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族人像一群狼一样围着参丽和冯潇潇。参丽和冯潇潇被迫挤到一块,眼神充满了视死如归的意味。
竟谷法师的断手弟弟一声冷喝,那些人蜂拥而上,参丽手中紧绷的弓炫正要弹出,突然听到一阵猎狗猛吠的声音。
尔时,只见十几个人游走族的人从林子里出现,个个手里拉着一条大猎狗。
冯潇潇一看到那些猎狗,个个块头站起来比她都高,吓得她毛骨悚然。
那些景慕族人也不由得暂时放下攻击,颤颤地望着这群游走族人。
游走族人带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健硕的年轻人。他们一伙人冷冷地望着景慕族人,似乎能在这里撞见是双方都没有意料到的事情。
整个场面充斥着冤家路窄的气氛,谁也不敢轻易先动手,但谁也不会示弱。
断手汉子先开了口,口气带着一点强横:“景慕族人和游走族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引起战争。”
游走族那黑炭带头人冷笑道:“战争就战争,我们游走族的人没怕过!”
参丽和冯潇潇一听他说这话,心想有救了,这是一个好人。
其中一个游走族人走到那带头人的耳边,轻声说:“信哥,.....”
他的意思大概是说当今游走族人正遭受天谴,正承受着巨大的灾难,无畏在这个时候与景慕族人挑起矛盾。
那叫信哥的游走族人点点头,随即说:“不过我们懒得管景慕族人的破事,你们赶紧滚,不然被怪我们不客气。”
信哥刚说一声不客气,个人手中的猎狗长牙咧嘴,抓着两只前爪,跃跃往前冲的模样。
竟谷法师的断手弟弟一看见这般模样,不禁感到心颤。他准头下了命令:“将她们带走!”
参丽刚要射箭,景慕族人早有准备,近距离将刀架在她和冯潇潇的脖子上,让她们不得不举手投降。
“看来我们是来错了。”冯潇潇看着游走族人那冷漠的样子,轻声感叹一声。
然而参丽还没有放弃,喊道:“我们是苗呗族的人,景慕族人正在大肆屠杀我们同胞,希望游走族人能伸出援手,苗呗族感激不尽。”
那信哥嘴角冷冷一笑,不予理会。
断手汉子冷笑一声,伸长舌头强行在参丽的脸上舔了一下,坏笑道:“别费力气了,今天你们两个是逃不出爷的手掌心了。押走!”
断手汉子让手下押走参丽和冯潇潇,回头礼貌性地朝游走族人点了下头,带着些许得意。
“如果你们不跟苗呗族连手,苗呗族今天的下场迟早也会是你们游走族人的下场。”参丽心里不甘,回头喊道,却白挨了一巴掌。
信哥完全将参丽的话视若罔闻,他回头瞟了瞟队伍中间,然后整个队伍分开两列,四个人从中抬着两句尸体,一脸哀痛地将这两具尸体投入了湖里。
原来游走族人又是来这里抛尸的,参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喊道:“信哥,我知道你们的族人中了什么毒,我有办法替你们解毒。”
信哥怔了一下,看了看参丽,但是他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子能够解除这神灵的诅咒,更愿意相信她是想求救而信口开河。
断手汉子一手杵在参丽的小腹上,怒道:“你再开口说话我就让弟兄们用舌头堵住你的嘴,让他们当场将你玩残了。”
参丽呸了断手汉子一脸唾沫星子,继续喊道:“信哥,如果你不信,就让那病毒继续传染,直到整个游走族人都死绝算了。不过你要记得,是你害了整个游走族。”
断手汉子恼羞成怒,参丽话没说完,他就将参丽推到一棵老树干上,欲当众羞辱。
“混蛋,还不过来帮忙?”因为断了一只手,他有点不方便,叫两个手下帮她按着参丽。
“畜生,你们想干什么?”冯潇潇心急,骂道,“有种冲着老娘来,对付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断手汉子回头见冯潇潇这火辣的姿态,坏笑道:“你不用急,回头再慢慢跟你玩。”
说罢,断手汉子伸手在参丽的脸庞抚摸了一下,顺滑到背后,就想撕开她围在胸口的小衣服。
“救命!”参丽撕心裂肺地哭了,要命她不怕,但是要毁她的贞洁,那她可无论如何坚强不起来。这辈子,她就和一个男人亲密有过肌肤之亲,而且还仅是那么一次。
对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她况且还心存羞耻感,何况是这群令她厌恶的畜生呢?
“放开她们!”
