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赖翠花拼命扭捏挣扎,突然一脚踹在那抱着他小脚的坏人脸上。
这个坏人是校门外开桌球店的张华。赖三儿那一脚直接将他蹬出两孔鼻血。
他滑溜一下,手里仅剩赖三儿一双小白鞋,往后退了几步。
张华擦了一下鼻血,骂道:“你这什么女同学?脚又大又臭,草!”
赖三儿一听,原来是自己的同学在作怪。不过这些人搞不出什么花样,便由着他们,只在嘴里装着轻轻哼“救命,救命”。
“不管啊,段少爷说了,你今晚必须把她上了,不然他就不会投资你的破店,你别想反悔啊!”
“可我还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啊,不过不用看了,单从这脚就看出肯定是长得很奇葩。”张华无奈地叹气道。
抱着赖三儿腰的是她的同学黄煌军。黄煌军用力将赖三儿拽上一面包车,满脸大汗地笑道:“如果长得漂亮,还会轮到你吗?我自己都上了。”
张华皱了下眉头,无奈地跳上车。谁让他的桌球室被合伙人卷款跑了,现在等着别人投资救场。
“救命!救命!”
赖三儿感觉车子在动,轻轻哼着,实际上车子晃得他都快睡着了。
张华看了看赖三儿两脚的腿毛,直打寒颤。如此猪扒,怎么能吃得下。
“叫什么叫?叫得老子都烦死了。”
张华不耐烦地拍了一下赖三儿的P股,骂道。突然,他觉得有点惊喜,看了看手掌,贱笑一个:“还挺紧凑的,弹性也不错。”
开车的黄煌军回过头来笑道:“有些地方可能更紧凑哦。”
张华双眼发亮,惊讶道:“你是说她可能还是处的?”
黄煌军使劲点点头:“十有八九是。乡下来的,看着挺保守,而且长得不咋地,肯定没谈过恋爱。”
“如果真这样,那丑点无所谓。这桩买卖值得做。”
“你待会试一下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我等不及了!”张华摩拳擦掌,抬起赖三儿的脚丫子。
赖三儿颤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你干嘛呢?段少不是还没到。他不亲眼看着你上他,这交易可就不算数。”
“待会再上一次给他看不就行了!”
张华迫不及待地脱下赖三儿花里带黑的袜子。
赖三儿都有点难为情了。因为不管是刘上珍还是小优都曾在床头跟他说:“去洗一下脚吧,太臭了。”
岂料,张华拿着袜子在鼻子边嗅了嗅,奸笑道:“香!香!”
嗯?
赖三儿在麻袋里惊讶地长大双眼,突然被抬起的那腿绷直,娇哼一声,脚拇指在张华面前矫情扭动。
张华发现赖三儿的脚拇指上居然还长着一根黑毛,忍不住又叹一声:“性感。”
黄煌军在内后视镜里看见张华那股骚劲,笑道:“刚才你还在那鬼叫鬼叫的怕她丑,现在浪成这样?”
“你懂个屁?我这不是没敢拿下他头上的麻袋吗,关了灯,谁都一样,最主要的是实用。”
赖三儿又娇哼了一声,脚拇指朝张华矫情了一下。
“宝贝,我明白你的意思!”
张华拿起衣服在赖三儿的脚拇指上擦了一下,然后吮在嘴里。
“哦!.......爽!”
赖三儿咬着自己的手背,差点没笑出声来。
张华停了下,得意地跟黄煌军说道:“你听到没?那一声叫得多浪。”
黄煌军一边开车,一边朝他竖起大拇指:“你果真是猪扒杀手!”
嗯!
赖三儿又娇叫一声,很主动地抬起另一只脚,让张华雨露均沾。
张华坏笑:“瞧你这骚样。不过宝贝,咱不要玩同一个花样,玩点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莫非是舔脚掌心?
赖三儿想想心里都有点小激动。
“嗯!”他又娇哼一声。
果真,张华又脱去了他另一只脚的袜子,将他两只脚绑在一起,抬在肩膀上。
突然,张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擦着。长长的火苗在赖三儿的脚底心一直撩。
赖三儿开始还觉得有点痒,挺好玩。后来热得嗷嗷叫,张华却不理,笑得更开心,变态地说:“等你尿出来,我就放了你。”
“我去你娘的!”
赖三儿两腿夹着张华的脖子,直接将他甩到了车前窗。
黄煌军吓了一跳,急转方向盘,突然哐啷一声,撞在一辆红色的跑车上。
段风听到撞击声,从一个破仓库里跑了出来,看着自己被撞得已经没了原型的爱车,骂道:“黄煌军,你这王八蛋,搞什么啊?我这车子才写日子才修了几十万。”
黄煌军吓呆,怕承担责任,连忙说:“都是翠花在搞鬼。”
张华摸着自己的头,跟着说:“就是她搞的鬼。”
“翠花!”
段风抓狂地跑过去开了车门,抓着他的双脚直接将他从车里拽了下来。
赖三儿磕在车板上,蛋蛋差点都撞碎了。
“救命啊!救命啊!”
赖翠花在仓库里又跳又叫,最后撞在一堆麻袋上跌倒。
段风从身上掏下皮带,生气地要过去狂抽赖翠花。张华连忙阻住了他,求情道:“段少爷,手下留情啊。她还是处的,你把她打疼了,待会我不好搞啊。”
“什么?”段风惊讶。
张华羞愧地低下头:“跟我这种人交往的都是比较烂的,我还没有破chu的经验。”
段风又是愣了一下,看了看躺在麻袋上的赖翠花的粗长的双腿,突然说:“实话告诉你,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今晚想试试。”
“这......段少,你有点不厚道了吧?说好了的交易,你怎么能反悔呢?”
