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人都是很有礼貌,我们一路上碰到好几个村民,都主动和我们打起招呼,似都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我不由想起了谭家村,当时我们来的时候村民可没这么热情,也不知道是这里民风淳朴还是怎么的。
这村子不大,来客也是罕见的事情,再加上村民热情似火,不一会村子的人都知道我们是落难暂住的游客了,后面碰到人都不需要自我介绍了。
逛着逛着我们来到一个大屋门前,大门敞开,里面似乎有几张大桌子,一群人在里面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做什么,看样子这应该是以前修建的宗祠。
“是昨天来的客人吧?进来避避雪,喝杯热茶!”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见我们路过门口,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朝我和阿柠招招手。
这少妇穿着是土气十足的老式花棉袄,但是人却长的十分漂亮,标准的V字脸,大眼睛,嫩白的皮肤,胸口更是鼓囊囊的,这要是换一身装束,简直堪比那些人气爆棚的美女网红。
我暗道这山村怎么有这种绝色,刘艳艳却早就甜甜的姐姐长姐姐短的喊上了,俩人互相夸赞了一番对方的美貌后总算寒暄完毕,最后这个少妇就拉着我们进了大屋。
一进大屋我就呆住了,这屋子里有一个十来个平方的长桌子,一看就是整颗参天巨木剖开后做成的桌子。
这种木头虽然不少见,但是也绝不常见,往常都是在高端的家具卖场里才有的,想不到这么个山村里也有这东西。
我发呆的原因不是因为这张不算常见的长桌,而是这屋子里有一群穿着棉袄的大姑娘小媳妇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的聊着天,手上正忙着缝制什么衣物。
而这一群女人居然全是美女!最丑的也至少能打个七分,像刚刚那个少妇在这里也算不上特别出挑,起码有两个女人的姿色不在她之下。
这山村有这么人杰地灵?一屋子的美女,要不是她们的衣着略显老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是个山村,我简直怀疑这是模特公司。
刘艳艳显然也是有点吃惊,结果那少妇递过的水杯笑道:“姐姐们都这么漂亮啊!”
少妇和那群女人顿时就咯咯的笑了起来,礼貌性的连声夸赞刘艳艳也很美貌,不一会刘艳艳就被这群女人拉到里屋叽叽喳喳的聊一些女人的话题了。
这时就我一个男人坐在这群女人窝里,饶是我脸皮厚也不由得有点尴尬,有点儿手足无措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刚刚的那个绝色少妇忽然挪了个位置,做到我的身边。
我闻着她身上的一股幽香咽了下口水,老老实实答到:“我叫林昆。”
“林昆啊,这名字好记,你们结婚几年啦?”少妇没有放过我,递过一个水杯给我问道。
我之前和刘艳艳也没详细的对过说词,唯恐怕自己和刘艳艳说的不同被人怀疑,于是模模糊糊答到:“没多久。”,说罢我低头准备喝水,然而我愕然的发现这水杯的壁上分明有一枚很淡的唇印,这是少妇的杯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少妇,却见她眼波流转,灼灼的盯着我,我莫名的一阵心跳加速。
我去!这妞是故意的,她是在勾引我!我毕竟不是情场菜鸟,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姐姐叫什么名字啊?”这妞委实长的不错,虽然比不上阿柠,但是比起刘艳艳也不遑多让。虽说我也不是好色如命的人,但是但凡男人见了美女,总是忍不住多话的。
“叫我姐姐?你多大啊?”少妇见我叫她姐姐,登时引的她笑的梨花乱颤,身上的花棉袄都快包不住她胸前的波涛了。
我看她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一动,左右一看,周围的其他女人都已自觉的退到一边,没人关注我们。我一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盯着她高耸的胸部,低声打趣笑道:“挺大的。”
少妇稍稍一愣,然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显然她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不过她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的笑意更甚。
我瞄着她鼓囊囊的胸脯,又油嘴滑舌道:“也不知道谁这么好福气,这天天都有奶喝……”
“小色鬼!”少妇这回干脆就上手了,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大腿,但她的眼波却似含水,春意盎然。
我这时腿上吃痛,心里却是暗爽,心道我还是有点魅力的么,这么漂亮的少妇我也能撩拨的起来。
正得意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一紧,这不对啊!
之前遇到丽姐的时候我不也是觉得自己魅力非凡来着?被人三下两下引诱就弄的找不到北了?其实只是美人计而已!
