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这就是我们的家!”
房子宽大而漂亮,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一面墙上的3D壁纸,犹如身在花团锦簇之中,薛冰蓝兴奋的不得了。
“你想的倒美,我租上三天就退房。”雷汉龙一屁股坐到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不答应,你就做不到。
“那好,你出资百分之七十。”
“门也没有,我就白住。这是你的荣幸,我赋予的你的荣幸,没事偷着乐去吧。”薛冰蓝挑选了主卧,把行李搬进去,然后写了张纸条,挂在门上。
“美女寝室,男人莫入。”
雷汉龙看着这几个字,鼻子差点气歪了。
“以后谁做饭呢?”薛冰蓝换好了休闲服装,婀娜多姿、莲步款款的走出来。
故意把飘逸的长发甩来甩去,美到不可方物。
“你负责饭菜费、做饭、收拾家务。”雷汉龙不想做冤大头。
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做家务,烦,太烦。
“包括给你暖床,暖身子么?”
“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
雷汉龙想把薛冰蓝当保姆、当免费的劳务工使用。
如此委屈的事,薛冰蓝肯定不做。
雷汉龙没办了,只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遇到新问题,再解决。
傍晚时分,雷汉龙和薛冰蓝到楼下去散步。
帅哥靓女,立刻引起居民们的注意,纷纷的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小夫妻,可真般配。”
“好像是老秦家的租客。”
“看看人家俩多恩爱,真叫人羡慕。他们生养了孩子,一定水灵标致。我那儿子、儿媳太不着调,生了个孙子,和孙猴子差不离。”
“哈哈……”
薛冰蓝兴奋的抱住雷汉龙一条胳膊,把肩头靠上去。
雷汉龙也很高兴的。
别人的羡慕、薛冰蓝滑爽的肌肤、盈盈的体香,都属于他。
“师哥……”
雷汉龙瞪了一眼,薛冰蓝立刻改口,“汉龙,我们今晚庆祝一下吧。”
“因何庆祝?”
“我们有了家,温馨浪漫的家。”
“我勒了个去,你脸皮薄点,行不行啊,怎么成了我们的家了,这是我花钱租来的,我一个月工资不够租一个月的,还要朋友接济的。”
薛冰蓝甩开,赌气去小区对面的小吃店。
雷汉龙也跟了去。
这里蛮不错,虽不够酒店的级别,但特别的干净,老板娘招待的热情,宾至如归的感觉。
吃过晚饭后,雷汉龙伸手讨要兰博基尼的钥匙。
薛冰蓝晃着耶稣十字架的车钥匙。
雷汉龙去拿,薛冰蓝却躲开,“要想开我的车,就答应我几个条件,不然,我凭什么给你用。”
雷汉龙点点头。
薛冰蓝的要求不过分。
第一,雷汉龙收拾家务;第二,洗菜做饭刷碗,雷汉龙也要做;第三,薛冰蓝累了,雷汉龙负责为其按摩、打洗脚水。
“我再加上一条啊,为你宽衣,抱你上床,以身体为你取暖。”
“这不算要求,这是你分内该做的。”
雷汉龙转身就走,老子打车去。可是等了三分钟,没见班车和出租车,他又返回来,点了点头,拿过车钥匙。
“现在再加上一条,每次去苏美洛家,十点必须赶回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雷汉龙“嗯”了一声。
第一天,雷汉龙极其的守时,九点五十分,就回到了出租房。
“师哥,我的脚后跟又针扎一样了,你给我治疗一下。”说着,将白皙的腿抬了起来,脚丫朝着雷汉龙。
“现在是休息时间,请勿打扰。”雷汉龙去了次卧,写了纸条,挂在门上。
“我了勒个去,师哥,你这是明摆欺负我,你在苏美洛家时,每晚都要在零点左右才睡的,现在还差一个半小时呢。”
雷汉龙特么的奇怪,薛冰蓝就像他的影子,他做啥事,薛冰蓝都知道。雷汉龙迅速回到卧室,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检查拉链、扣子及衣角各部位,是否有监控窃听设备。
一切正常。
他刚把内裤穿到膝盖,薛冰蓝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
“啊……”
薛冰蓝退后了一步,“师哥,你好强壮啊,全身上下健康的肤色,真爷儿们。”
“你看到了什么?”雷汉龙飞快的穿上裤子。
“都看到了,又不是第一次看,有啥难为情的。”
不是第一次?
