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儿正在醉生梦死的睡梦中,突然感觉下~体遭到了剧烈的疼痛。他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睡在海滩上,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烂不堪。
悲催的是,身上多了一只巴掌大的螃蟹。那蟹棒正钳着自己的小吉吉。真是长得大,连小生物都嫉妒。
赖三儿咬着牙,双手去扯,却越扯咬得越紧,他疼得屎都要出来了。再看那只螃蟹似乎咬得正起劲,可以断定这是一只母蟹吗?
想起他在破冰室里修炼的时候,中指曾被那老龟的头咬上,那时朝他吐了口水,那龟头就松开了。赖三儿也试着往它身上狂吐口水,岂料这蟹不吃这一套,唾沫星刚溅到它身上,它便挣扎着咬得跟紧,还拖着要往窝里走。
赖三儿痛得直喊:“卡卡,救命!潇潇!.....”
可是前面是一片荒芜的小岛,举目望去是一望无际的海滩,连个人都没有,鸟倒有不少。
他暗自握起拳头,想一拳将这螃蟹打碎。但回头一想,奶奶曾经告诉他螃蟹是一种倔强的小畜生,万一被螃蟹咬到了手指,不要挣扎,不要动它,否则手指都会被咬断。只有晶晶等它累了睡了,或是打雷的时候,松口逃了。
他想想自己的小吉吉怎么也不会比手指来得坚硬,理由很简单,以他如今的实力可以撑起中指做俯卧撑,但绝对不可能撑着小吉吉做俯卧撑的。
经过一番思量之后,赖三儿只有微微移动身子,将小吉吉和螃蟹泡在海水里,静静等着那只螃蟹咬累了。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赖三儿双手撑着后脑勺,躺在海浪里,回想自己上救生船之前被前面鬼娃扯着,最终爆炸,自己在爆炸的那一刻被气流冲击飞进了海浪里。不知道卡卡、潇潇和邹老头怎么样了?该不会被炸得连渣都没有了吧?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赖三儿都要睡着了,那只该死的螃蟹却还精神煞爽。不过,他开始察觉没有那么痛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被咬坏了神经,万一以后再不能用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赖三儿顶着两个眼皮,继续和螃蟹都耐性,他正感觉那只螃蟹微微松了一下口,正欢喜着要抽身而出的时候,突然身后出现了两个人影,吓得那螃蟹又一把咬得更紧。
“嗷!”赖三儿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这证明了,还没有坏,还会感觉到疼痛。
后面站着两个拿着鱼叉,满脸画得五彩斑斓的野人,一老一少。
那老的只在腰间围着一块麻布,双腿间摆着几片树叶,胸口挂着几块贝壳。那少的是个女的,比老者在胸口多为了一块麻布,露出白皙的细腰。
“啧啧!”
赖三儿心里暗自感叹,野人的身材也有这么火辣的呀?那丰满,那细腰,那长腿感觉都不输给冯潇潇,而其这土生土长的打扮,比冯潇潇看起来更风情更迷人。
其实,实话实说,冯潇潇一直都是个性感迷人的存在,只是赖三儿自从第一次被奚落之后,就在心里对她有了偏见,讨厌她甚至讨厌得有点刻意了。
两人愣愣地看了一会赖三儿之后,突然那个女的过去抱着赖三儿的脸,狠狠地亲他。
赖三儿虽然觉得对方一嘴的鱼腥味,但是还是从了,毕竟在绝望之际还能遇到艳遇,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况且,对方的身材还是这么棒。
只是,他的下体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原来是起了微微的反应,那螃蟹以为遭到了反抗,更加剧烈地攻击。
“嗷!”
赖三儿痛得推了一下女野女人。
“怎么啦?赖三儿。”那野女人关切地望着他。
“没事。.....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赖三儿感到十分惊讶。
“我,潇潇啊!”冯潇潇抹了抹脸上色彩,“认不认得我?”
赖三儿瞟了瞟她越抹越花的脸蛋,摇摇头:“不太像。”
冯潇潇突然抓着赖三儿的手在胸口上揉了几下:“像不像?我的丰满只有你知道。”
“像了!像了!”赖三儿连忙缩回手。
并不是像冯潇潇所说的,赖三儿真的记得她的丰满,而是只有冯潇潇有这种开放的作风。再看看这野人的身材本来一看就和冯潇潇的十分相似。
“你没死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多怕再也看不见你了!”冯潇潇抱着赖三儿又亲了几下。
赖三儿一知道对方是冯潇潇,便没了兴趣,委婉地推开她的手,看着后面的那位老者问道:“那这位是谁?不用说,一定是邹老头了?”
