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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唐十九 11399 2021-04-07 03:56

  HIV抗体阳性……

  千亿万分之一的概率竟然被我给撞上了,我这是不是也太幸运了些,买彩票中奖也没办法跟我比。

  没出结果的时候,觉得怎样都无所谓,可眼下……

  我脑袋似被砸了一记闷棍,瞬间空白,酸涩的眼睛微微一动,眼泪就滚落下来。

  单子从我颤抖的指间飘落在地,我捂着嘴巴缓缓蹲在地上,哭的双肩不断耸/动着。

  “这只是初筛。”

  厉瑾言半蹲在我的身前,从口袋中掏出一方深蓝色带着淡淡麝香味的帕子递到我的面前。

  晋安私人医院的医疗技术跟温城医院相差无几,初筛结果一般就是最后的定论,厉瑾言的安慰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儿用处。

  伤心之余,记起我接下来的人生即将要成为他的附属品,我把身子转向一边,眼泪掉的更凶。

  对了,他只是说我们两人都被传染了,却没有说,我被传染,他幸运的躲过。我想钻漏洞,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扯过他手中的单子。

  当我看到他与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差的结果时,我有种指天骂地的冲动。

  我把单子揉成团砸在厉瑾言的脸上,“肯定是你动了手脚,我要换一家医院检查。”

  “随你。”

  厉瑾言敛起身上所有的阴沉之气,弯身捡起地上的两份单子顺平,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离开医院。

  晚上九点半,医院里值夜班的人很少,厉瑾言难得好脾气的由我折腾,他给宋助理打电话让他安排检查的事宜,我们两人一连在三家医院抽了血,结果得等明天上午才能出来。

  我现在已经是疑似艾滋病人了,我不能继续回去跟李佳桐住在一起,与厉瑾言去了君山公寓。

  公寓中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模样,我蔫头耷脑的上楼,在楼梯口停下,看向正在慢条斯理轻解领带的厉瑾言。

  “被我传染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我?”

  厉瑾言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我心底升起一股怪异感,望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早晚都要死,对我来说只是换一种死法而已。”

  厉瑾言语气淡然,随手把衣服丢到沙发上,来到客厅最左边的酒柜处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要不要喝点,有助于睡眠。”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早晚都得死……

  脑海中浮现他卧室中一隔间的药,我眉眼轻动,暗忖,他不会本来就有不治之症,才会如此坦然面对生死吧。

  厉瑾言动作优雅的倒了杯酒,他背对着斜倚在环形的吧台上,手腕轻晃,杯中艳红色的液体在冷冷的水晶灯光下,泛着潋滟吗,魅惑的光泽。

  他沉默着把酒送到唇边,酒滑过受伤刚刚结痂的唇时,疼的他五官微皱,他微微叹息声,搁下酒杯换鞋出门。

  偌大的房间一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不安感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就从心里破土而出,我回到曾经借住过的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艾滋病人被病痛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画面,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

  自上次遇险只能找厉瑾言帮忙后,我就把常联系的几个人的手机号都记了下来,我起身用公寓座机给娟姨打电话。

  “你妈做过检查了,HIV抗体阴性。听她的意思,做完手术之后,身体一直不爽利,康源在那方面也是兴致缺缺,两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就躲过了这一劫。不过,康源那个被贷款连累的前女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检查结果一出来,整个人都崩溃了,哭着喊着要杀了康源。”

  是廖雨欣当初怂恿康源接近我妈的,想过好日子,脚踏实地工作赚钱才是正道,她投机取巧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说来也巧,他们两人竟然在医院的走廊中碰个正着,廖雨欣当即就扑上去撕打康源。这次的病对康源的打击很大,他跟变了一个人样,当着那多人,毫不留情面的跟廖雨欣扭打在一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出不少龌龊事。”

  原来裸贷的事情我只猜对了一半,康源为了能让廖雨欣回心转意把大半的贷款花在了她的身上。

  “我听两人的意思,办理裸贷时的照片不是廖雨欣的,而是你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廖雨欣的了,这件事情听上去挺匪夷所思。但不管怎样,只要没牵连到你,就是好事。”

  应该是宋助理帮我换的照片,我暗骂了声,活该,报应!

  “你做过检查了吗?”

