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两个国家,简称北国和南国,年年征战,南国的王子继位,他是一个向往和平的国王,觉得年年征战,百姓民不聊生,所以他认为,只要没有了国别,南北两国就不会开战!”
“于是,南国王向北国俯首称臣,解掉了王位,南国并入北国,战争的确停止了,南国王心满意足的归隐,认为百姓总算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北民认为南国是战败之国,认定南国百姓是低劣的人种,北国王下令将所有的南国百姓奴役起来,贬为奴隶,做苦工,而北国民众成为了南国百姓的主人。”
“眼见自己的国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南国王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极为错误的决定,于是,带领人民,通过血的战争,推翻了北国的奴役,赶走了北国人,让南国百姓重新当家做主……”
余庆徐徐说完,宁初雪若有所思。其实余庆讲的这个故事,来源于他那个时代的一种思考。
余庆所处的时代,是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世界上有数百个国家,政治格局多变,某些国家明争暗斗,某些国家明刀明枪的战斗。
这种情况下,有一群人,向往所谓的无国家主义,乌托邦思想,但其实只是一种伪和平主义者,认为所有国家放弃国门,并入强国的统治,地球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争端和战争。
其实,余庆认为,这是一种大错特错的观点,就说一个统一的国家,都还有着地域歧视、语言歧视、肤色歧视,若是将不同的文化强行拧在一起,那必然会造成希特勒的纳粹屠杀,一个文化种群对另一个文化种群的抹杀!
所以,战争不一定都是坏的,也可能是为了保护本民族的独立和人民的权益,所以,战争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不能把一切战争都列为邪恶,否则,那是对先烈功绩的否定。
宁初雪虽然位高权重,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所以会有这样的疑惑,但余庆简短的故事让她明白,捍卫国家和人民的权益,牺牲必不可少,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宁初雪将头埋入余庆的怀中,卸下了心头的疑虑和负罪感,她越来越依恋这个坚实的胸膛,不多会儿,宁初雪竟然睡着了。
余庆不想叫醒她,宁初雪承载了太多的压力,无论是长城还是其他三国的逼迫,都让宁初雪有些难能支持,就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吧。
余庆看向远方,云武蜀雪四国征战,他无法评价谁是谁非,毕竟打来打去,有着上千年的渊源,但是,云帝想要破坏长城,达到自己的目的,害死了成千上万的长城守卫,这就是邪恶的战争!
新仇旧恨,等他回去,必然挥兵云都!余庆发下誓言。
镇北王萧勇吃了一记大败仗,清点人数后,心都凉了半截,飞云军只剩下一万,镇北军还剩下十五万,想当初带着三十三万大军杀向雪国,是何等威风凛凛,如今损失了过半人马,还未能拿下长城,若是让云帝得知,百死无生!
萧勇头疼,为什么面粉可以爆炸?今天若非那诡异的爆炸,云军也不至于大败而归。
就在萧勇愁眉不展之际,一个将领进入大帐,汇报道:“启禀镇北王,末将知道面粉为什么会爆炸了!”
“哦?当真!”萧勇一喜,若是弄明白面粉爆炸的原理,他们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包州城补充的面粉不少,利用起来,就可以挽回云军的损失。
手下将领当即扛了一包面粉进入大帐,随后,用盘子盛了一盘,对萧勇说道:“镇北王,如果就这么去点,面粉很难点燃,你看看!”
将领拿着火把去点,萧勇有些惧怕,往后躲了躲,可的确很难点着,甚至根本无法点燃,萧勇点了点头:“那是如何让它爆炸的?”
将领说道:“关键就在于,把面粉撒成雾状!”将领说完,就抓起一把面粉,撒向空中。
萧勇有些害怕,说道:“不会把整个军营都炸了吧?”
将领自信满满:“没问题,镇北王且看!”
用火把去点燃那片雾尘,有些火星绽放,面粉变得极易燃烧。
这让萧勇拍手叫好,当即说道:“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今天的那种爆炸可不像现在这般小打小闹?”
“属下正在研究,初步认为,是粉尘的浓度控制威力!”将领说道。
“好,我也一起研究研究!”萧勇来了兴致。
试验了几番,还没有实验出庞大的爆炸,营帐内却是雾蒙蒙的一片,萧勇再次抓了一把面粉说道:“把火把准备好!”。
将领拿起火把,点头说道:“镇北王放心,尽管撒来!”
