袋,“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切,爱说不说,我才懒的知道!

  “啊……”

  我这边还没吐槽完,他松开手,向后面退开一米远,我这只旱鸭子开始在水中一个劲的扑腾起来。

  呛了几口咸咸的海水,我朝着他伸手求救。

  他背对着光源,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没有拉我,在我挣扎不动,快要沉水里的时候,他才施舍般的把手递了过来。

  有种即将要被溺死的错觉,我哪里有时间去跟他计较他抽风似的所作所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这是告诉你,有时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

  语落,他修长的手指在再次在薄唇上轻点一下,知道他的意思,刚刚才死里逃生的我,哪里敢拒绝,心一横,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阵乱啃乱咬。

  我是真的生气了,下口没有个轻重,他倒吸口冷气,在我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语气略有些无奈,“爱记仇的臭丫头。”

  他这话说的没错,按照我真实的性格,我的确是眦睚必报,只是最近遇上的是厉家和赵家,我惹不起,想躲,却终究还是与他又撞到了一起。

  经过刚才一阵闹腾,我身上的冷意尽退,宋助理是个十佳员工,应该是知晓他老板处处都能发/情,转身背对着我们,在十米开外等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他恢复了些许体力,在他做好准备要带着我继续前游的时候,他手扣住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记着,我是厉瑾言。”

  厉瑾言这个是他的名字,听上去很不错呢!

  可惜了一个好名字。

  厉瑾言若是知道我此时心里所想,估计会直接的掐死我吧。

  带着我,厉瑾言的速度块不到哪里去,我们足足在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岸上。

  厉瑾言受了伤,带着我这个一百来斤的负担,他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一到岸边,双腿还没从水中出来,他就仰面躺在沙滩上不再动弹。

  宋助理过来叫了他几声,他扶着宋助理的肩膀起身。

  血腥味还在,我不由自主的向他的后背看去。

  他背后沾着细沙,灯光昏暗,他又穿着深色的衣服,除了衣服后背上有几处破洞外,我看不出他是否受伤。

  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上前与宋助理一起扶他来到马路边上。

  我们三人这幅狼狈样是肯定不能直接去机场的,宋助理去跑到远处拦了辆车,司机载着我们三人去了临近海边的一家民宿。

  刚进入民宿,宋助理在身上摸了摸,叫了声糟了。

  厉瑾言闻言顿住步子,紧蹙着剑眉看向白了一张脸的宋助理。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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