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要怪蜀黍走!”
赖三儿他们五个人正要舍这群愚昧的苗呗族而去,那个捡到杀猪刀的男孩突然哭道。
她母亲连忙拉着他,拍了一下他屁股,怒斥道:“别乱说话。”
小男孩哇哇地哭道:“如果怪蜀黍走了,刚才那些人又来了怎么办?我害怕!”
小孩子的感觉最直接,他只知道刚才景慕族的人又凶又狠,对苗呗族的人喊打喊杀,吓坏了他们,但是赖三儿他们几个不同,他们是解决了这些威胁的人。为什么要赶他们走呢?
邹刃的胖老婆不舍得邹刃就这么舍她而去,含泪问道:“老族长,如果景慕族的人杀过来怎么办?我们能否应付?”
这群愚昧的人开始懂得思考,以景慕族的残忍作风,就像以后仍然向他们俯首称臣,他们还是会杀鸡儆猴的,至少杀掉一半的族人方肯罢休。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并将难题抛给了老族长:“老族长,我们该怎么办呢?”
“呃......?这.......”老族长一脸不知所措,看着圣母,“圣母,您有何高见?”
“........”圣母脸红地望着赖三儿。
赖三儿笑了笑,站出来说:“大家不用那么紧张,景慕族的人还需要你们的食物和女人,就如圣母所说的,他们不会乱杀人。”
圣母微笑地点点头。
老族长连忙说道:“大家都听到了?所以只要大家配合我和圣母的领导,多努力找点食物,我们还是能跟以前一样过着平安的生活的。”
赖三儿笑道:“老族长说的有理。以后出去找食物的重担就交给你们这些老弱妇孺了,因为景慕族的人会将你们年轻的壮丁全部杀掉,把年轻,有点姿色的女人囚起来供他们淫乐。”
台下的人一听,更是慌了,尤其是阿塔阿穆等壮汉,号称苗呗族勇士的人肯定是要第一批倒在刀口下。想想自己家女的妻妾还要被其它男人侮辱,死都不瞑目。
赖三儿回头朝圣母咧咧嘴,笑道:“圣母,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参丽高兴地说:“娘,坏东西会保护你的。”
赖三儿白了白参丽一眼,说:“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娘是个老女人了,他们应该不会有兴趣。”
圣母气得脸一抽一抽。她心里暗骂:王八蛋,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要是不当圣母了,说一声想要男人了,多少男人立马跪在脚下。
参丽哼了他一声,低头失落道:“当我没说。”
可是,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赖三儿和自己的养母就像是前世有仇似的,彼此看着都不顺眼。
“参丽,你说怎么办吧?你是我们苗呗族里最骁勇善战的,我们以你马首是瞻。”
阿塔和阿穆几个勇士权衡了利益关系之后,觉得还是留下赖三儿一伙人拼一拼比较好,就算最终干不过景慕族,干死他们几个出出这些年口中的恶气也好。
但是他们又不好意思直接叫赖三儿留下,就让参丽来唱白脸。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平时他们虽然表面上簇拥着天蓝,但只是因为天蓝有老族长这个伯父的关系。论能力,论威望,天蓝比她的未婚妻参丽差太多了。
“我?”参丽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赖三儿和圣母。
赖三儿笑道:“野女人,你平时不是这么扭捏,这么婆妈的!”
“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在吗?”参丽撒娇一声,站了出来。
圣母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还以为参丽想跟他们一起走只是因为冯潇潇和卡卡几个人,如今见她说话的表情,明明是对赖三儿有情。
参丽站到台中间,说道:“我没什么可以说的,我一早就希望苗呗族的人能有骨气地活着。我们要战斗,要为牺牲的家人们报仇雪恨。就算死,也要轰轰烈烈地死去。我不敢说多,但是我保证至少能杀掉是个景慕族的人,以我一条命换他们十条,我认为值了!就算输,我也要让他们知道,苗呗族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参丽说的一句话刺痛了他们的神经,那就是因为向景慕族进贡的女子都是从轮流来的,基本每家每户都曾经有过看着亲人被送入虎口而无能无力的遭遇。
是时候报仇了,就像参丽说的,不必抱着胜利的心去战斗,而是抱着血债血偿的态度,杀一个平了,杀两个赚了,就算一个都没杀到,也算为了家人拼搏了一次,不是吗?
“我杀两个!”阿塔举手道。
“我杀三个!”阿穆举手道!
想起仇恨,一时都斗志高昂,发誓至少每人都要杀一个景慕族的人才甘心。这在之前是不敢想象的,以前连想到景慕族的人都心惊胆战。
“以后回到莫城,让参丽去做传销,我就可以翘着脚收钱了。”赖三儿笑了笑。
“你不如去当鸭子,还可以躺着把钱收了。”冯潇潇白了他一眼。
.....
