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你比他养眼,道行太浅
“喜欢这种类型的?”
厉瑾言没认出宋轶,还是说他只知道宋轶这个人,却不知道他长啥样。
他此话一出,我踮脚捞手机的动作顿住,我眨巴眨巴眼睛,吓的砰砰乱跳的心骤然平静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放下脚,挠了挠头,对他傻傻的笑了下,“就……就是觉的挺仙的。”
“娘。”
“……”
宋轶确实长得比女人还要美艳三分,但听到别人说他娘,我还是很不爽的,没忍住怼了回去,“你这纯属是嫉妒。”
“我需要嫉妒他?”
厉瑾言睨了我一眼,手指轻碰下后面的指纹锁,手指应声而开。
他……他这是一开始就把指纹录进了手机中!
这样以后我在他的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我暗搓搓的磨了磨牙,准备等下手机回到我的手中,就把他的指纹删掉。
厉瑾言点开相机对准自己,才发现自己光着上身,他抬手把我拎了过去,咔嚓声给我照了一张。
“你都比他养眼。”
他是在夸我长的好看?!
我微挑下眉梢,心情还没来得及飞扬起来,厉瑾言把手机丢给我,“也就马马虎虎还能入眼。”
“……”
我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喜变成了怒,对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挥了挥小拳头。
厉瑾言好似长了后眼般回头,我急忙把拳头背到身后,若无其事的转身。
一个小插曲,驱没了我的睡意,我躺在床上回忆起的赌场一幕幕,心情复杂的转身看向浴室磨砂玻璃后面的那道颀长模糊的身影。
我发现自己道行太浅,压根就看不透他。
他引我到赌场,把我压上赌桌,我平安归来,他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与我如常相处。
他就不知道人心会伤,伤了就没了信任了。
浴室中潺潺的水声停止,我转过身子侧躺着。
五六分钟后厉瑾言来到我的身后将我揽进怀中,温热的手从我的小腹缓缓来到我的身前。
我身体一僵,急忙握住他乱动的手。
“还有几天?”
“嗯?”
他的的话没头没脑,我没懂。
他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反握住我的手,拉到他的身、下,坚挺滚烫的触感让我好似被蛰了下,急忙弹开手,已渐染粉色的脸瞬间爆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呵呵……”
被我本能的反应取悦,低低沉沉的笑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逗我是吧,我眉眼轻动,羽睫微微轻颤几下,转过身子,手伸进了他松垮的浴袍中。
我的举动第一次这把大胆惹火,厉瑾言明显一愣后,抓住我已经摸到他子弹裤边缘的小手,那到唇边轻轻地咬了下,眼神幽暗,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最好祈祷你姨妈常驻不走。”
就算是被虐也是姨妈走了以后的事情,我微仰着头,对他笑的眉眼弯弯,抱住他的脖子,匀称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腰上,身子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了蹭。
厉瑾言用力抿了抿唇,眸色一黯再暗,最后低咒了声,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攫住我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吻了上来。
那股狠劲好似要把我撕碎,吞进肚子里面一般。
我被吓到了,瞪大一双眼睛,任由他密集没有一丝空歇的吻不断落下,我被吻的七荤八素,不由得连连轻声嘤咛几声。
“唐宁你特么的给老子好好等着!”
厉瑾言双手撑着身子,还贴在我身上的某处向前用力挺了两下,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中响起清晰的水流,我抓着被子咯咯的笑了几声,随手抓起床头嗡嗡振动的手机,声音难掩喜悦,“喂……”
“大少我知道错了求你……”童颜语气惊慌失措,听到我的声音,话语猛地顿住,“大少呢,你快点让他过来救我!”
在童颜的眼中我自始至终都比她要矮上一等,我不明白,她不过是给厉家效力的,哪有资本跟我这般叫嚣。
即便是在这种危难急需要别人救援的时候,语气强硬,满是命令。
“童颜,你没有退路,要么拿到芯片,要么死!”
我的手抚上微微裂开的嘴角,拉下脸,冷声把在地库中她跟我说的话还了回去。
如果不是杰森有忌讳,今晚上被带走,身处险境的就是我了。
我不大度,对童颜同情不起来。
“唐柠你……”童颜被我的话噎的老半天都不能说出话来,“贱女人!你把手机给我大少,立刻马上!”