一起经历过生死,赖三儿也不好意思再开口闭口就喊邹刃为邹老狗或是孙子之类的。
“就是我,赖三儿,你可好吗?”老野人微微笑了一下。
“好个屁!”赖三儿指着那只螃蟹骂道,“本来它就要松口了,你们一来,吓到它了,我就快断根了。”
冯潇潇看了看,忍不住笑了笑:“不会啊,我觉得这样的造型挺酷的啊!”
“酷个毛线,你只要男人肯为你露,你都觉得挺酷的。邹老头在你眼里是不是也挺酷的啊?”
“你瞎说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贱的人吗?”冯潇潇怀恨地用鱼叉在那螃蟹的身上轻轻杵了一下。
那螃蟹再次以为受到了反击,再次倔强地赖三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赖三儿直接就疼得翻白眼。
此时,他见到邹刃也举着鱼叉朝他恶狠狠地走了过来。
赖三儿吓慌了:“邹老头,你干嘛?我只是开个玩笑。”
“师叔,他只是嘴贱,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冯潇潇也赶紧用身子挡着懒三儿,求情道。
“让开!”
邹刃一把将冯潇潇推开,双眼一瞪,突然一叉子下去:“小畜生,受死吧!”
“啊!”
赖三儿吓得闭上双眼,回头却看见邹刃的鱼叉上多了一只螃蟹。原来他不是要叉自己,而是叉那只螃蟹。
赖三儿指着那脱离了身子,还挂在小吉吉上面的蟹棒,问道:“邹老头,这是什么意思?”
邹刃冷笑一个:“被螃蟹咬到,折断他的蟹棒要狠要快,不然它咬得更紧。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相信你做不到。”
“我不是想听你吹牛逼,我是想问你留着这蟹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它还挂在上面?”
“我能做的就这么多,其它你自己搞定。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蟹棒虽然脱离了母体,但是他们的神经跟我们不一样,还可以独自存活三天,你不要想着去扯它,不然被咬断了我可不管。”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让它夹三天?这三天我都不用尿尿了?”赖三儿哭丧着脸问道。
“是保根重要还是尿尿重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邹刃威胁道。
“我不信!”赖三儿试着要去将那蟹棒扯下,想想还是不敢动手。
突然,电闪雷鸣。这海边的天气就是这么变幻无常。
“潇潇,快点回去,要下大雨了!”邹刃拉着潇潇就要走。
潇潇在旁边轻声问道:“师叔,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邹刃偷偷笑了笑:“当然是胡扯的,我又不是海洋学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小子平时没少耍我,这回还不趁机报仇。”
“师叔,我支持你!”冯潇潇跟着偷偷一笑,故意和邹刃走了,不理赖三儿。
赖三儿追了上来,问道:“邹老头,我问你一件事。”
邹刃点点头:“什么事尽管说,啥时变得这么客气了?”
赖三儿吞下一口气,说:“我老奶奶说,被螃蟹咬到了,一打雷它就会松手躲起来,是不是真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
“你这该死的臭老头,你坑我!”赖三儿追着抡起拳头,“谁让你掐断了蟹棒的?我等了这么久,这会正打雷呢。”
邹刃笑着跑开:“我哪知道什么时候打雷啊?难道看着你被泡烂了也不管吗?”
赖三儿也知道邹刃是一番好意,只是不知道好意中带着一点坏,所以他也没有真打算要找邹刃算账。
他走到邹刃的背后,突然掀开他腰间围着的破麻布,看了看,坏笑:“真当上野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
邹刃白了一下他,骂道:“低级趣味,谁跟你说没穿的?前面还包着两片大桑叶!”
“潇潇你呢?”
“无聊!”冯潇潇白了一下赖三儿,“总比有人吉吉上挂着一只蟹棒强。这是族里的最时髦的打扮了。回去也会有人给你这样打扮的,你不穿都不行。”
“族?什么族?回哪去?”赖三儿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好好的为什么打扮成人模狗样的?”
“你不会忘了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吧?”冯潇潇说,“那条邮轮爆炸之后,我们都幸运地存活了,漂流到这荒岛上,幸好被苗呗族的人给救了。不然你以为我们还会活着吗?我们都受了重伤,不像你只是被螃蟹给咬了。”
“那卡卡呢?”
冯潇潇愣了一下,和邹刃互相看了看,一脸的沉重,不说话。
赖三儿感觉像是出了什么事,紧张追问:“不会连卡卡也受了重伤吧?她现在在哪里?”
“潇潇!...”
突然另一个惊艳的美女野人从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边闪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弓,瞄准赖三儿。 天降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