想到这我心里那股子撩骚的劲头立刻下去了,心里还在疑惑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往日里自己看到美女也没这么来劲啊!难不成我又被人下了什么药?
是昨晚莫名其妙的针孔?还是刚刚喝的那个茶水有问题?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个半大小子就闯进屋里,拽着少妇的衣角大声喊起:“白姐姐,白姐姐,我要吃奶!”
我略略皱了皱眉头,暗感怪异,怎么这么大的孩子对一个自己称呼为“姐姐”的人要奶喝?
仔细一看,这半大小子约莫十四五岁,长的眉清目秀,神情却是极度幼稚,嘴角甚至还挂着点亮晶晶的东西,应该是结冰的哈喇子。
我去,多半这是个傻小子!
少妇被这么一打岔,神情也是十分不爽,但是瞬间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用手揉了揉傻小子的脸蛋,细心给他擦去嘴角结冰的哈喇子道:“宏远乖,姐姐没有没奶,给你吃糖好不好?”,说罢少妇就在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过去。
谁知那叫宏远的傻小子一把就把糖果打落在地继续哭喊道:“姐姐你骗人,姐姐你奶好大,可你就是小气,就是不给我吃!”
我被傻小子的这话给逗乐了,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登时就喷了出去,少妇脸上更是羞的通红,正手足无措的推开傻小子。
这是我身后响起了柔美的女声:“宏远,别纠缠你白姐姐,来妈妈这里!”
我扭过头去,立刻就被惊艳住了。
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眼角更有掩饰不住的风情。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女人分明已经是一个十四五岁小子的妈妈,然而岁月似是完全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看样子分明是个少妇模样!
惊艳之情还未消退,我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我虽然吸烟,但是鼻子却是极灵,这分明是昨晚给我打针的那个人身上的香味!
“凤娘,你怎么来了?”姓白的少妇见这女人来了立刻转身招呼,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谄媚的味道。
也不仅是少妇如此,其他忙着针线活的女人们也一齐转过身来对着凤娘问好,凤娘则点点头算是有了回应。
结合刚刚少妇对傻小子的态度,我觉得这个凤娘的地位似是在这屋里一众女人之上。
“你是伍婆家新来的客人吧?”我正在想那晚这个凤娘到我房间给我偷偷摸摸的留下两个针眼是干嘛的,没想到凤娘拉着傻小子后直接问我,我有点手足无措。
“是的,昨天来的,多亏伍叔伍婆收留,不然这大雪天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我站起来微微欠身答道。
“说哪的话,我们村子闭塞,难得来个贵客,大家都很好客的,这几天就在村子里好好玩玩。”凤娘说起话来落落大方,哪里像个普通村妇,倒是像大家闺秀。
凤娘又转过头去对少妇道:“静雅,客人这几天你可要多多照顾。伍叔伍婆毕竟年纪大了,要是不好招待客人就让客人住在你屋里,反正你家宅子也大。”,凤娘说罢又把眼神转回到我的身上,笑吟吟的看着我,似是在征询我的意见。
我正暗自想着这少妇原来叫白静雅,名字怪好听的,冷不防凤娘又把话头转到我的身上,我刚刚平复的性情又被勾起来了,一时精虫上脑,脱口而出:“好啊,好啊!”
白静雅一听我答应的这么高兴,脸上又是羞红一片,我心里没来由的一荡。
谁知刘艳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屋钻了出来走到我面前,用身子遮住别人的视线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嘴上却柔声答道:“不用麻烦了,风雪停了我们就走,搬来搬去的费事,再说这样伍叔伍婆也不会高兴的。”
凤娘见刘艳艳如此说,也不坚持,和她你来我往互相赞美几句没营养的话就施施然拖着傻小子出去了。
我一边暗抚着被刘艳艳掐过的地方一边若无其事的保持微笑,尼玛,这妞下手真黑!
我和刘艳艳在这屋里呆到中午,白静雅和这群女人都很热情,硬是拉我们在大屋吃饭。这午饭挺丰盛,连上十几个不重样的荤菜,不仅色香味诱人,而且碗碟也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美味。
我有点饿,正要下筷子吃两口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菜不对劲。
这一桌子上全是荤菜,居然没有一个素材,这倒罢了。关键是这些荤菜细细一看,好像都是蛇肉! 镇水阴倌