“呵……”
我短促冷笑声,以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你好好跟我说话,我都不见会帮你带话,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不识好歹的骂我!
我心中气愤难当,抓紧手机,“你都说我是贱人了,我不贱一贱给你看,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你对我的抬爱了。”
“唐柠你敢私自挂断电话,若是我今晚上有个三长两短,我……”
你有三长两短关我屁事!
威胁我,我心里冷哼,不等她说完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厉瑾言的手机,我怒着一张脸,用力地戳了戳已经暗下的手机屏幕。
“我的手机得罪你了?”
厉瑾言哗啦一声推开浴室门,拿着毛巾边走边擦着短寸直立带着点点水滴的黑发。
“没有。”
心里有怒有怨,我语气冲冲的。
为了表现出我的不爽,我故意加重转身的动作,身体撞在软弹的床上,发出明显的声响。
“这是在遗憾刚才半路叫停?”
“童颜刚刚打电话让你过去救她。”
不是心软,而是我坏的不够彻底。
厉瑾言扫了眼安静的躺在的床头柜上金属色的手机,没有说话,再次躺在床上,把我捞进怀中,在我的发顶印下一吻。
“你真的不管她了?”
厉瑾言不喜欢童颜,这是我从一开始就能感受的到的。
但不管怎样,童颜都是跟他一起来荷兰的,把她丢给一个陌生的暴戾男人不管不问,是不是也太狠了点儿。
“自己酿的苦果必须自己吞下去,这就是自作聪明的后果。睡吧。”
闻言,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我没转达,是厉瑾言的态度强硬,无论童颜落到怎样的凄惨下场都跟我无关。
习惯了他的怀抱和靠近,知晓他不会碰我,我动了动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不……不要,放开我,不要碰我……”
我许久没有做过噩梦,可能是今晚发生事情让我受到了刺激,睡下时间不长,我就开始做起了噩梦。
厉瑾言叫了我几声,我一直沉浸在真实梦境的不可自拔,他捏住我的鼻子,拍了拍我的脸,我喘着粗气从睡梦中惊醒,盛满惊恐的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厉瑾言把我揽进怀中轻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抚着:“没事,没事了。”
“厉瑾言……”
有些事情就是尘封在记忆中张牙舞爪的恶魔,时不时就会出来挠我一爪子,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眼泪就那样不断地流着。
他把我拥得很紧,“回去找个医生看看吧。”
闻言,我的抽噎声戛然而止,抹了把眼泪,再次背对着他。
有些事情是不想被人触及的,我跟泄愤似的抠着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轻咬下唇,语气坚决,“我没病。”
厉瑾言轻声叹息声,没有说话。
突然他搂着我腰的手微微一紧,察觉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嘘……”
厉瑾言松开我,轻手轻脚下床,把我放在床脚留着明天穿的衣服递给我,示意我穿着。
我知道有事情要发生,没有问他,起身套上衣服。
厉瑾言过惯了这样的生活,警觉性很高,换衣服的动作比我要快上许多,只是眨眼之间,就着装整齐。
他对我招下手,示意我到他身后去。
经历过松城的事情,我冷汗还没干的额头又冒出了层汗滴,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
“躲好了。”
厉瑾言把我推到他的身后,双手握住门把手迅速拧开。
门外空无一人,厉瑾言蹙紧浓烈的双眉,刚欲关门,瞥见门侧地上趴着身体不断起伏的人。
“在这里等着我。”
厉瑾言环视下四周,没有见到埋伏其他人,缓步走了出去。
“大……大少,东西我拿到了。”
浑身是血的童颜艰难的抬起头,见到厉瑾言脸上的痛苦逐渐的化作欣喜,她缓缓地抬手欲去触碰厉瑾言的裤脚,厉瑾言很不给面子向后退了步。
“大……大少,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帮你拿到东西份上,求你原……原谅……”
童颜伤的很重,话没说完,手重重的砸了地上,脑袋也歪向一边,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我犹豫下过去蹲下身子,手搭在她的脖间,脉搏跳动微弱。
“得马上送医院。”
“我们必须先离开这家酒店。”
厉瑾言面色冷沉,他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去救童颜的意思,这让我再次见识到了他的冷情。
人民关天,我跟童颜之间的恩怨还没到她重伤倒在我的面前,见死不救的地步,我抬手抓住厉瑾言的衣袖,倔强的看着他。
厉瑾言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打电话叫醒宋助理。
“怎么会这样?”
