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氏夫夫】他似砒霜,却甜如蜜糖
那人撂下一句话,便重重的关上门离开了。
闾一一个人站在屋子里的时候,突然后悔了。
他虽然知道闾谚现在肯定不会再让他离开了,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事情被拴在了一起,可是他还是后悔。
他对他屈服了一辈子,向来是任劳任怨,可是这次却突然顶撞了他,不免会引起他的疑心。
闾谚没有猜错,闾一确实是暗暗的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可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嘛。
只是那人不会懂,从来不会懂。
……
闾谚说:你爱去哪去哪,我不管。
这句话闾一记在了心里,所以他在闾谚离开后,偷偷的跟在了他的车后。
商场如战场,而闾谚这两年的快速崛起,早就成了那些人心中的一颗毒瘤,这一去根本就是龙潭虎穴,搞不好连命都得交代在那儿,他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去。
宴场内。
闾一成功凭借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势力拿到了请帖,然后他从进场之后目光都黏在那个一身黑色西装抿着唇的那个男人身上,在暗处像一只潜伏的毒蛇,只要有人伤害了他的猎物,那些人就成了他的攻击对象。
“闾总。”
偏偏有不识趣的女人靠近了他的猎物。
“早就听闻你的大名,如今一见,到真令我更是倾心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闾总竟然如此的一表人才。”
闾一嗤了一声。
他看中的人能长得不好看吗。
如此露骨的表白,闾谚倒不是头一次遇到,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敢有人向他表白,那还真的是来头不小吧。
他抿唇,端着酒杯示意了一下:“您过奖了。”
然后稍稍打量了两眼眼前这个直白的美人,典型的东方美人,白皙的皮肤在蓝色贴身群的映照下有些泛光。
那女人晃了两下,居然顺势倒在了闾谚怀里。
“闾总,我不胜酒力,刚才又多饮了几杯,可否劳烦您带我去趟休息室。”
酥胸紧贴在闾谚的胳膊上,再怎么愚钝的人也看出这是什么邀请了。
闾一在看到那女人倒在闾谚怀里的那一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拒绝!
他在心里暗暗说道。
他不信,闾谚会答应她。
只是,他还是失望了。
闾谚这种人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总得搞清一些东西不是吗。
“乐意效劳。”
闾谚抿唇一笑,十分的绅士。
“该死!”
却不知道因为他这四个字彻底惹炸了一个人。
休息室。
两具身影紧紧的纠缠让室温急剧升温,充斥着暧昧的气息,除了低声大口喘息的声音和衣服被剥落的声音,几乎难以听到其他的声音。
突然,休息室的门打开了。
“出去。”
闾谚并没有看清背后进来的是谁,他只是不开心有人坏了他的事。
他等了好久,没听到身后有动静,才烦躁的回头,然后表情就僵在脸上了。
“闾一?”
他诧然。
他怎么在这里。
闾一的脸色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阴鸷的表情几乎扭曲了他帅气的脸,在看到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适合突然炸裂。
“滚!”
闾一低声冲着闾谚身下的女人吼了一句。
“你先出去。”
闾谚还没搞清状况,但他还是温柔的对被吓坏的女人说道,将她送到了门外。
再转身的时候,闾一已经把房门上了锁。
“你什么意思!”
闾谚的表情早就挂不住了,无限的烦躁和掌控不了闾一这件事让他皱紧了眉。
“你所谓的生意伙伴就是在床上的那种吗?”
天知道闾一已经被气成什么样了,他连话的轻重都顾不得了。
“是不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闾谚抱着双臂,疏离的盯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疏漏了一些东西。
闾一被他疏远的表情刺痛了,上前一步,第一次对他动了手,双手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低到身后的床上,红着眼说道:“你的事哪件不是我帮你解决的,你如今到想撇清关系了。”
他不准!
“闾一!”闾谚有些生气了,脸上的表情也不见了:“你别往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在继续这样不听话的话,我一定亲手了解了你!”
“那你动手啊!”他突然吼道,抓着那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杀了我,现在,闾谚,动手啊!”