雷汉龙晕菜了,那这是第几次被看,以前什么时候被看的?他随后到了客厅,想着追问。薛冰蓝躺在大沙发上,抬起脚丫。
“师哥,针扎的厉害,你快点给我治疗,哎呦,小腿还抽筋呢。”薛冰蓝一副委屈的样子。
“放下,你的病症不在这里。”雷汉龙取出针灸的银针,“在沙发上趴好,放松。”
薛冰蓝一边笑着,一边吐出舌头,扮了个嘴脸。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了。
雷汉龙很早就起来了,他刚洗漱完毕,薛冰蓝走出卧室。
“师哥,晚上我听到轻微声音了,是不是你偷窥我了。”
“你特么的有病吧。”雷汉龙转身的时候,又说了句:“我们在天燕山的时候,我每天晚上偷窥你,早就看够了。”
“去死。”薛冰燕追过去,踢了两脚。
“师哥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晨练。”薛冰蓝开始洗漱。
在老家伙身边时,受其督促,雷汉龙和薛冰蓝天不亮就起来练功,而到了开放的大都市,练习正宗武功不便,但是跑跑步,打打散拳还是必须的。
彩石小区,因为植被繁茂,多各种假山翠石小园景而为名。
环境超级的棒。
雷汉龙和薛冰蓝手拉手走在绿色中,清风徐徐,心情无限好。
“汪汪”一条体型硕大的成年牧羊犬朝着他俩飞奔而来。
豪华静雅的小区竟然有现凶猛的牧羊犬存在,雷汉龙感到很错愕的。
“喂,喂,前面的帮下忙,快把尖尖帮忙拦住。”
卧槽来,这狗的主人脑残吧,让人给他拦住牧羊犬,以为是纸糊的狗啊。
这东西凶残起来,比豺狼还要凶狠三分。
别人早吓的躲开,雷汉龙当然不怕。
他和三匹恶狼徒手交锋,最后胜利的是他。
眼看着牧羊犬到了近前。
“冰蓝,你到那边去,快。”雷汉龙说着,挡在牧羊犬前面。
“师哥,这条狗有点不正常,你要小心。”
见到有人挡路,牧羊犬尖尖发疯似的连扑带咬,疯狂至极。
妈的,老子不动点真格的,还真不行呢。
雷汉龙接受特种训练时,有一门功课就是徒手对付野兽。
“汪汪……”
尖尖锋利的牙齿呲出来,映着朝阳,闪着光芒。
雷汉龙躲过,身子将要靠到假山石,探出手一推,借助回旋之力,一脚往后踢出。
尖尖疯狂起来,扑起来的速度太快,雷汉龙一脚踢中其腹部。
尖尖摔出去两米,翻滚在地。
雷汉龙紧着跟上去,本想一脚踩住其头部,将其制服。但尖尖反应出乎意料,一下子就窜起来,如猛虎一样的一扑。
“卧槽来,不简单啊,受过专业训练。”
尖尖不简单,雷汉龙更是不寻常,千钧一发之际,施展了金弓铁板桥,尖尖擦着前胸扑过去。
雷汉龙身子弹跳而起,转身、踢脚,一气呵成。
尖尖头部被踢中,倒在堂堂金龙级兵王脚下,一点不冤枉。
“哦噢,哦噢”
尖尖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窜出血,倒地抽搐不止。
追来的谢顶男子,一身唐装,满面油光,脖子里戴着金光闪闪的项链,年岁不大,但非常富态,“妈的,老子让你帮忙截住,你却把老子的尖尖给踢死了。”
就是白内障患者,也看出尖尖必死无疑。
“实在对不起,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我若单纯的只去阻拦,会被他咬中,所以……,所以说我失手了。”
“你他妈的一句失手就算完事了,你耍老子玩呢。”
“请你客气点。”雷汉龙眉毛竖起来,眼中犀利光芒一闪而逝。
“你他妈的谁啊,也配让罗哥对你客气。”后面的分头男青年二十五六岁,吸着雪茄,一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狗屁德行。
“你老子。”雷汉龙对这样的人不必持续的客套。
要打,老子奉陪。
刚才还想着锻炼呢,你们就来找揍。
“强哥,怎么弄这个该死的。”小分头攥着指头,“卡巴巴”的作响。
“打断他一条腿,关进尖尖的笼子,让他家人拿五十万来赎人。”谢顶男啐了一口。
“呵呵,你口气倒不小,他算老几,敢这么说话。”薛冰蓝站了出来。
此刻,晨练的居民纷纷围了过来。
“该,罗强子在小区养牧羊犬,惹得邻居怨声载道,物业协商过多次,一直没结果,现在狗被踢死,大家都安宁。”
“小点声吧,要让罗强子听到,你要遭殃的。”
“这对小两口看着挺和善的,哎,惹了罗强子,看来刚住进来就得搬走。”
“如果只是搬走,就阿弥陀佛了,可罗强子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罗强子没顾居民门的议论,一对放着痴迷之光的眼神落在薛冰蓝身上,随即吞了一下口水。
“哇塞,从来没见过这么身材好,皮肤好的绝色靓妞。”
“把你的狗眼移开。”薛冰蓝冷冷的道。
罗强子吞了一下口水,“其实吧,这件事也好说,只要让你老婆陪我一个礼拜,就一笔勾销。”
谁也没看到雷汉龙怎么就到了罗强子身边,兜心一拳,罗强子被打中。
“啪啪”又挨了两个十二马力的耳光,嘴角淌出血。
“别惹老子,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对老子的女人无耻下流,这就是下场。”雷汉龙一脚飞起。
罗强子摔到假山上,“碰”落地递上,挣扎三分钟才起来。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就不在这地面混了。” 花都兵王逍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