萧勇点了点头,一把面粉撒了过去,火把顿时绽放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火柱,但突然,火柱扩大,整个营帐内发出火光。
“不好!”萧勇和将领异口同声,但来不及奔跑,整个营帐赫然炸开。
镇北王所在的王帐形成火海,吓得周遭士兵连忙扑雪营救,镇北王满脸焦糊的站立原地,眉毛和头发都烧焦了,就在一帮人询问镇北王发生了什么事情,镇北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余庆小儿,给老夫等着!”
但忽然,镇北王焦糊的衣裳碎裂,镇北王光溜溜的站立雪中,亮瞎了无数人的狗眼。
“哼,都是大老爷们,没见过咋地?”镇北王昂首挺胸离去,一帮人连忙拍着马屁。
时间很快过去,已然夜深,宁初雪醒了过来,只是,现在并非在长城之上,而是余庆的卧室。
宁初雪发现余庆在旁边写着什么东西,有些羞赧道:“伪君子,听你讲大道理很困哎,我睡了多久?”
“没事,两个时辰不到,你可以再睡一会儿。”余庆笑道。
宁初雪没了睡意,单手支撑着脑袋问道:“伪君子,这次我睡了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做点什么坏事?”
宁初雪想到和余庆在十万大山,被余庆的咸猪手袭胸的事情,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缺,并没有什么痕迹,反而有些失落。
余庆头也不回:“我正人君子一个,自然不会乘人之危,只是帮你换了件衣服而已。”
“换衣服?”宁初雪忽然一愣,随即发现了自己的衣裙的确换了条新的,当即钻进被窝说道,“伪君子,你太卑鄙了……”
余庆停下手头工作,看向宁初雪说道:“看你衣服上贱了不少血渍,老夫老妻的,帮你换换衣服又怎么的?”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宁初雪义愤填膺,钻出脑袋,依然用棉被把自己裹得死死的,虽然穿着衣服,而且还有内衣,却总觉得被余庆看光光了。
余庆似笑非笑道:“呵呵,黄花大闺女,那我在你魔宫的时候,谁把我衣服脱了?”
宁初雪咬牙切齿,上次拔了余庆衣服,现在被余庆换衣服,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只好说道:“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没想到你这个伪君子更难养,太记仇了吧!”
余庆说道:“你现在才发现我记仇啊,伪君子的确没有猫猫狗狗好养!”
“哼!”宁初雪不再说话,她有些好奇余庆到底在写写画画什么,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图纸,难道比本妖女还要吸引人?宁初雪最终从床榻上跳下,来到余庆身边,说道,“你在做什么呀?”
“做陷阱。”余庆已然画好了图纸,宁初雪看了一眼,十分感兴趣,问道:“抓什么的?”
“阿蛮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给他们一记狠的!”余庆看着图纸,解释道,“这是连环陷阱,只有一处可以促发陷阱,促发后地面会出现无数坑洞,若是阿蛮族落入,就插翅难飞!”
“阿蛮族力气大得狠,生命力又顽强,很难给他们一记狠的吧?”宁初雪看着图纸说道。
“只要阿蛮族进了陷阱,陷阱中的铁索环环相扣,越挣扎就捆得越紧,绝对出不来,到时候再用火烧,他们逃也逃不掉,只能被烧死!”余庆指着图纸的一些关键处和宁初雪解说,这让宁初雪豁然开朗,以往火攻,阿蛮族就跑了,若把他们固定在地面,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伪君子,太爱你了!”宁初雪吧唧一声,给了余庆一个香吻,有了这套陷阱,阿蛮族将会损失惨重。
余庆揉了揉脸颊,笑道:“我花了这么久才设计出的机关陷阱,就亲一口完了?”
宁初雪没好气道:“你把我都看光光了,还想怎样?”
余庆只是换了宁初雪的外套,没有争辩,只是起身一把揽住宁初雪:“嫁给我好不好?”
宁初雪愣了愣,冷哼一声:“一张图纸就想把老娘拐去?”
“大不了这样,小爷把我的处子之身交给你,如何?”余庆信誓旦旦。
宁初雪轻蔑的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庆,“处子?就你?呵呵……”说完,宁初雪挣开余庆的咸猪手,转身离去,“好了,别闹了,我这就叫人连夜将陷阱布置完毕!”
余庆一脸痛心疾首:“呐,你们这些女人啊,吃干净抹抹嘴就走人,比负心汉还要负心汉啊!” 天才商人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