  “一切正常。”

  我不想让娟姨为我担心,没有跟她实话实说,“那就好,你妈这些天情绪不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我不放心,一直在这边陪着她。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回来看看她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生你养你的人。”

  “我暂时还不想见她。”

  不,应该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她。

  娟姨没有再劝说我,收了线,那张薄薄的检查报告单好似一座大山样压的我喘不上气,我深吸浅吐几次,那种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窒息感依旧如影随形。

  我用力捶了锤左胸口下楼。

  厉瑾言还没有回来,我来到吧台前,拿过酒瓶,倒了满满一高脚杯。

  我妈怀我的时候烟酒不忌,我能健健康康生下来也算是奇迹。

  在娘胎中就浸在红酒和尼古丁中,我没有刻意学过,吸烟喝酒对我来说都驾轻就熟,但我对这两样东西并不上瘾,甚至很少去触碰。

  今晚,我是很难入睡了,干脆来个不醉不休,仰脖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大半瓶红酒下肚,人出奇的越喝越清醒,唇更是被酒精浸的疼到难以忍受。

  我摸了摸高高肿起的樱唇,再次不积口德的将厉瑾言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遍,果断舍弃红酒打开酒柜,摸出一瓶白朗姆。

  我拧开之后,没找杯子,直接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辛辣的酒味滚过喉咙,呛得我连连咳嗽几声。

  咳着咳着不值钱的眼泪就再次流了下来,我没去擦,任由它流着,身子靠着吧台缓缓坐在地上。

  相信了一醉解千愁的鬼话,我拿着瓶子跟失去味觉般一个劲的向口中灌着酒,时间不长,一瓶烈酒就见了底。

  脑袋里依旧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侵占,还是没醉,我嘟囔声,丢掉酒瓶,起身从酒柜中抱出几瓶酒,又开始豪饮。

  等厉瑾言回来的时候,我身旁已经倒下三四个酒瓶,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厉瑾言那双/修眉狠狠地拧了下。

  “酒是留来品的,不是留给你这样浪费的。”

  厉瑾言把手中的购物袋随手搁在吧台上,弯身去夺我手中的酒瓶,我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半翻着白眼,宝贝似的把酒瓶抱进怀中,“小气鬼!”

  “我是怕你醉死,乖,把酒给我。”

  厉瑾言难得大度的没跟我这个醉鬼一般见识,他声音温柔的似能掐出水,低沉中透着几分蛊惑。

  烈酒的后劲上来,我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眼前的人长得格外的养眼,黑色没有一丝杂质的眼中好似住着两颗明亮的星星,我不自觉的朝着他眼前凑了凑,傻乎乎的伸手戳了戳他浓长微卷的睫毛。

  羽睫触碰眼睑,微痒,他薄唇轻扬,俊逸的眉眼间染上些许笑意。

  “你在看什么?”

  “你的眼睛很好看。”

  酒精上头,我的行为已经不受闹脑袋的控制,傻呵呵的笑着。

  “只有眼睛好看?”

  闻言,我微微抬头,渐染迷离的眼睛从他眉眼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他布满伤痕却依旧性感的不要不要的唇上,我探出带着酒香的丁香小舌在上面轻舔了下。

  “这是哪个混蛋把它给伤成了这样?”

  “呵呵……”

  厉瑾言噗嗤一声笑出声,用力捏了捏我的鼻子,“那个小混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我迷茫不解的歪着脑袋看他。

  “你这个模样比你清醒的时候要可爱的多。”

  “你说我比谁可爱?”

  被帅哥夸奖是一件特别让人高兴的事情,我浑身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直接把厉瑾言扑倒在地。

  背后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厉瑾言轻皱五官,闷哼了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嘟着嘴巴对着他微抿起的薄唇轻吹着气。

  “你亲亲就不疼了。”

  厉瑾言像个循循善诱的狼,修长的手指在我惨不忍睹的唇上点了点。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她话里的真假,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四唇相接,他手覆在我的肩头,稍一用力,将我翻转在身下,薄唇从始至终都没有与我的唇分开。

  察觉我有些喘不上气,他的吻一路向下,最后落在我露在外面的小巧肚脐上。他牙齿在上轻咬慢捻,一股陌生的酥麻感瞬间从四肢百合的传至指尖。

  我面色潮/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抬头观察了下我的反应,迟疑下抹掉我身下的衣物。

