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儿满脸的稻草,两眼发呆发愣。
冯潇潇杵了杵了他,问道:“傻愣着干嘛?”
“我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赖三儿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问题?”冯潇潇疑惑。
“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说爱我,我听了还是很有感觉?”
“去死吧。”冯潇潇一口咬在赖三儿的肩膀上,“叫你爱臭美!”
“别闹了。景慕族的人那么凶残,参丽肯定有危险,快点帮我解开绳子。”
“怎么解?我手脚也被绑着了。”
“你嘴上功夫不是挺厉害吗?用牙齿咬,用舌头卷也行啊!”赖三儿坏笑道。
冯潇潇气得又将赖三儿咬得哇哇叫,她泄气之后,才俯下头,两排牙齿在赖三儿的手腕间啃。
他们从茅草房出来之前,在地上抓了几把黑泥抹在脸上,混入了人群里。
景慕族的人个个彪悍凶猛,手里拿着各种刀叉,身上挂着标志性的动物骸骨,吓得整个部落的人缩成一团。
当中有两个人在逐个逐个认人,这两个都是当天被参丽的陷阱隔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参丽救走赖三儿和冯潇潇的当中两个。
台中间站着一个魁梧,唇角缺了一块,看起来特别凶猛的景慕族人。看他居高临下的气派,想必就是这次行动的带队小组长。
老族长在一旁弓背哈腰,一脸奉承的表情:“不知道今天贵客来苗呗族所为何事,这个月的贡品我们已经送过去了,还在路上,还在路上。”
那唇角缺了一口的小队长揪着一手勾过老族长的脖子,将他转了几圈,在他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上。
景慕族的人见状,个个哈哈大笑。
苗呗族的人则是微微皱了下头,看着自己的首领被欺负,有气愤的,也有畏缩的。天蓝则不太好意思去看他的伯父,偷偷躲在人群中低下了头。
“打得好!”
赖三儿暗自笑了一声。
在一旁的天蓝听到,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问道:“你哪位?好面熟啊。”
“我.....我是旁边那山头的部落,我知道苗呗族的男人个个有着优良的血统和旺盛的精力,今天特地带小妹来走婚,想给她留个种,没想到竟遇上这个事。”
赖三儿说着,揽了一下旁边的冯潇潇。冯潇潇白了她一眼,微笑地朝天蓝眨了眨眼睛。
天蓝看这小妹身材火爆,不输给冯潇潇,顿时两眼发光,吹嘘道:“兄台,你真是识货,我们苗呗族的男人个个有着最优秀的基因。”
“大吗?我小妹对这个要求比较高。”赖三儿一脸谦卑地向天蓝请教。
冯潇潇气得握起双拳,恨不得打破他这张破嘴。
天蓝愣了一下,想了想说:“这么跟你说吧。大不大见仁见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不敢吹嘘我们最大,只是打个比方.....你见过大象的吗?”
赖三儿差点没笑出声来,摇摇头说:“恕小弟孤陋寡闻,没见过。”
“那你总该见过白萝卜吧?大大的白萝卜......”
“哇瑟,真的假的?”赖三儿表现得很惊讶,对冯潇潇坏笑道,“妹妹,你可满意?”
冯潇潇白了一眼赖三儿,转而微笑着对天蓝说:“对不起啊,兄台,我突然换口味了,我喜欢钉螺那样的。”
天蓝顿时面无表情,他恨死了赖三儿,不然他的条件是最符合这个小妹的胃口的。
那唇角缺了一块的小队长指着老族长骂道:“前两天有个女子在东边的林子杀了我们几个兄弟,还救了一个外来人,我们怀疑就是你们苗呗族的人干的。快点将他们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要杀光你们苗呗族了。”
“这事真不是我们干的啊,请大人明鉴。”老族长哭道。
“你不把他们叫出来,等我们认出人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小队长又一脚钩在老族长的下巴上。老族长顿时满嘴的鲜血。
赖三儿看见天蓝抖了下身子,侧头不忍心看下去。
赖三儿杵了杵他,问道:“兄台怎么称呼?”
“天蓝。”
“哦,原来是天蓝兄啊,久仰大名。”赖三儿双眼充满崇拜的意味。
“你认识我?”天蓝虚荣心爆棚,倍感意外。
“苗呗族最帅的勇士,谁人不认识啊?你不知道我们族里有多少女孩都很仰慕你啊。”
“当真?”天蓝双眼发亮。
“当真!”赖三儿笑了笑,指着台上可怜兮兮的老族长说,“对了,天蓝兄,你不是族长的侄子吗?”
天蓝顿时一脸尴尬,叹声道:“别提了,我这伯父就是一个老色鬼,我看不过去,已经跟他脱离亲戚关系了。”
“哦!”赖三儿嘴角含笑,“我妹有点虚荣,他就喜欢结交权贵子弟,我还以为你挺适合的。哎!可惜了!”
天蓝的脸又是一抽一抽。
冯潇潇暗中狠狠掐了赖三儿一下。他知道赖三儿又在暗中指责她以前的虚荣生活。
“找到了!”