闾谚在体力上根本不是闾一的对手,竟然被他掌控了主权跟了他的节奏。
在摸到他脖颈的那一刹,闾谚又犹豫了。
他打量着眼前这张越发成熟的脸,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越发越烦,皱眉,推开了闾一让他滚。
“闾谚,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现在不杀了我,我保证你不会在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闾一竟然有种心死的感觉,他以前总觉得只要自己为他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那人就会注意到他,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那人根本不懂珍惜是什么意思,他珍惜就只有一个人,就只有一个人!
“我让你滚!”
闾谚踹在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闾一被迫跪在了他的脚边。
这样一来他的脸正对着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闾一突然癫狂了。
他跪在地上,也不起来,突然抱住了闾谚的腿,把脸埋在了不可言喻的地方,一双手紧紧的锁住了那人的双臀。
“阿谚,给我点奖励吧,给我点奖励吧,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快要被你逼疯了。”
他埋在那人的腿间,低声吟道,当真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
“我让你滚开,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闾谚明白了,从他闯进房间的那一刻起,他跟他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还是……”他突然笑了,抓住跪在他脚边的闾一的头发,诡笑着问道:“从一开始,我就该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
闾一习惯了他的讽刺,还是将脸隔着衣布埋在他的腿前,像是染了瘾。
“阿谚,阿谚。”
他低声的呢喃,像是要把那人的名字刻在心上。
只是,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嘲讽的表情,倒向是在看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如此的不屑,如此的厌恶。
“想舔吗?”
闾谚弯了身子,坐在了身后的床褥里,柔情的摸着闾一的发丝,眉眼都夹杂着算计。
闾一没说话,却用动作回答了他。
他那牙齿嗑开了他的拉链,怀揣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
可以吗?
闾谚勾唇,笑的像只狐狸。
“只要你帮我查出刚才那个女人背后的人,杀了他,这……就当做是给你的奖励好了。”
“好。”
像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
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7.他似砒霜,却甜如蜜糖
闾一手中染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好几次他半夜会做梦惊醒,渐渐地,他必须得依靠从闾谚那里偷来的衣物上面的气息才能睡着。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完了。
闾谚对他来说就像是砒霜,又像是蜜糖。
丢不掉,弃不得,却永远得不到。
时间一晃,几年过去。
就在闾一差点以为他可以这样跟闾谚过一辈子的时候,闾邱突然回来了。
他,回来了。
闾一赶去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濒临死亡的闾邱,但是,跟他一起被救的,还有一个女人。
这些,闾一一点都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他的主人似乎又生起了什么念头。
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担忧中应证了。
“你不能去!”
他拦住想要去找闾邱的闾谚。
同样的,他也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动静,他明白发出那种声音的原因,闾邱再做他一直想对闾谚做却不敢的事情。
闾邱的病还没好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好事,只是如果闾谚能不将自己的担忧表现的那么明显的话,他会更开心的。
“砰——”
闾谚的脾气似乎在闾邱回来之后,变得更暴躁了,这已经是他打碎的第四个瓷器了,这样下去,闾一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在往他的书房里添置这种昂贵的器具。
“过来!”
闾谚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虚脱的吼了一句。
闾一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做什么,所以他识趣而又熟练的跪倒在他身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哪怕是身下早已一览无遗。
即是这样,两人的身影在棕色窗帘倒映出的余晖里却变得如此的优美,堪称一副绝世巨作一般。
“唔。”
一阵倾泻之后,两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却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闾一看了很久,才知道那个是跟闾邱一同被救回来的女人。
让他想想,他后来说什么。
好像就只记得一个字。
他对那个女人说:“死。”
闾谚带走了那个叫司芮的女人,原因太简单,他必须消除一切闾谚前进路上的阻碍,但是破天荒的,这次他没有杀了她。
因为闾一要留着他,只要留着她,才能让她拴住闾邱的心,这样闾谚他就不敢再逾越。
甚至,他可以动用一些小手段,借助那个女人的手弄死闾邱。
他这样想,觉得自己离闾谚又近了一步。 爱早已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