“我是让你上她没错,但是我没想到这一点啊。我和她毕竟是同学一场,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我本来的意思就是想控制她,让她乖乖听我的话,现在我觉得亲自上阵更能控制她。”
张华感到非常痛惜,他担心错过了赖翠花这朵世纪奇葩,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能长一下经验了。
“段少,那如果你不行的话,得让我上啊。”
“开什么玩笑?我会不行?”段风偷偷从口袋里请了一个哥们含在嘴里,朝赖三儿张牙舞爪而去。
嗯!
赖三儿又风骚地抬起大长腿,脚拇指矫情扭动。
段风瞧了瞧赖三儿那在仓库里踩得乌漆嘛黑的脚掌,直接在他脚上吐了一口痰,骂道:“呸!你当我段风是什么呢?”
他将那哥们吞进肚子里,仰天像狼一样嚎叫了几声,不知道意思几何?后来才知道,兴奋有助于快速消化。
段风嚎叫完,退去遮羞物,朝赖翠花扑了过去。
赖翠花在麻袋里运力化气,一到气流从麻袋穿了出来,戳在段风的裤裆上。
段风旧患加心伤,双手捂着裤裆,痛得嗷嗷叫。他看不见那道气流,指着赖翠花,说道:“有电!有电!”
张华暗自笑了一下,说:“段少,我愿意替你以身涉险。”
说罢,他脱去了裤子,勇猛地朝赖翠花扑了过去。又是一道气流穿了出来。
顿时,张华也脸色变绿,捂着裤裆和段风互相看了一下,同时叫道:“有电!有电!”
既然都说有电,赖三儿索性又装逼抖了几下身子,绷直,像是被电了一般。
黄煌军有点惊讶,猜测赖翠花可能身子压到那根线头或是什么的,如果这样,岂不是要搞出人命了?
他拿了根棍子,抖着双手去挑了一下赖翠花绷直的双脚。突然,他的手又被扎了一下,棍子脱落在地。
黄煌军顿时脸色发青,抖动着双唇道:“段少,出人命了。”
段风吓得顾不得下体的疼痛,慌张问道:“不会吧?这么倒霉?”
黄煌军:“就是这么衰。翠花肯定是压到电线了,电死了,她的身子现在都是电。怎么办?”
“你再去看个清楚,到底死没死?”
“我?”
“那不废话吗?难道是我?”
黄煌军又捡起棍子,还在上面缠了一层布,要去挑开罩在赖三儿头上的麻袋。
张华见势不妙,偷偷穿上裤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黄煌军一见张华跑了,他也吓得扔下棍子,拔腿就跑。
段风下体受伤,跑不动,在后面焦急:“黄煌军,你干嘛去啊?”
“段少。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搞定。你爸是省长,我爸只是个村长。别烦我了!拜拜!”
说罢,黄煌军启动面包车,快速后退,右转,转眼间溜得人影都没了。
段风惶恐了一会,拿着裤子连滚带爬出了仓库。他使劲启动被撞扁的爱车,但是打不着火。但是他不能留下这么重要的证据,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毁尸灭迹。所以从油箱里漏了一点汽油出来,一把火将烧了他的爱车和仓库。
赖三儿已经从另一边逃了出去,站在远处看着段风逃去,暗骂这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畜生。
胡晶晶穿着一身很性感的衣服,一个人躺在图书馆天台上的摇床,苦等赖三儿不出现。她气得将自己精心准备的一瓶红酒给摔碎在地上,正要打电话过去狂骂赖三儿。
赖三儿却正巧打了电话过来,说被段风给整了,差点小命都没了。
胡晶晶顿时变得柔情:“都是我连累了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还好拖您洪福,我没事。”
“那你现在过来吗?我.....好好伺候你,补偿一下你!”
“不了,我怕在校园又撞见他们。我回家去了,有点累。”
胡晶晶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谅解了。
“卡卡,少爷回来了。”
赖三儿刚进门,卡卡就微笑着跟他说:“少爷,你总算回来了?有人在家里等了你一个晚上。”
“谁呢?是徐虹吧?”
赖三儿走进自己的房间,却惊讶地看见小诸葛坐在他的床头,微笑着看他。
“小诸葛?你怎么来了?”
小诸葛微笑道:“我来谢谢赖三哥的救命之恩啊。”
赖三儿怔了下,不敢看她,摸着头,笑道:“几个月不见,你说话风趣了啊。可是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啊。”
“你还要跟我装吗?”
小诸葛站起身,娇嗔着轻轻扇了赖三儿一巴掌,说:“那晚明明就是你在海边救了我,抱我回去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小诸葛,你真会开玩笑。我从小体弱多病,多走两步都喘不过气来,怎么抱得动你啊?”
赖三儿说罢,又假装咳了两下。
小诸葛撇了撇嘴看赖三儿,突然嘴角一丝坏笑,拿起一杯水朝窗口泼了过去。
赖三儿万分疑惑:“小诸葛,你干嘛?无缘无故泼我的衣服。”
小诸葛指着被淋湿的一条内裤,脸色羞红:“那天你大门开着,是我提醒你关的。我认得它!” 天降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