突然有个景慕族的人认出了参丽。这人就是当天被参丽一箭射到裤裆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就算参丽特地在脸上伪装了一下,但仍然被他给认了出来。
参丽正准备答箭反击,背后一把弯刀架在她粉嫩的脖子上。
他们押着参丽上了台,那个小队长见参丽长得秀丽可餐,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坏笑道:“交出其余的人,哥哥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绕你一命。”
“呸!”
参丽倔强地朝他吐了一口,撇过头去。
那小队长恼怒地在参丽的小腹上杵了一拳,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骂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其它几个人在哪里?”
参丽双眼怒视,倔强不语。
那小队长又在参丽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嘴角都在流血。
赖三儿看着非常心疼,暗自握起了拳头。他看了看冯潇潇,冯潇潇好像比他还气愤,正望着他,等他首肯。
赖三儿陡然发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正瞟着他们两个,竟是邹刃。邹刃朝他点了点头,暗示只要他们动手,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赖三儿正想冲上去救人,突然听到旁边的天蓝举起手来,喊道:“景慕族的兄弟,我知道那些人在哪里。”
台上的老族长也连忙说:“最近我们抓到了两个人,知道他们对景慕族颇为不敬,我们正打算就给你们处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小队长看着族长叔侄二人一脸的真诚,指着台下两个景慕族人说道:“你们两个跟他去看看。”
赖三儿本来想在这个时候救人的,但他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他想看看天蓝这个胆小狗找不到人交给景慕族的人,如何向他们交代。
天蓝被两景慕族的人押着上了那间破茅草屋,陡然发现赖三儿和冯潇潇早已不再。他十分震惊,想起刚才站在身边的那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像,连口吻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在了!”天蓝兴奋地叫道。
“在你妹!又想耍我们!”
那两景慕族的人没抓到人,对着天蓝就是一阵暴揍。天蓝号称苗呗族第一勇士,对着景慕族的两个小喽啰竟然不敢还手。
赖三儿看着天蓝被揍得满脸青肿,哭着喊救命地被押上台去,嘴角拂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就是这样的,对他不厚道的人,他咬着机会就会睚眦必报,冤无大小。
“这小子骗我们。”
跟天蓝一起去的那两个景慕族的人报告道。
台上的小对子气得脸一抽一抽,这是故意在挑战他的权威。他抓着天蓝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伯父救我!”
天蓝又滚又爬,哭着求饶。但是他的伯父心有余而力不足,应该收拾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敢开口搭救。
“参丽!参丽,救我!”
天蓝又爬着去求参丽。参丽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只能恨铁不成钢,是他作死,自作自受,挂不得别人。
天蓝突然一声惨叫,在台上又滚又叫,原来那个小队长居然张狂地在他的俏脸上咬下一块肉,痛得他哭爹喊娘。
整个苗呗族的人都吓得惊呼一声,大人赶紧捂着小孩的眼睛,女人则转过脸去,吓得流眼泪。
小队长嘴里含着半块血淋淋的肉,狂叫道:“将所有男人都杀了!”
赖三儿觉得这些人太凶残了,正想冲上去,岂料有人出声了。
“住手!”
圣母一脸沉着地走上台去,斥责道:“苗呗族和你们的竟谷法师是有协议的,我们按时交纳食物和女人,你们是不能到苗呗族来闹事。我相信你不敢杀了我们,不然以后没了那些贡品,竟谷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那小队长看着圣母长得风情万种,一脸傲娇,又见她如此镇定,说的话刺中了他的要害,惊讶道:“你是谁?”
老族长连忙说:“他是我们的圣母。”
“圣母是吧?”那小队长知道苗呗族的圣母是苗呗族的精神领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顿时起了歹意。
要想彻底征服一个部落,先摧毁他们的精神信仰,让他们以后都像狗一样生活在一个没有信仰的深深火热之中。
这小队长邪念一起,嘴角翻过一丝冷笑,揽过圣母,血淋淋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口。
圣母顿时身子抖了一下,惊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小队长指着台下苗呗族所有人笑道,“我今天就要当着你们所有人面前搞你们心目中的神,不但如此,等我搞爽了,下面所有的男人都必须上来轮着搞,否则死!”
圣母顿时整个人吓傻,双手紧紧护着自己。
“娘!”参丽紧张地要过去搭救,但是脖子上架着圆刀。
“娘?原来你是她女儿,那正好。让你眼看着我是如何玷污你圣洁的母亲,一会就轮到你!”
说罢,小队长越发张狂地抖动着丑陋的嘴脸,一把将生命抱了起来,将她按在旁边那张吊着一根香蕉的桌子上。
觉得这张桌子太高了,他一拳将四只桌脚从中捣断,哈哈坏笑,开始撕扯惶恐的圣母的衣服。
苗呗族的男人开始被押着一个个排成队,不知道当中有几个是真的被逼无奈。赖三儿只看见天蓝这小子,捂着脸上的伤口,插队插到了前面。
“报告!”赖三儿突然举手喊道。
小队长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望着赖三儿,问道:“你有什么事?”
赖三儿咧咧嘴笑道:“搞圣母有什么意思?老女人一个,皮粗肉糙的。我这发现一个女人,身材比她火爆,性格还很狂野!”
赖三儿说着,突然将冯潇潇推了出去。
冯潇潇:“你神经病啊?” 天降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