宋助理衣衫不整的匆匆出来,见到不知生死的童颜,心里不由得一惊。
“把她送到私人诊所,等她清醒后拿到东西立即离开。“
“她……她拿到东西了?”
宋助理的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环视下周围,没有见到走廊中有血迹,“她是自己回来的?”
“不清楚。”
厉瑾言抿了抿唇,深深地看着童颜一眼,拉着我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下,带着我匆匆离开酒店。
荷兰是个夜生活奢靡放、纵的地方,深夜的路上不似温城那般的寂静的没有几辆车子。
厉瑾言一路上带着我不停地换着出租车,我知道他是想隐藏自己的行动轨迹,没有多问,默默的跟着他。
天逐渐放亮,厉瑾言这里好似十分熟悉,他带着我在一处路边都没有建筑物的公路边上的下车,一手拉着行李箱,左手拉着我向前走着。
睡眠不足,大姨妈还在顽守,我渐渐地体力不支,步子渐渐的慢了下来,虚汗不断的从我的额上滑落下来。双脚如灌了铅般重如千斤,只能在厉瑾言的牵引下,机械的迈动着步子。
“累了?”
厉瑾言听到我的急促呼吸,他停下脚步,掏出随身的帕子抹去我脸上那层在晨曦下闪动着晶莹亮光的汗滴。
“还要走多久?”
体力不支,我弯下身子,右手攥成拳头,轻轻敲打着酸软的膝盖。
“以你的速度,半个小时估计也到不了。”
那么远,我现在连三分钟都难以坚持。
闻言,我无丧着脸,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耍起了无赖,怨念的说道:“既然那么远,你干嘛不让出租车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反正这一路上都换了那么多的车了,他们就算是相查也不是那么容易查到的。
“身体差成这样还怎么得了。”
厉瑾言无视我的抱怨,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薄唇微微的轻翘着,那温柔的小模样让人很想一头扎进他宠溺的小眼神中。
“你别给我使美男计,没用!”
我立刻别开头,对他这种以美色诱我继续前行的做法表示不屑。
“呵呵……”厉瑾言揉了揉我的没来得及梳理的凌乱头发,“是不是那个挺仙的男演员使用这招,就有用了。”
“……”
我无语扶额,这都哪跟哪啊,我对着他皱了皱鼻子,垂下眸子看着脚尖,打定主意不管他丫的说什么,我都不走了。
“上来。”
厉瑾言在我身前蹲下,对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额,我微怔下,脚底板在地上轻磨几下,“我可真上去了啊。”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点。”
有人背不用自己走路自然好,我乐的扬了扬眉,起身趴在厉瑾言的宽阔的背上。
“抱紧了。”
厉瑾言背着我起身,用右手拖住我的屁股,腾出左手拉着行李箱。
我不得不佩服厉瑾言彪悍的体力,我一百来斤,他单手背着我,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的手缓缓地来到他左胸口处,轻轻摩挲了下。
“唐柠,你再敢乱动,信不信老子把你丢在这里喂野狼。”
厉瑾言声音微哑,每个字好似都是从他的齿缝中蹦出般,我急忙拿开手。
他的心跳强劲有力,很正常,但我仍旧有些不放心,“你身上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只要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我就很好!”