赖三儿他们终于还是选择留下与苗呗族共渡难关,但在这大战即将来临的关头,赖三儿关心的却不是这件事。
他走到邹刃的家里,咧咧嘴笑道:“邹老头,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邹刃有点惊讶赖三儿的这般客气,问道:“什么好事要关照?”
赖三儿笑道:“绝对是好事,我来向你提亲了。”
邹刃讶然:“你也想嫁给我?”
“呸......是你女儿。”
邹刃更是惊讶:“你小子什么时候看上我家胖妞了?”
“我?........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替阿塔来提亲了,我看他们一个壮,一个肥,简直天生一对。你觉得呢?”赖三儿问道。
邹刃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有点夫妻相,怎么阿塔那小子看中我家胖妞了?”
“嗯!.......但是........”赖三儿坏笑了一下,将嘴凑到邹刃的耳朵边低估了几句。
“什么??”
赖三儿笑道:“人家想先确定你家胖妞是不是处的,叫我来问问。”
“这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还问这事?这小子不靠谱!”邹刃怒道。
“是的,我也教训了他一顿,这年代小学毕业就没有处的了。可是,邹老头,你别忘了这里是苗呗族,一个只包着几片树叶就跑出来到处蹦跶的原始部落,跟我们的观念不同。我们那一套在这里不适用,他们就是介意这个。”
“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是我只是她继父,她是不是处的,我特么怎么知道?”
“你问她一下呗。”
“你有病,待会我老婆以为遇到了一个禽~兽继父,一巴掌将我给拍死!”
“不用问了!”
胖妞突然走进来,一脸娇羞地望着他们两个,咬着唇口说:“后父,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和赖三哥说下。”
邹刃一脸疑惑地走了出去。他刚一出去,胖妞就将门反锁上,一脸邪笑地望着赖三儿,说:“赖三哥你坏了!”
赖三儿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想干嘛?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胖妞突然压着赖三儿,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媚笑道,“我是处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希望我不是。赖三哥,赖三哥.......”
胖妞突然就自我陶醉,意乱情迷地,双手紧紧掐着赖三儿的胸口肉,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赖三儿疼得哭爹喊妈,他试着用手抱了一下胖妞的腰,突然一脚将她踹到了墙上,笑道:“手感不对,你不是那晚那个女人,妈的,害我做了几天噩梦。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
赖三儿走到圣堂,犹豫了,他看见灯光下一个女人的影子透射在墙上。
自从圣母回来之后,这圣堂就归她了,他只能和老族长住一起,每天晚上都提肛吊胆的。
赖三儿心想该怎么问圣母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不是她呢?最终他还是决定随机应变。
他敲了敲门,轻声问道:“圣母在吗?”
圣母正弯着腰洗头,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他见门只是虚掩着,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圣母听到脚步声,说道:“参丽,你怎么来这么晚,娘都开始自己洗了,快点过来帮我挠一挠,一两个月没洗了,痒死了。”
赖三儿吓了一跳,一两个月没洗了?他们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啊?怎么在莫城的时候,不管用什么牌的,一两天没洗就飘满了头皮屑?这些大牌子还天天打着广告吹牛逼。
赖三儿看见圣母的腰弯成了一点幅度,p股微微翘起,愣了一下,暗自吞了下口水。他多番故意说圣母是老女人,其实都是言不由衷的,她身上其实有着不一样的神秘气息和魅惑的能量。
他没有做声,悄然走到她身后,拿起她手上的几片叶子,在手上揉了揉,然后涂在圣母的长发上,轻轻地给她挠。
“参丽,你和天蓝怎么样了?”
赖三儿没有回话,只是一边给她洗头,一边偷偷探头到她背上闻了闻,这香味真的是那天晚上闻到的,只是没有像胖妞身上的那么浓,不过叫人闻了更加舒服。
圣母见参丽没有回话,顿了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最近有点不愉快,可你们是有着婚约的,在苗呗族里,女人被判婚约是很严重的,你要记住。”
赖三儿又是没有回话,不过一听天蓝,他有点生气,揉她头发的力度也变得粗鲁了一点。
圣母以为参丽有点生气了,微笑道:“我们长期生活在这荒岛,对外来的人肯定会有点好奇,但是你千万别爱上那个赖三儿,他是一个无赖,是一个不可靠的男人。你跟她会哭死的。”
“我怎么无赖啦?”赖三儿气得嘴角直抽,他不想伺候这圣母了,直接两手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这感觉和用力的幅度和那晚上的女人确实十分想象。
圣母吓了一跳,整个身子在赖三儿的怀抱里颤抖。她回头,惶恐地望着赖三儿。
长发一直在滴水,湿透了她们两人的胸膛。
赖三儿突然双手上游,按在她的傲人双骄。
“哦!你就是那晚的元胸!” 天降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