信哥突然出口喝止。他思量了一下参丽的话,原本认为她只是为了逃命和胡诌乱造,但是一听到她说出这病毒具有传染性,便觉得她对这病毒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再想到参丽那句话,如果错过她,他可能真的就成了灭族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断手汉子回头怒道,“你现在是故意和我们景慕族人过不去是吧?别忘了,在这座岛上我们竟谷法师才是老大。”
“老大个鸟蛋。我们游走族人从来不承认什么老大不老大,也没听过什么竟谷法师。”信哥怒道,“我只知道现在我们吃定了你们几个人,我现在要那两个女人,你是不是不肯?”
“不肯又怎样?你们游走族人向来是保持中立的态度,我不信你敢为了这两个女人而得罪我们景慕族人。”断手汉子冷笑道。他始终觉得景慕族人在这座岛上是有着绝对的威严的。
“不肯是吧?”信哥冷笑一声,突然松开了手中的大猎狗。
那大猎狗便朝景慕人冲了过去。其它游走族人也都放开了手中的大猎狗,顿时这里就像成了一个养狗场,成了猎狗的地盘。
景慕族人吓得连滚带爬,参丽拉着冯潇潇,爬上了旁边的大树上。
不一会,几个景慕族人被猎狗咬倒,惨叫声连连。那断手汉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拿着一把刀将其中一条猎狗的身子砍成两段。
信哥一看,怒火中烧,从手下身上掏出一把大弯刀,跳了下来,直追那断手汉子而去。
竟谷法师的断手弟弟见势不妙,拔腿就逃。参丽搭起箭,瞄准对方的头颅,一箭从他的后脑勺射了过去。
那一箭从断手汉子的后脑勺射入,直接跪到毙命,两眼睁得大大。
信哥跑近,看到对方死状恐怖,死不瞑目。此时,他才想起或许闯祸了,杀了景慕族人一个首领,以后恐怕就跟景慕族人彻底结下梁子了。
他吹了声口哨,唤回了所有的猎狗,下令收兵。那些景慕族人才得以狼狈而逃。
参丽手里抓着三支箭,瞄着那些景慕族人的背影,正要发射,却被信哥拉住了。
“为什么不杀光他们?冷酷无情的信哥突然大发慈悲了?”参丽冷笑道。
“你搞错了,我是答应救你,不是答应替你杀人!”信哥只是不想多杀一个人与景慕族人的恩怨加深一份。
“那好!”参丽耸耸肩,突然箭头调转另一个方向,顿时接连三声惨叫,三个景慕族人倒地而亡。
信哥讶然一下,心想这小妮子本事可真不小。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叫手下将参丽和冯潇潇绑了起来。
参丽和冯潇潇被绑着抬到了游走族人的部落,游走族里的老少爷们一看见两个美女被俘虏而来,都围了上来,个个动手动脚,碰一下手臂,摸一下头发也乐得直流口水。
参丽终于知道为什么游走族被封为岛上最色的民族了。
“让开,让开!”信哥推开了那些色色的老少爷们,喝道,“这两女人不是奴隶,是客人。是来给我们治病的。”
“治病?”一个瘦德皮包骨的老头连忙躺到地上,张开双腿,哼道,“姑娘,我有病,快来帮我治一治。”
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他们知道这老者一向为老不尊,人老心未老,色心从未绝。
“老色鬼,你特么再捣乱,别怪我将你扔到那死湖里。她们两个是来给那些遭受天神诅咒的人解毒的!”信哥怒道。
一听信哥说到那扔尸体的死湖,一听到天神的诅咒,所有嬉皮笑脸便都不见了,个个严肃地低下了头。
只是他们心里怀疑,就这两个女人,如何能够解开天神的诅咒?
信哥拉着参丽,往一排木房而去。
那木房处在最角落,外面围着栅栏,房顶搭满了茅草。参丽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口鼻上蒙着布,一脸的哀愁,便知道这排木房大概就是集中安放那些中毒的人。
而信哥此时正是迫不及待地要带参丽去给病人解毒。
“你们的族长呢?”参丽止步不前。
“我带你是回来解毒的,你找我们族长干什么?”信哥疑惑地问道。
“这个毒没有你们族长的帮忙,我还真解不了。”参丽淡淡地说道。
冯潇潇愣了一下,心想糟了。她一听参丽这话,就知道参丽只是在忽悠信哥带她去见游走族的族长,解毒的事估计是假的。
信哥有点不耐烦,拽着参丽的手,说:“你先把毒解了,我再带你见族长。”
“我都说了这毒没有族长解不了。”参丽甩开了信哥的手,她见信哥正愤怒地瞪着自己,低头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毒我不懂得解。”
“什么?!”信哥暴怒,为了救参丽她们两个,游走族的人和景慕族人结怨了,在这种情况下随时可能带来灭族的灾难。
信哥深感被两个女人给耍了,气得抽出旁边手下的弯刀砍向参丽的面门。 天降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