  翌日一早,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宿醉头疼,我不舒服的嘤咛声不愿意起床,抬手遮挡住眼睛,掉转身子,却毫无防备的撞到了一堵结实的墙上。

  我记得房间的床左右两边都不靠墙,心里觉得奇怪,我轻撩几下眼皮都没顺利睁开眼睛。我抬手摸了摸,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而且还有一个小小凸/起的点。

  感受不出它是什么,我干脆用指尖用力掐了下。

  “嘶……”

  厉瑾言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拍了下我的头,“大早上的就点火。”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这是厉瑾言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混沌的脑袋瞬间恢复清明。

  “看清楚这是我的床。”

  厉瑾言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闻言,我一瞬间有些懵逼,眨巴了几下眼睛后,快速坐起身。

  丝被下滑,露出我一丝不挂,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我面色蹭的一红,快速捞起丝被挡在身前,环顾下四周才发现这里是比我房间大一倍的主卧!

  “我……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一男一女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做些什么。

  我觉得自己是白痴到家了才会如此一问。

  “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先扑倒我的。”

  厉瑾言故意把身上的丝被向下拉了拉露出他布满抓痕的后背和胸膛,我的脸又烫了几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胡说。”

  “为了防止你倒打一耙,我可是留了证据。”

  厉瑾言不紧不慢的摸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递到我的面前。

  5.0的屏幕上,我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撅着嘴巴向他靠近的照片闯进眼帘,这……这一定是假的我!

  我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饥不择食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手指轻滑放大照片,再三确认,那个主动献吻的女人就是我唐柠本尊时,我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我一脸懊恼的用手敲了敲脑袋,“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语落,我忍着腿间的不适裹着被子爬起身,跳下床,逃也似跑到门前。

  我刚扯开门与站在门外的曹瑞雪碰个正着,我不知道要怎样去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脸蛋上还没有降下的温度再飙了起来。转瞬之间,红晕陡然消失,我面色惨白一片,舌头僵直,抓紧身前的被子,低下头,讷讷的叫了声:“厉夫人。”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曹瑞雪的声音温柔慈爱,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这让我不免有些受宠若惊,揣度不清楚她心中所想,我面色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了。”

  曹瑞雪笑着让开身子,我回头确认主卧中没有我的衣服,我赤着脚跑回房间。

  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衣服也没有在这里。

  没有衣服的遮挡,我没有安全感,想出去找江锦言,又担心他直接丢我一句“自己想办法”,我干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昨天我只吃了早餐,昨晚体力又严重消耗,肚子咕咕叫了几声,脑袋也在嚯嚯的疼着,我干脆裹进被子中在床上滚了两圈。

  “起来穿上衣服下楼做饭。”

  穿戴整齐的厉瑾言推门而进,丢了一个购物袋在我的身上。

  来的真及时,我忽略他的态度,从被子中探出头,抓过差点掉到床下的袋子,对他讨好的笑了笑,“你能不能先出去?”

  “矫情。”

  厉瑾言睨了我一眼,单手揣兜酷酷转身。

  关门声响起,我起身穿衣洗漱。

  客厅中,曹瑞雪坐在沙发上削平果,厉瑾言坐在右侧翻看体育杂志。

  若是不知道试药的事情,我会以为他们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现在看他们只会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曹瑞雪在,我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跟她相处,在楼梯上磨蹭了好一会儿。

  无意中瞥见吧台拐角处的黑色内内,我狠狠瞪了眼闲适的坐在那里,正好能把内内看的清清楚楚却不帮我收起来的厉瑾言一眼,咯噔噔跑下楼。

  我对着抬头向我这边看来的曹瑞雪点点头,跟个螃蟹样挪到吧台拐角处挡住某物,装作不经意弯身捡起,揉成团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中。

  我不清楚曹瑞雪有没有吃早饭,怕询问她,会让她认为我是在刻意讨好她,我直接多做了一份。

  “看来你跟小言相处的很好,这我就放心了。”

  我正在煎蛋,曹瑞雪进入厨房,把削好的苹果切丁放在果盘中,认真仔细的插上牙签。

  曹瑞雪很美,经过岁月的沉淀,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种淡定从容的气质,每一个动作都细致优雅。

  与她相比起来,我就像是个乡野鄙妇,我不自觉的向下撸了撸卷起的衬衫袖子。

  我无法把我跟厉瑾言的真实情况去跟一个陌生人说,我讪讪笑了两声,算是回答她了。

  “小言他性格孤僻,很少会与人这般亲近。”

  “是……是吗?”