“哦。”
他这是恼了,我乖乖的应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闭目养神。
我累极了,这条路很僻静,来往的车辆不多,厉瑾言背着我一颠颠的,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我想来的时候,人躺在一个一米来宽的小木床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我立刻清醒,从床上坐起身。
我环视下周围,这是一间木屋,周围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和一个与房子、床同样材质的单个衣橱,我的行李箱立在床头。
这样的房间在电视上我见过不少,现实生活中确是头一次见,我好奇起身摸了摸墙壁。
没有见到厉瑾言,我出门寻他。
一推开门我被门前一望无际的郁金香花海惊艳到了,不由的哇了一声。
厉瑾言跟我说过,郁金香四五月开的最为旺盛,这个时候来荷兰不是赏花的季节,不成想却让我在这里一饱眼福。
我暂时把厉瑾言给丢到了脑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又钻进花丛中自恋的拍了几张,弯着身子在开的正旺的花朵上狠狠的嗅了嗅,一脸的陶醉模样。
一睁开眼睛,见厉瑾言正站在花田的另一侧看着我,我的脸瞬间漫上了一层粉色,低下头,伸手戳了戳手边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以为你醒来会哭鼻子,看来是我想多了。”
语落,半挽着衣袖的厉瑾言单手揣兜转身,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我没哭鼻子他很失望啊,我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睡了一觉,肚子饿的咕咕乱叫,我小跑着跟了上去,捏住她的衣袖。
“早上谢谢你啊。”
他背后的伤害没完全好利索我,背着我走了那么长一路很不容易,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谢,等我哪天不想走了,你背着还回来就成了。”
“……”
他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儿,让我这小身板背他,估计走一步都难,我无语望天,希望那一天来的晚一些。
厉瑾言来到一处湖泊,湖边放着一个小巧的木板凳和一条普通的鱼竿,插在岸边一个渔网中有几条十几公分活鱼在蹦哒。
脑中浮现野外烤鱼的画面,香味好似近在鼻间,我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口水,手在饿的前心贴后背的肚子上轻轻揉了几下。
厉瑾言对我视而不见,目光一直盯着随风轻轻动着的鱼凫,我在他身旁蹲下,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他。
“你一直没有休息?”
厉瑾言开启高冷模式,继续无视我。
我厚着脸皮重重轻咳声,被我的声音惊到,在渔网中挣脱不了的几条鱼儿跳的更加欢快,厉瑾言蹙眉斜睨了我一眼,“想下去喂鱼?”
我想让鱼喂我,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清隽的侧颜,“要不我现在哭给你看看?”
“嗯。”
“……”
厉瑾言你能不能别这么恶趣味!
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自打嘴巴,我酝酿一下情绪,抓着厉瑾言握着鱼竿,一动不动的胳膊,张大嘴巴准备来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我的声音还没哭出来,嘴巴就被厉瑾言给捂住了。
“吵。”
厉大少你能不能别这么难伺候,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不被那些花给勾去了魂,第一时间惊慌失措的去找你,跑到你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你我很不需要你好不好!
“饿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哀怨委屈,厉瑾言终于良心发现了一回。闻言,我急忙点了点头。
“一条鱼一个条件。”
厉瑾言拿开手,轻启薄唇。
“什么条件?”
“暂时还没想好。”
“不行,必须先讲明条件。”
鬼知道他会不会给我挖个坑,让我想下跳。
“那算了。”
这人真可恶!
我没捕鱼技能,这地儿一看就是深山老林,我的方向感不怎么好,想自己走出去简直比登山还难,他是吃定我这一点了。
我在心里把厉瑾言的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问候个遍,脸上却挂着讨好的笑,撒娇般的扯了扯她的衣袖,“能不能总共就一个条件?”
“可以。”
厉瑾言这次倒是同意的很快。
“先讲明,犯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放心,我舍不得把你送进局子。”
额,其实我觉得厉瑾言这个条件提的多余,我剩下的时间都属于他了,他就算是提一千一万个要求我也得答应。
厉瑾言把鱼竿放到我的手中,起身拿起渔网,去不远处处理那几条新鲜的活鱼。
他就像是个十项全能的战士,几乎精通所有的技能,他回木屋寻了一些调料过来,架杆生火烧烤,动作优雅娴熟。
手中的鱼竿一直都没有动静,我单手托腮回头看他。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以前来过?”
他没有说话。
“自己来的,还是跟别人一起?”
连问了两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我瞬间觉得无趣,目光投向眼前平静无波的湖面。
“喜欢这里?”
“嗯,环境挺不错,人生的最后时光在这里渡过就死而无憾了。”
“别老把死挂在嘴边。”
“不挂在嘴边就能不死吗?”
说来也奇怪,除了大姨妈身体不适,我的身体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不是无意中想起,我都忘了自己身患绝症了。
“愿望。”
厉瑾言言简意赅,幸亏我跟在他身边时间长,可以听懂他的意思,我稍微思索下。
“我的愿望是,谈一场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轰轰烈烈的那种的。不过,好像有些难。”
“你觉得我们现在不像是在谈恋爱?”
厉瑾言轻飘飘的话语似一记闷雷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手中的鱼竿啪嗒下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说什么?”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