  我嘴上没有反驳,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他丫的才不跟我亲近呢,压根就是把握当仇人。

  曹瑞雪插上最后一个牙签,转身看向我,“小言从小开始身体就不好,我们对他的要求一直不高。确切的说不管他怎样,都对厉家没有任何的影响。我清楚你的身世,知道你跟你妈不一样,以你的学历和样貌是可以配的上小言的。不过,想要嫁进厉家,还有个要求,那就是……”

  曹瑞雪的目光落到我平坦的小腹上,想到那个被偷偷放进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握着铲子的手蓦地一紧,轻轻眨动下羽睫,“上次流产伤了身子,医生说我很难再孕,看来我跟厉家注定无缘。”

  豪宅深深,岂是我能进去蹦跶的。再说,我对厉瑾言又没有想法,嫁给他,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把刀得了。

  在人家母亲面前是不能说她儿子的不是的,又不能直接拒绝驳了人家的面子,我只能找了一个可以说的过去的理由,搪塞。

  “只是很难再孕,又不是不能生,我可以给你两年的时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住下,我会安排人过来给你调理身体。”

  我不喜欢这种人生被人随意安排的感觉,我一铲子插进了平底锅中金黄的煎蛋中,声音有些许冷硬,“不用了厉夫人,我已经染上了……呜呜……”

  嘴巴突然而至的厉瑾言捂住,我摇头挣扎,特想把手中的铲子拍到他的脑门上。

  厉瑾言在我腰上警告的掐了一把,对着曹瑞雪淡漠的说道:“她的身体温言回来自会给调理,你还是去多关心关心你的宝贝儿子吧。”

  “小言,你也是我的孩子,我对你和他都是一样的。”

  “呵……”厉瑾言短促一笑,没有反驳,把我推出厨房,挽起袖子把煎蛋盛出锅,把流理台上的东西一一端到了餐桌上。

  整个过程中完全把曹瑞雪当成了空气。

  气氛诡异,怕被突然燃起的战火波及,我安静的站在墙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坐下吃饭。”

  “哦。”

  我欲回头叫曹瑞雪,刚转一半的头被一直大手给扳了回来。

  厉瑾言拉开椅子,按着我的肩膀,强迫我坐了上去。

  “这个留给你们饭后吃。”

  曹瑞雪没有生气,把果盘端到餐桌上,拎包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厉瑾言猿臂一伸捞过果盘直接丢进了餐桌下的垃圾桶中,冷着脸闷头不语的吃着面前的早餐。

  我在端起杯子时想起厉瑾言曾经问过我,给我名分,我是否就会愿意生孩子,他好似有提前预知的能力让我心里冒出个疑团。

  “你……”

  “吃饭,什么都不要问。”

  厉瑾言面色冷厉,忌惮他无形的气场,我把疑问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艾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说,省得以后连门都不出不了。”

  “我这不是给你妈逼急了,万一她真强迫我给你生孩子呢!”

  “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

  厉瑾言狭长的凤眸半眯,森寒的眼神似冰冷的游蛇盘在了我的脖子上,越缠越紧,我拿着玻璃杯手微微抖了下,温热的牛奶溅到了我的手上。

  我紧张的吞咽口唾沫,从善如流的说道:“不是委屈,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孩子得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才能健康成长,像你我这样的,就是不正常家庭的产物。”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

  “没有,我是说你的家庭氛围不正常。”

  你丫的当然不正常,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

  厉瑾言给我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我轻舒口气,一想到那张初筛的单子,我本来饥肠辘辘的好似能吞掉一头牛,顷刻间没了胃口。

  我用刀叉戳了戳盘子里面的煎蛋,“什么时间去拿结果?”

  “子瑜去拿了。”

  半个多小时后,宋助理拿着检查单子,进入公寓,见我的那一刻,脸立刻拉了下来,就跟我欠了他几百吊钱似的。

  “老板,你怎么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难道你忘了在松城她是怎样……”

  “把单子给我。”

  厉瑾言伸手接过单子,掀开扫了眼递到我的面前,“你剩下的日子归我了。”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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